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小妹 第八章
    第一天——

    「我要去找老蘿蔔。」真珠坐在床上,向背對著她穿鞋的衣慕遊說道。

    「我已經派人去找老蘿蔔了,你只要待著就行了。」這是衣慕游給她的回答。

    第二天——

    「我要去找老蘿蔔。」真珠還是坐在床上,向背對著她穿衣的衣慕遊說道。

    「我已經派人去找你師父了,你待著就行了。」

    他拿昨天的辭來回答她。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同樣重複這些無聊的對白,真珠已聽得不耐煩了,而枯等的滋味也著實教她受不了。

    所以,她就趁著衣慕游外出時,偷偷摸摸地跑出去,直奔馬廄,找飛箭助自已一臂之力,她無非是想,若幸運地找尋到老蘿蔔,飛箭那四隻結實修長的飛毛腿,比她這四隻短又肥的豬腳還來得有用多了。

    與飛箭心靈溝通一番後,她順便去偷了一張床單把自己身子裹住,待一切就緒便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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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看到快馬飛奔那不足為奇的。

    事,但,馬背上卻有一垃用白布蓋住的東西,那必然是會引人注目。

    在巷口裡,敬誠辦完手邊的事,在返回客棧途中,正巧因鞋內的石頭粒在作怪,便停腳脫下鞋,把石頭甩出來,同時不經意瞥見一匹馬飛奔而去。

    「咦!那不是飛箭嗎?它怎麼跑出來了?」他並眼尖地發現它背上的古怪,  「那一坨是什麼東西啊?」為了一探究竟,他急急套上鞋,一鼓作氣就追了去。一個騰翻飛躍,四平八穩就踏在飛箭的背上,拉緊韁繩,「飛箭,停下來!」他命令道。

    飛箭甩甩頭,不甘願地停下腳,便在原地踏步、噴氣。

    敬誠躍下馬,牽著它走入巷口,二話不說先敲它一記響頭後,才劈頭臭訓,  「死馬!沒事做就出來亂跑啊!」他瞥了飛箭背上一眼,  「這是什麼東西」?他上前跨兩步,並提高戒備,才掀開白布,定眼一瞧。

    「哈哈!」他算是給了面子,只笑了幾聲,若是旁人早就笑彎了腰。  「你搞什麼鬼啊?」他開始變臉了。

    真珠站了起來,眼瞧前方,理直氣壯地說道:

    「找我師父。」

    「你想死啊!你到處亂闖,又帶走飛箭。」他又一記響頭敲上馬腦袋,  「它的主子不抓狂才怪呢!」

    嘿!嘿!整整飛箭就等於整整衣慕游,這樣好賺的事,不多賺一點,好像對不起自己。

    被敲兩記的飛箭氣怒咻咻,一副「你給我記

    住!」的模樣,齜牙咧嘴地死瞪著敬誠。

    「怎麼?不服氣啊!」敬誠吊起嘴巴也「以眼還眼」,又瞥見真珠欲逃跑的動作,  「你做什麼?」

    「教我等消息,不如我親自去找還得有希望。」

    說完,她便一鼓作氣跳下馬,等站穩後,飛也似地欲奔入巷內。

    敬誠哪容她溜跑,一個飛騰就堵住她的去路,只手一扣,就把她扣在懷裡。

    「放開我、放開我。」她使勁地掙扎。

    「放開你就是害了你。」他可是破天荒頭一遭抱豬,有點噁心。

    「再不放開我,就別怪我不客氣。」她獗起豬鼻子。

    「別忘了你現在只是一隻豬,構不成威脅的。」

    「你別太自信了」。她大聲地吼,下一秒,豬嘴巴就惡狠狠地咬上他黝黑結實的手臂。哼!罵我豬,我就咬掉你一塊肉。

    「哇!痛死我了。」敬誠痛得哇哇大叫,本能反應就拿起鋼斧劈頭想砍,幸好及時拉回一些理智,在離眉心半寸之際,急急煞住手,否則這一斧劈下去,他一家子也賠不起。但豬嘴巴還卡在肉上,再不弄掉恐怕就要血肉模糊少掉一塊肉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敲昏她再說,想到就做,鋼斧轉個背就敲上她的豬腦袋。  「昏吧!」

