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穿過米白色的窗簾照著床上熟睡的人兒,一寸一寸的從白嫩的腳丫於漸移到微露的白皙大腿,再到緊緊蒙住頭的白色薄被。
在陽光鍥而不捨的照耀下,床上的秀麗人兒總算是翻了個身,但還是沒有一點要離開棉被的意思。
她的雙手仍緊抓著薄被,將頭埋在棉被下只露出褐色的零亂長髮,而眼睛依舊閉得緊緊的……
直到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響,她的長睫才輕輕地動了兩下,小臉也慢慢地由棉被下挪了出來。
好餓喔!雖然仍閉著眼,但她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五臟廟的抗議聲,縱然還想再好好地睡一陣子,但……餓死在床上似乎還是不大光彩的死法。
咦?這是哪裡呀?潔白的牆壁上怎麼沒有掛她最愛的汽車海報,還有旁邊的深色木門也不是她房門裡的東西。
怎麼回事?她的頭怎麼一直嗡嗡作響,就像被人開卡車碾過來碾過去似的。
她愣愣的坐在床上,皺著眉怎麼也想不起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沒喝酒怎麼感覺像喝過酒似的?
突然,旁邊的木門被人打開,一個將近一百八十公分高的精壯男子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來,她嚇得只能張大嘴指著他……
男子俊秀的眉挑得老高,動作迅速地摀住她準備「發聲」的小嘴。
這不知感激的小女人,他睡了一夜的沙發,弄得自己腰酸背痛,一早起來只想泡個澡鬆弛一下肌肉,她還要荼毒他的耳朵。
「唐雅哲?」是他?她定眼一看,她怎麼會和他在同一間房y她後知後覺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鬆了一口氣的想衣服雖然皺,但幸好都還在。
看她似乎平靜下來,他鬆開手卻發現她一張俏臉漲得紅通通的,順著她的視線而下,竟發現她正盯著他的胸膛。
「哇呀!哈哈哈,你有胸毛,而且還是淡褐色的!」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明到不行的俊秀王子竟然、竟然保有始前人類的特徵
唐雅哲沒好氣地轉過頭準備找衣服穿上,心想要讓這個少根筋的女人害羞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直到水瀲艷笑夠了,才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她緊張地跑到他面前問道:「喂!你還說我們怎麼一起在這裡?」跟他同房一晚的後果有點可怕……
唐雅哲無奈地看著她,要問也應該先等他穿上衣服吧!
「你等一下。」
「不行,快點回答。」有沒有搞錯,居然叫她等!水激艷一臉不耐煩地捉著他的手。
咦?好像有東西掉下來了,她下意識低頭看去……
好眼熟的毛巾喔!呃……這個……她迅速地閉-上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但第一次看到實物她還是覺得有點無法承受。
「對不起。」她匆匆躲開,總算知道他要她先等一下的原因。
一會兒後,唐雅哲穿上米黃色休閒衫和牛仔褲走向獨自無聊在床頭咬手指的她。
「昨天你喝醉了,你已經通知過水伯母,不過她似乎很放心把你留在這裡。」
水瀲艷聞言握緊拳頭,「她當然為,她大概恨不得你能馬上當她的女婿!」
「不過她是她、我是我,誰曉得她中意你什麼?」她連忙撇清關係,她才不喜歡他呢!
他挑起眉頭,神色變得難以捉摸。
窗外的太陽正烈,套房裡的冷氣卻讓人一點也不覺得熱,只是氣氛凝滯得教人難受。唐雅哲的眸子牢牢地鎖住眼前的水瀲艷,突然,他迅速地一把捉住來不及逃跑的她,將她緊緊地樓在懷裡。
「你真的還要裝傻下去嗎?」他的臉貼近她的,黑髮落在他的額前添增了一股狂野的氣息。
「嗯……我沒有。」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輕吐在她的頰上,她難以抑止的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快。
「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他認真地凝視著她,試圖捕捉她的靈魂。
「我……」她說不出口、真的說不出口,看著他的眼睛她無法說出言不由衷的話。
「說不出口嗎?那我問你好了,你只要老實的回答我。」他大方的給她一條路走。
「你喜歡看到我和別的女生跳舞嗎?」他還記得昨晚的她說過不喜歡他的手碰過許多女孩。
她頓了頓,想起昨晚氣悶難過的感受,誠實的搖了插頭。
「嗯……很好,這就證明你是喜愛我的。」他喜形於色,唇邊掛著一個大大的笑容。
「那就別再拒絕我,別再逃了,好嗎?」他將她抱得緊緊的,實在很不喜歡她總是從他身邊逃開。
「你喜歡我?」她有些驚訝,他不是只是覺得她很好玩嗎?
