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瑋,你覺不覺得最近實在很無趣?」
齊威歎口氣說著。
「那倒是。」
白士瑋深有同感的點頭,晃了晃手中斟滿酒的高腳杯,一飲而盡。
「你也有這種感覺?」
齊威高興有人與他感觸相同,但對於白土瑋不懂得晶酒的行為,他略微皺眉。
「當然,誰教紹揚現在談了感情就忘了咱們的存在。最近他幾乎每天準時回家報到,就為了會他的情人,根本就沒興趣再跟我們一塊去找樂子。」
白士瑋放下空杯,語氣半指責地道。
「嗯……」
齊威沉吟了會兒,表情有些茫然。
雖然他不否認這也是他近來覺得生活無趣的原因,但不知為何,這陣子他心中總有一股說不出的空虛感,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像是某個地方缺了口,找不到方法將它填滿。
齊威不明白這種奇怪的症狀究竟是從何時起開始的,他忍不住思索起問題的答案,似乎——是從見到好友感情有了歸屬,生活有了重心開始?
難道他是羨慕紹揚,受到他的感染,也想找尋與自己真心相愛、相互扶持的對象,所以才……
呵,怎麼可能?
齊威為自己突然浮現的想法搖頭嗤笑。
他和紹揚不同,過去紹揚對女人絲毫提不起興趣,遇上於傾心後,他眼裡的女人更是只有她。可他與阿瑋都是屬於遊戲花叢的男人,怎會為了一朵花而放棄整座花園?
那是不可能的!
「喂,我說齊啊,你今天是哪根筋不對勁,幹嘛—副多愁善感的樣子?」
察覺齊威的異樣,白士瑋不解的問。
「沒有。」
靜默了劊兒,齊威才開口,恢復訣屬於他的灑脫神情。
「我只是在想,既然最近這麼無趣,我們何不自己製造樂趣?」
「哦?聽你這麼說,想必你是有什麼好點子羅?」
白士瑋感興趣的目光掃向齊威。
「嗯哼。」
齊威摩掌著下顎,唇畔揚起笑。
「不如,我們來玩個角色扮演外加獵心遊戲,你看如何?」
角色扮演、獵心遊戲?
白土瑋對齊威的話思忖了下,隨後開口道:「聽起來似乎挺有趣的。」
「很好,既然你也覺得有趣,那這遊戲就算你一份。」
齊威主動替他決定。
「那有什麼問題。」
白士瑋沒有異議,毫不遲疑的點頭。
這麼有趣的事,當然得算他一份。白士瑋一臉興味盎然地看向齊威。
兩人之間的遊戲不久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