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真提透過玄采音約出古蝶衣來到一處茶棧,這三人的出現引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大夥兒也只敢遠觀低頭竊語。
「那不是花魁采音姑娘嗎?另一個是夏侯府的三少爺,旁邊那位不是御品箏坊的蝶衣姑娘,沒想到竟會有這福氣同時見到三位名人。」
「可不是,這要是和別人說,恐怕不會有人相信吧!」
三人坐定後,店小二心花怒放的為他們上了些點心。」
「真提,你找我?」古蝶衣輕問。
「嗯!我不是說要為你再算那人像的事嗎?」
「你算出什麼了嗎?」古蝶衣略微激動的抓著他的衣袖。
「雲,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雲嗎?果然只有他能救,我本來還以為會有其他方法的。」古蝶衣一臉無奈地道。
在一旁聽著兩人對話的玄采音,不解的望著他們。
「你們在說什麼?」
「這……」古蝶衣有些為難。
在聽過她說的追雲湖故事後,夏侯真提明白她並不想對人多談人像之事,於是用手指抵著自己的唇輕笑。
「秘密!」
「呵!你這重色輕友的人,怎麼現在心裡就只有蝶衣!」玄采音並不是真的想知道兩人的事,她佯裝生氣道。
「怎麼會?我可是很重視你的,別生氣啦!」夏侯真提裝出小孩般的笑容,轉身抱住玄采音的細腰。
「唉!我就是拿你沒轍。」他的動作弄得玄采音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了。
「嘻!」古蝶衣被兩人的動作給逗笑。
在談過好一會兒之後,他們便各自離開,此時玄采音望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當那人要隨著勇往直前一道離去時,她叫住了他。
「劍使。」
劍使先是嚇了一跳,隨後恭敬地道:「小姐。」
「你在這裡做什麼?還跟著真提,難道……你也喜歡上真提了?」玄采音瞪大眼,大叫了聲。
「不,不是這樣的,小姐。」劍使趕忙解釋。
「那你說,你跟著真提做什麼?」
「這……」
「不說,好啊!那我跟爹說,說你色迷迷地看著真提,像是要吃了他一樣。」她調皮的說。
「小姐,請您別胡說,那會害了劍使。」他知道她在開玩笑,可還是不想讓別人誤會,「那就說啊,為何跟著真提?」
劍使歎了口氣,就是拿她沒辦法。
「是玄主子要小的保護夏侯少爺。小姐請不要……」
還未等他將話說完,玄采音已不見人影。微風輕送,使得葉子發出憲窺申牢的聲響。
「什麼!保護?」這可真是前所未聞,他竟會找劍使保護夏侯真提看來他是勢在必得,不過她怎可讓好友慘遭玩弄,她生氣地道:「這要是讓真提知道。他不氣惱才怪,不行一定要唸唸爹不可。
夏侯真提坐於卦壇前為事先約好的客人卜卦,夏候聆卦則坐於一旁。
夏侯聆卦看著為人卜卦的他,那夜之後,雖然他強裝沒事,但任誰都看得出他非常憂愁,他不願意提,她也不想問發生何事。
客人走後,她來到他的身旁。
「累嗎?」夏侯聆卦拿了杯參茶給他,見他一臉慘白,擔心的問。
夏侯真提點頭,啜飲了口。
「累就休息一下,等會兒還有位客人。」
「那位客人可不可以請聆卦姐幫忙?」他真的累了,尤其是最近不知怎地就是提不起勁來。
「那位客人指名要你。」
一般來說客人是不能指定人的,皆是看那天卜卦之人是誰而定,可是半個月前那位客人就指名只要夏侯真提,雖然不符規矩,可是是熟人所介紹也不好推托。
「指名?誰?」夏侯真提實在不知道誰有這麼大的能力能讓她破例,他一臉好笑地問。
「老朋友。」
「是嗎?知道了啦,我算。」知道她不想說,他也不強迫。
不過不管再怎麼不舒服,夏侯真提都不會壞了夏侯府的名聲,「謝了。」夏侯聆卦從不強求他為誰卜卦,這是她第一次要夏侯真提為人測算,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是誰要來卜卦?」
「是……」
就在她要說的同時,福伯走了進來。
「大小姐、三少爺,客人來了。」
「嗯!請客人進來吧!」夏俱聆卦道。
不久,福伯帶著客人進來,正和夏侯聆卦談笑的夏侯真提—見來者是誰,馬上站起身來。
「聆卦姐,我不卜了!」
「什麼?」
她還來不及反應,夏侯真提已跑得不見人影。
客人來到,夏侯聆卦—臉尷尬。
「真是不好意思,今兒個令弟有些不舒服,所以……」她連忙解釋。
這時客人禮貌性的打了個揖。
「怎麼,真提不舒服嗎?」
「你和舍弟認識?」見他叫得如此親密,她感到奇怪。
「我們是朋友。」
「哦!」眼前之人,好美,美得連女子都比不上,不過卻給人一股危險的感覺。
「能讓我見見真提嗎?」
「這……」見夏侯真提剛剛那驚慌的模樣,知道他並不想見眼前的人,她婉轉地道:「改天吧!真提真的不舒服。」
夏侯聆卦知道他—定有看見夏侯真提逃跑,他又說自己是真提的朋友,所以她不好意思講得太強硬。
「他真的那麼不舒服嗎?那我更該要看看他才行。」那人一臉擔憂。
「這……」見那人一臉誠懇的模樣,她實在無法婉拒。「好吧!福伯帶客人去見三少爺。」
一旁的福伯笑道:「是,這位公子請您隨我來。」
那人恭敬的打了招呼後,便隨福伯離開。
望著那人,夏侯聆卦心頭有股不安的感覺,真的該讓他去見夏侯真提嗎?
