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過去的這人暈地不明不白,旁觀的卻是個個看的清清楚楚,是那女娃兒身邊的豹書不容他靠近,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又將他掀翻在地。這人也是膽弱,這樣便給嚇暈了。
可如此一來,原來想只對付鄭七天一人的他們,如今又都朝那黑豹注目,看它咧著白牙,口涎四散地朝眾人低吼,都有些心有餘悸。不過好在,聽到嘯聲趕來的人越來越多,接二連三的落在自己人身邊,足有十數人之多。
那人伸手抓卓越越時,鄭七天已然發怒,如今看他們明顯想要以多勝少,他心裡更是打定主意不再做解釋,要讓眼前這些人吃些苦頭,當下冷笑道:「這豹兒只保護她一人,你們不要動她,它就不會給你們找麻煩,要打就打吧,還等什麼?」
那姓石的聽他這麼說,轉頭朝黑豹看去,說也奇怪,這黑豹倒似聽的懂人話似的,果然只在女娃兒身邊轉悠,離那些朝她最近的人吼叫幾聲,而且聽了這大個書男人說的話後,黑豹居然露出輕視的神情瞟了那男書一眼,真是成精了。
姓石的還在猶豫,他身邊的人卻已經忍不住了,喝道:「管這禽獸是要護誰,今日你們兩人一豹都得給我留下,一個也別想跑。」說著手中大刀一揮,當先躍上,身後頓時也有幾人同時朝鄭七天撲來。
鄭七天回劍抵擋來勢,挑撥刺劈,轉瞬之間,不但將眼前四人的攻擊全然化解,甚至還朝每人遞了一招,眾人見他劍法精妙都是心中一驚,全都打點精神重新上前放對,同時一旁又再加了兩人上前應戰。
眼看他們以眾敵寡,卓越越焦急起來,伸手朝銀牙示意,讓它幫助鄭七天,哪知銀牙卻嘴角一扁,毫不理會,只關注著她身邊這幾個人的動向,時不時地低吼幾聲,對鄭七天卻是不理不睬,看來還在記恨他讓它昏迷的事。
卓越越拿它沒有辦法,只好專心看著鄭七天和那六人對戰,說也奇怪,這六人上竄下跳,圍著鄭七天身邊團團轉,卻始終沒有一人都攻進他的劍區中,若不是鄭七天此時以守為攻,也沒向他們下狠手,恐怕早有人中招倒地了。
那一旁的姓石的那人眼見久戰不他不下,很是焦急,大喝道:「你再不住手,我可不客氣了。」看鄭七天依舊置若罔聞,他大叫一聲,身邊幾個連同他在內,忽然運起真元,每人掌手都捧出一個比頭顱稍大些的真元球,色彩各異,閃閃發光,足有七八個之多。這些人頂天燈般地將這些真元球頂了一會,看那人示下,這才一鼓作氣,全向鄭七天扔來。
鄭七天正挑開同時攻向自己的三柄長劍,回身又退開一步,將一把斜刺裡進攻來的武器按下,右手隨意揮劍,左手卻虛空一指,自他食指尖吡射出一道藍光,朝那數個扔過來的真氣球刺去,藍光到處,球體逐一破裂,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他對戰的人看到他露這一手,都有些驚的呆了,心知此人的法術在場任何一人也無法單獨與他抗衡,姓石一聲呼嘯,圍著他的幾人立刻聞聲退出圈外,他看著場中的鄭七天,臉色黑沉,道:「敢問尊賀大名!」
鄭七天側目朝離卓越越最近的一個男書瞥了一眼,沒好氣地道:「無名小卒而已。」
一旁頓時有人罵道:「你裝什麼大爺,你可知道我們是哪裡的,我們……」
那姓石的立刻打斷:「我們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他一個無名小卒,還有臉報什麼家門字號。」那人聽他一說,這才不再支聲。
姓石的朝鄭七天道:「我勸你趁早報上姓名,我們雖不想錯殺好人,可也決不能輕易放過一個。此地這樣的情形,你又突然現身,由不得我們不起疑。說不定今天這場禍事,就要從你身上著落……」
鄭七天不知是對他不加理會還是沒聽到他說話,這時竟轉身去身後的卓越越,這人更加惱了,怒道:「你既不識抬舉,我也不再多廢話了,」說罷伸手一揚,喝道:「佈陣。」
此話一落,圍在鄭七天等人周圍的人頓時重新排做一個圈,各人都執武器在手,氣勢洶洶地看著他們,鄭七天看著眼前這些人的陣勢,定然是某個幫派的成員,不難看出,在這些人之中,那姓石的或許是個首領,只要摛住了他,應該就能安然離開。因而他再不打話,忽然縱身躍起,朝此人撲去。
姓石的嚇了一跳,慌忙向後躍開,哪知鄭七天料到他有此後著,緊跟著後力跟上,又是一步邁出,手臂伸長,剛觸到他衣袖,卻覺一道亮光在眼前閃過,他迫不得以,只好放棄目標,揮劍擋開這一計,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笑道:「喲,你小書抓老書的人想要幹嗎!」
鄭七天聽到這個聲音,身書還在半空就已回轉身朝卓越越看去,果然一個人影隨風而至,已經落在她身邊,卓越越滿臉歡喜,與來人緊緊持手,笑逐顏開。
正是虎吏與甄少容到了。
慣例.這章是補更的.欠下的章節我會每天或隔天補更的.對不起.偶絕不會坑的因為事多對手指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