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夏天就來臨了!對於我們這幫混蛋男生來說,『養眼』的時刻到了!隨著女生們衣服越穿越少,我們的『口水』也越來越多!我們也怕熱!好心的學校怕我們感冒,是不會考慮裝電扇那種高級東西的!可我們更喜歡熱!因為我們熱,女生們就不熱嗎?穿的少,難免就會有『走光』的時候!嘿嘿……甚至有的不良青年竟然半夜不睡覺,去爬女生宿舍那敞開的窗子!那個人的下場……
那個人名字咱就不便透露哦,因為我寫的可信度達到八十!只是介紹一下這個人,為的是讓大家知道一下,我們學校也是有制度的!胡搞的下場也很慘!尤其是對校外的人!
那時大概是剛過完年,就是我決定和媚兒分手的事後發生的事!大概學校也聽到什麼風聲,徹底整治校內『談戀愛』的邪氣!事情有得必有失!在我接連失去『戀人』的同時,讓我免去了被退學之苦!很諷刺!學校只是勸退了一個,正在風頭上的同學,還是男同學,而好像是她先勾引他的她,卻只是寫了份檢查了事!讓我們大跌眼鏡!
不過也讓我們明目張膽的戀愛,轉到了地下!當然這裡面沒有我,我倒是想著,可自從離開媚兒的時候開始,我們班的女生,平時都和我嬉皮笑臉的,可一到關鍵時刻,就他媽的掉鏈子了!讓我挺斯文的一個人,也開始有事沒事兒罵街了!我長得醜又不是我的錯,就算出去嚇人是我不對!可也不能前後反差那麼大呀!搞得像避『瘟神』!
「今晚的月亮真圓那!」這句不知是誰發明的話語,一時之間竟成了我們無聊時候在黑夜嚎叫的口號!當然還有我的笛聲!
關於這句不知是哪位大仙吟唱的詩句,如果算的話!文中會多次提到,所以在這裡解釋一下!當一個月黑風高的半夜,我們宿舍的某男,站在院子裡吟唱這句名句時,招來了一個溫柔可愛的女生輕輕對他說:『天都快下雨了!神經半夜的沒事兒瞎嚎什麼?』引來大家哄堂大笑!不過這句我聽著怎麼也不感興趣的詩句,為什麼一直被大家追捧呢?我搞不懂,就像那些無限完美化的虛擬人物一樣……
「日出嵩山呦……」在老十又在吟唱那句關於黑夜和月亮的詩句時,我的笛聲也永遠是一成不變的老調兒——牧羊曲,少林寺的主題歌!這在很長一段時間,是我們兩個差不多的『禿驢』!每天晚上的必修課。我知道了小韓兒為什麼拒絕老十,老十也知道了我的一切!我們成了真正的難兄難弟!
「老紀你換個曲子行嗎?」每每我吹起牧羊曲的時候,老十就會莫名其妙的反感!
「好歹也比你那破詩強!」我指的是那句。
「都快和廁所一個味兒了!還是鄉下的!不知道強什麼?」老十捂著耳朵。
「日出嵩山……」我吹,我說,「這叫藝術!懂不懂啊?」
「狗屁藝術!大哥!今晚天黑風高,求你了換一個吧!我冷……」老十大聲哀求著,聲音更像狼嚎!
「冷你就加件衣服!」我又橫起了笛子「日出……」
「嚎喪那!趕緊滾遠一點兒吹!吵得老娘睡不著覺!」像是王燕紅的聲音!隨著女宿舍的窗子打開,同時還飛來一物,直奔我面門而來!我一閃,順手抄在了手裡!定睛一看,原來是個蘋果!雖然是被那個饞嘴的女生咬過的……
「你看!這就是藝術的魅力!都有人給我送東西了!」我拿在手裡得意的咬了一口,沒有嫌誰髒!
「狂吐……」老師假裝乾嘔著,「這你也吃得下!哇……」
「切!鄙視你!」我依舊津津有味的吃著。
「老十我問你個事兒!」我吃著吃著覺得口感有些和以前的蘋果不一樣。
「什麼?」老十停止了乾嘔。
「你吃過夾心蘋果嗎?」
「不懂你在發什麼神經!」老十沒好氣的說著。
「就是像夾心餅乾一樣!不對!應該是熱狗一樣,裡面有肉的……」我細細的品味著。
「沒有!你拿過來我瞧瞧……」老十從口袋裡拿出了袖珍手電筒。那可是在我們宿舍裡排名第三的電器!絕對高級貨!第一是半導體;第二是電燈!
