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芥蒂其實就是一個迷你的水宮,走對房間便能穿越芥蒂,若是你在裡面迷路了,恐怕是十年八載都出不來,只能是活活餓死。
密洞的盡頭便是那迷你的水宮,與銀泉湖相連的。
鬼修帶著秦雙雙穿過了水之芥蒂,從銀泉湖中出來,便加快了步伐向森林外趕去。
當然她們在穿越芥蒂的時候,聖母已經發現了他們逃走。她吩咐了阿衣,阿蓮兩姐妹戴罪立功,去取他倆的性命。阿衣,阿蓮的功夫都跟鬼修差不多,二對一,聖母還是有十足把握的。
漆黑的夜色森林依舊如此,但她的待遇卻改變了。來的時候,她害怕,卻只能加快了步伐跟在鬼修的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整一個小弟模樣。但是現在,她貪婪地靠在鬼修的懷中,感受著他寬闊的胸膛,心中突然有種幸福的感覺。
鬼修本想帶著秦雙雙利用輕功飛行,但是也許是輕功底子不夠,帶著一個活生生的大人很是吃力。沒有幾步就會下來休息,所以後來便只能帶著她履步前進。
阿衣,阿蓮在聖母面前立下了生死狀,一定完成任務,否則自殺謝罪。這會兒,她們為了自己的性命自然是拼了命的追趕。
眼見快要出夜色森林了,鬼修臉上露出了喜色。
只聽見林中一聲女子的吼聲,「哪裡跑,拿命來!」
「狗男女,拿命來!」另一個女子附和道。
鬼修帶著秦雙雙急轉過身來,才見兩女子直向著這邊飛身二來,殺氣沖沖。他一把把秦雙雙推向身後,「你快走,你不會功夫,在反而累贅!」
秦雙雙沒有像別的女子一樣扭扭妮妮,而是很乖地聽了鬼修的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向遠處奔去。
她明明只要她在,鬼修勢必分心保護她,這樣對鬼修更加不利。
鬼修置身沖想前去,混戰與兩女之間,三道白光交錯起來。
秦雙雙奔跑了好久好久,跑累了,跑不動了,才停下來。見沒有人跟過來,她便知道鬼修還活著。若是他死了,那兩女子定然追來要她的命。
不知道他怎麼樣了?秦雙雙的心中滿是擔心,雖然她分不清這到底是因為恩情還是愛情?只是知道自己不希望鬼修有事。
秦雙雙休息了一會便隨著出去的路快速奔跑起來,為了鬼修她要盡快出去,說不定還得找人來幫忙,那樣鬼修就不會有危險了。
不知道何時,秦雙雙覺得腳下的步子越來越重,頭也是昏昏的,幾乎要虛脫了。終於她見到那一抹亮光。
出來了,出來了!喜悅之情從她心中升起,她會心一笑,便一頭栽了下去。
再次醒來時,秦雙雙發現她自己已經是躺在了一個簡樸的房間,似曾相似。
客棧?那家客棧!秦雙雙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與沈若寒,蕭禹一起的住的那間客棧,模樣是一樣的。
她起身出了房間,想求證什麼。推開門,才發現,真的是那家客棧。
此時樓下上來一個熟悉的面容,他看了看憔悴的秦雙雙,微笑道:「你醒了?」
「蕭禹,你沒有走嗎?」秦雙雙看到他覺得一點好奇,又問道,「是你救了我?」
蕭禹的手中端了一碗稀飯,一碟鹹菜,儼然是為秦雙雙準備的。他淡淡一笑,「你的問題真多,過來,你一邊吃我一邊回答!」
蕭禹把把大盤子放在房間的桌上,往旁邊坐了下來。
秦雙雙跟了進來,此時她比較擔心獨自在夜色森林的鬼修,便急忙問道:「你救我的時候,有看見一個白衣少年嗎?」
「怎麼,他是心中的王子?」蕭禹像是故意與她作對一般,調笑地說道。
「別瞎說!」秦雙雙白了他一眼,不高興地坐下,「到底有沒有看見?」
「我不就是嗎?白衣少年!」蕭禹『撲哧』一聲笑了出去,斜著眼睛看了看秦雙雙,她那將要發飆的表情甚是搞笑。
「我是問你除了你之外的白衣少年,見到沒有?」秦雙雙站起身來,氣呼呼地一掌拍桌上。
在拍下去的一瞬間,她便後悔了。哇,好痛,早知道不拍的!
「好了,坐下吃飯吧!不逗你了!」蕭禹恢復正經的神色說道,「是跟你一起暈倒在夜色森林邊緣的那少年吧!他受了重傷!」
鬼修不是一直在她們打鬥嗎?怎麼暈在我的身邊?秦雙雙心中一驚,也許是後來他趕來了。受了重傷,白衣少年,那九成是他!
「你帶我去見他!」秦雙雙一把抓住蕭禹,急忙道,她的眼中全然是擔心。
這點蕭禹是看在眼中,不知為何,一股心酸從他的心中升起。就如當日看見沈若寒為她拭去眼中的淚一般,有股莫名其妙的心酸。
「他,他需要休息!」蕭禹摸了摸鼻子,淡淡地說道,「我為他療過傷,應該沒有大礙。你就讓他安心睡一會。先把粥喝了,看你都憔悴成這樣了!」
「不,我見不到他,我心中不安!你帶我去見他,他是不是就在隔壁?」秦雙雙在得到他點頭默認之後便衝去了房間。她要見鬼修,鬼修受了傷,是多重的傷?他會不會死?現在這一刻,秦雙雙的心中滿是對他的擔心,其他一切也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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