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今晚突然話少了?」
站在流穿「佃農莊」中央的小溪旁,德夫低頭細心的問著阿寶,今晚她的話好少,一點也不像前兩天般,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他知道她今晚一定有心事。
「沒什麼。」
阿寶低頭看著腳下,她心中的確有事,但這事卻不能和德夫說,盡管這些天下來,她已經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兄長,但這些女兒家的心事……哎,他不會懂的。
「是擔心靜兒嗎?」望著她低垂的頭顱,德夫試探性地猜測道。「不知道她在哪裡讓你擔心了?」
這幾天由阿寶的談話中,他已經明白靜兒之於她,就好像是她的姊妹一般,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這次分別那麼久,阿寶想必十分擔心。
「一部分是。」
阿寶承認,她自從被送入「佃農莊」後,就再也沒有和靜兒見過面了。幾次她問默凱能不能讓她和靜兒住在一起,都被默凱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唯一的安慰就是,默凱保證說他會善待靜兒,不知道為什麼,阿寶覺得自己可以相信默凱的承諾,至少靜兒這一段時間的安全,是不會有問題的。
「我想知道能不能有機會和靜兒碰上一面,至少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不過……這個要求可能太高了。」
是啊!她現在就連想提出個要求都不知道要和誰說,這幾天連默凱都沒有來看她了,或許,他已經對她厭倦了,又重新回到那次在大廳上遇見的那個漂亮的金發女郎身邊了。
「若只是要見一面的話,那倒是沒有什麼困難……」德夫深思的輕撫著自己的下巴,眼底閃爍著光芒。
「你是在開玩笑嗎?」阿寶陡然抬起頭來,黑亮的大眼睛一時激動了起來。難道……難道德夫有辦法讓她和靜兒見面?
「我安排看看。」德夫點頭說道。「給我一些時間。」
「謝謝你、謝謝你……」阿寶興奮的抱住德夫直歡呼。
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她早就覺得德夫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她還奇怪以德夫時能力,他怎麼願意乖乖的在佃農莊裡一待就是十年。轉念一想到她可以和靜兒見面,她就興奮不已。
「你實在太好了……」她高興的說不出話來。「那你要怎麼樣讓我和靜兒見面?」
需要她易容嗎?還是他要把靜兒帶過來?阿寶實在想不出德夫要怎麼辦到這件事?
「這是機密,恕不透露。」德夫半開玩笑的說道,看向緊緊抱住他的阿寶。「唔,或許你再抱久一點,我就考慮告訴你。」他惡作劇的提議,好笑的看到月光下,一抹紅暈飛上了她的雙頰。
「不跟你說了!」阿寶立刻面紅耳赤的放開德夫,退後一步不依地直跺腳。「你笑我!」
「沒有、沒有。」德夫安撫性的拍拍她的背,如果他有個妹妹,他也希望像阿寶這樣。「這事還不難辦,倒是如果你心中想的是別的事,那就難羅!」他善體人意的說道。
事實上以他的能力,進出佃農莊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要把阿寶帶出去看看靜兒,的確算不了什麼大事。不過如果阿寶擔心的和他所猜的一樣,那他就沒辦法了。
「沒什麼別的事啊。」阿寶半是害羞半是矯情的說道。她不敢低估德夫的觀察力,但又不願承認她心底的小秘密。
「原來如此!」德夫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樣:「既然沒事。那我就不再猜了,我就說嘛!你沒什麼理由在想念著某人……」
某人當然是指默凱!他知道這兩天默凱又出城辦事,所以暫時不會來這兒看看,不然他也不會大膽的來邀請阿寶陪他走走,這如果被抓到的話,可是會被管理者處以重罰的。
他觀察著她臉上變換萬千的表情,如果沒猜錯,他這次又猜對的。
阿寶果然喜歡上默凱了。
「我也不知道耶……」阿寶口裡吐出的話語,洩露出她的苦惱。「說也奇怪,每回我見到他時就很恨他,但是現在他不出現了,我心頭又掛念著他,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從小到大,她都是和師父師姊在一起,壓根沒和男子相處過。而師父她們以從來沒和她說過喜歡一個人是怎麼一回事,她那時也沒想到要問這種事情,等回到了皇宮後,圍在她身邊的又是侍女和公公們,每個人都把她當公主看待,從來也沒有誰和她說過心底話,這情感的事她是真的不在行。尤其現在她又約略了解了男女之間的事情,讓她掛心的事又更多了。
