當她為了一個小小的誤會而付出一個白天的時間和全部的體力之後,在天色將黑之前,累癱在楚巖寬闊結實的胸膛裡,意識已呈半昏迷狀態了,但是心裡還掛念著一件事,非要在睡著之前問清楚不可。
「楚巖,你要派八人大紅花轎,還是四人小紅花轎來迎娶我?」
這丫頭挺有本事的,繼昨晚和他廝戰了∼夜,再加上∼整個白天,居然還沒被他搾乾?!看來他真的是遇到對手了。
「八人加上四人,我就派個十二人的大紅花轎去迎娶你,夠風光吧?!」
「討厭!」她嬌羞地朝楚巖裸露的胸口上捶去,忽地尖聲驚叫:「啊——」
「怎麼了?!」他以為是花蝴蝶嫌十二人大紅花轎不夠壯觀,「那就二十四人的大紅花轎吧!」
花蝴蝶卻臉色蒼白地指著他的裸胸,一陣結結巴巴:「你……你……你……有……刺……青……」而且和她在寧寧家遇到的那個採花賊身上看到的一模一樣的麒麟刺青。這麼重要的事,她竟然忘得一乾二淨!先前和他翻雲覆雨,她都處在意亂情迷,心蕩神搖的狀況下,且燭火都熄了,沒能瞧個清楚;現下天光猶亮,她神思還算清明,一切都想起來了。
嘎!先前親熱時,他都特意熄掉燭火避開,現了一個沒注意他想遮掩也來不及了:「你聽我說——」
「你也是採花賊?!」她氣憤地推開楚巖摟住她的手和跨在她身上的腳,好像他的身子有毒似的。
「沒錯。」
花蝴蝶又氣又難過地掄起粉拳,猛捶楚巖胸前那只麒麟刺青,好像它才是始作俑者:「為什麼?!為什麼?!」情緒紛亂之中,她想起哥哥的理由。「難道你也是為了「太極玄功」?!」
楚巖還是氣定神閒、從從容容地重複著那兩個字:「沒錯。」
「呵、呵、呵!」她苦笑了,「這回你倒挺誠實的。」連謊話都懶得說了,「是不是和我哥一樣,發現自己不是「陽男」所以白費功夫,只是平白害了那些黃花大閨女成了你們的犧牲品!」
楚巖強行將她重摟回懷抱裡,不管她怎麼掙扎也掙不開他兩隻手臂的包圍。
「我和花峰的做法不同,結果也不同。」
「下流!」她摀住耳朵不想聽,一想到他也對別的姑娘做那些親密的動作,她便嫉妒得快要抓狂。
「蝴蝶,你聽我說,我絕沒有辣手摧花,有的只是偷偷解開她們的衣襟,察看胸前是否戴有庇護陰女的玉玲瓏,她們甚至渾然不知。」
「騙人!騙人!」她使勁地又捶又打,但心裡又多麼希望楚巖講的是真的。
楚巖一臉誠摯地凝視著她:「我沒有騙你,而且我也不會再做了。」
「夜路走多了也會怕遇到鬼吧,是不是怕我哥哥抓到啊?」
楚巖朝著她露齒而笑,搖搖頭說:「因為我已經獲得陰女身上的一甲子內力了。」
「啊?!」根據說書的所言,陽男和陰女須行周公之禮後,陽男才能得到陰女身上的一甲子內力,楚巖剛才說他已經得到內力了,是誰?!他和哪個姑娘發生親密的周公之禮了?!
「楚巖,你太過分了,還說什麼只解開人家姑娘的衣襟而已,絕對沒有辣手摧花,那你怎麼得到一甲子的內力?」
「不是辣手摧花,我和她是兩情相悅的。」他還邊說邊要吻她。
花蝴蝶氣得不讓他碰她:「下流!卑鄙!齷齪!」
楚巖緊緊地箍住她的身體,不得動彈,好聽他的宣告。
「蝴蝶,你就是我的陰女。」
她全身的武裝抵抗,霍地被那句話攻破了。
「什麼?!」
「我叫你來,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記不記得我們昨晚——」他對著蝴蝶露出幸福美滿的笑容,「之後,我的內力忽然增強數倍。」
他才稍微一運氣,蝴蝶就可以感受到他體內澎湃的真氣。
天啊,她簡直不敢相信!不過有件事情她還是很計較的。
「你真的只是解開她們的衣襟而且?」
「我發誓,絕對沒有。」說著舉起四隻手指,發「四」。
蝴蝶沒有仔細算他伸出的手指:「那你為何采我這朵花?」
楚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笑吟吟地說:「你是我的寶貝娘子,我當然要先下手為強啊!」
她還想再說什麼,嘴卻被楚巖以吻封住了。
一本書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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