    他手下不留情,乖乖,這麼一敲,真珠連哼的機會也沒有,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但她也沒讓敬誠好過,他的手臂上不僅留下齒痕外,還外帶一攤的泡沫口水,惡得他嘴巴都歪了。

    「噁心死了。」盯著手臂上那坨骯髒,他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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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漸黃昏,屋內的氣氛也昏昏暗暗,衣慕游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胸、板著臉,眼神含著怒火,  「不是教你別亂跑的嗎?」多虧敬誠把她給逮回來了,若任由她在外亂撞的話,早晚被人去掉五臟,成為砧上肉。

    真珠坐在床上,打從清醒那一刻就保持背對著他的姿勢,對他的憤怒,她只是轉個頭瞥他一眼,  「我去找老蘿蔔,又有什麼不對?」她的心情很郁卒。

    「你不知我有多擔心嗎?」當他一回到客棧,發現失去她的蹤影時,他的心狠狠地被人一抽,心情極度惡劣,狂亂的風暴幾乎把客棧拆了。

    她垂下頭,盈盈的眼珠子蒙上一層抱歉的水霧,「對不起。」

    衣慕游起身,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把她抱到腿上,厚實的掌心揉揉她頭上的腫包,  「別怪敬誠手狠,他也是為了你好。」

    她窩進他的懷中,  「可是他敲得我好疼。」她頭痛的感覺還在。」

    「忍耐幾天就不會疼了。」

    「疼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找不找得著老蘿蔔」。

    真珠的腦海浮現在恩師那張和藹可親的面容。

    「明兒個就上路,相信很快就會找到他了。」其實他也沒把握,一連五天,好消息是沒傳來,卻傳來一件令人費解的事。有一個年紀雖過了半百,容貌卻明艷照人的女人家,也同樣地在尋找老蘿蔔,為何呢?她為何急於找他呢?而且已有一段時日了。

    「怎麼了?」真珠看他想得出神,趕忙問道。

    衣慕游回過神,  「真兒,你和老蘿蔔一直都待在山上嗎?」

    「嗯,有二十年了吧!」她記得每一年的生辰,她都會在芒果的樹幹上畫一橫作紀念的,而今年剛好有二十個樹痕了。

    「沒見過其他的人?」

    她搖頭,  「老蘿蔔不准我離開桃仙谷半步。」

    沒有,那這女人到底是何來歷?會不會對真珠不利呢?劍眉隨著他的絞盡腦汁,愈來愈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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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絲綺那天看見真珠,死命地欲置真珠於死地未成功後,硬撐著傷痕纍纍的身子回到沒男人氣的冷月宮,馬不停蹄地回到讓她有安全感的窩,她才能安下心來養傷,待靜養幾日後,她才有精神去興師問罪。

    「去叫紀巧盈進來。」她閉著眼說道。

    「是。」一旁的冷靈菊恭敬地應了聲便退了下;去。

    約過了一刻,冷靈菊和冷靈杏兩人神色慌張地走了進來。

    「宮主,小姐她出宮了。」冷靈菊說道,她和冷靈杏找遍了整座冷月宮,就是找不著紀巧盈的人影,找來丁小香一問,才知道紀巧盈昨夜就離開了。

    「是跑了吧!」謝絲綺掀開眼瞼,嘴角掛著一抹冷笑,這就是我養了十幾年的畜生。」她心中滾著背叛的怒火。

    「宮主,要找小姐回來嗎?」冷靈杏問道。

    「多此一舉,她死在外頭,倒省掉我許多麻

    煩。」在她落難時,這死丫頭竟然過河拆橋、六親不認,養這種畜生有何用。她漸恢復神采的單風眼醞釀著惡毒的冰焰,同時瞟上冷靈杏、冷靈菊,  「過來。」她的語氣不容人抗拒。

    兩人面面相觀,這兩道毛骨悚然的目光,著實教,她們提著心,吊著膽地跨上前,  「宮主。」

    謝絲綺從右手邊的茶几上,拿起一隻深藍色葫蘆形狀的藥瓶,倒出兩粒如黑豆般大的藥丸,放在掌心遞給她們。

    「宮主。」冷靈菊的心寒得幾乎沒了呼吸,  「這是……」莫非要她們以死效忠?