哎!長大好麻煩啊!她小時候都不用煩這些的。
「所以,」德夫體貼的幫她接了下去。「讓我猜猜看,你現在搞不清楚對默凱的感覺了?」
他看得出來,這件事開始困擾著阿寶了。她本來就是個心思極為單純的人,要她掩藏住她的苦惱,的確很困難。
「嗯!」反正德夫現在是她最好的朋友了,阿寶乾脆直接點頭承認了他的猜測。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事實上,這幾天我甚至還問自己,你人這麼好,怎麼我喜歡的不會是你?可是……可是就是很奇怪,默凱的影像就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我自己也不明白。」
她嘟起小嘴,好像玩游戲輸了後的百思不解。
德夫聽到她的抱怨倒是笑了……照理來說,她這坦白的抱怨應該是要傷了他的心,但他聽了卻不由得更喜歡她了。在他看來,默凱真的是何德何能,能擁有她的心。
「沒想到我的魅力比起默凱來差了這麼多!」他故意用右手-住心房,佯裝出一副受傷的模樣。「我實在太傷心了……」
「別騙我了!」阿寶白了他一眼,她沒有天真到看不出他在演戲。「你才不會為我傷心!」
畢竟他們才認識三天,要說到男女之間的感情還早得很呢!更何況她的心中一直有默凱,他一直都知道的。
「好吧、好吧!」德夫笑著舉起求和的手勢。「你這麼不捧場,可能傷害了一個未來的好演員,那多可惜呢!」
「隨便你怎麼說。」阿寶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突然想起了白天她在工作時,一直想問的事情。「對了,我想問你,默凱這樣對待你,你在提起他時為什麼一點都不生氣?甚至你有時還會幫他說話?為什麼?」
這是她一直百思不解的地方。照道理來說,默凱把德夫關在佃農莊裡,而且一關就是十年,但為什麼德夫每次提到默凱時,語氣還是那麼的平靜?有時他還會以「哥哥」來稱呼默凱,她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德夫能這樣心平氣和的面對默凱?
「嗯!這是個好問題。」德夫寵愛地揉亂了她的頭發,這小妮子現在開始用頭腦想事情了。「你還記得嗎?前天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和默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嗎?」
「嗯!」阿寶點頭。
她還記得當德夫告訴她,他母親的事時她的驚訝。
原來德夫是師父的兒子,難怪她見到他時,總是有見到師父的感覺。他們兩人碰到事情,都是同樣的鎮靜,而對人的寬宏大量,也是德夫和師父的共同特色,真沒想到有朝一日她會碰到師父的兒子,而且還是在離-侖山這麼遠的地方。
「雖然我小的時候母親就離開這兒回到中原了,但我長大後還是會想念她。總覺得為什麼別的小孩都有母親,就是我和默凱沒有母親……」
他的記憶回到剛開始上學的時候,別的小孩都由母親牽來學校,就是他和默凱總是在管家的陪同下來到學校,慢慢地他才知道,盡管他們是領主的孫子,但他們沒有母親就是沒有母親,這是用多少金銀財寶都換不到的。
「所以那時候你和默凱還都是住在城堡的?」阿寶問道。
「對!」德夫點頭繼續說道。「在學校裡,小孩們還是會有大欺小的觀念,有一回比我大三年級的孩子又在笑我沒有母親,我聽得受不了,就和他打了起來……他很高、很壯,我那時好小,壓根打不過他,被他壓在地上打個半死。這時默凱突然沖了過來……」
「他也去打架了?」阿寶聽入迷了。
「對!」德夫點頭。「其實我們那時身材都很瘦小,一對一是絕對打不過那個男孩的,但那時我只覺得有默凱幫我,我們一定會贏的。所以我又跳了起來,和默凱-起並肩作戰……」
「取後你們贏了?」阿寶再猜。
「沒錯。」德夫笑出了一口白牙。
「我們把那個高年級的男生打到求饒,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我了。從那時起,默凱在我心目中,就是我的好哥哥,不管他表現出來的行為怎麼樣,但我知道他其實是很好的人,他甚至有一般人少有的正義感,我總覺得,他會是個好騎士。」
「可是他把你關在這裡,而且一關就是十年!」阿寶一想到這點就生氣,默凱實在太不應該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的弟弟?
