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點打算沖新人榜希望各位書友能啥嗯
夜色中的洛陽的空氣中依舊瀰漫著詭異的氣氛,董卓兵少,但佔據強勢,公卿百官兵多,卻佔弱勢。大漢的未來如這深沉的夜色般不可預測。
扶搖小殿外,西涼兵手握刀刃,一字排開。面色煞然。
不煞然也不行,這南宮內只剩下百來人,可以說是人去樓空,表現的煞氣十足好為自己壯膽,要是發生變故,也好護著主公不是。
殿內,董卓獨自一人枯坐在御座上,案上的菜早已冷卻,董卓卻豪無所覺,一杯酒下肚,一夾菜入口。
諸事已畢,該做的他都做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李儒與徐榮他們去做就可以了。
但心中卻是如這夜色晦暗難明,到底是成是敗,只有天曉得了。
雖然有歷史可借鑒,但是有萬一呢?他都穿越來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思緒繁複之下,想一醉解千愁,卻越越喝越精神,也不曉得這具強悍到能左右開弓,力大無窮的身子是不是天生是個酒桶。
「將軍,夜深了,歇息了吧。」宜姬輕輕的踏入殿內,蔥翠嫩白的手指堅定的從董卓的手中奪下酒杯,柔聲道。
「宜姬,你說我是不是個廢物?」董卓順著宜姬的手放下酒杯,苦笑道。
「誰說的,要是將軍是廢物,那天下人算什麼?不是比廢物還不如嘛。」放下酒杯,輕輕舒展玉臂,宜姬環過董卓寬闊的肩,嗔道。
宮內人去樓空,她要是看不出來點什麼,她豈能從血腥的宮廷中存活下來。
天下權柄,多大的誘惑,又是多大的壓力,天下哪個男人走到董卓這一步的時候,不是如此。患得患失的。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男人才會想起女人的好來。心中有所思,宜姬攬著董卓的手抱的更緊了,胸前一對傲然挺拔的胸輕輕的絲磨著董卓。
宜姬深深的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最需要的是什麼。是發洩,是暢快淋漓的發洩。
亮亮的眼睛裡閃著柔媚之極的光芒,小巧的嘴唇中吐出的話音,更是讓董卓血脈噴張,「將軍…,歇了吧。」有點顫,又有點拖著音,嗲的能讓人骨頭都酥麻掉。
在這時候,酒精也不是沒半點作用的,董卓渾身一熱,暈乎乎的反身抱住宜姬。
火熱的身子使得董卓的眼睛漸漸的充血,低吼一聲,像頭狼一般撕碎了宜姬身上的一切偽裝。
喘息與呻吟交雜的淫靡之音頓時充滿了殿內。殿外的一眾西涼兵相視了眼,皆露出艷羨的笑容。
夜有點涼,風有點冽。
城門前黑暗一片,但不斷晃動的人隱卻顯示這道洛陽雍門後非常的不平靜。
敞開的城門旁,徐榮手握一柄大刀,不斷的來回晃動,低聲催促道:「快,再快。」
一隊隊的西涼兵從他眼前晃過,逕直奔向似無邊際的黑暗。
「徐將軍。」李儒親自捧過一碗烈酒到徐榮身前,輕輕的遞過。
「多謝文宣兄了。」豪爽的接過酒碗,徐榮一飲而進。
「今晚一過,榮華富貴指日可待。」輕輕的笑了笑,李儒望著遠處的黑暗出神。
「哈哈,這輩子為主公效勞,徐某什麼榮華沒享受過?這些虛的你應該跟那幾個人說。」哈哈一笑,徐榮抬頭望了望城門上李肅與徐晃的身影,戲謔道。
徐榮與李儒共事也好幾年了,徐榮好武為董卓手下第一大將,李儒好謀,是董卓手下首席謀士,兩人也算是文武相宜,對方那一套也熟悉。
拍了拍額頭,李儒洒然一笑,言道:「這幾天都圍著那些公卿轉悠,說的話到是句句不離拉攏了。」
哈哈一笑,徐榮忽然面色一肅,微微掃了眼徐晃的身行,低聲道:「真要殺他?這個人頗得主公器重,而且治軍也是有點本事,殺了豈不可惜?」
「又不是一定要殺。」道了一聲,李儒皺眉道:「這個人對主公的忠誠恐怕只有五成,要是在關鍵時刻倒戈一擊,豈不壞事?」
「隨時監視著,要是他有什麼異動,殺之亦可,主公那我擔著。」李儒右手輕輕的抬起,做了個下劈的姿勢,陰狠道。
李儒的氣勢弄的渾身一個激靈,不過幸好董卓的部將永遠也不缺凶殘,所謂物以類聚,他骨子裡也不是什麼好人。
殺個把人,就是誤殺,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小會後,徐晃走下城門,提著大斧,矯健的翻身上馬,來到徐榮身邊,抱拳道:「將軍,全部人馬都已出城。」
「嗯,文宣咱走。」面色如常的點了點頭,徐榮轉頭對李儒道。
一個側身,非常利索的跨上戰馬,李儒點頭與徐榮策馬而出。
頓了頓,徐晃才策馬追上,不曉得是不是錯覺,他老感覺最近身邊有些異樣,似乎…似乎,反正是說不上來的怪異。
袁府內,燈火朗朗,偶有衛士巡視府邸,與尋常無異。
夜色漸沉,袁府側面小門內,忽然出現一人,此人警覺的觀察了四周後,這才從虛掩著的側面而入。
此人熟路的從過道上走過,最後停留在一間微微透出火光的房間外。沒有敲門,逕直而入。
灰暗的燈火下映照下幾個模糊的人影,似乎是在討論什麼。
眾人聽見動靜聞聲轉向門外,其中一人輕聲道:「允誠來了。」
了點頭,鮑信有點倦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連日趕路,他也是這幾日才到了洛陽。
「允誠在募兵數千歸來,本可派上用場,可惜了大將軍啊。」袁紹輕聲一歎,道。
「本初兄,董卓此人豺狼虎豹,我也就不必多說了,相必在座各位都知之甚深。」鮑信環了眼袁紹後,又狠聲道:「如今他剛進京不就,雖然西涼兵勇悍,但連日奔波之下,也難免戰力不濟,各位擁大軍,信亦有勇士數千,當乘機誅殺之。」
「可是百官公卿多有不許,我雖然兵權在握,但威望不高。」還有一句話,袁紹沒說出來,西涼兵進城時,那赫赫之風,難以另人忘懷,要是董卓魚死網破,必然禍及家小。
以他穩重的個性,絕不會如此草率的與董卓拚命。
何況鮑信的兵馬都是新招募的,不添亂就算感謝蒼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