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這名號在美國可以說是家喻戶曉,而在世界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音樂二重唱,但是在衛擎歌單飛成績奠定之後,終於正式向外界宣佈解散了。
連著三張單曲躍升美國知名音樂排行榜,使得擎歌更是聲名大噪,但更叫他聞名於世的,可說是從未間斷的緋聞消息了。
之後到現在,外界統稱他為「浪人擎歌」。
他從來不介意報章雜誌對他的形容是匹聲名狼籍的狼,但他的確是從不需要主動找尋獵物的狼,當他擺臀高歌,絕對是姐姐妹妹站起來,聲浪喧囂,整個演唱現場High到最高點。
為了要杜絕他這個美女殺手的侵害,又希望找到可以一手包辦他生活起居的經紀人,退居幕後策劃的傑克斯費煞了苦心才找來美麗又帥氣的范亞。
她有著東方人的臉孔、西方人的眼珠子,高挑的身材配上白皙如雪的肌膚,美是毋庸置疑,但是看起來卻又挺中性的,這就是他挑上她的因素。
當然,要當擎歌的經紀人有很多條件得遵守,一不可以惹緋聞,二不可以被他識破女人身份,三得要二十四小時照顧明明就是大男人了的大小孩。
「一旦被擎歌識破你是女生,那麼這個契約就宣告終止,你要有心理準備才可以。」傑克斯娓娓道出整個契約內容以及基本要求。
最主要的用意就是不要讓擎歌輕易的就把眼前的美女給釣上手。
事實上,他找范亞來當擎歌的經紀人的用意並不是那麼簡單,而是別有居心的,他希望可以讓喜歡沉溺於愛情遊戲的擎歌認真正視男女之間的感情。
不過,他並沒有告訴范亞他們的計劃,而是在背地裡偷偷進行著。
而范亞之所以接受所有的契約要求,是因為她要在半年內賺到五百萬美金,好讓她那頑固討人厭的祖父承認她母親是羅倫家的媳婦。
正巧,傑克斯給她的條件非常優渥,讓她受不了誘惑,絕對不是因為她欣賞那個只懂得在床上擺弄臀部的種男。
是的,衛擎歌的名號對她而言正好可以和種男劃上等號,其實她在心底根本直接把他看成性奴隸,沒性會沒命的色鬼。
高大是她的優點,很多時候她都被誤認為男人,現在剪去一頭烏溜長髮,更像男人了,當然她很心疼,因為長髮是惟一可以讓她比較像女人的一環。
她並不是純種的西方人,黑髮遺傳自她母親,而綠眼則是他父親的再版,她是他們東西合併的愛情結晶,長得算是好看,但是她卻不認為自己漂亮,更加篤定衛擎歌不可能會看上他這種娘娘腔的假男生。
但其實這全部都是她自己的看法,在傑克斯眼中,她是很有粉味的,所以實在搞不清楚為什麼女人會把她誤認為男人?
不過這正是她討喜的地方,宜男宜女的人類不多,她正好是其中一名,也是促使他們腦力激盪出這個遊戲的主要因素。
「我可以去見他了嗎?」范亞淡然地問,面對面前帥得不像話的男人,她卻滿腦子是賺錢工作。
傑克斯誤以為她急著想要見擎歌,所以笑她,「你這麼迫不及待,是不是意味著其實你也很欣賞擎歌的呢?」他極度壓抑著自己不提出要范亞當模特兒的衝動。
「欣賞?」范亞重複著傑克斯的話後忍不住狂笑不止地反駁,「你八成是誤會了,我是想快點工作賺錢,這世界上惟一讓我覺得賞心悅目的就是Money。」
面對范亞大咧咧不諱言的坦白,傑克斯露出了欣賞的眼神。
奇怪,太過市儈的人會惹人厭,怎麼她不會,反而給人一種不造作的自然清新感。
確實也是,錢嘛每個人都很愛很愛,說出來又不犯法。
「幹麼?愛錢有錯嗎?」范亞很不習慣那樣被盯著瞧,而且,通常她若是告訴別人自己的看法,就會被當成守財奴看待,哪會像這男人一般,好像很欣賞她似的。
「沒錯,你一點都沒錯,每個人都愛錢,不愛錢幹麼要努力增加存款簿內的金額?」傑克斯笑著附和她的高論。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開始工作了呢?影響效率可不能扣我錢啊!」范亞覺得和人談話都是浪費時間,有空就賺錢,沒空多半還是在賺錢,把時間換成金錢是最切合實際的呵,不過老闆若是不當一回事,反正她有錢拿就成了。
「你真是超愛錢的呢!」傑克斯終於說出他的看法。
范亞坦然點頭,笑說:「是啊,我非常非常愛錢,有問題嗎?」
只要不偷不搶,她用自己的勞力智力賺錢,絕對可以抬頭挺胸、理直氣壯。
「那麼希望你也可以表現出你該有的工作能力。」他起身將衛擎歌住所的鑰匙交給她,「你可以去見他了。」
本來還興致勃勃,可是接下鑰匙的時候,不知怎地,她卻有點想要臨陣脫逃,但是,最終她還是沒有那麼做。
???
