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時間緩緩流淌而過,也許是畏懼那無情的歲月,害怕一朝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垂垂老去,發現鐘鼓樓上的琉璃很漂亮,就像一部未看完的電影,只有你陪我一起看到落幕。
睡夢中的我,感傷而多情,環抱著司馬躍然,我陶醉著春暖花開,沉迷著細水長流,直到我們人品爆發,相親相愛,相擁相抱,我感受著愛的體溫,享受著愛的愉悅。
我進入了巔峰的狀態,司馬躍然也是,一些激情,總是叫人難以把握,快樂也總是在最高峰的時候,瞬間跌落。***,我居然夢遺了?!
我一陣激靈之後,就像是大話西遊裡的二當家,在春十三娘的身上打了個冷顫一樣,猛地醒來。然後,發現自己在司馬躍然的大腿和屁股上,留下了自己的記號。由於我們倆都是裸睡的,所以司馬躍然也醒了,一時間,整個房子裡的氣氛無比感慨。晨光照進屋子,我不能像往常一樣的眺望遠方,滿臉帶著流水一樣的悲傷。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司馬躍然估計也和我一樣。我們都不說話,司馬躍然輕緩緩的,扯過浴巾,盡了洗手間。我這時才驚魂安定,摸了摸自己的臉,靠!還挺燙。
洗手間裡水聲嘩嘩作響,過了門輕輕的推開了,司馬躍然偷偷露出了她可愛的腦袋,一臉燦爛的對我央求的說:「陳曦哥哥,能不能幫我搓搓背?」
我一聽這話,一掃先前的陰霾,同時也打心眼裡感謝這個善解人意的姑娘。我知道她這是在緩解我們剛剛的尷尬。
我連浴巾都沒扯上身,就光溜溜的,鑽進了衛生間,壞壞說:「親愛的,才分開沒5分鐘,就想我了?」
司馬躍然撒嬌的說:「誰說的?我又沒有很想你,只是夠不著後背,讓你幫忙而已!」
「哦?——是嗎?這還不算想?」我繼續壞壞的說:「親愛的,人家說,愛得不夠,才借口多多!」
「陳曦————,我討厭你!!!」
說完這句話,我猛地抱過司馬躍然,我們忘情的接吻。
窗外陽光明媚,房裡似水柔情。
260.
雖然,很激情,但是,這一次,我很理智,因為我知道,很多的美好,不能再向以前一樣,一口就全部吃掉,然後留下無盡的苦楚,愛,不是肉體的放縱,而是心靈的交匯。
我和司馬躍然獨處了兩天,依然保持著純潔的友誼,這不是笑話,是我真是的想法和做法。
第三天,我給了司馬躍然,我房子的鑰匙,讓她先回去,還告訴她,一起搬來住吧,兩個人既能省錢,還能相互有個照應。司馬躍然,看著我就說,我不懷好意。我想,也許這就是男人的悲哀,每當男人正經的時候,女人總覺得你不那麼正經。
說歸說,司馬躍然,還是很高興的接受了我的邀請。我笑著說,你可不能,只享受權利,不履行義務,以後要天天做飯給我吃。司馬躍然一聽這話,抓著自己的頭髮,撅起自己的小嘴,十萬個不樂意的樣子!我看著她歎了口氣說:「算了,看在我比你大的份上,還是我來做飯吧!」司馬躍然這一聽就高興了,抱著我,就是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深深的親我。
真的想寂寞的時候有個伴,日子再忙也有人一起吃早餐,
雖然這種想法明明就是太簡單,只想有人在一起不管明天在哪裡,
愛從不容許人三心兩意,遇見渾然天成的交集錯過多可惜,
如果我是真的決定付出我的心,能不能有人告訴他別讓我傷心,
每一次當愛再靠近感覺他緊緊地抱住你,
每一次當愛再靠近感覺得他在清楚地告訴你,
每一次當愛再靠近感覺像他一定要說服你
他騷動你的心遮住你的眼睛,又不讓你知道去哪裡(卻不讓你知道去哪裡),
每一次當愛在靠近都好像在等你要怎麼回應,天地都安靜唯一不能的是你的決定。
我拎著司馬躍然的行李,一路送她到了車站,司馬躍然一遍又一遍的用MP3重複著這首歌,和我一起聽。
司馬躍然問我:「為什麼不一起回去?」
我說:「你傻啊?親愛的,咱兩個現在要避嫌的,一起出來時間太長不好!」
最後,我千方百計的才把她哄上車,揮手告別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辭藻竟是如此的乾瘦,情到深處的分離,能擠到嘴邊的,竟然也只是一句再平常的不過的:再見。如此情深,卻難以啟齒。原來你若真愛一個人,內心酸澀,反而會說不出話來。
我真的愛你,有些話卻說不出口。
261.
我讓司馬躍然先回去,一是,為了避嫌,二是,來和狗總處理一些,十一期間的欠收款項。狗總是一個典型的延安人,小米加步槍的,繼承了革命傳統,一方面艱苦奮鬥,一方面艱苦樸素,也就是摳門。
摳門,不過那是對別人,對自己從來不摳門,比如這次K歌請的小姐,他給自己找了倆美女,給我就找了個恐龍。後來,K歌廳的媽咪告訴我,那只恐龍還是友情奉送的。
這回十一,我們的銷量很好,延安這邊更是一家獨大,還超額了完成了任務,當然相應的買贈費用也超額了。這次來,就是想要狗總,把超出的費用都給認了,順便關於我自己的銷售返點,也要回來。想當初,狗總想要進我們公司門店的時候,私下給了我5000塊錢,並承諾,將來只要有利潤,就從中抽取千分之五的利潤,做為好處費。我才答應和他們簽了進店協議。
這一晃都3個多月了,狗總累計在我們延安的三家門店銷售了200多萬的手機,按照合同裡15%的利潤,也有三十來萬了,刨去一些計劃外的花費,我心算了一下,我多少,也能從中抽取10000塊的回扣。
但是對於,狗總的為人,我心裡是有數,這次只要他能把欠公司的買贈費用和一些計劃外費用,再給我個8000塊就行了。現在想想這也都怪我太懶,如果按月上門找狗總要這筆回扣,沒準他還能爽快點,畢竟小刀割肉,不是那麼的疼,現在一拖,拖了3個月,我這心裡突然又沒了數,只求毛主席保佑了,可憐可憐我們這群無產階級。
我給狗總打了個電話,狗總也知道我的意思,說晚上他安排個清靜的地方,一起坐下來談談。晚上,我打了20塊錢的的士,七扭八拐的才找到了狗總說的地方。***,到了地方,我一看,還真她媽的清靜,連電燈都沒,全是煤油的,免費的恐龍,就更不用想了。桌子上擺著的只有一個鋁皮鐵壺,兩個杯子,壺裡面是茶?是水?還不知道。
我摸了摸肚子,心想,真應該來之前先吃點飯,我太高估狗總的人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