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晃,你有沒有看到這次服裝展的新主秀?」安庭逸放下手中的卷宗氣定神閒的問。
「還沒,不過這個孟如雲聽說是千金難請的大牌,你能請到她可真讓我驚訝。」諶晃早有耳聞這次斥資百萬的大成本。
「人家可是衝著你的面子來的,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安庭逸對那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名模可是好奇了。
「我?你有沒有搞錯?我又不認識她。」諶晃努力的搜尋記憶,發覺並沒有這個女人的影像
「不認識?少來了,人家可是毛遂自薦,我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也不會功用這麼高的成本破便例她。」安庭逸一臉的訕笑。對於好友的獵艷史他可是一清二楚。
「我說的是真的,我一點都沒印象認識孟如雲這號人物,她又怎麼可能會衝著我來?」百思不得其解。
「孟如雲、柳似霧可是模特兒界的兩顆巨星,就跟我們捧出的折語、妍語一樣名聞退匿,就差孟如雲和柳似霧並非親姐妹。」安庭逸試著喚起好友的記憶。
「你是說……」諶晃恍然大悟的睜圓了眼。
「你和柳似霧的那一段過去我是不曉得,不過孟如雲知不知道我可就不清楚了。」安庭逸對他的那段過去雖曾聽說但不清楚。
「她和似霧……」
「她們足好友,不過據說她們感情好得跟親姐妹一樣。」安庭逸將他所知道的盡數透露。
「我從沒聽似霧說過她有這號姐妹淘。」諶晃對記憶中那個殲弱的女孩難以忘懷。
「她們從不對外宣稱,旁人也很難知道孟如雲和柳似霧有關係。」安庭逸對自己的情報引以為傲。
「你也是個旁人,為什麼你會知道?」連他這個和似霧關係匪淺的人都不清楚了,庭逸憑什麼瞭解得比他透徹。諶晃有些吃味的想。
「這就耍歸功於我的老婆和你的大哥,五大名模到了三個,就差柳似霧和一向難以邀約的伶橙,我老婆既然和她們齊名自然有點消息,不過最重要的管道還是你們家那個包 打聽,他對來意不明的孟如雲有戒心,因此展開調查。」安庭逸倒是挺歡迎這個生力軍的加入。
「我和似霧的那一段都已經過去了,就算孟如雲對我有何不滿都不該這時候來挑釁。」他和似霧曾是相巒甚深的男女朋友,不過那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況且兩人分手後就一直未曾聯絡過。
「有沒有過去我是不太清楚,不過諶晃儔叫我提醒你小心點,不單要注意孟如雲的來意,還要小心他家的母老虎發威,他老婆說要是你敢藉機跟老情人重修舊好就要扒掉你一層皮。」木子颯的恐嚇言猶在耳。
「大嫂就會瞎操心。」
「誰教你讓人這麼不放心。說真的,你認真的程度到底有多少?」安庭逸對這次極度反常的諶晃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都已經跟她求婚了,你說呢?」諶晃還在為雅涓的遲遲不肯答應深感苦惱。
「哇!看不出來你玩真的,比起讓你變成花花公子的那段還要認真?」安庭逸猜想那段改變諶晃的戚曲跟柳似霧一定大大有關。諶晃苦笑著,點頭,他似乎總愛上心較脆弱的女人,似霧是這樣,雅涓也是這樣。
他到現在仍不明白似霧潛藏在心中的事,但他知道這是他們分手的原因,似霧一直不肯告訴他,不像雅涓……
「安總,綵排要開始了。」汪暉維輕敲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就開門走了進來。
「阿晃,為三天後的服裝展給點意見吧!」他的意思就是要他也去看綵排。
「我隨後就到。」他還要等雅涓;這小女人這幾天都慇勤的到公司探視,就伯他又藉著她的名義怠情。
想來還真是好笑,他從沒這度認真的待在公司工作過,要不是為了雅涓的查訪他早溜了,這一點都不像是他諶晃會做的事。
「你的小美人早來了,她已經被雅頊帶去綵排場。」汪暉維打趣道。這些天來全公司都知道影響諶晃設汁師的奇女子是雅頊的姐姐。
「那你們還柞在這幹嘛?」諶晃領頭走出總經理辦公室,一點都沒注意到後頭兩人交換的興味眼神。
* * *
「看到沒?那個就是正和諶晃打得火熱的女人。」看到稚涓姐弟的出現,讓正換裝的模特兒停下動作。
「旁邊那個是她弟弟,我身上這套就是他設計的,不錯吧。」
「諶晃少的新寵可不是圈內的影星、模特兒喔!」