「喔——啊——」一長串的呻吟聲浪來自一名妖嬈女子,身段比例是設計師最愛的西方十二頭身,比起東方人的確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她胸前的波濤更是隨著熱浪蕩漾不止。
「安妮,你表現的真好。」哄女人衛擎歌向來有一套。
安妮是目前當紅模特兒,兩人一拍即合,他多了個床伴沒啥損失,安妮想靠著他的人氣與名氣更上一層樓,借由媒體的炒作來提升知名度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兩人正在興頭上,卻突然下起一場傾盆大雨,使得兩具火熱的軀體頓時降溫,只能像只落湯雞似的瞪著莫名其妙迎頭而來的偶陣雨。
眼前,是個陌生的男人,長得高挑,臉蛋姣好到不輸給女人,甚至可以說連當紅的模特兒安妮都比擬不上他的秀色可餐。
這是衛擎歌腦際閃過的思緒。
但是,他知道眼前是個男人,又或者該說,他根本就只是大男生,說一個大男生秀色可餐挺變態的。
不過,這會兒他確實已經降溫到零下幾度,興致了無。
他大咧咧的起身,連一點遮蔽的念頭都沒有,就筆直的朝潑他冷水的陌生人——范亞走過來。
她看見了不該看的景象,一時呆愣的只能看著他赤裸的下半身,無意識的猛吞著口水。
真要命,這還是她第一回這樣看著男人的那話兒,因為太過刺激,以致她根本無法轉開頭。
「你看夠了沒有?我有的你自己也有,幹麼一副急色鬼的模樣?」衛擎歌嫌惡的斥責她,仍然沒有遮蔽的意思。
不過床上的安妮可是一動也不敢動,雖然她不怕傳緋聞,但是這樣被抓奸在床傳出去也不好聽,況且她還一絲不掛。
終於,范亞回過神來,雖然很勉強,但是她還是將視線轉移了陣地,將目光鎖定在床上用床單包裹著自己的安妮。
「安妮小姐,你還不打算走嗎?」
說也好笑,安妮-索頓連三點全露的寫真集都拍了,所以,有什麼好遮的呢?能看不能看的,她全部都已經看過了,而為了知己知彼,在來這裡之前,傑克斯還讓她看所有和擎歌鬧過緋聞的女人的照片,而她們多半都拍過寫真集,所以,她已經沒感覺了。
「聽說你最新的寫真集把毛都剔了,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可以一睹為快?」
台灣人說沒毛叫壁虎,她壁虎看很多,但是就是沒看過像壁虎的人類,不過說是好奇心,她真正的用意其實是想要讓安妮知難而退。
這就是她的使命,讓擎歌不再花名在外。
雖然,她認為那實在是很艱巨的任務,不過,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她既然接下了工作,自當要好好的把工作完成。
安妮氣漲了臉,鼓著腮幫子大罵,「你這混蛋,還不給我滾出去!」
衛擎歌始終冷眼旁觀,不知怎地,他一點都不在意眼前這傢伙怎麼捉弄安妮,反倒想要看看他到底用意何在。
「擎歌,你叫他出去啦!」
范亞搶先說道:「那可不成,我是為了工作才來的,所以該離開的是你,麻煩你起床穿衣服,然後走出去吧!」
「你開什麼玩笑,要我在你面前穿衣服?你變態!」安妮抗議大叫。
范亞好笑的問她,「你拍寫真集不會不好意思?你和他在床上Onemoreandtwomore不會害臊?他抓著你的大奶又搓又揉,你大喊舒服不會丟臉?」頓了頓,費力的吞了口氣,她又繼續,「那讓我大飽眼福一下有啥關係呢?」「你想都別想!!」安妮已經頭頂冒火了。
聞言,衛擎歌放聲大笑。
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即使是他原本的經紀人傑克斯也拿他的火爆脾氣莫可奈何,這傢伙煞是好玩。
「擎歌,你怎麼還笑,他在欺負你的女朋友耶!」安妮不悅的抗議。
衛擎歌不偏袒的說著,「可是他說的挺有道理的呀,讓他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反正他一定是看過了你的寫真集。」
