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站了起來,「豆豆,我們回家。」在我背朝那條街的時候,清晰的聽到一個女人輕聲哭泣,我揚起右手擺了擺離開的那裡,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又想起了剛才的事情,她會不會離開呢?誰也不知道,我想我做了正確的事情吧!看當路邊有供人休息的長椅,隨即坐了上去。正在我一個人獨自發呆的時候,一個穿黑風衣的傢伙坐到我身旁。
「兄弟借個火。」黑衣人手裡夾著煙對我說。
「對不起,我不抽煙。」我習慣性的回答了一句。
「那剛剛你點的是什麼!」黑衣人冷冷的說道。
我聽到著打了個冷戰,我點煙的時候身邊只有我一個人,難道這個人跟蹤我,我警惕的看者身邊這個陌生的人。
黑衣人頭髮梳的非常整齊,三七分的頭髮,微微上翹的嘴角給人一種嘲笑的感覺,唯一引起注意的是他的眼睛,如果我們的眼睛被稱為心靈的窗戶,那他的眼睛就是死人的眼睛,沒有一點活力,眼裡充滿了死氣讓人看到從內心深處感到寒冷。
豆豆發出威脅的唬聲,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我把手伸進口袋裡緊緊握住一把瑞士軍刀(我一向有收藏折刀的習慣),眼睛死死的盯住黑衣人的每一個動作。
「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敵意,想和你談個買賣,你看怎麼樣?」說著黑衣人自己點著了香煙。
「如果你想要給你母親看病的話,明天中午12點到中心廣場的宏頤餐廳608號包間來找我。」說罷,黑衣男子離開了長椅走進了街道的深處。
回到家中徹夜未眠,太多的疑問讓我無從下手,想了半天沒有任何一絲絲線索讓我能相通這些天發生的奇怪事件。總算熬到天明,為了安全起見,我在左手臂上綁了一把索林根救生刀,帶了頂又在家吃了點東西,隨即就出發了。
在中心廣場逛,在一個不容易讓人發覺的一直留意黑衣人什麼時候進去帶著幾個人,讓我失望的是馬上到時間了,這些人還沒有到。既然說好的時間,我想還是上去看看的好,於是獨自走了上去,當我詢問服務員608號是否有客人的時候,讓我吃驚的是她告訴我608客人也是剛剛到,並且人還不少有5、6個。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只要硬著頭皮推開608房間的門。
「你來了衣人已經脫了他黑色的風衣,不過依舊是黑衣人穿著黑色的襯衣和黑色的褲子招呼我。
我突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仔細一看,原來黑衣人的眼神發生了變化,現在他的眼神當中充滿了活力。
包間當中一共算上我有6個人,一個禿頭、兩個長相一樣打扮前衛的傢伙,還有一個帶著一幅圓鏡片大概有五十來歲的傢伙從穿著到長相有多老土有多土。這裡面的人說不出的怪異,如果單看某一個人的話會發現他們很有個性,但是這些人坐在一起就說不出的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