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情人 第四章
    當曦日三人正在飯店憂心如焚時,當事人芸兒此時正舒舒服服的坐在蕭亦凡的家中吃著早餐。    「哈啾!」芸兒打了個噴嚏。

    蕭亦凡關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昨天夜裡著涼了?我待會帶你去看醫生。」

    「謝謝你,不用了,我想一定是有人正在罵我。」芸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喔!」蕭亦凡看到她俏皮的樣子竟說不出話不了。

    「蕭大哥,你不是說要找鄭警官來嗎?」芸兒昨日想了一夜後,決定把他昨天的冒犯歸罪於他喝醉酒,再說他對自己也不錯,所以改口了蕭大哥。

    聽到芸兒改口叫他蕭大哥,亦凡心中十分高興,他想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暫時不要逼得太緊,以免弄砸了。    「品悠待會兒就來了。」亦凡話才說完,鄭品悠人就到了。

    「亦凡,你說芸兒有事找我?」

    「對,我想問你有關昨日爆炸案的事。」

    「唉!我真是不想再提起,那些天真的小孩子何辜,那些歹徒弄虛作假是心狠手辣,連小孩子也不放過。身為警務人員,卻連小孩子的安全都無法保障,我真是感到十分慚愧。」品悠提到昨日的事件,難過得眼晴都紅了。

    芸兒看到品悠難過的樣子,也感到不忍心,於是趨向前去,拉著品悠的手安慰說:「品悠姐,你別難過,這些沒人性的傢伙,他們也不會逍遙太勻的。我想,我們  久以後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品悠聽到芸兒如此說,於是高興的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了嗎?」

    芸兒回答道:「其實方法很簡單,尋就是放長線釣大魚。

    「放長線釣大魚?「品悠不解的問。

    「沒錯,我們要釣的是那一幫歹徒,而那魚餌就是本人在下我——」

    「不行,我沒同意!」亦凡嚴厲地打斷了芸兒的話。

    「為什麼?」芸兒看亦凡一眼,「你是想說太危險了,對不對?其實我倒不覺得那有什麼危險的,我可不是像你們所想的那麼嬌柔弱,我自保的能力綽綽有餘。」

    「可是……」亦凡還有話想說。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敵人永遠躲在暗處,今天弄個炸彈,明天炸掉個地方。若是下次他挑個學校來當作案的場所的放,那又不知會有多少人會受傷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採取行動,誘他們出來。」芸兒冷靜地分析道。

    「說得也是,我贊成芸兒的看法,而且芸兒並非是一個人作戰,我們都可以間中保護芸兒,所以我想芸兒的提議應該是可以一試的。」品悠讓芸兒的分析說得嚇出一冷汗,所以她也贊成芸兒的看法。

    「蕭大哥,有你們在身邊,我想出事都不太可以,你放心吧!」芸兒看自己得到了品悠的支持,於是更賣力的想說服亦凡。

    「這……「亦凡還是有些猶豫。

    「亦凡,我看你還是答應吧!因為芸兒既然打定了主意,若是我們不同意,怕她會自己私下行動,那麼就更危險了。」品悠也幫著芸兒說話。

    亦凡看著芸兒堅毅的小臉,明白品悠顧慮得也對,心中歎了一口氣想道:「這個小妮子的個性十分強,我看就算是反對她的計劃大概也沒用。與其讓她一個人到處亂闖,倒不如由我們的暗中保護來得安全。於是無可奈何的說:」好吧!我同意你的計劃,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若是在行動的時候,有任何危險,你不准逞強,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為第一優先,知道嗎?」

