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背後的故事 容蓉
說到藏地,容蓉總有—種莫名的興奮。
總覺得那裡很神秘——
神秘的高原,神秘的雪山,神秘的文化,神秘的宗教,當然,容蓉最感興趣的,還是藏地的唐卡。
看過這本書的讀者,會發現裡面有好幾個地方都提到唐卡,純粹是容蓉個人喜好所致。
唐卡,藏語中卷軸畫的意思。發展到今天,簡單說,是佛像畫;複雜說,就是宗教題材畫。
容蓉不信佛,對唐卡也一無所知,直到某—天,偶爾在電視裡,看到—段介紹藏文化的影片。
其中有—段,講的就是—個當地有名的唐卡畫師。
剛開始,主持人侃侃而談,容蓉正在做別的事,也沒往心裡去,可後來,當他把那位唐卡畫師的作品一—展開時,容蓉驚訝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啊,那位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平凡畫師,竟有如此高超的畫藝,繪出了金碧輝煌且意態安詳的佛像畫卷!
他肯定有著—顆虔誠的禮佛之心,容蓉不得不如是想。
這也是容蓉寫這本書的初衷。
說到唐卡,就不能不談那朵花。
書中的那朵「金色優波蘿花」,是容蓉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網路上找出來的。
大家都知道,容蓉寫的雖然是古裝的故事,卻向來隨意,天馬行空,從不去考證社會、風俗、文化……等。然而,在寫《如意多輪經》時,突然想給它變個模樣出現,於是就有了「金色優波蘿花」的誕生。
金色優波蘿花—別看它名字難讀,來頭可不小。「拈花微笑」中,佛祖在靈山會上、拈在手中展示給大眾看的那朵花,就是它。
據說,也就是因為這個典故,成為佛家禪宗發生的來由,並作為禪宗不立文字、以心傳心的依據。
所以說,沒點慧根的人,禮佛肯定會很累。
不過對容蓉來說,別說禮佛,光寫下這本書,就差不多頭疼了一個月。
知道這本書和前面寫的有所不同,但沒想到寫起來竟會如此困難。
首先,故事內容太多。
後果就是喧賓奪主,一不留神就走題,要費好大勁才拉得回來。
還有就是男女互動。
這是容蓉的老毛病,不提也罷,反正我家編編擔心的不得了,每次都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把感情寫沒了!
為了時時提醒自己,容蓉也學著在電腦螢幕上,獅子鬃毛似的貼了—圈五顏六色的小紙條,上面寫滿「男女互動」四個字,誰想到稿子到了最後,還是把互動給寫沒了……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再接著,是女追男的情節設定。
容蓉從沒寫過女追男,原以為會很難,沒想到寫起來沒費什麼勁。倒是另一個沒想到的問題,讓容蓉腦汁都快絞盡了。
那就是男主角的性格。
溫和的個性,是事先設定的,容蓉動筆後,才發現他的難寫。
更糟糕的是,前面十幾本書裡,好不容易積累下的描寫男主角的形容詞彙,一下子變得統統不能用了。
這個打擊好大,大得以至於本文前幾章,容蓉因為抓不住男主角的性格,反覆重寫了三遍,才算勉強定稿。
作為—個作者,不能只寫一種人物,特別在整套系列作品的情況下,容蓉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但……寫這樣的男人,實在太累了!
所以,容蓉決定,下本書還是寫回來好了。
對了,最後說一聲——
《凡心未了》系列,只剩最後一本了。新稿中,容蓉準備寫個比較純粹的愛情故事,內容還沒開始寫,不過……
咱們下回再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