「那女人不入行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我看不出一個月諶晃少就會甩了她,他的女人還沒超過三個月的呢!」
一堆人吱吱喳喳的討論湛晃這個新歡能持續多久,這一切當然都有落入了孟如雲的耳中,她嘴角浮起一抹同情的笑容,似乎看到了好久以前的柳似霧。
那女子有著和似霧相仿的氣質,那股冷傲且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真是相似,即使是客氣的微笑招呼也掩不去疏遠的距離感。
盂如雲決定要拯救這個女子,她不希望第二個柳似霧受到傷害,她猛地起身,連打翻桌上的瓶瓶罐罐都無所覺。
「喂,你發什麼神經!」被波及到的人連連咒罵著。
「走!」孟如雲一把捉住雅涓的手,讓她嚇了一大跳。
「你是誰?」雅頊護著姐姐。
孟如雲不甩他,劈頭就朝雅涓說:「不要再跟諶晃交往了。」
「你該不會是被他拋棄過的女人吧?」雅頊直言無諱。
「別這樣,雅頊。」雅涓阻止弟弟無禮的發言。
「諶晃不是個好東西,他對你不會是真心的,我絕不會騙你的。」孟如雲肯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雅涓遲疑了一會兒後還是忍不住地問。
「有一個女人曾被他傷得很深很深,你就跟當年的她一樣無知,想知道這個故事就跟我來吧。」孟如雲哀痛的說。
「老姐,你別聽她的。」雅頊企圖阻止雅涓跟她走。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別跟阿晃提半個字。」
雅涓一得到弟弟的首肯立即迫上她的腳步。
孟如雲帶雅洞坐卜一輛轎車,車子穩的往前駛,一路上。兩人都沒開口說話,車內一片寂靜無聲。
車子最後駛到一棟位於近郊的別墅,孟如雲拉著她入內,一個美麗的女人出現在大廳。
「這是我妹妹柳似霧。」孟如雲介紹道。
「如雲……」柳似霧一臉的不贊同。她不喜歡如雲的介紹,從來她們就不以姐妹來介紹對方。
「她是諶晃新任的女朋友。」孟如雲朝雅涓看了一眼,她還不曉得她的名字。
「我姓雅單名涓。」雅涓看著兩個絕色美女有點靦腆的說。
「好特別的姓氏。」柳似霧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們找我來不會就為了說這個吧?」雅涓想盡快切入正題,她只想知道為何孟如雲只要帶她來見這個叫柳似霧的女人。
「以霧也曾是諶晃的愛人……」
「如雲!」柳似霧尖聲叫道,她一點都不想提到那個讓她傷心的男人。
「我只答應你幫那個負心漢而已,可沒答應你不提起當年的往事。」孟如雲堅決的道。
雅涓疑惑的雙眼在兩人身上瞧了又瞧。她不該驚訝才是,畢竟阿晃過去的風流事責本就無從探討起,不過乍聽之下她仍不免錯愕。
「就在他跟似霧求婚的那一晚,似霧親眼看到他跟另一個女人上賓館親熱。」孟如雲不管柳似霧眼中的乞求硬是揭開她的陳年傷口。
「也許是你誤會了。」稚涓相信有追種巧合。
「我是當場捉姦在床。」柳似霧淡漠地表示。既然如雲要她說,那她也沒啥好隱瞞的。
「那他……」
「他沒解釋,只說『你要是相信你的眼睛就解除婚約吧』就離開了。」柳似霧苦澀的說。
「也許……」雅涓實在想不通,諶晃為何能這麼泰然自若的面對自己的未婚妻。
「也許宿命的輪迴終究是無法改變的。」柳似霧語帶玄機的說。
「別信那一套,那些阻咒、魔法的,我是一點都不信。」
孟如雲和柳似霧之間的對話讓雅涓感到一頭霧水。
「你們……對不起,你們現在說的和諶晃有關嗎?」
「我覺得無關,但似霧認為關係重大。」孟如雲真不知該如何糾正柳似霧的迷信想法。
「呃,方便告訴我嗎?」雅涓實在被她們搞暈頭了。
「唉!這是一個淒美的傳說,明朝時南北方有兩大家族為了結合勢力而聯姻,南方的孟家小姐在嫁進北方慕容家的當天才知道,原來幕容少爺已經心有所愛,他為了能娶出身青樓的柳姑娘才答應母親要娶她。」孟如雲頓了一下,繼續道:「原本孟小姐打算要成全這對戀人,沒想到她卻意外地和幕容少爺相愛,幕容少爺周旋在兩個他愛的女人間難以抉擇。開朗柔媚的孟小姐在懷有身孕的情況下離開幕容家,而嬌弱溫婉的柳姑娘也做了同樣的選擇。」
「而一想到自己的委屈讓另一個女人可以享有丈夫全心的愛,兩人不夠而同自憐自艾起來,這也注定了她們的後代在情愛這條路上無法平順。」孟如雲像在說著不關自己的故事。
「那個慕容少爺怎麼可以同時愛著兩個女人!」雅涓為那兩個自始至終為愛癡傻的女人抱不平。
「這一點我也很納悶,不過諶晃搞不好就具備這種特質。」孟如雲譏嘲的說。