    「是,我知道了。」芸兒開心的說。

    ☆  ☆  ☆  ☆  ☆  ☆

    金德瑞正由眼前的電腦螢幕,接收著總部首領給他的指令。

    「金先生,她出現了。」一名棕髮男子匆匆忙忙的由外面跑進來,一邊口中還興奮的叫著。

    金德瑞不悅的皺了眉頭,抬起頭來,斥責著來人:「這麼沉不住氣,到底誰出現了?」

    棕髮子看到金德瑞的神色,不由的恐懼了起來,結巴地說:「對不起……是那個上次破壞我們事情的女孩子,本來……本來我們一直遍尋不獲,今……今天她終於出現了,所以我才會這麼失態,請你……原諒。「

    「哦!原來是上次拆了我們炸彈的女孩子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金德瑞滿意的笑道。    「凡是阻礙我們計劃的人一定得死,解決她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德瑞嘴角出現了陰狠和笑容。

    「是!」棕髮男子領命之後飛奔而去。

    「等一下!」金德瑞出聲叫住了他,吩咐道:「那個女孩子既然敢翁然出現,那麼那一定是有所準備,所以下手的時候要多用些腦子。」

    ●  ●  ●

    芸兒在街上逛了又逛,但是卻一點狀況也沒有,讓她覺得十分無趣,她用眼打量了一下,發現蕭亦凡及他的弟兄們,依然都在她的四周暗中保護著。

    「唉!看來今天可能要無功而返。」芸兒心中遺憾的想著。

    驀然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呼,引起了芸兒的注意,她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公公就快要被一輛急駛而來的車子撞上了,芸兒不經思索的飛身過去,抱著老公公翻身滾離車子,街上的人們爆發出一陣風歡呼。

    亦凡遠遠的看了這突發情況,不禁嚇出了一岙冷汗,正想過去看看芸兒向他猛使眼色,隨後芸兒就和老公公上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亦凡心知有異,於是一看到芸兒他們離去以後,不敢怠慢,也趕緊上了車再跟隨他們而去。

    芸兒在車子中,心中不禁怪起了自己的疏忽,她完全沒有想到歹徒會如此狡猾,利用她的善心來算計她。當時她只想到要救人,沒想到人站起來以後,正想問問老公公有沒有受傷時,卻感到腰上被槍抵住了,「老公公」以生硬國語低聲說道:「叫車,走,到山上去。」於是芸兒中有照他的話做。

    而為怕亦凡暴露他們的行蹤,所以她向他使個眼色,要他暗中跟蹤,如此才能夠有機會救她,現在只希望亦凡他們已經跟上來了,否則她這一次就慘了。

    車子很快就在山上停了下業,計程車一消失在他們的眼前時,「老公公」拿起了槍對著她,打算將她解決掉。

    芸兒為了拖延時間讓亦凡能有時間來救她,於是她明知故問的問對方:「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老公公」陰狠的笑了笑說道:「因為你破壞了我們的好事,所以你該死!至於我是誰,那你就不必知道了,乖乖的納命來吧!不必再拖時間了,沒有人會來救你的。」說完了,他舉松瞄準。

    芸兒心中單間叫苦不已,看來亦凡他們是來不及趕來了,這次她可能真的會一命嗚呼了。

    「老公公」扣下扳機時,卻突然感到手一陣劇痛,手上的槍掉落在地上;芸兒一看機不可失,於是拿出了軟鞭,三、五下就把對方就把對方制伏了。

    芸兒抬頭四望,看看到底劃誰救了自己,但是四處並沒有人,後來不經意的發現樹上正躺著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芸兒看關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因為那個男人渾身上下看起來冷得像塊冰,讓人看了他的神情以後手腳必冷;尤其是他那一對眸子,像是千年寒冰一樣,沒有一點溫度。

    「謝謝你救了我,我叫鍾芸兒,請問你叫什麼名字?」芸兒縱然渾身發冷,但是依然鼓起勇氣問道。

    陌生男子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冷冷的以生硬的外國口音的國語說道:「我並沒打算救你,只不過是他打擾了我的睡眠,給他一點懲罰而已。」