隨著福伯的腳步,兩人來到一處相當幽靜的小閣。
「叩叩!」
「三少爺,您的朋友來找您了。」福伯在門外喊著。
門內沒有任倆動靜。
「奇怪,三少爺應該在啊!」他明明看見夏侯真提匆匆忙忙的跑了回來,怎麼沒應聲呢?
他又叫了次:「三少爺您在嗎?您的朋友來找您了。」
還是沒有聲音。
福伯轉身看向那人,「真是不好意思,三少爺本來還在的,現在可能出去了吧!」
「是嗎?」那人輕笑了聲,「那能讓我在這裡等他嗎?我有事找他。」
「這……」
「放心吧!等個半刻我就走。」
「您要到大廳等嗎?」總不好讓客人站在門前等人。
「不,我在這裡等就好丁,你忙你的吧!」
「那請您自便。」
「嗯!」
福伯走後,他大掌一拍,門應聲而開,一直躲在房內的夏侯真提正慶幸他離開時,見狀不禁大吃一驚。
「伶瑟你……」
玄伶瑟無視他的驚慌走了進來,一把將正想逃離的夏侯真提抱入懷中。
「怎麼,真不舒服?抖得這麼厲害。」他親吻了下夏侯真提的耳廓,邪笑道。
「不……」被玄伶瑟抱著,他忍不住全身顫抖。「你到底想怎樣,我們不是朋友嗎?為何要這樣對我」
「朋友?哈哈!」他輕笑了聲,隨後將夏侯真提抱得更緊,戲譴的輕啃了下他雪白的頸子。「我從來將你視為朋友。」
「什麼?」這話讓夏侯冀提大感震驚,從未是朋友?
「在我的眼中你是玩物,供我把玩的東西。」
這句話讓夏侯真提的淚水直滑而下,沒想到他視為朋友的人,竟只將他看成是玩物。
「不,我不相信。」
「不信!你還真是有趣,本人都這樣說了你竟然還不信,真是太可笑了!」玄伶瑟狂笑了數聲。
玄伶瑟—把將他壓在桌上,強行扯去他的上衣,頓時夏侯冀提香肩半露,誘人的鎖骨挑逗著玄伶瑟。
「你……你要做什麼?不要……」他驚恐的瞪大雙眸。
夏侯真提實在沒有想到玄鈴瑟竟會登門來凌辱他,更讓他難過的是,他竟從未視他為朋友。
到底是怎麼了?一切都變了,從那一夜之後玄伶瑟變得讓他猜不透,這時他想起了玄采音說的話,真提你一定要記住玄老師是個很危險的人,他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樣一個人,不要太接近他。
原來玄采音想說的就是這個,夏侯真提終於明白了,為何她會那樣反對他和玄伶瑟做朋友,為何老喜歡阻止他來找玄伶瑟,一切的一切只為了不讓他受到傷害,可是一切都太遲了、太遲了
「嗯……」
聽見他因愛撫而發出的聲音,玄伶瑟笑得詭異。
「果然不錯,第一次聽見你的聲音時就覺得很好聽,沒想到做這事時你的聲音更是迷人。」
他吸吮著夏侯真提性感的鎖骨,手不安分一寸寸的滑落至他那深幽之所。
「不、不要……」夏侯真提用力推拒著,可是他就是無法將身上之人推離半寸。
夏侯真提這才感覺到同樣身為男人,自己的力氣竟比不上一個看起來像女人般的男人,沒想到平日看來沒什麼力氣的玄伶瑟力量竟會如此大,大得讓他怎麼推也推不開。
「好聽、好聽,哈哈!」對夏侯真提的抗拒,玄伶瑟當是魚水之歡時美妙的呻吟聲,他更加興奮了……
強硬的侵入讓夏侯真提全身緊繃,淚水直流而出。
「不!痛……好痛,不要……」他痛得快要無法忍受,淚水沾滿了他的衣襟。
就在此時一道敲門聲響起,讓屋內的兩人大感震驚。
「真提,你在嗎?」一直擔心著他身體的夏侯聆卦端著參湯前來。
聆卦姐……
他好想大聲喊出,可是卻被玄伶瑟的一句話震住,讓已到口的話又吞了回去。
聽見是誰來時,玄伶瑟不慌不忙地品嚐著夏侯真提的後頸。
「你要叫人嗎?如果你想讓夏侯聆卦見到你現在這副撩人的模樣,我也不反對。」玄伶瑟手撫摸著他那光滑如雪的肌膚,戲譴地笑道。
「嗚……」淚水將他的視線模糊。
近在咫尺的人,他卻覺得有如萬里遠。
他不能……他不能讓夏侯聆卦見到他現在的模樣,要是她看見他正被一個男人凌虐,從小疼愛他的姐姐一定會瘋掉。
夏侯真提緊捂著嘴,不敢讓聲音流瀉出來,見狀,玄伶瑟詭笑了下,將自己已挺立的灼熱用力的送入。
「嗚……」
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讓夏侯真提差點大叫出來,他趕緊將嘴捂著,生怕聲音不小心流瀉出來,那劇烈的痛楚,讓豆大的淚珠不斷地滾落。