寫真集歸寫真集,真槍實彈的上演裸露戲碼又是另一回事,就算安妮根本不是真的在意被看個精光,但還是矯情的嗔罵擎歌不挺她到底。
「你們都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小子,小姐都開口了,你還不動一下嗎?」衛擎歌動也不動,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提醒范亞。
但范亞可不是這麼輕易被打發的,二十歲拿到碩士學位的她打小就被稱作鬼靈精,滿腦子古靈精怪的點子。
「我聽到的不是我,而是你們,這裡就你我她,話是她說的,自然這你們就包括你在內嘍!」
這傢伙真精,問題是他從哪兒冒出來的?
衛擎歌對他的興趣比床上丰姿綽約的安妮還要濃厚。
「也好,我正好有事情要問你。」
???
「我叫范亞,是你的新經紀人。」
「經紀人?你?」
衛擎歌終於弄清楚眼前這個范亞的身份,但是卻對傑克斯的安排很不滿意。
他飛快的撥了通電話給傑克斯,然後不等對方開口就一連串的抱怨,「傑克斯,你有沒有搞錯,為什麼派個男經紀人給我呢?我不是說過了不是美女不要的嗎?就算你找不到美女,也不要派個男人給我嘛!兩人這樣進進出出像話嗎?我寧可被媒體寫成大野狼也不要被寫成變態。」
然而在他一連串的抱怨之後,話筒那端突然傳來甜美的女聲,氣定神閒的說著,「擎歌,你要抱怨也先搞清楚對象嘛,我又不是傑克斯,你就算用口水淹死我,也改變不了現況的啊!」
「雅容,怎麼是你?你老公呢?我打的是你老公的電話,快點叫他來聽電話!」
「你命令我?沒搞錯吧?」章雅容不慎滿意的說:「拜託我還可以告訴你他的下落,敢命令我?你完了,我得要告訴你,他已經列入失蹤人口。」
「雅容,別玩了,我找你老公有正事,拜託你叫他一下下,就一下下,不會佔用他太多時間的,等我問完問題就把他還給你,那時候你們再繼續吧!」
衛擎歌語調曖昧,意有所指,他不只是愛做那檔子事,還常常喜歡說黃色笑話,偏偏很多女人愛他這一套,不過章雅容例外。
「閉上你的嘴,別污染了我的耳朵。」
「不想我污染你的耳朵就叫你老公來面對問題。」
「不在啦!」
「不在?是真不在還是躲起來不敢面對我?」
「這是越洋電話,就算他接了電話,你拿他也莫可奈何吧?」章雅容好笑的問。
他是氣糊塗了,這狀況,就算他氣得想揍人,也打不到。
「好,我知道我愚蠢你聰明,拜託你請你老公聽電話,我真的有事情要問他,頂多我欠你一份人情,這總成了吧?」「不必了。」
「啥?」他對著話筒,全然沒有發覺到聲音不是來自電話彼端。
章雅容愣問:「什麼啥?我又沒有說話。」
他終於發覺聲音也不對,所以把視線轉向站得筆挺的新經紀人范亞身上,「剛剛是你說話的嗎?」
范亞笑著點頭,告訴他,「你不必找傑克斯先生了,他不在加拿大,這會兒應該是在飛機上。」
「啥?」
「飛往意大利的班機嘍!」
從來沒想到玩一個人會這麼有趣,除了賺錢之外,這還是她頭一回找到樂子,而眼前這個紅透半邊天的影歌雙棲紅星跳腳的樣子活脫脫像個小孩子哩。
忘了禮貌,衛擎歌順手按掉電話,把矛頭轉向范亞,活像要把她生吞下腹似的威脅道:「你最好把事情說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她無所謂的聳著肩膀說:「我只是個僱員,老闆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凶我、殺了我也沒有用處。」
「你要不要說重點呢?」衛擎歌可不吃她那套,繼續摩拳擦掌的動作。
「我來這裡之前,他說過要趕往機場搭機,現在可想而知定是在飛機上頭。」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道理她還懂,擎歌的脾氣之火爆,在演藝圈內也算得上有名,連八卦記者他都可以不假辭色,還聽說他為了和自己的死黨爭女人而大打出手過,她可不冀望他會對她這個假男人憐香惜玉,如果會的話那才有問題咧!
