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董卓布武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陽光下的離間計
    天上陰雲密佈,沉悶的氣息令人胸口擠壓缺氧,壓仰的厲害。

    武功城外,密佈的大軍正有條有理的坐著準備工作,一架架雲梯,還有十幾輛攻城車,一併被抬了出來。

    大軍本陣內,一面「張」字將旗微微的飄著,在一群滿是淡漠生死的眼神中,烘托出了一種難掩言喻的傲然。

    張濟一身甲胃,跨坐愛馬,罕見的提出了一桿長槍,面帶笑意的盯著武功城頭看著,似乎這座城池就像是一位含羞帶怯的美人一樣,使人移不開眼睛,半刻都不捨得放開。

    心裡溢滿的是一種即期盼又有點死心的複雜心情,就讓這座城池,使自己的心重新的平靜下來吧。張濟抬頭看著城頭飄揚著的「李」字將旗,心裡的雜念頓去,留下的是唯有滿心的怨念,需要發洩的怨念。

    武功城頭,關中十路諸侯之一,董卓封的武功侯,蕩寇將軍李延。

    略微發福的身體正微微的顫抖著,臉上也冒著虛汗,眼神中是無限的怯懦。很難想像這樣一個男人,居然在關中混戰後,成為了擁兵六千,割據一方的小諸侯。

    「太守大人,大錯已經鑄成,此時再降就怕董卓心懷怨恨那,更何況城中有甲士六千,糧草可用半年,量董卓手下一員偏將也攻不破堅城,何不是拚死一戰,據擋來將。」一員氣度還算沉穩的將軍見自家太守眼神飄忽,全身抖個不停,心中感到不妙,勸道。

    「贊成與韓遂聯合的是你,現在都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李延心中惱怒一閃而逝,眼神中一瞬間也就平定了下來。

    下,隨著張濟一聲令下,幾千西涼兵呼嘯著,狂奔向城池,大吼大叫著所洋溢出來的凶焰使得城頭上的無論什麼人。瞳孔都為之一縮,充滿了駭然。

    天下征戰為西涼,帶血長矛掃雍州。

    夷道一帶。董卓親自率領并州兵。壓陣。三萬大軍。與不遠處地金城對視著。韓遂一路收拾好分撒地士卒。在馬騰地追趕下。狼狽逃到金城。作為大後方中地少量堅城。金城地堅固。也不用說。耐攻地很。

    所謂地十路諸侯。也不過只有天水太守。隴西太守。安定太守。這幾個偏遠一點地人。成功與韓遂會和。共七八萬大軍。屯紮在金城。人多也可以安穩人心。又在韓遂地不懈努力下。目前地金城還算安定。

    其他不是面臨西涼兵地猛攻。就是在遷徙地路上為他地兩大鐵騎剿滅。幾天過後。雍州也應該沒剩下幾座城池了。

    大帳內。正等著全部大軍雲集地董卓。安安穩穩地坐在上位。眼前有個小人物正以桀驁不馴地眼神看著董卓。似乎董卓是一頭即沒有能力。又沒有帶能地狐狸。

    帳內。也只有一個比之馬超稍顯內秀地少年與馬超並肩而立。小小地臉上與馬超一樣滿是瘦弱。還加上點點地蠟黃。看起來有點營養不良。

    這就是張濟似乎在武功一帶抓到地兩個奸細啊。董卓笑著搖了搖頭。好兩頭小老虎啊。不僅膽大包天。在逃出了馬騰地庇佑之下。在這個世道上還能活下來。簡直是堪稱奇跡啊。

    隨著他們一起的來信中張繡透著一點點地激動,有一句話裡面還忍不住提到了他侄子張繡。

    還沒死心呢。對自己手下可以說是長輩楷模的張濟,董卓唯有歎息。

    「你們知不知道,因為你們私自走脫,讓馬將軍生出多大的仇恨,追著韓遂,一連跑了幾天,是死命不放。」董卓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書信,不鹹不淡的責備道。臉色要多嚴肅。就有多嚴肅。