    「芸兒!芸兒!你在哪兒?」芸兒正待再說,但遠處傳來了亦凡焦急的聲音,於是芸兒回過頭來喊道:「蕭大哥,我在這兒!」

    芸兒話聲一落,蕭亦凡便氣急敗壞的出現在眼前,拉著芸兒左看右看的問:「芸兒,你還好吧!那個渾蛋有沒有傷到你?」

    「蕭大哥,我差點就要上天堂去和媽咪團聚了,幸虧遇到了他,就是他救了我……」芸兒拉著亦凡轉身,想替他介紹那個救了她的人,但是樹上哪還有人影。

    亦凡一聽到芸兒差點沒命,心中揪成了一團,對於救了芸兒一命的人,心中實是萬分感謝,但是回頭一看並沒有人,於是問芸兒道:「那個救了你的人呢?」

    芸兒看著樹上困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無聲無息的就不見了,我都還不知道他是誰呢!」

    「沒關係,我想以後還有機會想見的。」亦凡安慰著芸兒,而心中也對那個人的身手感到佩服,因為那人居然能在他身邊無聲無息的離開,沒讓他發現。

    亦凡轉身向那個「老公公」,打算向他問一些事情,卻發出那個人全身發黑,分明已經服毒自殺了。

    「唉!好可怕的組織喔!他竟然寧願死,也不願落在我們手中。」芸兒看著屍體難過的說。

    「走吧!別難過了。」亦凡擁著芸兒離開,不願她看了難過——

    亦凡和芸兒一進門就感到氣氛十分怪異。一名兄弟看到了亦凡,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匆匆忙忙地飛奔而來,低聲說道:「老在,有人到幫裡,說是要找鍾芸兒小姐,我們為了鍾小姐的安全,告訴他我們這兒沒這個人,但是他不信,一定要等你回來;我們想叫他走,但他的功夫實在太好了,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只好讓他在屋內等著。你看怎麼辦?」

    亦凡看了看芸兒,對芸兒說:「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先朝暉  去看看。」

    亦凡一進門就看一了一個十分進逸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看似一派輕鬆,實際上卻沒有任何破綻  可以讓人有機可乘;又是一個武術高手,不可小覷。

    辰星聽到了腳步聲回過頭來,看到從外面進來了一位冷漠而帶著氣勢的人,他心中有了個底。於是開口道:「我是白辰星,想必你就是這兒的老大蕭亦凡了,有一點事情想要請教你。」

    亦凡雖然明知白辰星的來意,但是他仍舊裝糊塗的問道:「我想我們以前沒有見過面吧!不知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得上忙的。」

    「明人不說暗話,我是來找鍾芸兒的,我知道她在你這兒,麻煩你請她出來,我得帶她回去。」白辰星開門見山的說。

    亦凡看到對方已經挑明了說,也不好再裝糊塗,於是也乾脆的說:「沒錯,芸兒在我這兒,但我不可能隨便的讓你帶她離開這裡的,你到底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她的什麼人,你不必知道,你只要帶她出來就可以了。」

    「很抱歉,芸兒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所以我無法讓你們見面,除非告訴我,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我和她的關係比親人還親,所以你不必懷疑我會對她不利,而且就是因為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所以我才要趕快帶她回去。」辰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亦凡一聽到眼前男子居然自稱他和芸兒比親人還親,所以收中的醋水直冒,於是口氣也不友善起來的說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看著辦吧!」

    芸兒躲在門後遲遲不敢瑞身,因為她知道,她這次偷跑,肯定讓白氏史妹很擔心,所以回去必會被罵一頓;而最倒楣的是,她居然會被辰星找到,那鐵定會被子打一頓屁股的!