「你們就是故事裡中兩個女主角的後代子孫?」雅涓憶起孟小姐和柳姑娘,她瞪大杏眸的指著眼前的兩個美人。
「似霧一直深信這點,我倒是不以為然。」孟如雲聳聳肩說。
「諶晃的背叛更讓她相信自己是悲劇中的女主角,直到——」
「不准亂說!」柳似霧的臉色霎時紅潤起來,嬌羞的姿態在在說明了她是個戀愛中的女人。
「好啦!」孟如雲轉而嚴正地對雅涓說:「這下你知道我找你來的目的是為你好了吧。」
「謝謝你們的忠告,我一定會去我他求證的,也謝謝你們這次幫阿晃這麼大的忙。」雅涓對捉姦一事還是頗有疑惑。
「要不是似霧目前不宜勞累,我才懶得理他咧!」她實在是挨不過似霧的請求才會答應出面走秀。
「你很不一樣,我知道你相信他的清白。」柳似霧看得出雅涓一點醋意都沒有。
「如果真是一場誤會,你後不後悔放棄他?」其實她想問 的是她會不會和他重新來過,因為她知道會讓他動婚姻念頭的一定是他所愛,相信他對柳似霧的感情一定很深,不知道有沒有比愛她更深?
雅涓對自己心裡的問話感到震驚。這是不是就是吃醋的表現?何時她也開始小心眼起來了?
「其實找應該非常後悔的,不過我心裡倒是一點也不,要是沒有放棄他又何來現在的幸福?」柳似霧甜蜜的笑著說:」忘了告訴你,我已經結婚。」
「恭喜你,我想我也該走了,阿晃找不到我肯定又要窮緊張。」雅涓起身告別。
「我從來不曉得他會為一個女人緊張,你是普天之下第一個。」柳似霧像聽到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一般訝異。
「希望也是最後一個。」雅涓臨別前的一句話說明了她心底最深切的期盼。
一直以來她都是用不在乎來武裝自己,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諶晃對她而言是多麼地不同。
* * *
雅涓一走進咖啡屋,在裡頭苦等了一上午的諶晃便急忙走近她。
「你今天跑到哪裡上了?雅頊銳你遇到朋友是真的?」
「你連這也懷疑,特地跑來興師問罪的呀!」雅涓取笑他。
「我提心你嘛,」諶晃由身後一把抱住她撒嬌的說。
「我這麼大的人還伯丟了不成?」她放鬆的靠在他身上嬌嗔道。
「話不能這麼說,我現在一天沒見到你心裡就是不踏實。」諶晃嗅著她發中的馨香。
「那現在你已經見到了,該回公司了吧?」雅涓轉過身推開他。
「這麼急著趕我走?」諶晃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還大刺刺的坐下來,甚至伸手將她拉到他腿上。
「別這樣,等會兒有客人來看到不好。」她對這親密的姿勢感到頗不自在。
「你剛進來時,沒見到門口掛著歇息的牌子嗎?」諶晃箍緊她的纖腰讓她動彈不得。
「那也不能這樣。」雅涓偏過頭躲開他的親吻。「別這樣,我有話問你。」她再次躲開他的攻勢。
「什麼話?」諶晃邊在她頸頊落下碎吻邊問。
「你是不是曾經訂過婚?」稚涓推拒不成只好任他宰割。
「誰告訴你的?」他斂起神色停下進攻的動作。
「到底有沒有嘛?」她看他表情嚴肅便撒嬌地接著他的脖子追問。
「有義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湛晃一貫的神色問道。
「有就算你減實,你要是說沒有我當然也不能拿你怎麼樣。」不過後果可要自行負責,雅涓笑著在心裡補充。
「那誠實有沒有獎品?」諶晃笑著問。
「那就是有羅」她的疑問代表著肯定。
「其實也不算訂婚,我是求了婚對方也答應了,不過——」湛晃搔搔頭據實以告。
「不過就在當天你被捉姦在床所以婚事吹了,我說得對不對呀?」雅涓對他槳然一笑。
「你怎麼都知道?是誰……孟如雲!這就是她的目的。」諶晃突然憶起稍早安庭逸的警告。
「雅涓,你別聽她胡說八道,事情不是那樣子的。」他急忙解釋。
「要不然是哪樣子?」她好笑地撫著他的臉問。
「那天我純粹是帶那個喝醉酒的女人去休息,不過她好像誤會了,那女人一進門就拚命的脫衣服。」諶晃急得額上冒汗,就怕雅涓因此誤解他。
「這種事可以解釋的,幹嘛鬧到解除婚約?」』她可沒忘了柳似霧說的,他一點要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我以為似霧應該要信任我的,但是我好像估計錯了,大概我們對彼此都還認識不清。」他平靜的說。
「既然你這麼有自信又何必跟我解釋呢?」雅涓對湛晃這只自傲的孔雀甜甜一笑。
「我現在知道有些事還是得說清楚的,不然你要是也學似霧來個互不搭理,我上哪去再找個你?」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對雅涓的感覺這麼在乎。