「是的。」他深深的凝睇著她的容顏,如果真誠的表白能換得她的芳心,那麼他願意。
「為什麼?」聽見他的回答,她心中湧出難以抑止的喜悅,但她無法理解他身旁溫柔美麗的大家閨秀那麼多,怎麼會喜歡個野丫頭似的她?她既不溫柔也沒有女人味,頂多只有容貌還能看。
他溫柔的微笑,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因為你是獨一無二的。」
是的,以往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對他而言是獨一無二的,只有她才能夠深深的吸引住他,讓他無法放開。
獨一無二嗎?好特別的字眼,不可諱言的,她真的很高興他這麼說,不過更開心的是在他眼裡她是特別的。
「和我在一起。」捧著她的臉,他深情款款地說道。
水瀲艷被他所感到,有幾個人能在另一個人心裡是獨一無二的呢?
「好。」回望他熾熱的眸子,她順著自己的心意不再逃避。「但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答應我,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尤其是我媽。」再怎樣她也不想看到母親稱心如意的得意嘴臉,她居然這樣設計自己的女兒,雖然她是喜歡上他了,但母親的手段實在太過卑劣。
「嗯?」他挑了挑眉,跟他在一起應該不丟人吧!
「不是啦。」她伸手想撫平他的眉頭,卻被他一把抓主白嫩的柔荑。
「快說清楚。」他佯裝兇惡,卻被一點都不配合的她笑到破功。
「不管怎樣你會幫我,對不對?」她的大眼骨碌碌地看著他,臉上滿是期盼。如果有了他當智囊團,她以後就不用怕再被整了。
「先說來聽聽。」這小女人的前科不良,他還是小心點好。她把水家長久以來母女之間的角力鬥爭告訴他,他卻不賞臉地大笑出聲,一點也沒有和她同仇敵愾的意思。
「喂。」她警告似的示意大笑不止的他克制一點。
「你為了這個理由,要我當地下情人?」這個理由實在是無厘頭了點,不能怪他不給面子。
「是又怎樣?」水瀲艷小臉微怒地瞪著他。
「我暫時同意,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水伯母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反正先配合她的意思,但她遲早會他不是當咆下情人的料,總有一天會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
「到時再說嘍!總之現在不能讓她知道。」她很堅持的說。
「好吧,那現在呢?」他看著她,眼裡掠過一抹異樣的光芒,柔軟的薄唇在下一秒貼住她紅艷的唇瓣。
他的吻來得突然,但這一次她不再木訥驚訝而是生澀的回應著他,纖細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與他的唇舌做親密的交纏。她第一次知道什麼是親吻,他的唇就像昨晚的香甜飲料似的讓她有些飄飄然……
訝異於她的回應,他毫不保留的喜悅反應在熱燙的唇齒間,攬翻她口中的蜜津,誘引著她全心全意的投入……
房間裡的溫度直線上升,擁吻的兩人渾身發燙直到她快缺氧了,他的唇才離開她的。
看著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他心中不禁覺得非常滿足,因為她的唇上有了他的烙印。
「我餓了。」水瀲艷出聲打破眼前不自在的氣氛,雖然被他親吻的感覺很美好,但一向大刺刺的她一時卻無法習慣這樣的心情。
坐回柔軟的大床,她皺起眉頭神視著自己身上皺得亂七八糟的小禮服。
她昨天竟然穿這樣也能睡,看來她真的醉了,可是她記得她喝的明明是香檳呀……