    「你們別吵了,我不是就在這兒了嗎?」芸兒雖有萬分不甘願,但是為了化解雙方一角即發的爭端,也只有硬著頭皮走進大門了。

    亦凡看著走進來的芸兒,眼光似乎在責怪她為什麼現身,而辰星一看到那不千而別使三人擔足了心的芸兒,更是氣呼呼的走向芸兒,想把她抓起來好好的打一頓屁股,看她下次還敢不敢拿自己的安全來開玩笑。

    亦凡一看到辰星臉色不善的往芸兒走去,於是挺身擋在芸兒的身前,不讓他靠近芸兒。

    辰星看了亦凡一眼,淡淡的向芸兒說道:「芸兒,過來。」

    芸兒看看情勢,想道,現在不趕快過去,等辰星真的發起火來,可就真的吃不完兜著走了,於是怯憐憐的走向辰星。

    亦凡本想拉住她,但是想想自己憑什麼阻止她呢?於是只好著自己的手,看著芸兒走向辰星。

    辰星一把捉住芸兒以後,像打頑皮的小孩子一樣,把她按在沙發上,打了幾下屁股,亦凡看了心中疼不已,於是走過去拉住了辰星,不讓他再動手打芸兒,兩個男人因而怒目相視,僵持不下。

    芸兒可憐兮兮的向亦凡開口說道:「蕭大哥,你別陰止辰星哥哥打我了,反正這和剛剛被人用槍指著,差點一命嗚呼比起來,一點都不算什麼。」

    一聽到芸兒這麼說,辰星忘了要打芸兒屁股了,急忙的扶起了她,左摸右看的,緊張的問道:「有沒有什麼地方受傷呀?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害你!告訴辰星哥哥,我一定叫他好看。」

    芸兒一聽他如此說,索性就趴在他肩上委屈的哭了起來。辰星手忙腳亂的安慰著她,,此時哪還記得要打她屁股那檔事呢!

    亦凡扯到芸兒哭得如此傷心,心中隱隱作痛。突然亦凡看到芸兒抬頭向他眨眼睛,扮了個鬼臉,他本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後來芸兒又抬頭對他笑了笑,他才確定,原來他們兩人都被芸兒給耍了。

    忍著笑,看著辰星手忙腳亂的哄芸兒,心中暗地罵了一聲:「真是個鬼靈精用憐憫來逃避懲罰。」

    等芸兒哭夠了以後,她抬頭對辰星哥哥說:「我想回去了。」

    辰星一聽芸兒說的話,忙不迭的站起身,向亦凡告辭:「謝謝你照顧芸兒,我這就先帶芸兒回去了。」

    芸兒臨出門前回頭向亦凡望了一眼似乎在說著:「下次再來找你玩。」

    亦凡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劇院,不禁在心中揣測那位俊秀的男子和芸兒的之間的關係,難道他就是芸兒喜歡的那個人?

    倒了一杯酒,他獨自坐在吧檯前整理著混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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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兒一回到飯店,發現昕月及曦日都坐在起居室等著她,看到他們如此為自己擔心,心中不禁覺得十分過意不去。

    「對不起,我不該莽莽撞撞的私自行動,寄存器你們為我擔心,但是昕月陰,你們別送我回瑞士好不好?我保證,我以後一定會乖乖的聽你的話。」芸兒可憐兮兮的請求著,惟恐這一次的私自行動會害她被「遣返」回家。

    「我們也有所疏忽,沒有先將計劃向你說清楚,以至於會造成你的莽撞行事,所以這次的事就不懲罰你了,平安回來就好,但是以後你可不要再如此沉不住氣,私下行動,知道嗎?」昕月溫柔的責備著。    「是!」一聽到不用被送回去,芸兒就開心得不得了。

