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芹這邊。「岳將軍,訓練得怎麼樣了?」琴芹走到正全神貫注看著操場的岳定宵身邊,輕聲問道。
溫香軟語入耳,岳定宵猛轉過頭來,不想兩人離得太近,岳定宵的臉差點撞在琴芹額頭上。
琴芹急忙退開一步,臉上泛起一陣潮紅。
岳定宵一時看得癡了,心中直感歎琴芹確是絕色天成,艷麗無雙啊。
「喂,岳將軍,訓練得怎麼樣了?」琴芹看岳定宵似乎有一時半會回不過頭來之嫌,就出聲催促道。
猛搖了搖頭,岳定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讓魔後大人見笑了。訓練的效果還可以吧,反正是把他們望死裡練就行了。」
琴芹看著正在揮汗如雨的騎兵們,「先從基礎練起,鍛煉他們的力量與反應力,嗯,不錯不錯。」
「今天就讓他們做上一千個俯臥撐吧,唉,訓練器具不夠,要不然可以使用更合理的訓練方式。」岳定宵的語氣有些無奈。
琴芹呵呵一笑,「那當然了,這可是打仗又不是健身,哪來的那麼多器具。」
「恩啊,是我想差了。哦,魔後大人,小人有一事相求。」岳定宵的語氣中帶著些興奮。
琴芹柳眉一展,「你說。」
岳定宵忙說道:「魔後大人……」
「等等,」琴芹打斷他道,「以後不要叫我魔後了吧,聽著彆扭,你還是叫我琴芹吧。」
「那怎麼可以,我怎麼能直呼您的名字啊!」
琴芹再埋頭想了想,「那你叫我將軍夫人吧,一時半會還想不出什麼好稱呼來。」
岳定宵愣了愣,「將軍夫人……」頓了頓,才再說道:「你在魔法上的造詣是當世最高的了吧。」
琴芹擺了擺手,「陽哥要比我厲害多了,我還差得遠呢。」
岳定宵一時語塞,「那小人有魔法上的疑問能請教您嗎?」琴芹點點頭,「你說吧,我應該還是能幫得上忙的。」
岳定宵雙手捏在一起,不自然的互相扭動著指頭,看起來有些緊張,「雖然將軍讓我率領騎兵軍團,但其實我也是個魔法師。我想,我想,能不能跟夫人你學習魔法。」
琴芹笑了笑,「你有問天下層的實力,我也才問天上層,要教你也沒有什麼好教的啊。」
岳定宵有些失望的把頭轉了開去,「哦,是嗎。那算了吧。」
「但是我可以和你交流一下從問天下層升至中層和上層的心理感受。不知道這樣如何?」
「真的!」岳定宵幾乎就要跳起來,「那太好了!謝謝夫人。」
「不用客氣,幫助我老公的屬下是我理所應當的。」琴芹笑咪咪的說道。
傍晚十分,卓陽帶著五萬多士兵從外面慢慢走了進來。那些士兵看起來都疲憊不堪,耷拉著腦袋,眼皮似開似和,雙手下垂著,軟綿綿的腿在地上拖來拖去,全身的衣物佈滿灰塵,就像破爛的抹桌布般掛在他們身上。
然而卓陽卻神采飛揚的當先走在最前面,將前來迎接的琴芹與倌婉兒都一把攬入懷中。
「哎呀,髒死了。」琴芹怪叫著從卓陽懷中掙脫出來,但回頭一看,倌婉兒卻仍然甜蜜蜜的偎在卓陽懷裡,她忙又跳了回去。
「咦?你剛才不是說很髒嗎?怎麼又跳進來了,」卓陽假裝不解的問道。
琴芹斜眼嗔了卓陽一下,「再髒不也是我老公嗎?我就喜歡也不成嗎?」卓陽臉上的狡猾神情一閃即逝,「那我就試試看咯。」
說著,卓陽就將手摸到前面來,輕輕撫摩著琴芹的臉,但他的目的顯然不是撫摩這麼簡單,看琴芹那逐漸變花的俏臉就知道了。
很快琴芹就發現了卓陽的企圖,但她的臉已經全被弄得青一塊黑一塊了,「混蛋老公,哼!」琴芹無奈的哼了聲,在卓陽肩膀上狠狠一扭,卓陽頓時痛得叫出聲來。
四周的士兵們見此,都開心的笑出聲來。只有一雙眼睛,裡面卻是充滿了矛盾與疑惑。岳定宵拍了拍腦袋,我這是幹嘛呢,她是將軍的妻子啊,她和將軍這樣的玩笑是再正常不過了,我幹嘛在這兒不爽呢,我是瘋了嗎?
「老公,你是怎麼帶他們跑步的,怎麼都跑成了這種模樣?」倌婉兒指著後面那些疲憊的行屍走肉,好奇的問道。
卓陽掩呵呵笑了笑,「沒什麼啦,就是帶他們到喜郎山去轉了轉,雖然沒爬到最上面去,但也快上到半山腰了。」
琴芹一驚,「爬到喜郎山的半山腰?不是吧,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啦,你再看看那那些士兵們的眼神,覺得有什麼不同了嗎?」
琴芹再轉回頭去,仔細打量了一下後面的士兵,「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你是怎麼做到的?他們的眼神竟然全都充滿了盎然生氣,與他們外表的疲憊是完全的相反,那麼他們的心靈已經超越了遁地級別到達王地了。你是怎麼讓這些士兵在一天之內提升這麼多實力的?」
卓陽神秘一笑,「想知道嗎?想知道就親我一口。」琴芹不假思索,馬上在卓陽臉龐上就香上一下,「現在可以說了吧。」
「其實很簡單,我就是帶著這些人去挑戰他們的極限而已,突破了極限,自然能力就提升了。」卓陽輕描淡寫的說道。
琴芹睜大眼睛瞪著越來越強盜的老公,「我發現你真的很匪類啊,幹什麼事情都有你的強盜邏輯。」
「那是當然,也不想想你老公我是誰,我可是天才也!」臉皮厚厚的無賴將軍自豪的高昂著頭。
「你先陪著婉兒回去吧,我得去找一下岳定宵,」琴芹鬆開了卓陽的手,就要離開。
「為什麼,訓練不是結束了嗎?」
琴芹眼皮一翻,哼著歌,「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誰讓你老吊我胃口的,嘿嘿,我也不告訴你。」
卓陽一怒,「不說就不說,管你去幽會還是什麼的?」
琴芹也不甘示弱,怒哼道:「我就是去幽會,怎麼了。」說罷猛回想起,自己自從跟了卓陽以來,漸漸放棄了自我,始終都把卓陽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什麼事都依著卓陽,但他卻隨便就衝自己發火,心中傷心之情油然而生,捂著臉就跑掉了。
倌婉兒擔心的說道:「老公,這沒關係嗎?你還是去看看姐姐罷。」
卓陽一甩衣袖,「懶得管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