    「我們是上戰場。不是走脫,對不對。岱弟。」馬超臉色微紅,說著還敲了敲馬岱的肩膀,大聲道。

    「對董卓還算有那麼點畏懼的馬岱也老老實實的點著頭道,沒有一點地機靈勁。

    全都是因為坐在他面前的是董卓啊,當朝丞相,天下有數的勇將。等等還不算,還是掌握著天下最強大兵力的統帥。

    這些優點分散開來還不顯眼,但全放在一個人的身上就顯得金光閃閃了,是永遠忽視不了的存在。

    「算了算了,等一下馬將軍來了,看他怎麼罰你們。」小孩子的狡辯,董卓微微的有些無趣,手拄著顎下,有些無精打采眼神中也似乎瀰漫了一層……黑光。完全的從眼前地事情上脫身而出,思緒不知道飄飛到哪裡去了。

    看著明顯不把他們放在心上的董卓,馬岱心裡舒了口氣,在董卓的注視下,他感覺比伯父的眼光下還要難熬。

    轉頭看了馬超一眼,才發現剛才還顯得有些威風的馬超的眼中也有一絲解脫,心中歎了口氣。就算是天縱奇才,也不架不住剛才董卓有些嚴肅的注視啊。

    相繼的沉默,使得帳內的氣氛似乎為之凝固,馬超他們地心神也隨之有些恍惚,小會後,似乎天地間只剩下了自己強有力地心臟還在不斷的跳動著。

    「逆子啊。」馬騰地心幾乎快歡喜的難以自禁了,但卻生生的壓了下來,對著董卓一拜後,指著馬超就是這是三個字。

    透著憤怒帶著歡喜的語氣,使得馬超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任由馬騰在自己頭上大吐唾沫。

    「報,丞相,張將軍快馬飛報。」一個小卒拿著也是董卓所發明的書信,報道。

    「丞相,末將先告退了。」馬騰這才意識到這裡是帥張,有些尷尬的朝董卓拜道。

    「嗯,你這個兒子不錯,本相到是有心思帶回洛陽培養。但小小年齡就膽大包天,卻是有些過了,回去打幾個軍棍,執行家法,讓他記下這錯,就是錯的。」想起馬超這樣桀驁不馴。長大之後,既然到了連自己父親、兄弟都可以直接無視的地步,董卓心中就覺得不舒服,也想借此打壓一下他的氣焰,雛虎也是虎,就看怎麼培養起來殺人了。但始終不變的條件是要聽話。

    馬超與馬岱的臉色當場就變了。有些蒼白,又有些不忿的偶爾掃向董卓。

    「謝丞相,末將一定管教這逆子。」馬騰臉上不動聲色,但心下卻是冰火兩重,董卓這培養也可以說成幾個意思,比如說,質子。不過,馬騰心中卻是坦蕩的,特沒有背叛董卓的

    不過。這幾個軍棍,就算是董卓不說,他也一定要打地。闖禍不是每一次都能安然無恙的平息的。

    揮手讓馬騰父子下去。接過小卒遞上的書信,董卓心裡想的卻是如何雕琢馬超這塊美玉,要雕成沒有菱角,用著要珠圓玉潤的大將來。

    信裡地內容卻使得董卓眼前一亮,武功太守李延居然降了,是六路諸侯中唯一一個臨陣投降的,其他人,不是全家被殺,就是被貶予人為奴。

    看來張濟還真挺急。這急報居然只是落在馬超後面小半個時辰就到了。

    這個事兒,可以下點功夫。

    董卓想了想,對還在身前的小卒道:「你去告訴賈長史,讓他擬詔書,闡明李延的功過,降爵為關內侯,與張濟領兵北上,共攻金城。」

    詔書不過是一張紙,董卓身上。還有小皇帝的私印,就是為這種時候準備的。

    卒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各路諸侯啊?反間離散,只要不是完全的一條心,弄個小計謀就能分崩離即。董卓的想法也同賈詡完全一樣了,韓遂完了,剩下的只有諸羌了。