    「對了!你是怎麼認識蕭亦凡的?看來他對你還不錯。」辰星好奇的問。

    芸兒把她和亦凡如何認識以及認識其他人的事詳細一一道來。

    「哦!這麼說,你還認識一位警官嘍?」

    「對!」

    「那最好了,麥克風  們針我們的計劃告訴你,你仔細聽著:昕月現在已經侵入對方的電腦系統了。為了取得金德瑞的信任,我會先策劃兩次至三次的爆炸事件,讓他去執行。當然,我會先以電腦告知警方,先加以部署,要求他們先把爆炸當天地點的人員,換上警方的人,然後你在炸彈爆炸之前掉它,而且要以另一仲較一個傷害國和炸彈代替,當然事先會先請人員撤離。等它爆炸後,警方所偽裝的人假裝受傷,再請新聞媒體大肆的渲染爆炸的災情;這樣才能讓歹徒以為他們的計策成功了,進而不會產生懷疑。如此,我們才可以預防在演奏會之前,不會有人會因爆炸案再受傷害。而在演奏會那天,我會預先通知金德瑞佈置的方式,等他們部署好了以後,你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拆炸彈,最後我們再來個甕中捉鱉,將他們一網打盡。「疸日將計劃大致上的告訴芸兒,以免她再輕舉妄動。

    「那我想我還是住到蕭大哥那兒去好,免得要拆炸彈時,他們找不到我,或是暴露了你們的身份。「芸兒建議道。

    白曦日三人考慮一會,點頭同意說道:「也好,以蕭亦凡的實力,保護你該沒有問題,只要你不亂跑,我想應該不會有危險。」

    「那我現在就去蕭大哥家。」芸兒站起來便往外跑。

    「等一等到,你那麼急做什麼?才剛回來,你就捨不得多陪我們一會呀!真是婦大不中留。」辰星取笑著她。

    「才不是這樣呢!昕月姐,你看辰星哥哥他欺騙我!」芸兒滿臉通紅的爭辯著。

    「好,是辰星不對,但是你也該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再去蕭家幫吧!對了,芸兒,你說救了你的那個人,難道你對他的來歷一點都看不出來嗎?」昕月問道。

    「我真的看不出來。」芸兒搖搖頭。

    「那麼你描述一下他的特質,我們想想是否能推測出他是誰。」

    「他操著個外國口音,是個東方人,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的,好恐怖。」芸兒描述著。

    「他到底是誰呢?」白氏兄妹三人蹙著眉頭,過濾著記憶,但卻沒有任何印象。

    「算了,或許以後我們就有機會遇見也說不寂呢!」辰星喃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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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視螢幕上出現的是一片混亂爆炸後的慘狀,救護車來來回回地穿梭著,現場的記者以哀痛的心情報導著此次事件有二十死亡,八十三人受傷,警政署長已發表聲明將下台以示負責,而受訪民眾也十分激動的斥責歹徒的無人性及警方的辦事不力,甚至連市政府都保不住。    金德瑞滿意的用遙控器關掉電視,對其他的人說道:「不是首領睿智,選定了市政府為目標,這一次可是造成了大話題,看樣子,我們只要再辛苦一陣子就可以交差了。等台灣這邊的事結束以後,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度假了,哈!哈!」

    金德瑞得意的沉浸在勝利快感上,絲毫不知自己正一步一步的走進「幻影」所安排好的陷阱中。

    ♀♀♀♀♀♂♂♂♂♂    莫伊奇看電視螢幕上的品悠,心中十分心疼。這一陣子,她真的是累壞了,一連串的事件,弄得所有的警務人員人仰馬翻,想必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吧!想到這兒,他不禁想起了上次品悠到雪裳家的情況,唉!恐怕以後品悠不可能再上她家了。

    「哥哥,你在歎什麼氣呢?」雪裳有些明知故頭號的問道。

    其實雪裳看著伊奇這些天來的沉默與憔悴,及現在盯著螢幕上的品悠歎氣,心中大概也有了個底,看來這個法律界的金童在愛情的道路上踢到鐵板了。

    「沒什麼。」莫伊奇苦笑著。

    「還說沒什麼呢!瞧你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自從我認識之後,倒是從沒瞧過你這個樣子,不論是多棘手的案子你通常在越戰越勇,怎麼了,這次是碰到了什麼難纏的人物了?居然會惹得你在這兒唉聲歎氣的。」雪裳旁敲側擊的想讓伊奇自己親自向她招供。    「這一回我可是真的碰到了難纏的人物人;她就像是專門用來克我的一樣,雖然我被拒絕了,但還是不死心,心中還是對她念念不忘。」伊奇苦著臉說。

