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醒來,便望見韓由美跪坐在跟前,笑瞇瞇的,仍可愛、與人無害的模樣,甩甩暈乎乎的腦袋,正要起身,忽然兩手一緊,抬頭望望,訝異發現自己四仰八岔,被大字形拴在了床框上,很有SM的味道。
「由美,你這算哪門子惡趣味?」秦江驚慌四處張望,沒看見皮鞭和蠟燭,這才安下一半心。
韓由美將手機遞到秦江眼前。(千里迢迢來申海,只為見你一面就回去,我不甘心。)
「要不你想咋樣?」秦江掙了掙手腕,繩子很緊,看來由美除了防狼術,捆人的活兒也練全了。「哎能不能先鬆開我,咱們好好說話成不?」這樣毫無抵抗的狀況,叫人心裡沒底。
韓由美小狐狸似的撫媚一笑。(父親辛勞半輩的事業,始終得要人來繼承,在我之後,就輪到我們的兒子了。)
秦江眼珠子一突:「啥?我們的兒子?咱們之間的清白可昭日月呃,你現在不會是打算不不不由美,將來會有愛你的男人,有你想嫁的男人,愛情的結晶完全可以跟他們製造,你犯不著這樣,這可沒後悔藥吃啊。」
(認識你之後,別的男人就再難進入我心裡了,帥的,不能當飯吃,有錢的,恐怕不比我多多少,我需要的是獨一無二的秦江,可惜又不能綁你去韓國,所以。只好讓你給我留一個寄托,留一個心靈聯繫囉。)
這算是赤裸裸的表白了吧?!沒想到孤言寡語地韓由美,一片深情已經達到了獻身的地步。秦江啞然:「由美,你什麼時候」
(有那麼某個瞬間吧)
「咳,感謝你對我青睞有加,其實只有一晚上,跟一夜情沒啥兩樣,你就算哪啥我,也不一定能懷上。何必圖一時痛快?」到嘴的鴨子還要往外推,秦江甭提多鬱悶,但仍不得不規勸她一番,畢竟兩人可謂患難之交。自然要比別的狗肉朋友來得真情實意。
韓由美蹙眉思索數秒,很快給出了答案。
(如果下個月沒動靜,下下個月我騰時間再來!)
秦江瞠目呆愕:「哇,這樣也行。你月月都來調戲我一次?就沒罪惡感呀?」
韓由美氣鼓鼓不再搭甩他,手兒猶猶豫豫伸向秦江的衣扣,摘解手法甚是生澀。
秦江狂汗,你說資本主義小青年和社會主義小青年之間。想法做法咋差那麼遠?!說動手就動手,她是天生豪邁?還是豁出去破罐破摔了?
「由美,沒必要搞得這麼奔放吧?你知道我有女朋友的。而且還不止一個。我負誰都是罪哎不對。我這皮帶是自緊式的,你得往裡推推。對對由美,我已經名草有主,是個擔不起責任的男人了,你何苦笑什麼!男人就不興穿卡通褲啦!哎剛說哪了?哦如果貪一時歡愉,吃虧受罪的,始終還是女孩子,你說你喂,你這扒褲子還是拔河?!算了,解開繩子吧,都這樣了,我一准不跑。」
若張小亞聽見這番話,肯定大罵這卑劣小人,明明就恨不得,偏要道貌岸然一番。
鬆綁?韓由美當然不幹,自問秦江當起真來,一招就能將她撂倒,才不上那笨當,凡事還是在自己掌握之中為妙。
人地福分,不可能無窮無盡,偶然而至時,就好好珍惜吧。秦江最後『無奈』舒了口氣,不再聒噪,靜靜任由韓由美折騰,不一刻,人已清潔溜溜,全身泛涼,唯心頭燥熱,越來越熾。
末了,韓由美退到床尾,也不知打哪學來的妖狐姿態,旋了個輕盈婀娜的撩人媚舞,才風情萬種掀開身上那方浴巾。
她體態嬌小,但一點也不輸人,肉光熠熠,溫色如綢,不含一絲瑕疵;胸前巫峰隱隱費思量,發難描,雞頭莫比,難怪人稱留情嶺;扶搖柳腰,蜿蜒旋展,予人無限遐想,平滑小腹之下,鬱鬱森林、花翻露蒂;圓潤秀腿,纖纖小腳,弧一般的流暢
醉酒那次,秦江迷糊混沌,此刻,才第一次真真切切地近距離品鑒女孩兒胴體,不免眼睛大補,以至鼻腔濕潤,邪火狂飆。
韓由美似乎有意想讓秦江暴血而亡,還擺了個千嬌百媚勾搭人的姿勢。「哦嗲?」
秦江呼吸急促,雙目發直,嘴巴早已喪失語言功能,除了排泄口水,再無多餘。
沒來得及細細品味,韓由美便將燈熄滅,微光中,只能朦朧看見那玲瓏有致的軀體。韓由美再膽大,可畢竟仍未經人事,接下來的步驟,也會感到羞澀,黑暗,無疑能很好地掩飾窘迫。
笨拙調情,摸摸索索老半天
「呃∼!」一聲悶哼,韓由美整個人當即跌倒秦江懷裡,嬌軀不停輕顫,一動也不敢動。
溫涼的緊箍,令秦江差點虛脫,但為了保留被玷污的說話權,樂在心頭,愣是忍著不啃一聲,心底還不忘下作地感慨一句:唉,沒想晚節不保,竟遭遇女霸王硬上弓,真是活著活著,什麼事都能碰到,嘿嘿
叮咚!
韓由美抬起酸軟無力的手,將手機舉至秦江面前。
(嗚嗚嗚,感覺一點也不好。)
秦江實在無語,你自找地,怨誰?
不一會兒,韓由美緩過勁來,慢慢體會到箇中滋味,哆哆嗦嗦的,自學自通。
片刻,房中便已花香陣陣,喘息連連。
叮咚!
不是吧?這會兒還有心思打短信?秦江側頭瞄瞄,韓由美的短信字不多。
(噢!絲∼啊)
秦江看過後,當即暈菜。「由美這些單聲國際通用,你完全可以用喊地」
小娘皮真惡搞!
夜幕低垂,良宵苦短。
韓由美食髓知味,玩命地搾取,恣意不休,那旖旎風情,就不足為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