「那不是他的錯。」德夫又想起了往事。「當我愈來愈大時,我想爺爺開始對我感到一些不安了。雖然我和默凱兩人外型都像父親,但我的發色還有眼睛的顏色都像母親,爺爺開始一看到我就覺得煩躁。
有幾次我們一起用餐時,他甚至把盤子一甩就朝我丟來,我想,他真的是很不喜歡我。直到有天他跟哥哥說他懷疑我私通敵人,要將我處以死刑時,那時還是默凱出面擔保我,把我關到『佃農莊』的。說起來要不是默凱,你現在就看不到我了……」
「可是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阿寶還是忿忿不平。「明明你沒做的事他們還誣賴你,他們實在太可惡了!」
「其實他們也不算誣賴。」德夫淡淡的說道。「當時我的確是定期在和『某人』見面,只是他們查不到,難免會惱羞成怒。」不過他不後悔,就算時光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做的。
「所以,其實你是不怪默凱的。」阿寶幫德夫下了個結論。
「沒錯!而且仔細想想,若是不在這兒我還沒有機會認識你呢!這不也是默凱的功勞。」德夫轉過身來,拉住了她的手往回走。「再說,外面的世界也不是那麼好玩,在這裡安安靜靜的休息,有什麼不好?」
「你怎麼知道外面的世界不好玩?」阿寶不服氣的反問,任由他拉著手走回自己時小屋。「你又沒去過,說不定你一去就會喜歡上了。」
「不一定喲!」德夫好脾氣的逗弄她。「你怎麼知道我沒去過?」
兩人邊聊邊走,身影漸漸在夜色中隱沒……
.0.0.0.0.0.
和德夫揮揮手道再見,阿寶轉身推開自己小木屋的門,回身將門鎖上,靠在牆上,回想著兩人的對話。
德夫說得有道理。或許是因為他們的爺爺管教得太嚴厲了,所以才會造成兩兄弟在個性上的不同。
德夫自是退讓寬厚,幾乎是對什麼事物,都產生不了占有之心;而默凱則是霸道掠奪,因為若不這樣,他就不能滿足老爵爺的要求,就沒有資格擔當諾頓堡的繼承人。
原來如此。
一想到這兒,阿寶就莫名其妙的安心下來。一抹微笑輕輕地在她的嘴角揚起,像現在,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他,想知道他最近幾天在忙些什麼,還有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哎!麻煩、真是麻煩。
她直起身子往浴房走去,今天在外一整天,的確是該洗個澡,放松一下,准備休息了。
她邊走邊把外袍脫去,最後只剩下她由中原帶來的肚兜和褻褲穿在身上。這兩天她又偷偷的穿回以往的衣物,她怎麼樣都覺得,還是這樣比較自在。
身旁突然一陣風動,阿寶被這瞬間的侵犯嚇得尖叫起來。
「啊!」
還來不及叫完,一只大手就用力的-上她的嘴。抵在她身後的結實胸膛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她知道是誰了!
