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請收藏
羽蓁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她沒有畏懼,還是勇敢地瞅著風洛,氣勢上一點沒有示弱。
看著羽蓁這副倔強的樣子,風洛想了想,他突然伸出大手抓住鎖住羽蓁的寒鐵鎖鏈,猛地用勁,只聽「嘎崩嘎崩」幾聲脆響,那堅固無比的鐵鏈竟然瞬間斷成幾截。
羽蓁大吃一驚,這個風洛的能力果然是想像不出的強大,自己拼盡全力都無法掙脫的鐵鏈,風洛竟然輕而易舉就能拉斷。看來,不但修羅神君的力量遠遠無法同他抗衡,就是加上梵軒、琴心和小西再加上自己也不是風洛的對手。
也許連跟風洛走一個來回都是妄想。
羽蓁不禁有些發呆。
看著羽蓁吃驚發愣的樣子,風洛得意地一笑,他揶揄地說:「怎麼,好像沒有見過我的力量似的?」他那孔武有力的臂膀肌肉糾結,健美得好像希臘的太陽神一樣,渾身散發著力量的美。
羽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風洛,不禁有些頭疼,眼前這個魔頭如此強大,自己現在落到他的手裡,到底怎麼辦?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把他消滅,以告慰七夜的在天之靈?
正在想著,血魔風洛突然一伸手,把羽蓁整個身體抱了起來,他的身材非常高大和魁梧,羽蓁縮在他的懷裡,纖細得好像一隻小白兔一樣。
羽蓁不禁有點惱怒,她那依然套著鐵鏈的小拳頭使勁捶打著風洛厚實的胸膛,嘴裡說著:「你,你竟然這麼無理,放開我!」
風洛冷冷一笑:「放開你?笑話,我風洛到手的東西寧肯親手摔壞,也不會放掉。」他的雙臂越髮箍緊了羽蓁,羽蓁的反抗簡直如同以卵擊石,絲毫不起作用。
風洛抱著羽蓁走出地牢。直接來到蛇窟地大堂。曼露看見這個情景。不禁也愣住了。
她張了張嘴巴。酸溜溜地問:「風洛殿下。這是做什麼啊?你要怎麼處置這個丫頭啊?」
風洛沒有說話也沒有理她。抱著羽蓁徑直回到了自己暫時居住地房間。曼露不禁為之氣結卻不敢說什麼。
一進房間。他就把羽蓁用力地扔到了床上。雖然穿上鋪滿了厚厚地獸皮。溫軟而暖手。但是羽蓁還是被摔得「吭哧」一聲。險些背過氣去。
羽蓁氣惱地叫著:「你想幹什麼?」
風洛走上前來。一把抓住羽蓁地衣襟。雙手輕輕用力。羽蓁那可憐地薄薄地衣裳已經化作片片碎步飄落下來。
羽蓁「啊呀」一聲,趕緊用手臂去遮胸部和其他的要害部位,整個身體蜷縮得好像一個可笑的小刺蝟。
她一邊遮掩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恨恨地罵著:「呸,我看應該叫你色魔風洛,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風洛絲毫不理會羽蓁的不停謾罵,他用力地拉開羽蓁緊緊捂著胸部的手,不錯,在那如同碎玉堆雪的胸前,赫然是那隻銀光閃亮的鳳佩,而且,在羽蓁的胸前,還有一顆如同一小粒紅寶石般的紅痣。
這顆紅痣,連羽蓁自己都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胸前竟然有這樣一顆紅痣,它是那樣嬌艷欲滴,好像一顆紅色的淚珠兒。
風洛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那顆紅色的小痣,他的動作十分溫柔,和他剛才的粗魯判若兩人,羽蓁緊張得渾身僵硬,她心裡實在不明白風洛到底要幹什麼,他到底想出什麼方法來折磨自己。
風洛輕撫著那顆小紅痣,許久許久,他才抬起腦袋,聲音啞然:「還說你不是天女淨萱?這塊鳳佩,這顆小痣,和淨萱一模一樣,你還有什麼話說?」
羽蓁差點仰天長歎:自己的身上竟然有這麼一顆小紅痣,連自己都不知道,真是倒霉啊!自己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這裡,這個身體明明是修羅神君凌墨瞳給找到,怎麼就找到這樣一個和天女淨萱這樣相像的身體啊?
不但身上的氣息和天女淨萱一樣,更倒霉的是身上竟然還有同淨萱一樣的小紅痣,更倒霉的是,偏偏曾經是淨萱所擁有的鳳佩也在偶然間佩戴到自己的身上。
所以惹來了風洛的瘋狂報復,害的大家也跟著受苦,更讓人傷心的魔君七夜還因此喪了命。一想到這裡,羽蓁就說不出的難過,淨萱啊淨萱,你當年封印了風洛,怎麼卻把這樣一個爛攤子留給我藍羽蓁了啊?
淨萱啊淨萱,你到底和藍羽蓁是什麼關係啊?
追溯起來,自己連藍羽蓁都不是呢,自己明明是二十一世紀的孟曉雨啊!
這個替罪羊當的,真是!
羽蓁叫苦不迭,恨不得把頭撞在床頭上,以死謝罪。
血魔風洛直起來腰身,淡淡地說:「只不過還是淨萱看起來更美麗一些,也更邪惡一些。」他的臉湊近了羽蓁的臉,臉上的笑容十分古怪,「看來他們說的是真的了,淨萱在三千年前封印我的時候就死了,真是活該呢,用盡了自己所有的靈力而魂飛魄散,我就這麼值得她去恨嗎?我可真是一個傻瓜啊,還以為……。」他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話。
還以為會與淨萱共度此生!
只要淨萱願意,只要淨萱高興,放棄唾手能得的世界又怎麼樣?可惜,她始終不明白,始終在欺騙自己,她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她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以便封印自己。
那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刺進自己的心臟的時候,風洛清楚地聽到到自己的心臟破裂的聲音。心痛得無以復加,那顯然不是肉體上的。
風洛自嘲地笑笑:「原來是這樣,我可以肯定的是,你是天女淨萱的轉世,否則不會有和她一樣的氣息,還有鳳佩會自己尋找到你。不過,在我的眼裡,你和淨萱一樣的可惡,你脫不了干係的,淨萱欠下的債就由你來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