    「這是追命丸。」謝絲綺語氣沒帶感情,  「吃不吃都由不得你們。」

    青天霹靂,這追命丸毒如其名,如毒蟲般一步步地啃蝕人的四肢百骸,控制其人的行動。但它的毒性有一個週期性,每隔十天才會發作,若在這發作的時間沒服下暫時止痛的藥的話,那只能痛到在地上打滾的份了。  「宮主,何必如此無情呢?我們姐妹不二心地跟著你也三十個年頭之久了,難道連一點主僕之情也沒有嗎?為何非扯破臉不可呢?」冷靈杏知道這追命丸的恐怖。

    冷靈菊感慨地憶起沒擺架子的謝絲綺,  「宮主,想你以前是多麼溫柔、多麼善解人意……」

    「夠了!」她怒吼,  「我就是太為別人著想,下場呢?卻是一個個的背叛我、背叛我……」她的目光渙散,情緒開始不穩。

    「宮主。」兩人驚慌。

    謝絲綺面目一下猙獰起來,同時刷地離開榻上,掌心上那兩粒追命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迅,直撲上她們的口中。

    兩人拚命抗拒,但已於事無補,毒藥已吞下肚子。

    「宮主,你好狠心。」內心較脆弱的冷靈菊絕望地跌坐在地上,目光卻惡狠狠地死瞪著她。

    謝絲綺視而不見地背過身去,  「十日後,我自然會給止痛藥。」她揮手示意,  「退下吧!少來礙我的眼了」。

    她病了,對這種伴君如伴虎、病人膏盲的人,她們也只能看破、認命了。

    冷靈杏扶起愴然的冷靈菊,只是萬念俱灰地看了謝絲綺那絹細的後背一眼後,沒說什麼,轉身就退了下去。

    而身後,卻傳來淒涼的笑聲繞樑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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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頂一片朗朗的穹蒼,而眼前不遠處卻有一片烏雲大敲雷鼓,橫行霸道地侵奪別人的一片天。

    馬背上的紀巧盈表情凝著冰霜,一顆心也隨著這轟不隆咚地閃電雷鳴而心驚膽跳,嘴巴唸唸有辭,「錯不在我,有什麼好怕的。」一想到那場狼狽不堪,她就怨、就氣。說什麼要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偏偏她這個娘就先沉不住氣,像發瘋似地一見人就殺,且殺人不成,還落得被擒的落魄下場,臉都被丟盡了。

    再說,自己在謝絲綺落難、最需要親人的時候,絕情絕義地棄她於不顧,這麼大逆不道的行為,她鐵定不會饒過自己的。所以留在冷月宮束手待斃,不如逃離保命還來得安全。

    拂來的涼風吹散身上的燥熱,抬首望著那正大口大口吞下白雲團的烏雲,  「快下雨了。」當她發愁沒地方躲雨時,一對秀眉隨著耳際傳來的馬蹄聲而皺了起來,並提高了警覺。

    黃土路上,一陣外觀老舊,看似稀鬆平常的馬車緩緩而來,當兩匹又瘦又老的馬兒與她擦身而過時,車輛內突然竄出一條黑影,眨眼間就點上紀巧盈的麻穴,又一把將她擄入懷並迅速地帶入車廂內。

