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二人正奔衝霄樓石像、石(豸孔)兩邊地板一起上來二人左邊寶藍緞子六瓣壯帽絹帕擰頭寶藍緞子綁身小祆寶藍褌褲薄底靴子藍生生的臉面紅眉金眼一口鋼刀此人乃青臉虎李集。右邊一人穿黑掛皂短衣襟黑挖挖臉面一口鋼刀此人乃雙槍將祖茂。叱吼聲音「好生大膽敢前來探陣!」衝著五爺擺刀就剁。智爺在後著急兩個人首尾不能相顧五爺在前智爺在後。智爺耳中聽見「嚓卡」原來是青臉虎李集早被五老爺一刀殺死;「卡」雙槍將祖茂頭巾被五爺一刀砍掉。祖茂奔命翻身扎入地板中去了。迨智爺趕到死的死逃的逃。五爺一陣哈哈狂笑「智兄想襄陽王府有幾個鼠寇毛賊又有多大本領半合未走結果了一個性命砍去了一個頭巾。哈哈哈哈豈不教人可發一笑?智兄與小弟巡風待小弟上樓去盜盟單。」智爺說「且慢。五弟請想兩個逃走一人豈不前去送信?襄陽王府手下餘黨豈在少處?倘若前來你我若在平坦之地還不足為慮;你我若在高樓之上那還了得?
以劣兄愚見暫且出府再計較。」五爺明知智化的膽小又不肯違背智兄的言語。只得轉身向前。智爺仍然落後出正西地山謙小門仍由兌為澤大門而出對奔王府北牆躥出牆之外尋樹林而入暫歇片刻。
智爺言道「得意不可再往等歐陽兄、丁二弟大家奮勇捉拿王爺。」五爺聞說笑而回答「小弟在德安府與歐陽兄、丁二爺言道說你們三位各有專責他們二位押解金面神欒肖入都兄台護金大人上任各無所失定准俱在臥虎溝相會。兄台明日起身上臥虎溝會同歐陽兄、丁二爺一同奔襄陽在上院衙相會。」智爺言「我走金大人有事如何對得起歐陽兄、丁二弟?」五爺言道「無妨全在小弟身上。晚間保護大人至金大人衙內走走料也無妨。」智爺說「我囑咐你的言語也要牢牢謹記。」說罷分手。智爺不住回頭心中發慘總要落淚。焉知曉這一分手想要相會勢比登天還難。
五爺回到上院衙躥牆進去回到自己屋內問張祥兒「大人可曾呼喚於我?」
回道「大人已睡熟了。」五爺更換衣巾換了白晝的服色去到公孫先生的屋內。先生尚未安歇讓五老爺請坐。五爺就將上王府與智化進木板連環欲要盜盟單殺了一人話細說了一遍。先生一聞此言嚇了一跳顏色更變說「大人再三攔阻於你怎麼還是走了?」五爺大笑「先生不知王府縱有幾個毛賊俱是無能之輩何足掛齒!先生此話明日千萬不可對大人言講。」先生略略的點頭待承五爺吃酒。五爺言道「夜已深了請先生安歇。」
五爺告辭回到自己屋內盤膝而坐閉目合睛吸氣養神不時的還要到外頭前後巡邏以防刺客。不料天交五鼓正遇打更之人五爺微喝「從此上院衙內不許打更。」更夫跪言「奉頭日所差。」五爺道「有你們壞事。若有刺客要將你們捆起用刀微喝你們怕死就說出大人的下落、大人現在那裡。若無你們更夫他倒找尋不著大人的所在。」更夫連連叩頭而出回稟他們上司去了。一夜晚景不提。
次日早間大人辦畢公事仍與五老爺、公孫先生同桌而食。酒過三巡先生就將昨日晚間五老爺上王府的事說了一遍。大人一聞此言吃驚非校五老爺在旁狠狠瞪了先生兩眼「哼」了一聲。大人叫道「五弟!劣兄再三不教你上王府仍是這般的任性。」五爺道「從今小弟再不上王府去了。」大人言道「去也在你不去也在你。
倘若再上王府愚兄立刻尋一自盡吾弟歸回悔之晚矣。」遂將印信交與五老爺派他護印的專責。五老爺當面謝過差使。大人雖是一番美意縛住五老爺的身子不想要了五老爺的性命。早飯吃畢大人仍然著五老爺在此談話直至晚餐仍不放走。
天交三鼓五爺告便回自己屋中。稍歇外面一陣大亂。五爺叫張祥兒外面看來祥兒回頭言道「馬棚失火。」五爺一驚就知道是調虎離山計總怕大人有失解磨額脫馬褂衣襟挽袖袂勒刀並不往外看失火之事竟往大人屋中觀看。行至穿堂遇公孫先生言道「五老爺大勢不好印所失火。」五老爺點頭躥房過去見大人在院內抖衣而戰玉墨攙架。五爺在房上言道「大人請放寬心小弟來也。」大人戰戰兢兢言道「吾——吾——吾弟大——大——大勢不好了印所失火。」五爺說「大人放心。」飛身下房縱身躥於屋內至印所荷葉!板門由門縫內早見火光滿地就知道是夜行人的法子其名就叫「硫火移光法」。一抬腿「鐺鎯」一聲雙門粉碎抖身躦入屋中伸手桌案一摸印信蹤跡不見。若問印被何人盜去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