「別出聲。」默凱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傳進她鼻間的氣息讓她注意到,他喝酒了,而且可能還喝得不少。
「嗯!」她點點頭,知道這樣會降低他的怒氣,奇怪的是,雖然他沒說,但他身上的怒氣一陣陣的朝她襲來,讓阿寶無所遁逃。
默凱果然放開了他的手。但他的手立刻就往下滑,探測他多天不見的嬌軀。
「這是什麼?」
他摸上了她的肚兜,黑暗裡他也知道質感和以往所接觸的蕾絲內衣不同,他好奇的把玩著。
「肚、肚兜……」阿寶在他四處游移的雙手下幾乎講不出話來,她懷疑自己怎麼還能夠在這種情況下思考。
「肚兜?」默凱低聲笑了起來,今晚他沒點上煤油燈,雙手就是他最好的眼睛。
「我想起來了,這個我在中原有看過……」
當時他還曾想過要帶幾件回來給他的寵妾穿,沒想到事情一忙他就忘了,現在再接觸到肚兜絲滑的感觸,不禁讓他流連忘返。
「你!」阿寶氣極。她分不清她現在生氣的是他在她身上活動的手,還是他曾經看過的肚兜……是誰穿的?在哪裡看到的?千百個問題瞬間浮上她的心頭,她頓覺心煩意亂。
「那你回去找願意穿給你看的女人啊?干嘛沒事一直碰我的肚兜?這一件又沒有比較好!」
阿寶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他曾經看過別的女人穿上肚兜的模樣,她就覺得很煩,話語中濃濃的酸味連她自己都覺得受不了。
不過誰曉得他現在又是從哪個女人身邊過來的,哼!他干嘛不回去找那些女人,她相信那些女人一定會很樂意為他穿上肚兜的。
「怎麼?火藥味那麼濃?」默凱不置可否的問道,大手已經溜進肚兜的邊緣,盡情的搓揉那一方豐盈。「我都還沒問你,這麼晚了,你上哪兒去了?」
他在她屋裡已經等了好幾個時辰,當兩個人的腳步聲停在門口時,他已經把劍拿在手上,准備當阿寶和德夫兩人進入屋內時,他就一劍殺了他們兩人。
不過沒想到他們竟然只是在門口話別了一下就分手了,現在想想,他真不敢相信,剛剛自己竟然有那麼好的風度等他們說完話……
不過,在黑暗中他可是觀察了阿寶進門後的一舉一動,她靠在門邊沉思了半晌,嘴角漾起的微笑讓他差點忍不住失控,因他知道,她這個微笑不是因為他,送她回來的德夫才是她心裡的主角。
可惡!默凱在心裡暗罵。
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在內心的深處他說服著自己,他對她的人比她的心感興趣多了。
「我出去走一走……」聽到他追問自己的行蹤,阿寶連忙慌亂的答道。她可不行把德夫牽扯出來,雖然德夫對默凱沒有敵意,但她可不確定默凱喜歡德夫,畢竟,她連聽都沒聽默凱提過德夫這個名字。
「今晚……嗯!今晚的月色很好,我想出去散散步,順便吟一吟以前先生教過的詩……」
她的聲音愈來愈微弱,因為默凱在她胸前為所欲為的雙手,還有他貼靠在她耳邊吐出來的熱氣。
「是嗎?」默凱低笑,撒謊的小東西,她愈不肯說愈表明她在騙他。
他坐回他剛剛等她的板凳上,將她一把抱到他的腿上繼續撫弄著。「吟詩!真是好興致。來,告訴我,你究竟吟了什麼詩?」
「我吟……吟了李白、李白的『靜夜思』……」阿寶幾乎沒有辦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於他埋在她胸前的頭顱上。
他不耐地將肚兜往下一扯,在月光下露出了一片軟綿綿的高聳,低下頭去含住了頂端的蓓蕾,開始忽輕忽重的吮咬起來。
「李白的『靜夜思』?」默凱試探地舔了舔峰頂,滿意的看著一陣哆嗦在她身上竄起。「是什麼?念給我聽。」他命令的說道,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後靈巧的解開肚兜後方的小結,用力一扯,整片肚兜已經被他丟到了角落。
