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大學生嗎?怎麼才18歲?」秦江沒話找話。
施妙兒頭一仰,不無驕傲的說:「人家聰明,跳級不行麼?!」
秦江點頭如搗蒜:「行!」幸虧你學習好,不然我多半得去蹲小號,不過美艷如斯,同時又聰明伶俐的女人,無疑也很麻煩。
「你什麼時候娶我!」
「咳咳咳。」秦江捶了幾下胸膛,好不容易順下氣來。「那什麼,妙兒,你不覺得這樣太快了嗎?」
施妙兒杏眼圓瞪:「快什麼!你怎麼不說自己爬我的床快呀?!」
江小心翼翼道:「我那是救急,貌似還沒上升到負責任這個層面吧?」
施妙兒氣苦:「你想耍賴?!」
「不是那壓根就不是那麼回事兒。」秦江缺乏底氣的小聲嘟囔。
「你居然推三推四?!」施妙兒手指頭恨恨戳著秦江胸口:「我既漂亮又性感,而且是第一次,要說我才是吃大虧的一方,都已經願意屈就給你這老流氓了,有什麼不滿的?!天掉餡餅,祖墳冒煙,你應該感恩待德才是!」
倘若自己還是青頭後生那會兒,能娶到如此艷美絕俗的女生,恐怕早燒高香了,但如今,卻不免有些頭大。秦江抽抽臉皮子,鬱悶道:「滿意是滿意,可家裡的女人,恐怕就不如意了。」
「嚇!你有老婆?!」施妙兒心底突然之間空落落地。悲悵莫名。「有老婆幹嘛還上我!」
秦江幹幹笑道:「我這不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你!」施妙兒被氣樂了:「當初你倒不如隨便召一服務員進來幫我呢!」
秦江著實被雷到,現在的女孩子,比男人還敢說。「嘿,對不起,說順口了。嘿嘿,順
施妙兒冷靜少許,思索一番,忽然醒過來:「不對。你沒老婆!」
「嗯?」秦江不禁奇怪:「你怎麼知道?」其實默認有老婆,是為了讓她死心。畢竟,家裡頭跟自己關係曖昧的女人,委實多了點,她們全是一頂一的漂亮女孩,有性格、有才能,個比個的難伺候,自己夾在中間。又要調解矛盾,又要面面俱到,都有點力不從心了。
秦江總結了一下,每多認識一位女孩,隨之就多一份麻煩。多一份責任,不歷盡艱險、九死一生,不得以金屋藏嬌。^^,泡,書,吧,首發^^誰都喜歡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但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實力,是否有貪得無厭地資格。
秦江覺得,自己所能支付的額度,已經超標了。
「我看過你的資料。」見秦江困惑,施妙兒解釋道:「夏家請保鏢,當然要查。有你們的資料也不奇怪。」
僱主私自調查。以證實人員地可靠性,這做法並不過分。秦江揉揉鼻子。訕訕道:「是不算老婆,待娶中」
施妙兒摀住心口,一副餘悸狀:「好吧,甩了她,娶我!」
秦江納悶:「哎,如今的女生,對一夜情不是看得很淡地嗎,怎麼瞧起來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別人是別人。」施妙兒一字一頓說:「我很在意!」
潛意識裡,這個很不三從四德的狐狸精,娶回去,是得擔戴綠帽風險的,咱家已經有一潘金蓮了,做人不能太貪心。秦江兩手一攤:「除了娶你,還有其他補償方式嗎?」
「娶我!」施妙兒斬釘截鐵。
秦江無奈道:「好吧,跟你說實話,我壓根是顆花心大蘿蔔,不止一個女朋友,小妹妹,你才18,還有機會等你的鑽戒和凱迪拉克呢,幹嘛非要一根筋嫁我這要啥沒啥,還得提著腦袋討生活的小保鏢?女生不都喜歡富足、安定嗎?」
「誰讓我的第一次,給了你呢」想到之前的旖旎春色,施妙兒小臉就呈出暈紅,不過更多地,還是毅然。
得,捅到馬蜂窩了。秦江一面沾沾自喜,一面又感到焦頭爛額:「行行行,以後事情以後說,咱們先離開這裡吧。」
施妙兒沒反對,睡著睡著都會無緣無故遭人觀摩,這裡確實太不安全,隨手撈過那凌亂褶皺的衣服,卻發現秦江還杵床前戳鼻子戳眼。手一比劃,沒好氣道:「你先出去。」
「為嘛?」
「我要穿衣服。」施妙兒臉蛋兒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秦江悻悻然:「又不是沒看過」
施妙兒大赧,一個枕頭砸去。「滾!」
秦江無趣的外出避嫌。你說這女人也真奇怪,最重要的地方都淪陷了,居然還放不下來別地。
時值凌晨一點,皇家八號依然燈火明敞,人來客往,夜生活似乎才剛剛開幕,不少上了年齡的傢伙,手上牽著嬌氣矜貴的女子,進出這處的客房,走過路過,不免要對秦江投去一抹有志一同的目光。
秦江無聊點上一棵煙,吞雲吐霧。這幾天頗多繁雜事,壓根沒按時上過床,日子過得朝不繼夕,堪比那迷茫飄搖的蒲公英,唉,啥時候,才能安定下來喲。
「哎,大姐等等。」秦江攔住一位用古怪眼神偷瞄自己的勤雜工,剛才和施妙兒被捉姦時,她就站在門口看戲。「這裡經常有警察查房嗎?」
大姐尷尬道:「偶爾會循例檢查,皇家八號來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查也沒多大意思,人家一通電話打去警局,局長大人還得陪好話呢。」
「謝謝。」
秦江沉思半晌,也找不出問題結症。
這時,門喀嚓輕響,施妙兒閃閃縮縮走了出來,尤自不放心的拉拉衣裙。「亂沒亂?」
秦江忍住笑:「比來地時候還整齊。」
施妙兒聽出他在揶揄,伸腳就踢,秦江慌忙躲開。
「哎喲。」施妙兒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秦江忙不迭扶住:「怎麼?」
施妙兒顰眉蹙,慘兮兮蔫著小臉。「疼。」
秦江雞吃放光蟲,心知肚明。「嘿嘿。」
「不許笑!」施妙兒見有服務員過來,只得恨恨作罷。
服務員進了房間,不一會兒,便傳出一陣抱怨:「我昨天剛洗乾淨地床單,這紅墨水誰滴上去的!太不珍惜別人勞動果實了!」
秦江旋之一想,噗哧放聲笑出來,這哪是什麼紅墨水,分明是處女落紅嘛,按說是勞動果實也不過分。
施妙兒呢,早已落荒而逃。
發飆了幾天,疲倦了,今兒就先2000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