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秦江都考慮過家人的安全問題。
話說前有逃亡在外的丁慕山,再有已死的顏老虎,他後台那些大大小小道上的老闆們,還不知持何態度,接著是藏邊的恐怖分子。偏偏,人人都認準了他秦江,只要逮著機會,肯定不會讓他好過。為啥?因為輸給誰都能湊合,但輸給一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未免太次,他們是不甘心的。
前天又添多一個潘建,聽聞此人黑白沾邊,風評不大好,鬼知道他背地裡有啥手段,不防著點,恐怕睡覺都不香。
小人物惹上大是非,是頂糟糕的事情,自家的防禦圈,也該慢慢建立起來了。
以前沒能耐,起碼在錢那方面沒能耐,若剛解決溫飽,就弄一保鏢杵在身邊,是很不現實的事,如今有狼群送上門,就不一樣了,而且還是帶薪保鏢,省錢
當然,如果他們能順便照顧一下寧婧等人多好,可惜看情形,狼群這堆糞坑裡的石頭,是打死也不會樂意的,不過,就時下來看,其餘諸女目標並不顯要,基本上無仇家,再者,諸女與倪彩同吃同住,大家那麼Frien撞上事兒了,倪彩能不管嗎?她都出頭了,狼群還能呆得住嗎?!
這算盤真是
事情忙完,看看時間,將近十二點。回到小居,姑娘們早鎖門熄燈,秦江多麼想感受一下柳冰冰致謝的眼神、或趙美麗熱烈的擁抱,可惜出去的時候。她們才歸家,等秦江回家,她們卻已經歇息了,大夥兒地生活節奏,幾乎就是以錯過為旋律的。林雷
秦江剛脫牢獄。即使心情亢奮,也找不到人陪著嘮嗑嘮嗑,無聊瞅瞅四周,冷冷清清的,這才注意到少了那只四處亂躥、撒尿搶地盤的小黃狗,一琢磨,估計它是隨殷妍一塊赴京享福去了。
唉,這個家。怎麼老覺得生分啊?
那床幾天沒睡了?都該長毛了吧?秦江懶洋洋推門,進入自己那熟悉又陌生的臥室。
忽然,發現床上悉悉嗦嗦地。接著,一人影驚寤坐起來,並迅速將被子攬至胸前。
秦江愕然打開燈,一看卻是雯雯:「」
「秦江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雯雯眼珠子滴溜亂轉,想起寧婧剛才說的成人話題,再看看秦江的嘴臉,多少有點心不安。
「呵!問得多新鮮啊,這麼晚除了睡覺。還能幹嘛。」
「你要做什麼?不許過來,不然我」
秦江止住腳步,悻悻不已:「喂,這是我的臥室,你鳩佔鵲巢還好意思嚷嚷。」雯雯迷茫打量四周擺設:「是嗎?」
秦江皺眉道:「不是還有一間房間嗎,幹嘛非霸佔我的,好的不學。盡跟趙美麗一個樣。」
雯雯癟癟嘴:「沒房間了。客滿。」
秦江一愣:「怎麼可能?」
「最後兩間空房,一間小香住。一間」雯雯旋之住嘴。
「小香?靠!你們可真不見外,什麼男人的家也敢隨便入住。」秦江發現小居似乎在慢慢脫離自己的控制,感覺很不爽。
「那怎麼辦?要不,咱倆擠一擠?」雯雯嬉皮笑臉道。
「這話是你說地嗎」秦江揮揮手,趕鴨子似的:「去去去,跟小香睡去。」
「憑什麼呀!」
「咱家的規矩,未滿十八歲地小屁孩,一律擠鋪!」
「我不,不習慣!」雯雯賴著不走。
秦江抬頭望望天花板,特鬱悶。老子堂堂房東,不收你租金就該偷樂了,居然還被排擠到客廳去睡?媽的!這是我家,還是你們家呀?「今晚我忍忍你,明兒趕緊給我卷被鋪,別得寸進尺。」
「喻!」雯雯往他背影扮了個鬼臉。
時間指正凌晨三點,恆天大廈總裁辦公室,仍***通明,辦公桌前的潘建,來回兜著***,心頭的焦慮,令他地腳步也跟著沉重起來。
丁慕山老神在在端茶品了一口,慈笑說:「老潘,稍安勿躁。」
潘建豆芽似的眉毛,緊緊蹙成一團:「春秋兄,這樣子安排,會不會太極端了?我兒子確是跟秦江有些過節,可事又不大,似乎還犯不著弄死他吧?若事情敗露,可就偷雞不成反失把米了。」
潘建雖然驕橫,但他首先是位商人,商人自然要衡量得失。
丁慕山輕輕搖頭:「老潘,我這次來申海,找的人就是秦江,現在不是你和他的事情,而是我和他的事。」
丁慕山語中帶煞,綻露崢嶸,潘建就知道這人不簡單,因此不想太沖犯他。「依你,不過如果你還想在申海闖一番事業,最好不要把恆天牽扯進來,否則,鬧大了我沒辦法罩你。」
丁慕山點頭笑說:「放心,我既然得依靠你,當然不能讓你下不了台。」倆個男人緊盯著地七、八樓單元,早已是一片黜黑。
「老闆來話了。」
「動手!」
「可是屋裡還有其他人」
「這不是我們該考慮的問題,老闆給的錢,足夠咱們買一送一的了。」
話不多說,倆位男子快步闖入樓道,一名掏出個小丑面具帶上,另一名則套上一隻絲襪,完了,同時拎出別在身後的消聲槍,完全一副打劫銀行的驍悍架勢。
與此同時,昭通小居對面樓層上,一扇窗戶稍聲打開,從中,赫然隱現出一枝M24式狙擊步槍,這種帶消聲器的狙擊槍,簡直是月黑殺人地必備良品。狙擊手地瞄準具上的準星,緊隨著對面那倆名鬼祟男子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