在她思考的空檔,他拿起電話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坐到她身旁輕摟著她,好心的幫忙解答她的疑惑。「昨晚的舞會根本沒有提供香檳,你喝的全部都是雞尾酒。」
「等會兒我拿杯醒酒茶給你,喝完就不會暈了。」他體貼的說道。
「對了……我昨晚喝醉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她家的人都是這樣,喝醉了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出來,最慘的是隔天連自己說了什麼都會忘光光,一喝醉就像失去記憶一樣,唉!真是名副其實的酒後吐真言。
「什麼算是不該說的?」他好整以暇地問,性感的薄唇噙著一抹淡笑。
「快說啦!」她皺起眉頭,掙扎著欲擺脫他摟著她的手,拒絕跟他玩文字遊戲。
「真沒耐心。」他輕點她小巧的鼻頭,順著她的期待道:「你昨晚真的什麼也沒說。」
此時,敲門聲響起。
唐雅哲起身開門讓侍者把餐車推進來,香噴噴的食物讓水瀲艷不由自主的忘了先前的問題。
「哇!好香喔!」看著銀盤中的食物,她只感覺到肚子裡的饞蟲正瘋狂的叫囂著。
「先等等。」他端起一杯似乎是特調的白磁杯遞給她。「這是醒清茶,先乖乖的把它喝下去才能吃飯,或是吃飯前你想先換套衣服?」說完,他從餐車上拿出一個白色禮盒。
他捧著杯子,伸出了丁香小舌輕舔一口。
「哇,好苦喔!」她的小臉皺得像顆捏緊的包子。
「良藥苦口。」他寵溺地笑道。
「不要,我不要喝!」她搖頭,苦死人了,這種東西怎麼喝呀?打死她,她也不願意再喝一口。
「不喝嗎?那我餵你好了。」唐雅哲的俊臉上閃過一抹邪惡的光彩。他可是很樂意為她服務的。
「喂我,你怎麼喂呀?拿湯匙嗎?」遲鈍的她不懂他的意思,她又不是病人,就算他餵她,她也可以不喝呀。
「用嘴喂,一口一口的喂。」他一邊打開銀盤上的蓋於,一邊若無其事的回道。
香氣隨著蓋子的掀起而四處飄散,她吞了吞口水。「嗄?我不要!」想到自己被他一口一口餵著的煽情景象,她連忙搖頭。
「那就快喝,不然我來幫你。」他已經做完和邊的事,只是優閒地等著慢吞吞的她開飯。
水瀲灩皺著眉頭,捏緊鼻子,一口氣將醒酒茶灌了下去。嗚,好苦喔!他一定是在整她,如果等會兒她沒有好一點,她一定要找他算帳。
「好孩子。」他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過來。
聞到食物的香氣,就算對他再怎麼不滿意也得暫時召下去。她乖乖的坐過去,拿起筷子開始大吃特吃。
相較於唐雅哲優雅的吃相,水瀲灩就像山裡來的野孩子。
看著她豪邁的吃相,他沒有一點不悅反而愉悅地看著她大塊朵頤。
看她咬著一塊頗大的雞肉,他連忙提醒道:「小心噎著了。」
沒想到他話一說完,她馬上就咳了起來,他連忙遁過一杯水給她,拍著她的背幫她順順氣。
看著她吃,他就覺得好飽,她不像一般的名門淑女連吃飯都只吃一點點,怎麼看都倒胃口,而且動作慢得像老太婆一樣,一點點食物也要吃上三、四個不時,還是眼前的她可愛坦率多了。
她無暇顧及他在想什麼,只顧著快速地把眼前有飯萊掃進自己的肚子裡,沒一會兒,桌上的菜就幾乎全空了,而她也吃飽揍著圓圓的小肚子稍作休息。
「嗯,我吃飽了。」她快樂的宣佈。
唐雅哲看著眼前的一片零亂,笑道:「是呀,看得出來。」他也放下筷子,看著她不安分地站起身。
水瀲灩不理會他的調侃,逕自站起身打開白色禮盒,拿出紫色的連身洋裝。「嗯……還不錯嘛,挺好看的。」地毫不吝惜地讚美他,十分開心於他的細心。
她帶著衣服走進浴室,帶著愉快的心情換上新衣,還不同以往地仔細梳理頭髮,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讓他看見她逢頭垢面的樣子。