    金城太守府內,韓遂還算穩當地坐在主位上,不過他下面的人卻面色各個都不太好。瞄向韓遂的眼神中。雖然不是裸地不忿。卻也有很大的意見。

    要不是投降董卓這個凶人的風險太大,他們也不會帶著夫人幾個。小妾幾十,族人上百,來金城與韓遂共守了。

    說董卓是豺狼,沒準眼前這位主才是隱藏不漏,能把人活吞了的的惡狼呢。天水太守蘇儀如此想著,頭卻垂著低低的。

    「韓將軍,如此坐困金城,只會坐以待斃,何不是乘董卓大軍未合攏,而襲殺之?」隴西太守生的膀大腰圓,活脫脫的一個豪爽漢子。

    「張太守可願打前鋒?」韓遂臉上雖然笑著,眼中卻透出明晃晃的寒意,讓三人又是跳腳,又是無奈。

    「果然是豺狼。」蘇儀心中不無悔恨地想到。

    張太守一下子就如被吸乾了血一樣的屍體,乾巴巴的,沒半點彈性與脾氣。「董卓都兵臨城下了,還商議這個事有什麼用,你們只要知道城中還有七萬三的兵馬,夠吃多達一年半之久的糧草就行了。」頓了頓,韓遂又道:「各位將軍的手下都是驍勇悍卒,而本將不過是敗軍之將,城防上就多多仰仗各位了。」

    「生死存亡,豈敢,豈敢啊。」三人一身的默契,笑呵呵的起身道,只是張太守的臉還是有些不自然。

    韓遂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就揮手讓他們下去,緊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中寒芒閃閃,似乎是想著,從哪裡下手。

    幾天以來,金城的城頭滿是一副忙碌的感覺。守城的一些必要東西被不斷的堆積在城頭。「天時之下,妄圖螳臂當車,韓遂此人也是個不到棺材不死心的人。」賈詡低低的道了一聲。

    「又不是每個人都想文和一樣,無慾無求的。」董卓笑呵呵地,全無擔憂地樣子。董卓堅信著他身後的十餘萬大軍,能夠把幾乎見到每一個敵人,都連人帶骨頭地吞下去。

    今天董卓破天荒的騎上了戰馬,身邊跟隨的是賈詡,還有許褚,還有降將李延。一共個人,外帶著幾十個盾牌手。

    看的出來,自從投降後,李延全身的肉似乎有加厚的趨勢,心情可以說是格外的輕鬆,但身處董卓身邊。四周又是一群聞名遐邇,而親眼見識過的西涼兵,心裡的膽怯又不斷地冒了出來,時不時的以膽怯的眼神看向起碼威風而立的董卓,但董卓回以的卻只是一個平淡中帶著森冷的眼神。