    這一氣呵成的動作,著實把紀巧盈嚇飛了魂,一時說不出話來。

    「姑娘,咱們倒挺有緣的。」一隻修長滑嫩的玉指,輕輕地挑逗紀巧盈的朱唇。

    她猛眨眼,好讓眼睛適應這突然昏暗的光線,待一張似曾相識的俊臉印入眸中時,她更是吃驚。

    「你!」這個人不是今早在鎮上前來搭訕,但被她當場拒絕的那位翩翩美男子嗎?這教她一時氣惱,  「竟敢調戲良家婦女,你簡直是無恥!」

    哈,這正合他的味,薄薄的雙唇,就爬上紀巧盈那嬌嫩嫩的臉蛋上,不顧她的忽視,淺嘗一口她的蜜唇來止渴。  「嗯……真香。」

    「卑鄙下流,你快放開我!」她氣怒咻咻。

    他卻是慾火難休,不安分的大手摸上她的酥胸,「凡是讓我微虛雲看上的女人,至今沒人能逃過我的消魂,你也不例外。」他能大言不慚,無非他聚集男人的俊、雄偉、魄力,更重要的一點是命帶惡性桃花,女人一旦染上就如舒筋活血般難以抗拒他的魔力。

    「你敢動我一根手指,冷月宮絕對不放過你。」

    「原來你是冷月宮的娘們啊?」他大手又探入她的衣襟內,  「難怪皮膚那麼滑滑嫩嫩了。」這種稀有品種難得品嚐,他哪管得了後果會如何呢!

    「淫棍,你快住手!」紀巧盈大吼,他那只魔手正肆無忌憚地挑逗她的定力,呻吟禁不住奪口而出。

    天啊!她快不堪一擊了。

    微虛雲心中大樂,她愈是抗拒,把持力就愈消失,欲蟲就會自動出洞,到處竄來竄去,不一會兒,他就能品嚐佳餚了。

    「我不會乖乖聽話的。」

    他咬上她的朱唇,  「來,讓本公子來疼疼你。」

    「不要、不要!」她動彈不得的身子,任由他撩起每一處的火苗,燒盡內心的枷鎖,她放浪陷溺了。

    車頂上爆雨劈哩啪啦,車廂內卻是翻雲覆雨,讓大雨淋濕的馬兒,司空見慣地在原地踏步,藉以活動活動身體,促進體內溫度升高,來抵擋侵入的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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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身!算了,既然清白已毀,乾脆就隨心所欲享受樂趣,再一次的魚水之歡,讓她暫時把衣慕游拋到九霄雲外,汗水淋漓直到筋疲力盡,才彼此抽回溫柔鄉。紀巧盈癱在微虛雲的身上,淫蕩地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使勁地咬上一口,咬出一道齒痕。  「你對付不順從的女人,都是硬來的嗎?」這個男人很容易讓女人滿足。

    「不錯,喜歡嗎?」他玩過無數的女人,惟有她在彼此的騰風駕雲間,調皮搗蛋且強悍地剝他一層又一層的靈肉,讓他得到貪得無厭的滿足感。

    「嗯!」是很滿足,她從來不知男女歡愛竟然是那麼美好、那麼銷魂,倘若枕邊人是衣慕游的話,她更能赤裸裸地展現璀璨,但……心中又冒出一股氣,若不是那個白癡女人老是在他身邊晃的話,他哪會對自己冷眼相待呢!

    在昏暗中,微虛雲敏覺地發現她的呼吸急促,不難猜出她的心事。  「小情人,心裡頭可別暗藏一把刀哦!」他的舌頭舔上她的玉顏,警告著,  「怒了我,我可不會憐香惜玉。」

    紀巧盈猛然一怔,這個男人心思倒挺精詐的,不過她也不是省油的燈,惡毒的念頭一生起,她立即噙住他恐嚇的魔舌。  「我是有殺人的念頭,不過不是針對你,而是一個女人。」女人一向是採花賊的最愛,一旦看上眼,下場就跟她一樣——殘花敗柳,而真珠就是下一個。