「嗚……」痛、好痛!聆卦姐救我……」
趴在桌上的夏侯真提怕受不住那股刺痛,緊抿著唇辦,雙手緊抓著桌巾,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發出聲音,讓夏侯聆卦發現。
門外的夏侯聆卦偏著頭疑惑道:「難道不在?真是的,人不舒服又跑到哪兒去了!」
正當她要離去時,門內一道細微的聲音讓她又轉過身來。
「咦?」
她望著門瞧了好一會兒,靜悄悄地沒有任何聲音。
「難道是我聽錯了?怎麼覺得好像真提在叫我,是錯覺嗎?」夏侯聆卦輕笑了聲,「是不是最近太多事忙昏了?」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聽見腳步聲愈來愈遠,夏侯真提是愈來愈傷心。
聆卦姐……
渴望被救與不想被發現的心態讓他不停地掙扎。
玄伶瑟不斷地在他的體內索求,不停地落下吻,在夏侯真提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斑斑的紫紅印記。
不知過了多久,玄伶瑟終於離開他的身子,他若無共事的拾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夏侯真提則無力的趴在桌上輕喘著氣。
著裝完的玄伶瑟,一把將夏侯真提抱人懷中。
「沒想到風流多情的夏侯真提呢!」他邪笑了下,吻了吻夏侯真提的香肩。
玄伶瑟的這一抱,讓他多年建立的風評一夕瓦解。
從小太有女人緣的夏侯真提被女人害過,長大後怕再被女人們糾纏不清,才叫人放出自己用情不專、又風流多情的消息,是帶來了不少方便之處,卻也讓他必須在花街柳巷中穿梭。
「你……」
怒不可遏的他本想一拳打過去,卻被玄伶瑟輕巧的接住,他戲譫的在他的手心上吻了下。
「別以為你能打我,記住,我叫你時你就得來懂嗎?記得後天來一趟。」玄伶瑟口氣嚴肅地道。
「我不會去的。」夏侯真提大吼了聲。
「那可由不得你。」他手上搖晃著夏侯真提從小就掛在身上的鏈子。
「還我!」夏侯真提想搶卻被他反親了一口。
「想要就來拿。」
說完,玄伶瑟便離開了。
「嗚……為什麼…為什麼……」他像發了瘋般的大叫。
夏侯真提真的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望著自己身上的印記,他用力擦卻怎麼都擦不掉,印記、腿間的酸痛讓他明白了自己被玄伶瑟強佔的事實。
淚水如泉水般不停地湧出,卻洗不掉他心靈的傷痕。
「什麼?真提病了!」
出外鄉日的玄采音才剛踏進萬花閣,丫鬟立即來向她報告夏侯真捉的事。
她二話不說地前往夏侯府,一進門便瞧見夏侯聆卦正在給人卜卦。
見到她來,夏侯聆卦笑道:「采音你怎麼來了?」
「聆卦姐。」她禮貌的福了福身。「聽說真提病了。」
「也不知怎地,他從昨兒個夜裡就發著燒。」夏侯聆卦擔憂的說。
玄采音緊張地問:「那他現在怎麼樣了,我想去見他可以嗎?」
他們雖然很熟,可是男女授受不親之禮還是要守,更何況……
「這……真提現在並不在府內。」
「什麼!怎麼會……」她大叫了聲。
這時在一旁等候卜卦的人無不轉頭看向她,玄采音羞紅著臉拉著夏侯聆卦到一旁。
「我也好言相勸過,可是他硬要出去我也沒辦法。」想起他那蒼白的臉色,她就更加憂心。
「真提也真是的,都病了還往外跑,聆卦姐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你也知道他去哪裡,從不告訴我的不是嗎?」她給夏侯真提完全的自由,從不過問他的事。除了婚姻大事以外。
「這樣啊!」玄采音思忖了一下,他沒在府中也沒去萬花閣……那麼可以去的地方就只有……
「御品箏坊!」
「什麼?」見她大叫,夏侯聆卦好奇地問。
「他一定又去那裡了,怎麼都講不聽呢!」都那麼明白的暗示過他了,還老愛往那地方跑.要是真被玄伶瑟給玩了可怎麼辦才好?
「你到底在說什麼?」
「聆卦姐,我有事先走一步。」
「喂……」
未等夏侯聆卦問完,玄采音便離開夏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