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蓁濃黑纖長的睫毛顫動著,她緩緩張開了眼,被淚水浸得清澈的瞳孔裡,倒映著一輪明月和他鷙猛的碧眸。
他凝神看了羽蓁片刻,輕輕地撩開羽蓁汗濕的長發,少女溫熱光滑的身體,徹底刺激了酒醉中的修羅神君。
他低咆一聲,身體竄過一道如閃電般的激流。
他用力推開她的膝,大掌牢字的抱住她纖薄的肩,在她拱起身的一剎那間,刺進了她的身體,也敲碎了她眸裡最後的一抹純真……。
“好疼!”驚呼聲中,珍珠般的淚珠點點撒落,濺成透明的水花,順著羽蓁的俏臉流了下來。
纖纖的玉手緊緊地抓著凌墨瞳光滑而健美的後背,在上面留下她的指印,皆指控著他的殘忍。
他一向不貪女色,能入他的眼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此刻身下青澀且單薄的身軀,雖不懂媚術,也不知反應,卻讓他失控地亢奮起來,只想深埋在她體內,不願離去……失控的狂亂讓他咬緊了牙關,粗嘎地喘息,大掌握住她胸前的,結實的腰桿更深更猛地撞擊著她雪白的小腹,似宣,又似快意,一逕兒地肆虐著她柔弱的嬌軀,他狠狠地推擠進出她柔嫩的緊窒,一次比一次深猛。
羽蓁緊咬著銀牙,強忍著下身撕裂般的痛苦,,她幾乎已無力承受他更凶猛的侵犯,嬌弱的身軀顫抖得知風中柳葉,她的體內撐滿了他,隨著他的每個動作,帶刺的痛楚敏感地流竄著……他低頭咬住了她胸前不住輕顫的粉紅蓓蕾,噬血的齒舌啃咬著她柔嫩的肌膚,如品最鮮美的果實。
隨著一聲昂揚地咆哮,凌墨瞳終於釋放出自己火熱的,他頹然地伏在羽蓁的嬌軀上,羽蓁也在他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彎月形的牙印兒。
一切歸於平靜。只有明月羞地用雲朵遮住了自己的臉兒。
修羅神君從甜甜的睡夢中醒來,還未睜開眼睛,已經感覺渾身舒泰,四肢百骸仿佛有一種興奮的力量在如同洪水般奔騰咆哮流竄。
他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力量?凌墨瞳地頭腦一下子有點清醒。只從被羽蓁用鳳佩奪取力量後。自己整天維持著那點可憐地靈力。什麼時候感覺這麼充沛過?
他閉著眼睛試著聚集了一下自己地靈力。竟然驚喜地發現自己地力量竟然回歸到身體中。而且比原來還要強。是地。更強大。
我地力量。真地回來了!他似乎可以聽見那充沛地靈力在體內咆哮地聲音。
凌墨瞳睜開碧眸。看向旁邊。不禁愣住了。身邊睡著地竟然是羽蓁。她那白玉般地嬌軀上布滿了青紫色地吻痕。身下是殷紅地處子血。
凌墨瞳地腦子“嗡”地一聲全部清醒了。原來。昨夜。他竟然趁酒醉奪取了羽蓁地處子之身。
這一生中,凌墨瞳曾經經歷過很多事情,但是從來沒有這件事讓他如此的手足無措。
怪不得力量回歸到自己地體內,原來,自己竟然和羽蓁……。
他愣愣地看著身邊的羽蓁那嬌俏可人的臉蛋兒,由於過度的疲倦,她仍然沉沉地睡著,那張紅潤的小臉還有著未干的淚痕,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瞼上。不時地輕輕動一下。
難道她哭了?自己是不是弄痛了她?
凌墨瞳心疼地摟住了羽蓁的纖巧的肩膀,原諒我,我不是故意地。
羽蓁的眼睫毛動了一動,大眼睛慢慢地睜開了,她看到凌墨瞳那雙漂亮狹長的丹鳳眼,不禁紅了臉。
意識到自己是衣無寸縷,羽蓁趕緊下意識地裹緊了被單。
凌墨瞳柔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夜……喝多了酒。當然我不是想用喝醉來逃避責任,我只是在醉酒的時候很難控制自己的行為,我怕我弄疼了你。”
羽蓁的臉更紅了:“我沒有事的。”她嬌羞地咬著自己的櫻唇。
修羅神君地臉上現出從未有過地溫柔,他有力的手臂緊緊地摟著羽蓁,輕輕地在她地嘴巴上吻了一下。
正在這個時候,門板被輕輕地敲了一下,還沒等修羅神君吱聲,妖狐莫言推開門走了進來:“我說,聽說附近的玉泉山上的長老珍藏了幾千年的雪貂皮。幫我討來吧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
凌墨瞳迅速掀起錦被,將羽蓁密實地掩蓋住。他站起身來,伸手扯過自己的衣服,開始著裝。
“出去!”修羅神君又恢復了那張冷臉,妖狐莫言趕緊伸了神舌頭,閃了出去。要是惹怒了修羅神君,別說不會幫自己再奪一張皮,怕是現在身上這身貓皮,也沒了。
凌墨瞳穿好衣服,深情地看了羽蓁一眼:“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羽蓁紅著臉點點頭。
莫言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才看見修羅神君走出來,他的一頭銀發狂野放浪地披散在肩頭,映襯著那如玉的俊臉。
妖狐莫言靠在牆上,不禁打了一個響指,笑著說:“我還真以為你是坐懷不亂的聖人呢,其實英雄絕對難過美人關啊,怎麼樣?昨夜怎麼樣?”
修羅神君明知故問:“什麼怎麼樣?”
妖狐莫言急了:“當然是你和和羽蓁姑娘,那個,那個,怎麼樣,溫柔鄉裡銷人魂吧?所以,你不要總凶我,說我是色鬼,其實嘛,那種滋味非常美妙……。”
修羅神君聳聳肩膀,冷冷地說:“我和你不一樣,我只和我喜歡的女人,其他的我沒有興趣!”
說著,他不理莫言,大步往前走。
莫言趕緊小步跟上,討好地說:“好啦,好啦,你是聖人好了,比我高貴得多行了吧?”
凌墨瞳冷冷地看著他:“你大清早過來,不是就想跟我說這幾句恭維話吧?”
莫言一拍腦袋:“當然不是,我不是說了嗎?幫我去討一張雪貂皮。”
凌墨瞳冷冷一笑:“我就猜是這樣,難得我好心情,就去試試。”
妖狐莫言幾乎要跳起來,他那美麗的眼睛裡閃著激動的光:“我就猜你一向是面冷心熱,你肯定會幫我的,雖然事實上,你也確實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