仔細的梳攏長髮,她赤著腳走出浴室。
唐稚哲俊眉微挑,眼底是一抹激賞,粉紫色果然更能襯了她雪白的肌膚,而貼身的洋裝襯托出她曼妙的腰身,雪紡紗的裙擺在她的大腿晃動,散發著誘人的吸引力,柔柔的褐髮飄蕩在她胸前襯得她更加清麗嬌柔,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雖然明明知道她在他身邊,卻總害怕她會在下一秒消失在眼前……
查覺他灼熱的目光,她有些不安的道:「走吧!帶我回家。」
發現她不自然的神色,唐雅哲笑得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的得意,因為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讓她害羞的。
水瀲灩撤過頭不想看他小人得志的嘴臉。居然取笑她,這個人的本質還真是惡劣,虧她剛才還以為他是個體貼的男人,還在心裡偷偷的為他加了不少分數,現在她要倒扣他一百分。
他悄悄走近她身旁,從身後拿出一雙同色系的高跟鞋遁給她。
「你好像很喜歡紫色喔。」什麼都是紫的,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因為你穿紫色很漂亮。」他熱切地看著她。
「是嗎?」攏了攏褐色的秀髮,她蹙著眉答道。
是她太粗線條嗎?不然她怎麼覺得都一樣,人的美醜會和顏色有關嗎?好奇怪,她不太能認同他的說法。
等她穿好了鞋,他彎起手臂看了她一眼。
「不要。」她搖頭,要是出去被熟人看到她就完了。
他懶得說什麼,只是挑釁的斜睨她一眼。
禁不起人激的水瀲灩於是用力的勾住他的手臂。
還是這招激將法對她最有用。
而窗外,仍是一片金光普照大地。
月明星稀,銀色的月光從明亮的窗外灑落室內,為房裡苦惱的人兒鍍了一層清冷的銀光。
水瀲灩趴在舒適的大床上,角度正好看得到窗外皎潔的月亮,淡藍色的睡衣貼著她姣好的曲線,一雙美腿上下擺動著。
唐雅哲實在是太好詐了,明明長得一副溫文爾雅的好好先生模樣,內心卻是個十足的大痞子。她才剛答應和他在一起,他居然就立即行使男友的權利,要她明天得五條件陪他出去。
這個女孩們口中的溫柔紳士,動作可真是快得嚇死人。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就算她不說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在一起了嘛!就知道這個人不好,一點當地下情人的自覺都沒有。
像電視上當人家的地下情人不是都得要委曲求全、得過且過嗎?怎麼他一點職業道德也沒有,而且那個男人居然還無賴的回她一句說現在時代不同了。
想到這裡,她氣得抓著床上無辜的貓布偶亂扔,把它們想像成那個不合作的討厭鬼。
她一臉苦惱的撐著頭,搞什麼嘛!她怎麼會喜歡上這種配合度這麼低的人?
可是他要是敢找別的女人出去,她一定會狠狠的修理他一頓,再跟他老死不相往來。
呃!怎麼那麼矛盾呀,自己不想跟他出去卻又不准他帶別的女人……
她腦中一片混亂,只好閉上眼仔細品味心裡湧上的陌生感覺。
這……大概是嫉妒吧!好奇怪的感覺,有點澀澀的,就像舞會那晚她看到他摟著許多女孩翩翩起舞時的感覺……
「姐。」水伊伊一身粉紅色蕾絲睡袍,被散著一頭黑亮的長髮,從房門無聲的走進來。
水瀲灩不禁皺起眉頭。「伊伊,你怎麼沒敲門?」敲門是水家的規矩,也是她個人的禁忌,她不喜歡有人突然闖進她的房間。
「我有敲門,是你不知道在想什麼,連敲門聲都沒聽到。」水伊伊一臉挪擒地笑道。
「你來做什麼?借東西嗎?」她狐疑地挑著眉頭,現在是睡覺時間,況且她好像也沒什麼能借她的0巴!
