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次英雄救美,不是虎頭蛇尾,就是玩老命,真
刺激過後,秦江身心具疲,倦意不停侵襲,眼皮漸漸沉重。
切口的傷不深,乍看像自己不小心擦傷一樣,急診室實習小護士,手藝粗糙的為他上藥,包紮好傷口,沒幾分鐘,秦江居然坐著就昏睡過去了。
午飯時間沒什麼病人,小護士心軟,沒吵醒秦江,出於醫者心,倒是開始埋怨韓由美了:「小姐,腿傷成這樣,還到處撲騰,瞧瞧,傷口裂了吧,過來,我幫你重新包紮。」
「斜斜。」韓由美不倫不類道謝,低頭看看,果然,小腿一點鮮色紅跡,已經滲出紗布外,心中一怯,疼感更加劇烈,真不知道剛剛動完手術的自己,是怎樣走過那麼長一段路的?!
醫院大門對街上,刀子淡定地眺望醫院,遠遠就見三樓走廊裡,蕭晉正在找人,可以確定,目標仍未離開醫院,五百萬沒跑。
幹完這票,刀子決定收手,自己是為了生計偶爾而殺人的殺手,心理素質遠不如真正的殺手,每次奪人生死,事後總抱有幾分無奈與黯然,實在不適合再幹這行當,再者走多夜路,終有一天是要撞鬼的。
刀子略微平復一下心神,對電話說:「馬猴,找你干趟買賣。」
猴暗暗一醒,同屬掛職殺手的他,這段日子也過得也不太舒坦,憋悶老長時間,總算又接到單子了,如今世道太平難混,平頭百姓、普通商賈之間,有天大仇怨。也只是吝嗇地出幾萬塊,請些流竄犯或外來民工下手,哪論得上他們。
「一個女孩,兩個保鏢,五百萬。」
「吃不下。」馬猴不傻,僱主花這麼高價錢買命,估計不是輕鬆活兒,對像不是政要。就是億萬富翁,喜歡錢是一回事,也要有命去享受才行。
「多找小七和天天,每人五百萬。」
「干!」
小護士剛畢業出來實習工作,醫院的許多事故,還不太懂得處理、安排,雖然現下急診室又來了個病人,不過看看空間有餘。她也不急著趕韓由美、秦江走人,便任由他們繼續坐歇。
睡得滿頭虛汗的秦江,忽然手腳輕微抽搐,表情掙扎,好像因為傷口抽疼,又好像夢到了某些不美的事物,韓由美不安地靠過去。
「哇!」秦江突然大叫一聲,整個人直挺挺蹦起來。
「哇!」韓由美一屁股坐到地上,不慎牽動傷口,連嚇帶疼。
「哇!」病人也騰地跳起來。因為小護士手一抖,扎他屁眼了。「我要投訴!!」
「詐屍呀!」小護士捧著胸口,惡狠狠瞪秦江。
秦江失魂似的。撓撓腦瓜,呢喃道:「好奇怪的夢,居然會是交集、層疊、宏觀地」
韓由美仰起臉兒,惶惑地搖搖秦江褲管:「秦江西。」
這時,蕭晉匆匆找至急診室,終於見到發愣的秦江。才放下心來。上前推他一把:「喂!傻了。趕緊走吧,這兒不安全。」
蕭晉總結髮現。自從被老虎哥派來監視秦江後,生活就越來越刺激了,秦江莫名其妙惹上的人,個個都不好對付,倆人就像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是覆巢毀卵的下場。
秦江回過神,扶起韓由美,伸手摸摸腰間,苦笑不已。「蕭晉,借你手機用用。」
蕭晉白眼一翻,白使喚我就算了,還要免費用我手機,天底下最難『監視』的人,就他這號了,又吃又拿。「你自己的呢?!」
「當暗器砸了。」秦江再次悼念那部二手諾基亞,唉∼,這暗器賊貴,一丟就是好幾百。
蕭晉黑著臉,塞給秦江電話:「不許打長途!」
秦江啞然失笑:「我還以為這世上,只是我小氣呢」
農家孩子,勤儉是美德,跟他這敗家子,溝通不了。蕭晉懶得搭話,接過韓由美,當先扶人出去。
「喂,廖隊長。」
秦江最先想求助的人,就是廖明輝,片警維持治安尚可,重案還得找刑偵四處,幸甚認識個刑偵處的頭兒。
「喲呵,秦江,有什麼關照?」如果手下聽到斷案如神地廖隊長,也會說出關照一詞,肯定要大吃一驚,但與秦江打過數次交道的廖明輝,深知秦江這人不簡單,一次兩次力挽狂瀾,每每破解案件關鍵,已經不是『僥倖』能夠解釋的了,雖然仍吃不透秦江,但絕不敢再輕視。
「有人想殺我。」
「呃」廖明輝被這直白話,噎到喉嚨,一時喪失了精明,迷糊問道:「誰?」
「事情是韓由美陷入了家族遺產爭奪,而我受聘保護韓由美,家族想殺她,侵佔遺產,所以,我這保鏢就首當其衝了,您主意大,看能不能給予我些什麼幫助?」秦江小心打商量。
「咳,首先,我們要依理、依法的調查,韓由美家族內部,是否有人蓄意謀害繼承者,如果情況屬實,警方才能立案,進行刑訊,同時可以酌情給當事人提供保護,直至此案結束。」
「靠!這麼官方的話,你也好意思對熟人說,等你調查完,我早掛了,行,咱們缺乏互信,不指望你了」
「喂!喂?***!居然掛我電話!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廖明輝氣得罵粗,咱好歹是個官兒,不許我拿拿架子呀?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反撥秦江電話,欠費停機,真是火大。「來人!」
「隊長!」
「馬上去查韓由美。」
「韓由美是誰?」
「我管她是誰!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