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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軒竟然還有如此溫柔的時候?凌墨瞳感覺自己好像不認識他一樣。
看見凌墨瞳走進來,梵軒趕緊鬆開紫離,俊臉略微紅了一下,閃到了一邊。
凌墨瞳盡量把語氣放得十分平緩:「紫離姑娘,魔君七夜的事情,我們真是很抱歉,雖然身在現場,卻無法挽救他的生命。不過,我向你保證,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一定替你向血魔風洛討回公道,讓他以血還血。」
絕對不會放掉風洛的,何況羽蓁還在他的手中,一想到羽蓁,凌墨瞳的心幾乎都要滴血,這個可憐的小姑娘,為了讓自己和小西琴心能夠安全下山,竟然甘願讓風洛殺剮。
怎麼能不讓修羅神君揪心?虧得自己堂堂一個地獄修羅,地位崇高,如今卻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犧牲自己來換取自己的安全。
每當想到這些,修羅神君幾乎要錯碎鋼牙。
就算不是為了七夜報仇,為了天下芸芸眾生,為了羽蓁,也要讓風洛嘗嘗厲害。
可是風洛實在太過強大,他擁有毫無瑕疵的靈力,既不像一般吸血鬼一樣懼怕陽光,格鬥的時候有許多環境條件的限制,又不像普通的獸人一樣只有在變身後才能發揮最大的力量。
「沒有用的,你們根本不是風洛的對手。」嬌柔而堅定的聲音傳來,眾人抬起頭來,看見琴心斜靠在門邊。
凌墨瞳淡淡地說:「我知道,不過總要試試。」
琴心飄逸地身姿如同九天仙女下凡一般款款而入。她那清純脫俗地臉上帶著不屑一顧地微笑:「我曾經和風洛離得很近。他地力量我實在太清楚了。就是我們五個捆在一起。也絕對不是風洛地對手。何況他地身邊還有一個靈力不低地蛇女曼露。」
梵軒皺著眉頭。問:「那依你地意思。我們要坐以待斃?或者夾著尾巴逃得無影無蹤?」
凌墨瞳也點點頭:「不錯。我們不可能丟下羽蓁不管。」
絕對不會!
琴心淡淡一笑:「從小地時候。冥君殿下就一直在告誡我們。千萬不要被感情羈絆手腳。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是最最要不得地。尤其是我們。肩負著重大地使命。豈能為一個小女子而亂了分寸?血魔風洛非常可怕。我們最重要地是要找到龍玦。來對付他。而不是去送死!」
凌墨瞳地臉上凝重得好像一塊冰。一絲愁雲飛上他地臉頰:「可是羽蓁落到他地手裡。我真是擔心他會對羽蓁不利。尤其是他那麼恨淨萱。而他一直把羽蓁當作淨萱。」羽蓁如果受到傷害怎麼辦?受到侮辱怎麼辦?丟了性命怎麼辦?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修羅神君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琴心的眼前似乎出現了血魔風洛那雙魅惑的血眸,她輕輕地閉上眼睛,勉強地笑著說:「不會的,風洛為什麼這麼恨淨萱?因為沒有愛,哪裡來的恨?他把羽蓁當作淨萱也好,他不會對羽蓁下毒手的,你要相信我的直覺。」
其實,琴心的心在滴血,一種報復的心理油然而生,如果羽蓁被風洛侮辱了更好,憑什麼自己可以被風洛糟蹋,羽蓁卻不能?
她的心不停地顫抖著,難道自己真的變成了這麼惡毒的女人嗎?
甚至她自己都討厭此時的自己。
琴心沖凌墨瞳嫣然一笑,輕聲說:「墨瞳哥哥,你放心,羽蓁身上有鳳佩的,風洛別說不可能輕易地傷害她,縱然真的想傷害她,鳳佩也會保護她的。」
「可是……,」修羅神君緊緊地皺著眉頭,「我不能丟下羽蓁不管,無論如何,我都要陪著她,如果我不在她身邊,她會害怕。」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角眉梢是淡淡的柔情。
琴心的嫉妒之心從來沒有這麼濃烈過,一股無名之火「騰」地竄上心頭,她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聲調,「你只顧著羽蓁一個人,把整個世界放在哪裡?不要忘記了你自己的職責!」
從來沒有見過琴心這麼火大,小西和梵軒「嘎巴嘎巴」地眨著眼睛,你看我,我看你。
修羅神君凌墨瞳沉默不語,琴心說的話不無道理,可是,自己又怎麼能放棄羽蓁不管?她還在那裡等著自己去救她。
想到這裡,凌墨瞳下定了決心,他堅定地說:「你們去找龍玦,我要去救羽蓁,我答應過她,絕對不會丟下她。如果我僥倖全身而退,我會帶著羽蓁去找你們,我們一起去找龍玦;如果我不幸失敗了,你們也不要管我,還是按照計劃行事,剩下的交給你們了,請原諒我的自私。」
說罷,他身軀一晃,已經從窗子飛了出去,修長的身影幾個起落,消失在夜幕之中。
琴心衝到窗口,可是凌墨瞳的修長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視線中,她緊緊地咬著銀牙,指甲幾乎嵌進了手掌中。
蛇窟中
血魔風洛簡直得意極了,這幾天接連著幾場大勝仗實在是過癮,好幾股不服從自己的力量悉數被消滅殆盡,連獸人中最難以制服的狼人頭領都被自己用臂刀斬掉了頭顱。
活該,誰叫他跟自己叫號,竟然還敢說自己是野種,真是吃了豹子膽。
說起豹子膽,風洛不禁微微笑,連魔君七夜那頭兇猛無比的豹子不都死在自己的手下嗎?
真是很難想出,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有能力與自己為敵?
很快,自己就會把整個世界玩弄於自己的手中。
看著手中酒杯中琥珀般晶瑩剔透的美酒,風洛一飲而進,滿懷喜悅溢於言表。
蛇女曼露嬌柔的身軀柔媚地纏繞在風洛的懷裡,她媚眼如絲,語音溫柔婉轉:「殿下,妾身親自給你釀的美酒,都埋藏了幾千年呢,你感覺怎麼樣?」
風洛笑著點點頭:「不錯,美酒佳人兒,都是千載難逢之物,怕是人間的帝王也難得這樣的珍品。」
曼露「噗哧」一笑:「殿下說笑了,不過這美酒中我可是浸泡了九百九十九顆純潔的處女的心呢,滋味當然不能同凡物相提並論。」
聽到這話,坐在旁邊的羽蓁險些噁心得吐出來,這個該千刀萬剮的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