若說她的房間裡有個性、有特色,那麼她這個妹妹的房間就是百寶箱,什麼都有,一向只有伊伊借她的份,什麼時候輪得到她借伊伊。
水伊伊單純善良的笑了笑。「只是太久沒和你聊聊了,明天又剛好是假日,咱們可以多聊一會兒。」
明天……嗯,好敏感的字眼,莫非她是來探口風的不成,被那個痞子弄得變得敏銳多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認識他的收穫之一。
「坐吧。」水瀲灩拍拍身旁的床鋪,想看看水伊伊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水伊伊仍是滿面笑容,一開始只是聰明的繞著不相干的問題打轉。
直到水瀲灩打了第一個呵欠,她才開始準備套她的話。因為她這個姐姐最笨的時候,就是在想睡覺的時候。
「姐,我想問你覺得雅哲哥人怎樣?」水伊伊細聲細氣的問,臉上還帶了點嬌羞。今天她的任務是來當催化劑兼打探敵情的。
被唐雅哲折騰了一天,水瀲灩腦裡已開始出現混沌的現象,但卻在聽到雅哲兩個字後突然驚醒。「什麼怎麼樣?」
水伊伊笑著說:「他的人品。」
「你沒事問這個幹嘛?他霸道、無理、可惡得可以。」她廢意毀滂唐雅哲,清澈的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呵!原來是來打聽消息的。
「是嗎?怎麼跟我聽到的完全不一樣,我以為他是個優秀溫和紳士呢!」水伊伊裝出一臉惋惜,卻在心裡想著他們看來還頗熟的。
一抹狡黠的神色在水瀲灩清靈的面容上流轉,她的腦中已有了一個計劃。
「伊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不可以告訴別人。」
「當然囉!我怎麼會告訴別人呢。」把亟欲探究的好奇心隱藏起來,水伊伊笑得非常善良。
「你知道有個男生叫應漢嗎2」水瀲灩笑得像個沐浴在愛河裡的小女人,臉上還有一抹嬌羞。
什麼?水伊伊微愣了一下。應漢?誰呀2啥時跑出這個人物,不過這名字好熟,咦?「姐,你該不會是在說聖羅亞的那個應漢吧?」那個有名的黑幫份子,冷得像冰塊一樣,只要靠他近一點就有被凍死的危險耶!
而且他的名氣大得很,就連在安瑪莉女子中學就讀的她也略有所聞。
「是呀,他酷得要命,又有型,最棒的是他還有一身結實的肌肉,你說的唐雅哲根本沒辦法跟他比嘛!」沒錯,她先前的確是這麼認為的。
事情完全出乎水伊伊的意料。要是母親大人知道姐姐喜歡上一個未來的黑道大哥應該會暈倒吧!
而且她居然還抱著她一向最不屑的貓咪布偶發花癡,准道天要下紅雨了嗎?
「伊伊,你千萬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媽咪。」縱然嘴裡這麼說,但她相信那個老狐狸一定很快就會知道了,最好氣死她,哈哈……
「姐,你是說真的嗎?」水伊伊再確認一次,雖然這滿有可能的,因為她一向喜歡體格壯碩的男子,而那個唐雅哲什麼都好,就是不夠壯,光是這一點他就輸定了。
「當然嘍,你等著,我一定可以融化他冰冷的面具,把他拐回來當你姐夫的。」水瀲灩一臉自信地看著水伊伊,實則在心裡笑翻了。天呀!融化,她竟然說得出這麼噁心的話,看業她也挺有演戲天份的。
雖然她是真的動過倒迫應漢的念頭,不過在乍見他那時那種感覺卻一下子煙消去散。
她想喜歡應該有個重要的元素,那就是心動的感覺,雖然應漢完全是她理想的對象,但可惜的是她卻對他毫無心動的感覺,反倒是那個外表俊雅斯文實則霸道溫柔的男人在不知不覺中闖入她的心房……
「姐,我困了,我先回房睡了喔。」水伊伊慢慢踱步離開,心裡仍在消化著這個令人不敢相信的大八卦。
「這下有趣了。」水瀲灩自言自語道,不過如果讓唐雅哲知道會怎樣呢?他電會像她一樣大吃飛醋嗎?
呵……她還真有點好奇他到底在乎她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