    「你說的是誰呀?」雪裳裝傻的問。

    「你就別再裝了好不好,其實你已經知道了,就是非得要我自己親口承認,是不是?好吧!反正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我愛上鄭品悠了,可是她卻已經心有所屬了,所以她要我死心;但是那個男人一點都不適合她。我覺得她只是在找藉口來敷衍我。」伊奇忿忿不平的說。    「哦!那你打算怎麼辦呢?」雪裳試探的問著。

    「無論如何,我不會放棄的!」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去找那個男人好好的談一談?我覺得品悠對你的印象應該不錯才是,但是她似乎有些恐懼感情,我想你得要找出癥結,然後才能對症下藥。」雪裳建議著。

    「嗯!我會的,等這一陣子的爆炸案件結束後;我不會輕易的放手,我一定要解除她心中的顧忌,讓她能夠愛上我!」伊奇信誓旦旦的說。

    「這才像是我那個樂觀自信的哥哥,祝你好運。」雪裳高興地在一旁加油打氣。    ——

    國家音樂廳在燈光的烘托之下顯得燦爛輝煌,今夜的人潮似乎比往常更多,許多無法購到入場券的民眾依然不肯離去,紛紛聚集在門口,盼望至少在演奏者進入音樂廳時能夠一睹風采。

    音樂廳內也戒備森嚴,因為今天除了總統將蒞臨現場之外,還有許多國家的顯貴也都將來到,所以在安全方面特別注意。

    「真是期待,不知白氏三傑會以什麼樣的面貌出現,我真是等不及了。」一名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女子充滿期待的說道。

    「就是呀,不過話又說回來,光看今天來參加的人就值回票價了。聽說許多歐洲的一下子、公主及爵爺都不遠千里的專程來聽演奏會;看看參加的人,男士們都穿著正式的禮服,而女士們每個也都穿著盛裝,一時之間倒真令人覺得好像回到了十五、六世紀的歐洲宮廷的聚會了。」她的男伴也興奮的說著。    參加演奏會的人的確是完全沉醉在那種華麗優雅的宮廷夢幻中,完全沒有意識到空氣中的陰謀味道,當然會有一些人例我,那就是金德瑞、他的屬下、警方及白氏一干人。

    金德瑞優雅地在音樂廳四處走到,不時還停下來與人寒暄,但是他的眼睛卻四處飄動,看著屬下由四面八方部署完畢以後向他打手勢示意。他看到最後一個人出現之後嘴角出現了冷酷的笑容,他喃喃自語道:「今天的任務完成後,我們黑魔黨在世界的名聲將大大的提升,這還得感謝白氏三傑的魅力,不費吹灰之力就替我們聚集了這麼多的各國顯貴。」他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準備待會兒好好的欣賞自己精心策劃的傑作。    相對於金德瑞的優閒,芸兒正依照曦日給的炸彈安置地圖,正在拆除炸彈;這可是一點都馬虎不得的,今夜聚集了這麼多人,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就糟糕了,所以一向將拆彈視為遊戲的芸兒,也不得不特別的謹慎。在一旁堅持要陪她的蕭亦凡,看到芸兒香汗淋漓的,十分心疼,但他也幫不上忙,只有在一旁幫她擦擦汗、打打氣。    「呼!終於全部拆除完畢了。」芸兒拆完最後一個炸彈以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芸兒你將炸彈都拆除了嗎?我已經一一派人將那些剛剛裝設炸彈的歹徒都盯住了,諒他們也跑不掉,但是,那個『幻影』所說的金德瑞卻沒看到人影,這可怎麼辦?我很擔心會出差錯。」品悠在警方部署完畢後找到芸兒有些擔憂的說。

