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華現聽到克羅尼的述說也覺得事情有點頭疼,更不用說奧裡鎧兩人,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呵呵,各位少爺,難道你們就這樣被這件事給困惑住了嗎?」霍格開口說道,他挺著肥胖的身子走了出來,笑了下才道:「這次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國王陛下想看看我康坦帝國的各大領主實力是否依然強盛,所以才會以葛魯馬領地為賭注讓各大領主爭奪,一來可以展示出我國之強盛,讓其他三大帝國忌憚,不敢輕易犯境生事!」
克羅尼贊同地點點頭:「是的,近來比蒙帝國戰事減少,可是鄰近的雅菲尼帝國蠢蠢欲動,邊境幾個小國都發生戰事,雅菲尼帝國隱隱有揮軍西進之意,所以陛下這才會有此一舉。」
「而且葛魯馬領主就是因為其與雅尼帝國的薩拉卡西領主有交往,才會引來殺身之禍!」諾菲斯也開口道。
「這就是了,陛下這是在殺一儆百,也是在做給雅尼菲帝國看的。而且這次各大領主很有默契地派出接班人前往也是有意讓大家知道各自的後人的實力。」霍格接著說道:「那麼以此推斷這次的競爭是公平的,不存在其他的因素,所以三位少爺好好爭取就是。」
「嘿嘿,好啊,這下子可就有得玩了!」奧裡鎧哈哈笑道。
一行人在第二天就起程前往葛魯馬領地,葛魯馬領地位於康坦帝國的西部,共有兩個城七個鎮,算是中型的領地吧。
華師隨著大隊走了一個多月才到達葛魯馬領地的樂基城,這裡已經來了十數位與奧裡鎧他們一樣的少爺們,本來因為葛魯馬領主的事而有些壓抑的樂基城漸漸多了些活力。
「喲!這不是奧裡鎧少爺麼,好久不見了,怎麼還是那麼的帥啊!」
當克羅尼帶著大家放住一間大旅館凱拉旅館後,奧裡鎧就帶著華師一行人出去吃飯,這家凱拉旅館並沒有提供餐飲,聽說邁瑞恩餐館食物很好,奧裡鎧就迫不及待地帶著大家出來,而諾菲斯和克羅尼兩人還有事要商量所以並沒有一起出來。
剛一出門就撞見一個人,這人還認識奧裡鎧,顯然兩人有過節的樣子,他雖然是在稱讚奧裡鎧的帥氣,但是語氣中卻飽含著忌妒和憤怒。
「哈哈,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喬迪森少爺啊,果然是好久不見,你倒是一點也沒長高啊!」奧裡鎧看是喬迪森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喬迪森眉毛一跳一跳的似乎是處在怒火爆發的邊緣,但他還是忍住了。喬迪森乃是康坦帝國東部史帕克領主的兒子,因為曾經與奧裡鎧有過節,所對一見面就很不和善。
「喲,真是熱鬧啊,你們兩人這麼快就要開戰了嗎?」正在雙方就要暴發衝突時,一個懶散的聲音傳來,眾人齊皆望去。
華師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騎著一隻黑色豹子模樣的年青人目光看向這邊,頗有些不屑,身後跟著四個親衛同樣是騎著坐騎,只不過他們的坐騎是風馬獸。
「路易班納少爺!」就算是此時正面色不善隨時準備起衝突的兩人見到此人,也不由得齊聲喚道。不過奧裡鎧的臉色則好看許多,因為路易班納算起來也是自己的親戚,肯定是不會為此對自己發火的。
「嗯,看來你們吃飽撐著沒事幹正要幹活是吧,別著急,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大幹一場了,現在動手的話到時可就比別人弱了。」班易班納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悠哉悠哉地說道,然後不再理會眾人顧自走進凱拉旅館。
他的話雖然像是調侃,但是卻也帶著些許的警告,奧裡鎧得意的哼了一聲,好似打了一場勝戰似的,得意洋洋的走過。
喬迪森雖然吃了憋,但是他的忍受能力還是最終將怒火強行壓下,狠狠地瞪了一眼趾高氣揚奧裡鎧,憤然地走入凱拉旅館。
康坦帝國的形勢與東北部的聯合帝國形勢相似,但它的構成卻是全部由人類組成的,其中大多數為領主,在以前都是為了對抗西北的獸族而聯合在一起的,一直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因此康坦帝國的領主在所有國家當中是最多的,所以形勢比較混雜。
樂基城的各種娛樂設施,商業場所倒挺齊全的,因此大半個月下來,華師已然在這裡玩得不亦樂乎,當然每天的修煉還是必不可少的,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當然最讓華師高興的是他的畫技,或許是因為修煉了畫魂決的關係,他的畫與一般的畫師有很大的不同,因為他的畫多了一種靈魂。
當然這只是看者的一種感覺,似乎他的每一張畫都是那麼的活靈活現,而且竟然連被畫者的思想都能夠完好地體現出來,甚至更加讓人驚歎的是,一個人的同一張畫當中能夠看出好幾種不同的情緒。
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少不了一番努力,當然華師的修煉還不夠,雖然畫魂決的第一種能夠掌握的能力畫符還沒有得到實踐,由於材料的限制,所以只好下功夫修煉畫魂決的第二種能力畫獸。
畫獸共分三個層次,分別為形、神、意,形指形態,神指神態、意指意識,只有當三種層次都達到了,那麼華師所畫出來的畫獸就能夠以獨立的個體存在,並擁有鮮明的生命特徵。
而目前華師已經達到了形、神兩種,只有意是最難達到的,這需要將畫魂決修煉到更高的進度才能夠達到。
很快地,半個月的時間華師在樂基城的名聲漸起,他的畫居然讓許多貴族人士欣喜收藏,為此華師得到了一筆不小的錢。
「哈哈,華師,想不到你不僅武技厲害,連畫技都那麼強,雖然我家也收藏了不少名家的畫,但是卻沒有一張畫比你的來得傳神。」奧裡鎧哈哈大笑,為自己能夠招募到華師而興奮不已。
「唔,華師兄弟,實在是佩服你的厲害啊,什麼時候給我畫一張啊,當然我並不是要畫我自己,而是我未來的婆娘!」安多夫流著口水嘿嘿笑道,一想起華師那神乎奇技的畫技,安多夫開始意淫起來,不知道華師將自己夢想中的婆娘畫出來會是一副什麼樣的畫像。
眾人惡寒,只有安多雷同樣十分渴望地點點頭,顯然他也有這個想法。華師大感頭疼,忙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為任何人作畫了,就算要畫也不畫人,包括獸人!」
「為什麼?」兩個獸人急了,奧裡鎧等人也急了,不約而同地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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