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康熙的約會 卷二 出逃日子 第四十章 納蘭容若
    帥哥出場,熱烈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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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欣蘭一聽道那個被稱為公子的對那個叫莫兒的家丁說請他們進去,就得意洋洋的回去拉著康熙走了進去。

    印入眼簾的是一張桌子上的筆墨和一幅半成的水墨山水畫,墨跡未乾說明是正在進行創作。隨著畫上的毛筆往上看,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公子。穿著睡飽,峰眉微聚,氣宇宣揚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古欣蘭。

    是個帥哥啊!古欣蘭看見他就心虛了起來,不好意思開口。對於設計的古欣蘭來說,美的東西都是很享受,很養眼的。旁邊的曹寅是一個有霸氣,很冷,很有安全的感的人,那麼這位給古欣蘭的感覺就是要被保護的人。

    康熙看著快流口水的古欣蘭,心裡鬱悶一氣,自己要是臉上沒有那幾個該死的麻點,定然不會輸給他。再看看那個男人,一進門就只打量古欣蘭,根本就當他是透明的。

    嗯哼一聲,康熙最先口對那個人說道:「原來公子在作畫,半途打攪實在不好意思,如果真沒有空餘房間,我們就先告辭了,打攪了。」

    這次古欣蘭乖乖的跟在康熙後邊,心裡歎道,都說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真的是遭報應了。

    那個白衣公子,看著他們大吵大嚷的要進來,怎麼才進來就要走了?看來這個姑娘,一定就是他了,那雙鞋子,自己可是記得牢。

    再看看怎麼是女子?難道女扮男裝?為了解開心中的謎底,就挽留道:「兩位且慢。這方圓幾里已經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了,今晚就在這裡住下吧。」

    古欣蘭是真的累了,聽他這麼一說,腳就馬上停了。迅速的轉身謝道:「那謝了!」就怕他突然反悔了。轉而好奇的問道:「敢問公子大名,他日定當相報!」

    那公子弄好桌上的文房四寶,對吩咐那個莫兒道:「叫茗兒沏茶,說有客人。」

    轉而走了出來,對古欣蘭他們拱手道:「在下納蘭成德!」

    納蘭成德很熟悉的名字,古欣蘭很興奮的問道:「那大清第一詞人納蘭容若你認識嘛?是你本家?」

    納蘭很詫異的說道:「什麼大清第一詞人,姑娘過講了,在下字容若,姑娘怎麼認識在下的?」

    誒?這個就是納蘭容若,不是吧。納蘭容若可是跟康熙一樣的年紀,才12歲,這個男人看上去至少也有16歲左右,個頭都1米7多了。

    古欣蘭不相信的轉視旁邊的康熙,疑惑的問道:「曹公子你貴庚?」

    一直被冷落在旁邊的康熙不滿的說道:「問這個幹什麼?」

    古欣蘭認真的說道:「有用,你快說!」

    康熙不解的回道:「年方12。」

    「噢!」古欣蘭看著康熙1米7的個子,很難以接受的拉長音應了聲。這個12歲這麼會這麼高?這兩個12歲看上去可都有16歲的樣子了。難道說古時候的人平均年齡很低,除了醫療條件差以外,還是因為人成熟的比較快?所以早熟早衰?難怪要早婚了,不知道康熙那小子是不是也是這麼的成熟。

    瞧著古欣蘭古怪的表情,納蘭和康熙奇怪的對望了下。

    納蘭不解的問道:「十二歲怎麼了?我也是十二,跟公子你同歲呢!」

    古欣蘭才回神忙笑道:「噢沒什麼?我啊比你們都大,我13,以後你們都要叫我姐姐,哇哈哈。」

    納蘭聽了,原來是再比大小,遂好笑的對古欣蘭他們讓座,問道:「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

    古欣蘭只簡單的介紹道:「在下赫可蘭!」

    康熙也拱手道:「在下,曹寅!」

    曹寅這個名字,納蘭很熟悉,明珠是主管內務府的。曹寅是包衣,歸屬內務府管制,因為是康熙身邊的人,所以明珠對他也很客氣,對納蘭也提過。

    納蘭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就是那個曹寅,不過對他來說是或不是都不重要。

    一向淡漠名利的納蘭只是對康熙問道:「我是二月,不知道曹公子是哪月?」

    古欣蘭也很好奇的問道:「是啊!你們同年要是同月那就是真的有緣了。」

    康熙一聽也覺得有理,也對同歲的納蘭客氣的說道:「在下三月。」

    納蘭聽完笑了笑,轉而又很奇怪問他們道:「你們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去?而且你們這身,是不是遭打劫了?」

    古欣蘭一聽納蘭聽打劫就開始憤憤不平的說道:「我們沒被打劫,是被綁架,我們自己又逃出來了。」

    納蘭一聽綁架就很好奇,追問緣由,古欣蘭不想提蘭亭小息就迴避說道,說來話長,明天有空再說。

    納蘭才知道天色已經很晚了,就吩咐裡面,收拾好間客房,又想起來的問古欣蘭:「姑娘剛怎麼說在下是第一大詞人?」

    古欣蘭當然知道這個大名鼎鼎的納蘭容若了。這個康熙王朝時代,與康熙同歲,同時名留青史的大清第一大詞人,因多愁善感而聞名。

    看著現在才12歲還沒出名的納蘭,古欣蘭裝傻的笑道:「我也只是聽說,就知道有納蘭容若這麼一個大詞人,其他的也不知曉。厄~納蘭公子你剛剛在作畫啊?」

    古欣蘭故意轉移話題轉視書桌上的那個半成品。原來是作畫,所以才這麼的晚沒睡覺,難道作畫也跟玩遊戲一樣會過癮,不知疲倦?

    納蘭見古欣蘭提到那幅畫,不好意思的說道:「隨手即興而已。」

    古欣蘭剛想站起來去看那幅畫,就聽到一個聲音說道:「這不是那位赫掌櫃的嘛?怎麼今天親自送奶茶來了?」

    古欣蘭聽了這一聲,心又虛,僵在那裡,起來也不是,坐也不是。

    底氣不足的對那個端著茶杯的人僵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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