    「我想金德瑞一定是改容了,所以我們才無法認出他來,但是他一定會場音樂廳內,不過別擔心,我想『幻影』一定有辦法找到他的。」芸兒安慰著品悠道。    芸兒雖然安慰品悠,但心中還需要不踏實,所以她找了個藉口離開,打算到後台看看曦日他們,順便報告一下現在的狀況。

    芸兒進門時,看到了三個大美人正在梳妝打扮,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竟呆呆的站在原地,忘了說話。

    「怎麼了?是不是人來都沒看過如此傾國傾城的美人,所以嚇呆了?」辰星看著驚愕不已的芸兒開口調侃道。

    「你們好漂亮喔!我一時之間忘了你們在演奏會有時以女裝出現,所以一看到你們三個都穿女裝真是嚇了我一跳。」芸兒想,自己真是應該多參加他們的演奏會才對,他們三個人看起來和平常相當不一樣。連平常看起來十分男子氣概的辰星及曦日,現在整個氣質都變了,變成了典雅動人的大美人,讓真正身為女人的自己不禁自慚形穢。    「好了,你就別再說了,說得我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對了,外面進行怎麼樣子?」曦日將話導入正題。

    「外面的事大概都辦妥了,炸彈我都已經拆了,而那些歹徒品悠姐也都派人加以盯梢了,但是金德瑞的行蹤卻無法掌握,我有占擔心。」芸兒細說著目前的情況。

    「你不用擔心,我們在電腦上給金德瑞的命令,是要他在昕月獨奏時下手,所以當他發現不對勁想逃時,我和辰星大概已經找到他了,所以他一定逃不掉的,放心。」曦日很有把握的說道。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出去等著欣賞你們的表演了。畢竟想看你們表演真的是十分難得的,不應該錯過這個機會。」芸兒說完後,一溜煙的跑了。

    「好了,我們敢該上場了。」昕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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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場精緻而華麗的音樂餐宴正進行著,聽眾們不但常常地沉醉在白氏三傑以嫻熟高超的技巧所演奏出來樂曲,而且也被他們音符中那動人情感所感動,更為他們那翩翩的風采瘋狂。

    當白昕月在台上進行獨奏的時候,有幾道人影緩緩地往外移動,原來是金德瑞的那些黨羽,他們認為快爆炸了,所以想趕快退出演奏廳,但是當他們快走到門口時,卻發現有二十幾個警察正持槍在門口等著;當他們想後退時,後面也出現了二十幾便衣警察將他們團團圍住,他們已經無處可逃,只好束手就擒。

    金德瑞不愧是一流的殺手,他對身旁的情況十分敏感,當曦日及辰星還沒採取行動時,他已經有所警覺了,悄悄的溜走了。但是由於戒備十分森嚴,他只好悄悄的往後台溜去,看是否能有脫身的機會。

    當昕月表演到一個段落回到休息室,正坐在梳妝台補妝時,由鏡中發現背後有一個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男子,正舉著槍對著自己。昕月鎮定地轉過身,以英文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想要做什麼?」

    金德瑞一看到昕月,驚艷不已,臉上出現他興奮的笑容說道:「真是個大美人,今天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有了你,我就像是有了護身符,而且恐怕可以要什麼有什麼。」

    昕月看著眼前的男人,心想他可能是金德瑞改裝的,心中十分著急,不禁暗自怪曦日及辰星的保護欲,因為他們兩堅持不讓她學功夫,說是怕她會受傷,而且他們至少有一個隨時會在她身旁照料她,認為她也沒必要練功夫,所以她連一點防身術都不懂。這下子可糟了,金德瑞正涎著臉對她淫穢笑著,一步一步的靠近她,伸出手緊抱住了她,使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只有在心中祈禱著曦日他們能及時趕到。

    忽然金德瑞加諸於她身上的壓力減輕了,讓她得以輕鬆的呼吸,接下來她聽到了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定睛一看,金德瑞已經像一灘死泥一樣的癱死在地上,看來已經氣絕了。