但是她的衣領還是被衛擎歌重重的扯起。
「冷靜點,冷靜點,有話好說。」她嘻皮笑臉的安撫一隻盛怒的野獸,清楚明白自己粉嫩的臉蛋可挨不起他一記拳頭。
衛擎歌被她那抹淡笑惹得心跳慢了半拍,下半身更是莫名其妙地衝動起來,他也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所以飛快的鬆開扯著范亞衣領的手,躲瘟疫似的退了一大步。
這是不對的,非常不正常的、但是他的心跳還是沒能正常運轉。
幹麼?
范亞望著他怪異的舉動與表情,納悶又不悅的心想,她身上有毒啊?要不幹麼用那種神情看她咧?
不過她不是他肚子裡的寄生蟲,當然猜不透他心底想在什麼來著,再說,麻煩人物一出現,她的話也不得不打住了。
話說這個當紅模特兒安妮-索頓,長得漂亮卻超沒有氣質,在床上叫的比別人大聲,下了床聲音依舊宏亮無比,真搞不懂男人欣賞她哪一點?
「慢走。」她拉開門,希望可以送走安妮好料理擎歌。
但是,前者沒有動靜,後者則是隔岸觀火。
安妮冷哼著氣問:「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說要走的話?」
「你衣服穿好了,當然就是要走嘍,難道不是那樣?」
「當然不是。」安妮挽上衛擎歌的臂膀,甜滋滋的說道:「我們要去吃飯兜風,然後找個安靜的地方繼續被你打擾的好事。歌,我說的對不對呢?」
「對。」
真是有夠好色,這年頭真是變了,變得亂七八糟,好像好色變態是好事,可以招搖過街地高談闊論,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但是,她豈是這麼輕易就會高舉白旗承認失敗。
「我以為你向來是很敬業的,難道我又錯了?」她拿出筆記本,邊翻看邊說:「今晚還有個通告,另一位特別來賓是強尼-維托的太太娜達,我以為你會比較想見到老朋友,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他沒有錯,他當然重視娜達勝過於安妮。
推開安妮,衛擎歌歉然的說:「安妮,今晚恐怕真的不能陪你了,我得要工作。」
「到底是什麼工作嘛?推掉不就得了。」安妮不依的嗔嚷。
一旦女人無理取鬧,他的脾氣就會變得有些不耐煩,「你知道我向來就以工作為重,不要為難我,先回去吧,我會再與你聯絡的。」
「那是什麼時候?」安妮完全沒有安全感,他在女人堆中太吃香了,而眼前這個粉味很重的男人更給她前所未有的威脅感。
這只是一種感覺,沒有根據的感覺,但是向來不就是說女人的第六感是最準確的嗎?她覺得眼前這個混血男孩會拉遠她與擎歌的距離。
「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在哪裡工作,我去接你。」
「不必了,他的行程今後由我全權處理,到二○○二年他恐怕都沒空胡作非為了,所以,你若想要預約,就請先登記吧!到時候我會通知你他的空檔時間。」
雖然這樣的說詞太過誇張,但是衛擎歌並沒有為此生氣,倒是安妮受不了的抗議,「你一個小小的經紀人,憑什麼約束僱主的行動?」
「沒憑什麼,就憑我是他的經紀人兼宣傳企劃負責人,這該夠了吧?」
這聽起來可就不怎麼好玩了,怎麼一下子從經紀人跳到宣傳企劃負責人,那原本該是傑克斯的工作呀,怎麼全部落到他頭上啦?