「你很愛她嗎?」她就是想知道湛晃的心裡是不是還有她。
「曾經我以為是,但現在我有了你。」諶晃將游移在他臉上的小手抓到嘴邊親吻。
「花言巧語。」雅涓嬌媚地除了他一眼,不過她心裡可是甜絲絲的。
「這下你總該答應我的求婚了吧?」澄清誤會應該有助於他的求婚才對。
「這跟那是兩回事,不能相提並論。」雖然她心意動搖但總要有點矜持才行,女孩子可不能太迫不及待。
「你真懂得拒絕我的藝術。」諶晃勾著她的下巴,深情地望進她的眼底。
雅涓笑了出來,她可還設過過諶晃見過一面。
「人家深情款款的看著你,你怎麼可以笑?」他懊惱的看著懷裡沒情趣的女人。
「要不然我應該怎麼做?」難不成要跟他相看無語才對,雅涓好笑的想。
「至少不要是發笑。」諶晃喃咕了一句。
「可是我看你認真的表情就想笑,你很少有這麼認真的時候。」這實在不能怪她,阿晃的吊兒郎當可是出了名的。
「等找到了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就會知道我有多麼認真。」諶晃語帶雙關的暗示。
「不准說有顏色的話。」雅涓伸手摀住他的嘴。
「有嗎?我說了什麼?」諶晃壞心地含住她的纖纖玉指裝傻。
「我才不會受騙,你別滿腦子黃色思想。」早知道她就該裝作聽不懂。
「你怎麼知道我腦子裡正想著要好好嘗一嘗你這張小嘴的滋味。」說著他便低下頭準備用唇覆住她。
「不過這還稱不上黃色,我還有更黃色的思想,例如:你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床上……」諶晃邪魅的笑著糗她。
「閉嘴!我不要聽,你不准再說了,」雅涓用手捂著耳朵。
「要我不說最好的方法是這個。」他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乘隙將舌溜進她的口中。
一個突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纏綿。
「喔!對不起,對人起。」雅頊急忙撇開臉,他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這麼讓人血脈僨張的畫面。
「啊!雅涓窘得趕忙跳下諶晃的腿。
「雅頊,這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公司嗎?」雖然是未來的小舅子,但打擾到他可不能輕饒。
「是啊,你回來幹嘛?」雅涓也疑惑的看著他。
「我回來拿東西而己,馬上就走,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好了。」
聞言,雅淚的臉倏地燒紅,「雅頊!」她老羞成怒的大喝。
「老姐,你別這麼凶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慾求不滿。」雅頊開玩笑的嘲弄姐姐。
「雅頊,你別故意惹你姐生氣了。」諶晃出面打圓場。
「是,姐夫。」雅頊朝諶晃行了一個童軍禮禮,老姐,你現在可有靠山羅!」他頑皮的調侃道。
「死雅頊,你再給我說一次!」這弟弟愈來愈沒大沒小了。
「哇!母老虎要發威,快溜。」雅頊說著便朝裡頭跑。
「你看他啦!」雅涓不自覺地流露出小女孩的嬌態。
「姐夫,安總要我轉告你快點回去。」雅頊拿了一份卷宗出來後說。
「他找我準沒好事。」他一點都不想回公司。
雅涓勸道:「我看你還是和雅頊一起回公司。
「晚上到我那裡等我。」
「你家?」他指的是他家吧?雅涓猜想。
「嗯,庭逸找我肯定要耗很久,太晚了我總不便到你家叫門吧。這是我家的地址和備份鑰匙」諶晃將他準備好的鑰匙和紙卡塞進她的手,他老早就想給她了,只是一直忘了拿出來,他希望一回家就能見到她以甜美的笑容迎接他。
「這……」稚涓看著手裡的鑰匙頓感無措。
「別這呀那的,姐夫,快走了。」他真受不了他們的離情依依。
「我先走了,別忘了喔!晚上我買消夜回去。」他話一說完就被雅頊拉走。
這算不算是變相的強迫?阿晃給她鑰匙代表著什麼?她都還沒答應要嫁給他呢!
雅涓搖搖頭,這男人的行事作風還是這麼霸道!
「我到底該不該去呢?」她自問。「算了,反正去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要住下來,不過是陪他吃頓消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