「快念!還是你是騙我的,你根本就不會背?」
他的話裡滿是疑問,攤開大掌用掌心在她的蓓蕾上旋轉搓揉,愈轉愈快,得意的聽到她一陣陣的嬌喘。
「床、床前明月光,疑是、疑是地、地上霜……」阿寶哽住了呼吸,因為他的一只大手已下滑到她的私密禁地,正在私處外摩挲搔弄。
「繼續!」默凱像是完全沒注意到她全身著火的模樣堅持地說道,他仍舊埋首在她的胸前,另一手隔著褻褲搓揉著她柔嫩的花瓣。「還是我誤會了你的意思,你是要我們現在直接上床?」
他故意讓他的話聽起來下流無比,知道這樣會激起她的好強之心。
不過這樣也好,太尋常的對手會讓他感到無聊。
「你……」阿寶果然立刻生起氣來,但他在她胸前用力的一咬,讓她又乖乖的閉上嘴巴。
「這才乖!」默凱的藍眸注入一絲詭譎的光芒,彷佛對她順服的模樣感到滿意。「接下來呢?我還沒聽完。」
他毫不在意的語調是一種誘餌,趁著她背誦的時候,他的大手悄悄地溜進了褻褲的邊緣,尋找女性的核心。
「舉頭、舉頭望、望……」阿寶倒吸一口氣,為他在小核上的揉動,不安的扭動起來。「望明、明月……啊!」
她咬住下唇,避免自己逸出更不該發出的聲音。但這只能阻止她自己,卻完全沒有辦法阻止他的為所欲為。
「怎麼,才二十個字也要背這麼久?」默凱粗嘎的輕笑,望向在懷中扭動的阿寶,她似乎不確定自己想要逃離他,還是待在一個更適合他的位置,她看起來似乎苦惱極了。
「快背完!月光下的吟詩應該是很浪漫的,難不成你當時也是吟得這般吞吞吐吐的?」
一想到她是和德夫一起去散步,一陣妒火就湧上了默凱的心頭。他加快折磨她的旋律,知道什麼樣的節奏會讓她瘋狂。如果說女人是一把鎖,他相信他絕對是那把打開她的鑰匙。
「當然不是!」阿寶緊緊攀附住他壯健的手臂,氣喘吁吁的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卻在他忽然探入一指時,尖叫出聲。「啊!」
「別打混!」默凱還是不為所動,他伸出舌頭在兩邊的峰頂上瘋狂的繞著圈圈,長指卻還留在她體內,誘惑著她純真的反應。
「把它背完,我再決定要不要滿足你。」
他可以感受到她抬高臀部的急切,也知道自己在她身下蓄勢待發的緊繃,但他咬緊牙關,這是他們意志力的決戰,他絕對不能先認輸。
「惡魔!」阿寶將自己的額抵在他的肩膀上喘氣,她不知道他們這樣的游戲究竟要玩到什麼時候,他總是不聽到她的認輸就不罷休。
「低頭思、思……」他手上的撤送又讓她氣息急促了起來。「思故鄉!」
憑著一股意志力,她終於把這首「靜夜思」背完了。相信從李白寫完這首詩的幾百年來,絕對沒有一個人背得像她那麼辛苦的。
「可以了吧!」她氣喘吁吁的按住他在她體內活動的手抗議道,今天的折磨她應該是過關了,他應該服輸了。「我已經背完了,你可以回去了,現在,我想洗個澡休息了!」
她推開他的手勉強自己用雙腳站起來。當他的手撤離體內時,阿寶差點為了這突來的空虛呻吟出聲。
差不多了,今晚該到此為止了,至少她還沒有開口求他,今晚不能算她輸。
默凱懶洋洋的站起來,看向裸裎在他面前的佳人,她的肚兜早就被他丟到一旁,她雙腿間泛濫的花蜜也只有他才知道,如果今晚就到這裡結束,他絕不會原諒自己的。
主意既定,他慵懶又蓄藏著全身精力的走到她身旁。
「你、你又要做什麼了?」阿寶一步一步的退後,她發現他的眼神裡多了些平常聽沒有的異樣,是決心嗎?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一抹邪惡的微笑又出現在他的嘴角,他突然攔腰抱起她,大踏步的往浴房走去。
應該是由他來決定,今晚,要什麼時候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