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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輕柔的嗓音好像流水叮咚:「墨瞳哥哥,這麼長時間不見了,好容易相見,還不和我說說話兒嗎?」
凌墨瞳淡淡一笑:「你這話說的我好無情,只不過我在考慮事情而已,所以沒有來得及和你們談心。」他輕輕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琴心將自己的纖纖素手放在凌墨瞳的掌心,任由他牽著,坐在他的身邊,柔聲說:「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
凌墨瞳歪了歪嘴角:「很好,逍遙自在。你呢?」
琴心歎了一口氣:「我還是老樣子,挺寂寞的。雖然小西和梵軒經常來看我,但是你是知道的,我最想見到的,可不是他倆。」她一雙柔美的秀目,還是那樣一往情深地注視著凌墨瞳,一如這幾千年的時光。
聽見琴心這樣說,凌墨瞳顧左而言他:「那兩個傢伙,怎麼不經常來看我呢?總是往你那裡跑?」
琴心笑著說:「你啊,也根本不給我們找到的機會啊,找到你,也沒有時間和我們在一起。我看,小時候在一起的深情厚誼,你是早就忘記了。」
正說著,又聽見清朗的聲音傳來:「誰忘記我們的深情厚誼了?」
原來小西拉著梵軒又跑來了。
梵軒那湛藍的眸子閃閃發光:「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還是見面就想和我吵架,我可是從小就被你欺負和壓制的啊!」
凌墨瞳地嘴角挑起一個好看地弧度:「不會啊。我倒是覺得。是你一直看我不順眼。」
梵軒笑著打了凌墨瞳地肩膀一下:「你說斗九尾怪龍地事情。真沒有什麼事情吧?這種事情。你一向是懶地管地。怎麼這次……。」
凌墨瞳趕緊把話頭叉開。他擺擺手:「我沒事。只不過一時手癢。教訓了那條怪龍一下。」
小西瞪著可愛地大眼睛:「墨瞳哥哥。你真地發現鳳佩了嗎?為什麼不快點拿到手。」
凌墨瞳用力地彈了下小西地腦袋:「我說過。時間未到!這件事情你們都不要插手。我會好好處理。」
梵軒笑著說:「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說到鳳佩。你就像一隻刺蝟一樣供起身子蹦起來?難不成……?」
凌墨瞳淡淡地說:「不要亂猜測了。」他的眼神有點飄忽。
琴心微笑著:「打從一回來,墨瞳哥哥你就有點神不守舍的,到底凡間有什麼牽制住了你?不會是一個美麗的姑娘吧?」
修羅神君趕緊擺擺手:「別開玩笑了,你們認識了我幾千年,可曾看到我對哪個女人感興趣過?」
小西在旁邊認真地作證說:「可不是?我們墨瞳哥哥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草不沾身的。」
還沒說完,腦袋上狠狠地挨了一記,耳邊是凌墨瞳的怒吼:「我什麼時候在萬花叢中過的?」
小西抱著腦袋哭喪著臉,趕緊賠禮道歉,梵軒哈哈大笑起來。
琴心淡淡地看了凌墨瞳一眼,美麗的銀瞳中湧上一絲遐思。
羽蓁趴在櫃檯上,用胳膊支著下巴,魂遊九天:這個凌墨瞳到底去哪裡了,地獄到底在什麼地方啊?是在地下?怎麼還不回來啊?
自己差點兒就被黑豹給吃了,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啊?
洛飛霞奇怪地看著羽蓁呆若木瓜的樣子,伸出手在羽蓁眼前使勁晃了晃,可是羽蓁的眼珠兒連動都沒動。
洛飛霞捅了一下羽蓁,羽蓁才如夢方醒,臉上淡淡地飛過一絲紅霞,嗔怪地瞧了洛飛霞一眼:「嚇了我一跳。」
洛飛霞笑著說:「你到底是在想誰呢?讓我猜猜,是不是那位凌公子?」
羽蓁臉更紅了:「洛姐姐,你在胡說什麼啊?」
洛飛霞繼續說:「我猜的肯定沒有錯,你看凌公子的眼光和看別人都不一樣呢!莫非,真的是日久生情?」
羽蓁的小拳頭雨點一般地打在洛飛霞身上:「洛姐姐,你瞎說,我不依。」兩人笑著扭成一團。
正在兩姑娘笑著互相撓著癢癢,一個小夥計跑了過來,對羽蓁說:「大掌櫃,那邊有個公子非要見你,說有話對你說。」
順著小夥計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羽蓁一眼看到不遠處的座位上一個青年公子衝她微微一笑。
羽蓁腦袋嗡了一聲,竟然是七王爺冷冽。
至從出來寧王府,就再也沒見過他,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來到了「福記」,而且,還要求非要見自己不可。
羽蓁眼睛轉了轉,她在洛飛霞耳邊低低囑咐了幾聲,自己離開了櫃檯,輕盈地走向了坐在那裡的七王爺冷冽。
羽蓁微微笑了笑,坐在七王爺的對面,冷冽的身後站著四個彪悍而且魁梧的侍衛。
羽蓁美目流轉,嬌笑一聲:「不知道王爺駕到,未曾遠迎,真是要恕罪啊!王爺今天怎麼有空到小女子的小店來?」
七王爺冷冽朗聲一笑:「羽蓁姑娘,我們也好久不見了,還真是想念呢!」
真是官場上的人啊,好虛偽,什麼時候,咱們的關係近到這種地步了,還說想念?有沒有想起我來還兩說呢!羽蓁心裡想著,嘴裡當然不能這麼說。
羽蓁笑著說:「只從離開王府,我也很想念王爺您和寧王千歲呢,當然還有歌飛姐姐,還有我的侍女靜兒,不知大家過的可好?」
冷冽點點頭:「都很不錯,你呢?」
羽蓁也點點頭:「我也很好,現在生意還不錯呢,所以想趁年輕,把麻辣燙事業做得大一些。」
冷冽淡淡地說:「我真沒有想到你這個小女孩還這麼有生意頭腦,的確和別的女子不太一樣,難怪冷澈……。」他意識到什麼,趕緊嘴巴剎車。
羽蓁好奇地說:「難怪什麼?」
冷冽趕緊笑著掩飾:「沒什麼,不知道藍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羽蓁睜大了眼睛:「為什麼啊?這裡說話不是好好的嗎?幹嘛要到別的地方去?」
冷冽神秘地說:「有重要的事情,和藍姑娘商量,現在這裡人來人往,多有不便。」
羽蓁為難地想了想:「到底有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秘?我在這附近有座房子,要不,去那裡談談?」
冷冽笑了起來:「有那樣個清靜的地方當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