    卓叫了一聲,輕輕地策馬走出。緩慢如老人走路,就連賈詡的姿勢也要比董卓這個將軍的要優美,利落。

    四周的盾手們也急速的跟上。

    城頭上,幾個軍侯,有些奇怪的往城下看去,見幾十人入得弓箭的射程範圍之內,心中惱火之極,這明顯是看不起他們呀。

    想下令射箭,卻猛然聽到城下一人喊道:「去報你家將軍。就說大漢丞相董卓在此,欲與他和三位太守一會。」

    軍侯一駭,不知是好奇心還是什麼作祟。緊盯著城下的董卓就不放,城頭上還議論紛紛,談什麼都有,最主要的還是議論董卓這個人,和他地凶名。

    「哈哈哈,本相又不是三頭六臂,還不快快報告你家將軍,不然聲大笑後是一連串的冷笑。董卓揚起手中強弓,滿月而射,箭矢如急電般朝著城頭上掛著的「韓」字帥旗而去。

    「碰」地一聲,帥旗應聲而倒,箭去勢未停,狠狠的插入城門樓上的一根柱子上,箭尾還搖晃了幾下。發出嗡嗡之聲,聲勢駭人。

    城頭上的小聲議論之聲立絕,一幫子。幾乎上千雙眼睛呆呆的不自覺的轉向董卓,然後再是他們的帥旗。

    未戰,而旗倒。在他們的心中產生的,衝擊力,無疑是巨大地。而始作俑者董卓,更是讓他們感到震撼,百步傳揚其實是笑話,而董卓以幾十步距離就能夠射斷旗桿卻是實實在在的在他們面前展現了的。

    堪稱神箭。

    可以說,只董卓一人。就震懾住了滿城頭的守卒們。

    「咳咳咳…。」而一切的主謀人董卓卻是微微的有些臉紅。也咳嗽掩飾了自己的尷尬,他是想射城頭上的一個腦袋來著。結果太陽光一閃,手就不自覺的飄了一飄,結果就完成了這幾乎不可能完成地任務。

    他也從來沒想過有人能以弓箭射中那支看著粗,但在遠處其實也只是一條線的旗桿。那不可能。

    「丞相之箭藝明傳天下,乃當世一流,下官聞名已久。但今日一見才驚覺丞相之藝已經出神入化,比之上古時期的后羿也不落下風,下官,佩服,下官佩服。」李延隨著本能,大拍馬屁,本以為四周會復合聲如潮,結果只是他一個聲音在響,如此的突兀。

    環視四顧,卻發現賈詡只是眼神帶笑,面色如常的看著前方,而許褚則眼神呆滯,警惕的盯著城頭上的守卒們,至於四周盾牌手,也是與許褚一個動作,似乎全天地間只有他一個人欣賞到了剛才的那一幕一樣。

    「李太守還是想想接下來的話怎麼說好吧。」此時,董卓已恢復了常態,剛剛那一箭已經不在他心中起任何尷尬了,反正都是自己射地,別人也不知道是偏了地。

    不鹹不淡,也不是太責怪嘲諷的對李延說了這麼一句後,就穩當當地坐在馬上,遙望著城頭。

    「韓遂啊,還有那三個太守,你們是見還是不見呢?」董卓心中默默的想著,自然就無視了李延的廢話。李延尷尬的一笑,也不再拍什麼馬屁,靜靜的站著。

    太守府內,韓遂靜靜的思考著,不明白董卓唱的是哪一出,這架子都擺開了,大戰難免,他難道有閒情逸致找他談談風月?笑話。

    不過,董卓既然放出話來了,也由不得他不出去看看。帥是軍中膽,由不得他選擇。何況是帥旗倒地的時候。

    「來人,準備馬匹,本將要去會一會董卓。」韓遂也是個有膽氣的人,心中思量之後,瞬間就做出了決定。

    但有人比他更快。

    城頭上的守卒大家是分攤的,其他三路諸侯,並非也沒有耳目。「報將軍,張太守已經出城。」

    韓遂的臉色頃刻間就變了,現在兩軍對壘,仇也已經結下,這傢伙。怎麼還不明白。那天的一番話,算是白費了。

    殺人不足以洩恨。韓遂大叫道:「牽馬來。」一邊韓遂還派遣人盯著蘇儀還有安定太守。自己則在幾十個親兵的護衛下快馬出太守府,朝著城門飛奔而去。

    微微開啟還未關閉的城門,令韓遂的心為之一抖,心中的殺氣也越發欲裂。軍中最忌地就是這樣的事兒,這個隴西太守。實在是留不得了。

    等韓遂出城的時候,只見張太守與董卓一夥人相對而立,似乎談笑生風,氣氛還頗為熱烈。

    「阿,韓將軍也來了。」聽見身後的動靜,張太守微微轉頭,見是韓遂面上一愣,隨即又滿面春風的笑呵呵道。

    此時的韓遂卻沒聽進去,他地眼睛已經定格在了董卓身邊的那個身影上了。原來如此啊。卻是想安撫、招降,但他卻不是信董卓真能夠善待他們,西涼之仇。黃河對戰。最主要的還是董卓背信棄義是家常便飯。而且也是韓遂野心沒死。