    一聽見是女人,微虛雲立即打斷了纏綿,迫不及待地問:  「漂不漂亮?」

    「人長得清純又甜美,一定很對你的胃口。」紀巧盈牙癢癢的。

    「喔!真的嗎?」他捏捏她不懷好意的臉皮,  「要什麼代價?」

    「也沒什麼啦!女的既然你要了,那男的你就幫我搞定他。」她真的好想與衣慕游長相廝守,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囚禁他一輩子。

    「難纏嗎?」

    「飛龍堡的龍頭老大,你有沒有膽子試試呢?」

    衣慕游,微虛雲先是大吃一驚,表情也跟著僵下,但一下子又恢復吊兒郎當的德行。  「我沒把他放在眼裡。」他老早就想會會衣慕游了,只不過女人讓他分身乏術。

    哼!挺臭屁的,不過這樣也好,一石二鳥,一來可以毫不費吹灰之力做掉這只淫蟲,二來兩敗俱傷,衣慕游就是她的囊中物了。

    「蛇蠍女,你在想什麼?」他把她壓在身下。

    「哼!我心如蛇蠍,那你又是什麼?」

    「我是狼心狗肺。」他的舌頭舔上她的玉頸。

    餓狼又嘴饞了,一場巫山雲雨又開始了,但兩人卻是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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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一天地飛逝,也匆匆地過了十多天了,一向無憂的真珠,在東找西找師父一無嶄獲下,心情也跟著跌入谷底,鬱鬱寡歡幾乎成了她的食糧了。

    「真兒她睡了?」安漓叫了飯菜邊吃邊問。

    「嗯。」衣慕游望著外頭的黃昏,情緒低落,「這陣子她瘦了很多。」

    「是瘦多了,看得我好心疼,想替她補一補身子,又礙於出門在外凡事都不便。」安漓放下碗筷,「小游,我看還是先回我那兒,等養壯身子再去找人也不遲啊!」

    「好啊。」他只是答了聲,便又望著黃昏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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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房內,一扇窗戶被偷偷地打開,並竄入兩條人影。

    「沒人,你沒搞錯吧?」一身黑色裝扮的微虛雲迅速地梭巡四周。

    「不會搞錯的,可能她去溜躂了吧!」紀巧盈挑起秀眉,哼!白癡女人,算你運氣好,不過下次可沒那麼容易讓你從我的手指縫溜掉。她的目光突然鎖住床上,表情也極端厭惡。豬!哼!它可比人還享福。

    「走吧!」看見一頭豬睡在床上,微虛雲神色沒什麼變化。

    「等等,咱們豈能空手而回。」她伸手便朝真珠的脖子上狠狠一敲,讓真珠睡得更沉。

    「你想把它烤了?」微虛雲不解她在打什麼主意?

    「不錯。」紀巧盈嘴畔勾起一抹惡毒的冷笑,衣慕游,你等著看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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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怎麼一屋子的大便?」安漓敲敲小豬的腦袋,  「我說真兒,你不是在鬧肚子吧!」

    小豬嘔嘔叫,完全副聽不懂,不理人的態度,自顧自在屋內轉來轉去,隨地大小便。

    安漓捏鼻揮臭,極度厭惡,  「它是不是有問題啊?」

    問題大了,這隻小豬雖長得跟真珠大同小異,但感覺就是不對勁。衣慕游一把拎起小豬,仔細察看,「它不是真兒。」他忿忿地把小豬甩到床上。

    「它不是真兒!」安漓睜大了眼,指著床上那只只剩一口氣的小豬,  「那這隻豬又是打哪兒冒出來的?」

    「可惡!到底是誰在惡作劇?」他的鐵掌怒騰騰地拍案,這麼費心地移花接木,究竟有何目的?是衝他來,還是針對真兒?天啊!莫非是冷月宮的人做的?若是,那真兒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思及此,他不敢往壞的那方面去想,事不宜遲便旋身奔了出去。

    「小游,真兒可能還在附近。」安漓提醒他,賊人應該走不遠,而一屋子的臭氣熏天也教她速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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