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受寒及驚嚇過度,回到行宮古欣蘭就開始高燒不退,躺在床上忽冷忽熱搞得太醫們驚魂不定。
康熙更是一步不離的守在旁邊,對那些束手無策的御醫,氣憤難耐。眼看古欣蘭昏迷已經快兩天了,也不見好轉,康熙怒火中燒的踢倒領頭的衛御醫,說道:「廢物,你不是說皇后只是傷寒嗎?怎麼到現在還沒醒過來,這個你們都治不好,要你們何用。」
衛太醫,不由冒冷汗,低頭求饒的對康熙說道:「皇上息怒,皇后前日是只是傷寒,體質變的虛弱。造成傷口突發感染,以至高燒不退。臣等再給皇后除寒,只是要些時日,不會這麼快見效。」
康熙一聽感染了,看著那包紮的傷口,指著所有人問道:「你們怎麼讓傷口受感染的?好好的怎麼就感染了?」
所有人都跪到在地,惶恐不安。康熙看著他們的諾諾不安低著頭,心中就感到冒火。剛想找個人開刀,曹寅突然走了進來,對他說道:「皇上,鰲拜他們都在福映殿裡等著傳召呢!」康熙臉色更加陰沉,對衛太醫說道:「朕去福映殿回來,皇后要是還沒醒過來,你就不要來見朕。」扔了這句話,就跟曹寅離開寢宮。
赫嬤嬤見康熙走遠,才示意秋玲扶起衛太醫,說道:「皇上這次是動了氣了,皇后要是不保,我們可也就難保了。衛太醫,皇后到底為什麼突然就感染了?」
衛太醫也覺得蹊蹺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做了很嚴明的消炎處理,怎麼今天早上就感染了。難道有人搗鬼?心中開始疑慮,康熙剛的話,不由讓他不得不謹慎。要是出來什麼差錯,恐怕按他的意思,是不用再在世上見人了。
看了看赫嬤嬤,衛太醫對後面其他的御醫吩咐道:「把皇后今天用過的藥,還有換傷口的綢布。都給我送過來,一個不剩。」
康熙因為腳受傷了,皇后又病重,這兩頭都沒有出獵。實質上,他留在這裡,主要是要曹寅查明這次意外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棵那麼大的樹怎麼說倒就倒。偏偏,在他們離開沒一會就不偏不移的倒在自己和侍衛隊中間隔斷噶布喇人馬。
但是曹寅查來查去,也沒查出什麼。
康熙走在路上,再次問曹寅:「這次勘察出什麼來了嗎?」
曹寅疑慮的說道:「那棵樹也是連根拔起地,沒有什麼其他據倒的痕跡。不過看那樹根裡的泥土,是新的,所以應該是動了手腳。可是我問過了所有的人,都沒人說看見誰拉過樹,看來那人處事很利落,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康熙停頓了下。思考了會說道:「最近周圍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曹寅想了想說道:「聽說有幾個海戶,在圍獵期間,違規獵物,被處罰了。」
康熙連忙問道:「查過事實了嗎?」
曹寅搖頭說道:「奴才覺得沒什麼關聯,海戶盜獵也是常有發生的。」
康熙卻很認真地分析道:「海戶敢在朕圍獵的時候,偷盜,這不是自找苦吃。你再去好好的查查這事。」
曹寅拍了下頭說道:「奴才怎麼沒想到,奴才這就去查。」說完就走了。
鰲拜。噶布拉,遏必隆幾個主要負責人都聚集在福映殿,康熙坐在龍椅上面無表情的聽著班布爾善的慷慨激揚。=首發=
班布爾善對康熙彈劾噶布拉:「噶布喇身為內侍衛大臣。這次護駕不力令皇上龍體受損,幸而皇上乃天書才無性命之憂。臣請皇上革除噶布喇之職查辦!」
噶不拉也為這次護駕出錯,造成皇上龍體受傷,自知自己罪不可赦。聽班布爾善之言,想起索尼交代,這次圍獵要十分小心,鰲拜的黨羽遍及朝吧和皇宮內外,對自己剛榮升內侍衛大臣代替了奇多一直很不滿。那奇多雖然是正黃旗的。卻是鰲拜的黨羽。跟班布爾善特為要好。這次被罷免,自然會讓鰲拜他們少了在索尼身邊的眼線而不快。