    沒理會張太守,韓遂輕輕的舉拳,不漏一絲憤恨,滿面平淡:「數年不見董丞相安好?」

    「有韓將軍鎮著西北,本相這丞相做的,閒啊。舒坦。」董卓也笑著磨著皮,但轉眼間,話鋒又是一轉,道:「不過啊。韓將軍也是勞苦了,這西北風大天寒,實在不是久留之地,本相願意上表陛下,加將軍還有三位太守的封邑,回洛陽安享富貴。」

    還是沒營養的話,但至少有了點目的性。

    韓遂哈哈大笑著道:「古有老將廉頗,先漢有飛將李廣,相比這兩位老將軍的年歲。末將卻是不敢有絲毫地懈怠。況且,這西北面,震懾諸羌則也離不開末將。」

    韓遂這話說的,明顯是有點嘲諷董卓,言今非昔比,董卓鎮不住西北一地的場面了。

    張太守地臉色已經有些變了,看向韓遂的眼神中透著憤恨,還有點幸災樂禍。

    董卓有這麼好欺負的嗎?有的你好果子吃了。

    只是讓他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的是,董卓居然笑呵呵的打起了棉團。沒營養的與韓遂東一句西一句。

    似乎今天的見面只是拉拉家常。談談地平常而已。知道他看見韓遂嘴角都有些不自然了,董卓還是那個樣子。

    與那群只知道打太極的朝臣們練就的皮面功夫豈可小看。

    最終還是韓遂落敗了下來。指著天空道:「時間不早了,末將也該處理事務了,暫且告辭。」左一句末將,又一句末將,韓遂說的也相當的自然。

    「韓將軍說的極是,到是本相孟浪了。」董卓的一句認錯的話,讓韓遂鬱悶的不行,抱了抱拳,乾脆地轉身走了。

    不過城門卻還沒關閉,董卓笑呵呵的眼神轉為涼意四射,對著張太守道:「事情辦好了,保你性命也保你爵位。」

    張太守聞言隱隱的點了點頭,拍馬而走。

    「文和以為此人如何?」緩緩後退間,董卓問賈詡道。

    「韓遂狠毒,詡料定此人不會活過今晚。」賈詡說出的話,讓一旁的李延覺得心底間寒意直冒,冷颼颼的。

    「哈哈哈,這反間計用的,明明是借刀殺人嘛。文和你比韓遂毒。」董卓哈哈笑著,眼見距離拉遠,拍馬而走。他本來也只是想用用反間計,沒想到賈詡卻更毒,來了個借刀殺人。

    一言可抵十萬雄兵,果然厲害。

    賈詡笑著,沒有因為董卓這個毒字而變色,跟董卓久了,就越發的覺得董卓為人,挺寬厚的。當然,是對手下地人。

    不自覺地,賈詡的心,其實也老早就掛在了董氏這條船上了地。

    李延則戰戰惶惶的騎馬走著,即使董卓的馬再慢,也不敢有絲毫的逾越。

    但有一點,賈詡也沒能料到,張太守甚至沒有活到晚上。

    剩餘的蘇儀與安定太守看到的只是一具染紅了的屍體,緊閉著眼見,但面上卻是驚駭欲絕。還帶著點不可置信。

    「大戰在即。此人卻裡通董卓,當殺。」韓遂面無表情的站在旁邊,冷冷的道。

    蘇儀眼見微微一閉,艱難的點了點頭道:「該殺。」

    「兩位不通軍事,帳下人馬就暫且交給本將來處理吧。」韓遂決定斬草除根了。

    兩人相視了一眼,皆道:「有勞韓將軍了。」沒有一絲的猶豫。半瞇著眼,韓遂的眼神中透著可怕的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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