    她以為是曦日他們來救她了,但抬頭一看,卻發現一個身穿著黑衣的男子正定睛看著她,他眼中似乎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一閃而逝,看著男子冷冰冰的眼社,讓昕月以為剛剛他眼中的光芒是自己眼花了。

    「謝謝你救了我,但你這樣太殘忍了。」昕月溫柔的道謝但又有些不忍地說。

    「你不用謝我,他那樣對你,他就該死。」男子冷漠的說。

    昕月看著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上次救了芸兒的人就是你?」

    男子只是盯著她,不可置否。

    「算了,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昕月看著眼前的男子歎口氣道。「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男子並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她。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兩人都無聲無息的凝視著對方。

    「昕月,昕月,你開開門好嗎?怎麼反鎖了?你有沒有發生什麼事?」辰星焦急的叫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魔咒。

    昕月聽到了辰星的聲音,連忙去開門,一邊說道:「你們別擔心,我沒什麼事。」

    曦日與辰星一進門來看到地上的屍體,於是緊張的問道:「昕月,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有沒有怎麼樣?都怪我們太大意了。」

    昕月笑著安慰兩位哥哥道:「你們別緊張,我很好,剛才金德瑞躲在這;幸虧他救了我。」昕月一邊說一邊轉過頭去想介紹那個黑衣人,但卻發現他不見了。

    「誰?是誰救了你?我們得好好的謝謝他。」曦日環視著休息室,但卻沒看到別人。

    「他走了……「昕月有些失神的喃喃說道。

    「他是誰?「辰星也有些摸不著頭緒的問道昕月。

    「我也不知道。」昕月回答著。

    曦日走向前看了看地上的屍體以後皺眉說道:「對方是個不可小看的人物,居然徒手就將金德瑞這麼大個人擊斃了!希望他和我們不要是敵人才好,否則可真是個大麻煩。」

    「但願如此。」辰星看屍體也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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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往機場的凱迪拉克車上,白氏兄妹三人正萬分不放心的叮嚀著鍾芸兒,應該如何好好的照顧自己。

    「本以為演奏會完了,只要找個替身讓他們和保鏢及管家上飛機回家。我們就可以開開心心地留在台灣自由自在的玩了,不必再擔心新聞媒體的追蹤了,誰想到鍾叔來電說有緊急的事情要我們馬上回去;真是太可惜了。」辰星惋惜的說。    「芸兒,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昕月擔心的問。

    「對呀!好不容易才可以出來一趟,怎能不好好玩一玩就回去呢?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我自己了。」芸兒想到自己未來自由自在的日子,真是快樂地想要大叫。

    「芸兒,我們三個人離開台灣以後,只剩下你自己一個人在台灣了,你昨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注意自己的安全。」曦日也不放心的說道。

    「你的朋友品悠及蕭亦凡我想他們會好好照顧你的,我倒是不擔心,我擔心的是這幾天要來台灣的安迪!」辰星從上次和蕭亦凡見面情況,看出蕭亦凡對芸兒的疼愛,以蕭亦凡在台灣的勢力,他倒不為芸兒在台灣的安全擔心,但對於芸兒和安迪這兩個小傢伙見面以後可能產生的破壞力,不禁要為台灣無辜的居民感到憂心忡忡。    「哇!你說安迪要來台灣呀!太棒了,他什麼時候到?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芸兒想到玩的時候有安迪作伴,十分開心。

    「昨天鐘叔來電要我通知你,安迪大概今天會到台灣,要你到機場去接他,以免到時候他發生危險。」昕月說道。

    聽到昕月說怕安迪發生危險時,曦日及辰星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什麼怕安迪發生危險,應該擔心機場的人會發生危險才是。

    「太好了,我現在就和你們去機場。對了,他搭的飛機幾點到?」    「下午六點三十分。」昕月回答道。

    「在我們的飛機安全起飛以後,阿門。」曦日及辰星手比十字,慶幸的補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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