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休學,和大野龍夫的婚禮在今天盛大的舉行,可是即使結婚了,賴惠鳴還是一再強調,「我還要去讀書,我一定要把大學讀畢業。」
「我不在乎你有沒有那張大學文憑。」大野龍夫的嘴忙碌著,手也沒有一刻空閒,在說話的當下,他已經解開了她所有的衣扣。
「喂,我在跟你講正經的事情,你不要那麼色好不好?」
「我也是很認真的在告訴你,我養得起你,所以就算你大學沒有畢業,也不必擔心未來的生活。」
「誰要你養,我可以養活我自己,不需要你雞婆。」
哪有人這樣對自己老公說話的,男人養家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還嫌他雞婆?
「你很欠修理喔!」大野龍夫把她翻轉過來,壓下她的上半身,把她的臀部抬得高高的,真的開始打起她的屁股來了。
賴惠鳴下半身被他控制著,上半身則垂下了床榻,在抗議之前,她看到了一個袋子從床底下露出來,她好奇的一拉,看到一頂假髮,跟著她拿起假髮之後,又看到底下有一副假鬍子。
「這是什麼?」她翻轉過身子,搖著手中的假髮。
「呃……那個……」他一臉尷尬,講不出話。
她拿起鬍子往他的嘴上貼,已經有點模型出來,她瞪著他叫,「大熊?」
跟著她又把假髮往他頭頂放,真相已經大白了,他確實是大熊。
「難怪我覺得大熊長高又變瘦了,原來是你!」
「這個我可以解釋。」大野龍夫訕訕笑道。
「解釋?我看你是居心不良,故意假裝成大熊來整我、壓搾我,難怪那天我碰上那個大熊他會把我當成神經病看,原來是你搞的鬼。」賴惠鳴摩拳擦掌,氣得想要把他生吞下腹。
「我只是想要保護你,當然是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狀況下,所以情有可原的,我可是用心良苦,你要體諒我才是。」
情有可原?他真敢說咧!害她差點得心臟病,還差點被人強暴,「我簡直就是大傻瓜。」
她起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
「睡客房。」
大野龍夫一把拉住賴惠鳴,阻止著,「你不能夠睡客房。」「為什麼不行?」
「因為今天是洞房花燭夜。」
「還洞房花燭夜?我沒把你休了就算很不錯了,你還敢提?」她瞪著他,假裝很氣、很氣,其實,她一點都不氣,因為他說的她都信,可就是不想這樣便宜他,因為他剛剛還打了她的屁股!
「想休了我?這樣你還想要休了我?」他開始上下其手,全力攻擊她敏感怕癢的地方,她笑著閃躲,卻又不肯求饒,最終,他們的眼對上了,像高壓電般,一膠著上就很難脫離電流。
「這樣你還要休了我?」大野龍夫的手緩緩下滑,直抵她秘密的幽谷,點燃她體內熱情的火花。
賴惠鳴喘著氣迎接他,再也說不出「不」這樣的話。
但,電鈴很不識相的響了,而且很無禮的漫天叫囂,大有不肯放棄的氣勢,不過大野龍夫依然沒有停手,「你想這種時候會是誰來?」
賴惠鳴還沒開始猜,魏安裡的聲音便從外頭傳來,他高聲叫喊,「大野先生!我知道你們在裡面,請開門,我想請教你們幾個問題,如果你們不開門,那我就在這裡一直叫。」
「怎麼辦?」賴惠鳴問。
「讓他去叫,高史救了我,我不能告訴警方想要殺我的人就是幸子。」他將她一個翻身,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笑說:「再說,我可不想挺著這個和他耗。」
那的確是很痛苦呵!
「這樣真的好嗎?啊!」感覺大野龍夫挺進她的體內,賴惠鳴喘息大叫。
這下不好也得好了,他若是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那麼他們勢必是開不了門的。
所以,只好讓魏安裡繼續叫門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