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來的瓜娃子?」小壘心中暗笑。
但小壘還是不想在自己城裡搞太大的動作,於是皺了皺眉說道:「喂!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不要在這裡鬧事。」
那個準備奪科學家背包的傢伙,聽見這話反而停下了手,捏起個拳頭伸到小壘眼前晃了晃瞪著牛眼說道:「看到這是什麼沒有?別以為你是城主的同鄉我們就不敢打你,我勸你還是少管閒事;這兩老傢伙自己欺騙我們在先,我們討還點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是應該地,就算城主大人來了也要講道理不是?」說完再次瞪了小壘一眼,喊了聲「還不快滾?」
小壘都要被氣樂了,見過囂張的,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居然叫我快滾?
「我草!」小壘怒火一下子就升騰而起,突然間電閃出手,擊中那盜賊下顎,只聽見「卡嚓」聲響中,那盜賊越過圍觀的人群往遠處飛了過去,整個飛行過程中,那盜賊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想來是根本沒想到這麼個年輕人會有能力出手攻擊自己,思想沒反應過來,另一個原因多半是下顎被重擊,現在根本無法發出聲音來了;但那盜賊落地之後,圍觀的人才發現,那盜賊此刻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你,你,你……」另外兩個盜賊手指點著小壘,滿臉不可思議,到現在還沒還沒回過神來,他們其實根本就不敢真在巨龍城打架或者殺人,卻沒想到巨龍城的公民會自己觸犯城裡的規矩,如何不吃驚?
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一點,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就是這號稱大陸第一龍騎士張小壘大人,到現在這裡圍了這麼大一圈人居然沒有護城衛隊前來,本來就是非常那個奇怪的事情,那些衛隊成員離這裡雖然還有點遠的距離,但也都在廣場邊上,這裡動靜這麼大,沒有理由就看不到,不過來的原因就是因為小壘在這裡,他們沒有必要過來掃城主大人的興,城主大人出來之前就已經打了招呼,不讓衛隊靠近自己,他想一家人隨便逛逛。
很奇怪的是,圍觀的人群中大部分人都認得小壘這個城主,偏偏還就沒有人點醒這幾個人,甚至還有人往邊上讓開一定的距離,站在遠點的地方觀看。
「吃驚吧?到巨龍城來做生意我不管,隨便你賣什麼我也不管,但是不論他是誰都不能破壞了這裡的規矩,哪怕他是大陸的國王,在這裡冒犯城裡的居民都要受到懲罰。」小壘轉過頭,對那兩個科學家說道:「你們需要什麼東西就去找城堡管家,他會拿給你們的,但帶回我們那邊就要收取一定的費用,我不希望這裡的東西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私自帶到我們那邊去。」
開玩笑,想拿回去研究,不給我帶點好處怎麼可能給你?哪怕是悄悄買來的也不行,合作開發異界的新能源,那可是非常可觀的資源,這些魔獸晶核的能量只要稍微轉換一下就能被聰明的地球人利用,小壘雖然個人技術有限,但可不是一點都不懂的小白,早就知道這異界和神魔界的魔核或者晶核都是可以被地球人利用的新能源;像風屬性的魔核就完全可以利用一個小小的魔法陣帶著一定的重量飛起來,當然這要看那個魔核的能量大小來決定。火屬性的魔核或者晶核還有可能改變成武器的發展進程,至於其它的小壘也沒有任何研究,他畢竟不是科學家,就算想到也不可能做的出來,再加上血色大陸的很多東西自己也沒有深入研究過。
小壘邪惡地又轉回頭,對著那兩個傭兵說道:「在巨龍城裡,不管是誰都要遵守這裡的規矩,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再要讓我看見你們在城裡為非作歹,就不是打傷了事,我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聽明白了嗎?還不滾?」
「你們兩個也回去吧,以後出來做事,最好有人保護,這裡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和地球是不一樣的,在城裡還好點,出了城可就更亂了,安全第一,你們是我帶來的,我還要安全地把你們帶回去,如果出了意外,我沒法交代。」小壘用中文對那兩個科學家說道:
突然間,小壘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整個人就呆立在原地,要不是多卡若過來喊了兩句,小壘還不知道要失神到什麼時候。
剛才見老公站那裡不動,那幾個鬧事的人也已經走掉了很久小壘還站在那裡,多卡若就好奇點走了過去,一看就明白過來,自己老公想問題的時候每次都是這樣,絕對的專心,不管當時是在做什麼,但一但認真思考某個問題,馬上就能夠心神如一。
小壘也知道這是個不好的習慣,要是有人想要加害自己,這種時候是最方便的,就算有人近身也都感覺不到,還好這大陸上的人高手不多,超過自己的幾乎就沒有,再加上自己身上的自我防禦,就算自己突然出現這種情況也不至於被一擊致命,但剛才確實太過專注,而且還是有敵人在的情況下發生的,要那兩個人都是聖級級別的,自己也夠吃一壺的了。
「怎麼了老公?在外面你也這樣子,有什麼事情突然想到了?」不是多卡若想要好奇地問小壘的事情,只是出於擔心的考慮才多了這麼一句嘴,平時小壘的事情,多卡若基本上都能做到不聞不問,除非是小壘自願說出來。
「哦,我剛想到一個招攬人才的辦法。這裡不方便說,我們還是回去吧,反正也逛的差不多了。」
「老公真厲害……」多卡若由衷地感歎道:
巨龍城裡的事情,多卡若能幫上的不多,什麼主意都要小壘這個老公來拿;多卡若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小女人,需要在丈夫的臂彎下呵護,這是大陸女子本性,哪怕她已經是一個人見人怕的超級高人,就像多卡若一樣,已經是個巨龍騎士,在大陸上也是響噹噹的存在,但是一但把自己的身心交給對方,都會很自然地變化成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具備獨立的特性;女人,在任何社會都只能是男人的附庸,雖然不是很正確,但事實我們也不容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