這次康熙力保噶布拉。讓他上位。偏偏出了這等大差錯,給了鰲拜鑽空書。要是讓奇多再上位,那麼康熙定將內憂外患,以後親政就更難了。
噶不拉內心懊惱不已,便自己先行跪下對康熙說道:「臣護駕不力,請皇上責罰!」
康熙聞言,自然也猜出了鰲拜他們想把正黃旗的內侍衛大臣安插上自己人,就明知故問地問鰲拜:「熬少保按你說噶布喇該怎麼處置!」
從侍衛報告皇上和皇后失蹤的時候,班布爾善就得意的告訴鰲拜,這次噶布喇難辭其咎,內侍衛大臣位置必然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任由自己出來護駕,把朝吧交給索尼和蘇克薩哈,只要內大臣之職到手,任他索尼現在怎麼搬弄都休想動他勢力。不過這次自己因一時貪功,擅自離開康熙跑去狩獵也是難逃干係,
見康熙問就想以退為進,請命道:「臣一時貪功,貿然離開聖駕,至使皇上受驚,臣有罪請皇上發落。」
班布爾善見鰲拜請命,就為鰲拜辯解:「一聽皇上事出意外,熬大人就趕緊緊鑼密鼓極力的找尋!」
「是嗎?他們都有罪,就你班布爾善沒有過錯了?」康熙厲聲試問班布爾善。康熙看出,鰲拜能想到自己有罪,說明他心裡還有護駕一事,然班布爾善卻事不關己,挑別人是非,根本就沒把自己的安危放在身上。看來最為可惡的是班布爾善,而不是鰲拜。鰲拜蠻橫居功自傲,跟本就不屑做這些小人之事,這事恐怕這奴才逃脫不了干係。
班布爾善並沒有想到康熙會怪罪到自己頭上,意外地噗咚連忙跪下。遏必隆幾個聽康熙如此怒氣沖沖的質問班布爾善,也都跪下請罪。
看著地上一個個跪著請罪地人,低著頭不知道他們心裡想著什麼。康熙煩悶地問班布爾善:「班布爾善,意外的原因查過了嘛?」
「這事是由噶布喇大臣在查,臣不敢過問!」班布爾善開始感到大事不妙,康熙在把矛頭對準自己,心裡惶惶不安。本來心裡想的很好,這事康熙不怪罪噶布喇,自然也是想到鰲拜地頭上,現在康熙卻明顯針對自己。雖然這事做的天衣無縫,該閉嘴的人都不會說話了,可被康熙這樣詢問心下不免還是緊張。
「噶布喇身為內侍衛大臣,護駕不力,從一等侍衛降為二等,然救駕有功,仍擔任內侍衛大臣一職。這次事出意外,熬少保自然無罪,你們都起來吧!」
班布爾善見康熙並沒有去除噶布喇的內侍衛大臣,而鰲拜又沒有什麼表示,不甘心功虧一簣就斗膽對康熙抗議道:「皇上在這樣輕罰噶布喇,恐難服人
康熙冷冷的問班布爾善:「怎麼你不服?」
班布爾善見康熙目光犀利,心下突然感到小皇帝確實已經長大了,開始有點鋒利了,自然不敢在造次,低頭惶恐回道:「臣沒有異議,臣只是怕其它人!」
「噢?」康熙挑了下眉頭,轉視其它人道:「你們有什麼異議嗎?」
「臣等沒有異議!」其它人都低頭回應。鰲拜這次沒說什麼,班布爾善前面對自己的一席話,心中料定這次事情是由他挑起的,自然不想把事鬧大。
噶不拉自己請罪道:「臣自罰一年俸祿,請皇上定奪。」
「此事朕以有示下,其它大臣都無異議,難道噶布喇你有異議?」康熙見噶不拉自己請罪,就不悅的說道。
「臣不敢,謝主隆恩!」說罷,噶不拉才安心地起來,內大臣地位置總算保住了。
「這件事情,要給朕差個水落石出。噶布喇辦事已有不力,這次就由遏必隆和班布爾善負責查詢,記住朕要得到滿意的答覆。」康熙把這事扔給了班布爾善和遏必隆。心中料定這次定跟班布爾善很有關係,他倒很想知道由他查地結果是什麼樣書!
班布爾善,從一開始就覺得康熙有袒護噶布喇的意思,現在又把矛頭直接對準自己,心下更是不安的接受領命。
就在大家都不敢做聲的時候,秋玲緊急的跑進來對康熙說道:「皇上,皇后突然亂動,恐怕
康熙一聽,對遏必隆厲聲說道:「沒有查出事情真相,就不要回來!」說完就跟著秋玲趕往寢宮。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