「這你得給我說清楚。」他無法繼續老神在在,心情不自覺地浮動起來。
范亞回以一笑,「我當然會好好的交代清楚,但是你若不想破壞從不遲到的原則,最好現在馬上就出門唷!」
衛擎歌看看時間,終於妥協,「走了,走了!再不走娜達要砍人了。」
於是乎,此戰當然是她勝利嘍!上車之前,她還看到安妮直朝她射出超高波高壓電眼哩!
???
終於見識到擎歌的魅力了,他所到之處無不造成大旋風,就拿主持人看他的神情來看就好,曖昧的好像恨不得將他吞了好自己消化,還有那些目不轉睛的現場觀眾,一個個垂涎三尺,好像他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受不了!真的很受不了!
范亞在心底大叫好幾回,卻無奈於無處可逃,因為她的工作就是看著擎歌好好的完成每一項工作到結束,合約是這樣寫的。
「怎樣?你覺得擎歌是個怎樣的人呢?」娜達先完成了一部份的訪談後便來到她身旁。
「花癡。」
「你不以為那比較適用在女人身上嗎?」娜達莞爾失笑。
「但是他到處拋媚眼也不輸給那些見到男人就追的女人。」范亞另有一番見解在。
她會這樣說,除了報章雜誌的渲染之外,還包括自己今日所見,只要有美女經過他們身旁,絕對會接受到擎歌的注目禮。
「那是因為他還沒有找到真愛。」
「真愛?」有那種東西嗎?她向來就只知埋頭苦讀,除此之外就是以賺錢為目的,因為某種因素,她從來沒有把心思花在那種不切實際的事情上頭。
娜達繼續說著,「他和我老公是同類型的人,所以現在的他只是還沒有找到他真正所愛的女人,一旦找到之後,他就會定下心來。」
「是嗎?」范亞只是笑笑,抱持著觀望的態度。
「你說你叫什麼?」
「亞。」
記住了,一個喜歡裝扮成男人的女孩,娜達笑著問她,「說說看你打算怎麼幫他做企劃宣傳?」
只要是工作,范亞就可以全心投入,她變成那個目不轉睛的女人了,目標當然是鎖定衛擎歌,而且是從頭到腳一寸不漏。
過去許久,她終於有了概念。
「怎樣?」娜達再度詢問。
「脫光……」
「脫光?」還來不及說完,就換得娜達一陣驚呼。
「我是說脫光上半身。」不給娜達繼續咋舌的機會,這次她一口氣把話說完,也總算是遏止了娜達怪叫。
「原來,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活得不耐煩想要找打呢。」娜達一個勁地笑個不停。
「不,我還想要長命百歲。」
「那麼脫光上半身之後呢?你打算怎麼做?」
「跳鋼管。」
「ㄟ?」
「跳鋼管,很流行嘛!」范亞笑著告訴娜達,「我告訴你,他那種身材正好和鋼管猛男有得拚,加上他的人氣旺,肯定會讓女人尖叫失聲的。」
「你的主意不錯唷!」娜達開心的說:「我也很想看。」
擎歌袒胸露背並不稀奇,扭腰擺臀也不是奇事,但是跳鋼管還是頭一遭,所以好奇想看理所當然,不過事情不可能會那麼順利的進行,以她對擎歌的瞭解,那恐怕比登天還難,除非他哪根筋拐到。
以為得到支持,范亞馬上決定,「那麼就這麼辦了。」
雖然那可能是眾所期望,但是娜達卻不抱持太大的希望,所以跟著勸她,「別太過天真了,事情不會那麼容易執行的,要說服他之後才可以算數。」
「你這道金牌很管用的呢,也許我可以說是你的建議。」范亞抱持樂觀的看法繼續說道。
「可是並不是每一回都可以通行無阻。」雖不忍心潑她冷水,但是娜達還是很坦然的告訴她實況。
「沒關係,我會想辦法讓他點頭同意我的企劃的。」
真是初生之犢不畏虎,看她那樣誓在必行,娜達只好說:「那就祝你一切順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