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部作品和蔚泠的過去有著相當的關連,男主角是蔚泠在到新月以前某部作品女主角的哥哥——還是不要寫出書名好了,因為那實在是很久遠的事,就算去租書店也不見得找得到——以前就一直想寫他的故事,才不會枉費了他的溫柔。
算一算,蔚泠的故事中,有哪個男主角不溫柔的?
另一方面,女主角的家裡人也是有「來歷」的,全都都是由蔚泠大學時代的各科教授調整出來,以前就曾想寫都作品來「紀念」一下學生時期,因為一開始寫得不順,才拖到畢業了一年多的現在,不過總算是寫出來了,如果以前的同學們看到這部小說,應該也會有一點懷念的感覺吧!
蔚泠從頭到尾都寫得很開心,希望有稍微把教授們的特性寫出來,不過有些只是串場而已。當然,為免有「剽竊」之嫌,蔚泠把人名給「竄改」了,順便在這裡「介紹」一下他們的職業吧!(接出場順序)
趙沛澤——退休的老醫生,原為社會組織、社會學方法論教授。
梁素文——表姊,原為社會變遷、社會心理學教授,亦為蔚泠的班導師。
楊嬸——廚娘,原為社會統計一、二教授。
林誠——管家,原為社會研究方法教授。
高爺爺——園丁,原為哲學概論、社會思想史教授。
小蔡——司機,原為文化人類學教授。
「回憶」部分到此為止,接下來蔚泠就「檢討」一下這次過年前的日本北海道之行吧,可以當成雪地旅遊須知——既然沒有辦法多個寫作的構想,混個序言也好。
其實,蔚泠還沒出發前就開始後悔了,沒事幹麼跑到那種冰天雪地、冷得要死的地方去了根本是自討苦吃、自找罪受嘛!
幸好到了當地之後,沒有想像中那樣冷——在兩件衛生衣、兩件毛衣、兩條褲子以及專程去買的羽毛衣防禦之下,總算還活得好好的,再加上墨鏡、蒙著嘴的圍巾,包得就像銀行搶匪一樣,看照片都忍不住好笑,但是沒辦法,實在太怕冷了。
最重要的裝備是雪靴和毛襪,不但可以保持腳部的溫暖,也有止滑的效用,在說明會時一聽說有人在雪上跌斷腿時就趕快跑去買,如果光是穿普通的鞋子一定會照三頓摔,還外帶點心及消夜。
詳細行程就不提了,主要是跑過數個雪祭、冰濤、冰瀑、冰雕的會場,住了三晚溫泉旅館,看遍了蒼茫的雪白大地以及堆上滿坑滿谷的白雪,才覺得台灣合歡山那點雪算什麼,都被遊客踩得髒髒的,一點氣氛都沒有,那一整片無邊無際的白茫茫才是真正的雪地。
蔚泠最愛踩在剛下的新雪上,軟軟的,踏上一個個屬於自己的足跡,那種興奮是我們這種頭一次到雪地的人才能體會,當地長大的居民只顧著不要跌倒,哪會覺得這有什麼好玩!
說到跌倒,這是在雪地最值得注意的事,別看上頭的雪堆好像沒什麼,但地面絕大多數都給了一層冰,一不小心就會跌得四腳朝天,而且還沒人敢伸手救援,因為可能會被拖下水,這時蔚泠才慶幸買了防寒止滑的雪靴,不然一定會死得很難看。而且有些半人高的雪堆下面也可能暗藏著不為人知的「危險」,有可能是造景的小池塘,也可能是堆放雜物的地方,踩下去搞不好就去了半條命。
所以呢,剛到日本的第一天,導遊就耳提面命地警告大家這些注意事項,不能跑步、注意路面結冰、不可到沒人走過的地方……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中,懂得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是很重要的,而且蔚泠真的沒有跌倒喔!值得拿一份「畢業證書」了。
到過北海道之後,才知道那些在雪地打滾、追逐等等的敘述簡直是笑話,在那種零下的溫度中運跑都跑不動了,還用說躺在雪地上,等於是不要命了嘛!所有美麗的幻想全數破滅,同時體認到全年有一半時間下雪的「現實」是很艱苦的,農人都必須到外地打工,因為所有的農地都被雪淹沒了,只剩白茫茫的一片,連農舍也半埋在雪中,當了半年的廢棄屋。
還有個得一提的一件事,北海道的遊覽車司機開車之穩,完全沒有一點顛簸的感覺,一點都不像是駕駛在危險的雪地上。習慣了那種平穩之後,回台灣的第一晚坐巴士從機場到台北的一段路差點被嚇死!速度差不多,但車體本身的晃動、司機飛車蛇行……讓蔚泠在車上動都不敢動一下,只能「懷念」那位已經忘記名字的司機先生。
在天氣不穩定的北海道隨時都可能會開始下雪,飛機停飛也是常有的事,在當地的六天之中,就見過數不清幾次的白雷飄飛,有時是像棉絮一樣緩緩飄落,有時如同-巴一般整把撒落,所以其實「未若柳絮因風起」及「撒鹽風中差可凝」都是正確的,只是時間與意境不同罷了,最恐怖的時候是像刀片一樣隨著強風刮下來,那真的是連躲都沒地方躲,惟一包不住的臉感覺不是冷,而是痛,真佩服那些常年生活在雪地的人,蔚泠光是這幾天就夠受了,出國玩過幾趟,只有這次不會捨不得回家,還是台灣舒服,寒流算什麼?根本就不冷!
——才怪,當然還是冷,只是程度不一樣而已。
拉拉雜雜地寫了一堆,不知這能不能將當時的感受也讓大家稍微體會一下,如果有其他好奇的地方,可以以信件方式讓蔚泠回答。
廢話到此,看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