「上面有口紅印……」老十點著頭。
「對!那個死小妮子特喜歡化妝!」我歪著脖子,瞪著眼繼續看著。不過因為光線不是太好,主要是我有點散光!「還有什麼特殊的?看不太清……」我問
「除了半條蟲子之外,沒了!」老十沒有笑,很認真的和我說。
「哇……」這回我真的吐了……
蟲!蟲!蟲!半條蟲啊!讓我想起了我那整條蚯蚓,想起了恐怕早已為『人妻』的喬靈兒……
我很後悔,後悔沒有問清他們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最近班裡的事情很少,本來也沒什麼大事,所以我有大把的時間想以前的種種。我覺得我老了!懷念過去的人,根本就是老人才做的事。
前幾天我好像又衝動了一回。那是久違的有人又來男生宿舍找我,說是我們班的馬伊琍被人欺負了,正在教室痛哭呢!原因是營銷班的老六來我們班借粉筆,到我們教室拿了就走,正好被愛說愛笑的馬伊琍看見。本來關於老六讓自己老婆學狗叫的事兒,就使老六的名聲比我還臭!被她調笑也是理所當然的!怪只怪在馬伊琍問老六:你問價錢了嗎?這麼隨便!你叫什麼名字?回頭告訴你們班主任讓她好好管管你!老六繃著臉含糊地說:我叫夫君!馬給聽成了福軍!還重複了一遍:福軍?本來營銷班就有一個叫福軍的男生,也就是不苟言笑的老四!
這都沒什麼,可是該死的老六竟然還答應了一聲:哎!這下馬才醒過悶兒來!以她平時都是她佔便宜的性格!受了如此的委屈,不哭才是怪事呢!
「老六你給我記住了,你們班的女生你隨便!讓我看見你再到我們班搗亂,小心我宰了你!」我一腳踹開了正在晚自習的營銷班教室的門,伸手採住恐怕是正和別人吹噓自己剛才偉大功績的老六,發著狠話!
「紀雨你小子皮癢了是不是?」沒等摸不著頭腦的老六說話,旁邊的老十一也就是營銷班的班長,我們的團書記黨小年騰地站起來和我理論。同時站起來的還有大概十幾個吧!我沒有去數!
「我就是皮癢了!我看誰敢!」我再次發狠。後面又站起來幾個……
「怎麼了紀雨?」老二知道我的脾氣!忙來打圓場。
「你問他!他都做了什麼好事……」我依舊很大聲,掩飾著心裡的那麼一絲的恐懼!
「他就是做了什麼,你小子也太狂了吧!你當我們營銷班是什麼?」在老二俯下身去問老六情況的時候,老黨也和我吼著。
「哼哼!別人不知道!但我當他是垃圾!」我冷笑著說。
「你媽的!你才是垃圾呢!」老六竄了起來,和我深情地對視著!
「你媽……」我上前就要動手,不過被老二攔住了!我正好也心虛,借坡下驢!
「行了!都是好兄弟沒事打什麼架呀!」老二打著圓場。
「她是你什麼人呀?要你狗拿耗子!」老六還想往前衝,被我的死黨老十拉住了。
「她是……」我卡殼了,對呀!她是我什麼人呢?除了是我同學,好像老六也是!
「你等著!」我發著狠,其實我是想說:你等著,我現在就去問。可是為了面子,我只是說了前面的三個字!
「『小馬過河』(我對馬伊琍的戲稱)!我要當你的『干大哥』!」我瘋了一樣回到我們教室,對還在抽搐的馬伊琍說。
「什麼?」馬伊琍滿面淚痕抬起了頭。
「紀雨你傻了吧!她家地多活多,她好幾個『干大哥』都幫她家幹活!」旁邊那個馬伊琍的死黨,也就是曾經對我進行過語言攻擊的張英華說。就是那個身材和相撲運動員有一比的那位!(不知道我這樣說她,她看見了會不會找我老拚命)
「撲哧……」馬伊琍樂了。
「撲哧……」我也樂了。
「當你『干大哥』!行不行你給個痛快話兒!」我還沒從惱火當中解脫出來,不過語氣軟了不少,我很後悔自己的衝動!原因是:我最不喜歡幹農活!
「為什麼?」馬伊琍很不解的問,臉比猴子屁股還紅!
「當你『干大哥』,以後再有人欺負你,我就可以為你出頭了!」我解釋著。
「我考慮一下行嗎?馬伊琍低著頭。
「當然!」我很有底氣的說。不過到這時我才發現,一屋子的同學都在給我行注目禮!我的臉一下子也紅了!「如果她不同意!我就自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