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害江湖 第二部 江湖洗滌 第七章 戰後小歇
    以隋意為首的『江湖四害』和著游依敏住進了快活林,在此好酒好肉,痛快的高歌著。他們之所以敢大搖大擺的進來無憂無慮的享受,乃是因為扶桑鬼字的三合會在江南的聚地被一把燒了個乾淨,值得慶賀!

    隋意看著三個生死與共兄弟,雖然沒有說過一句感謝的話,但在一言一行亦包含了無數的溫暖。他的嘴裡不住的嘮叨著:「胖子,你怎麼才三杯下肚,臉便紅的象豬血似的,酒量可越來越差勁了。喂,賊娃子,我說你的『斷情鏢』怎麼這樣厲害,你什麼時候也教教我呀,我拜你為師!小歆,你的小媳婦呢,怎麼沒隨你一道來,還在害羞麼?」

    「媽的,你的酒量才差勁,連話也說不明白可。」

    「操,早知道你這混蛋對我這門功夫垂涎三尺了,我遲早要被你搾乾!」

    「隋大哥,你真的醉了,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她是同我門一道來了,不過去了杭州。」

    ……

    翌日清晨,隋意與游依敏泛舟飄搖在平靜的太湖上。薄薄的霧氣浮在他們周圍,宛如仙境。

    游依敏用手伸入涼涼的湖水,撥了撥水上的綠萍,忽然抬起頭來望著隋意說道:「阿意,我從來不懂什麼叫做幸福,你能告訴我它就是現在這滋味嗎?」

    隋意感受到了游依敏傳來的溫柔的眼波,他輕輕握住游依敏的柔荑,正色道:「你這麼早把我叫起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好吧,我告訴你,以前,你獨自一人是不能幸福的,而現在你卻有了我,我可以保證這就是我倆之間的幸福。」

    游依敏道:「阿意,我弄不清自己為什麼會愛上了粗暴的你,為什麼會為了你與我師父反目,但我可以肯定我的選擇是對的。」

    隋意道:「依敏,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我的過去是悲慘而複雜的,曾經有三名深深愛過我的女子都因我而死。若不是有兄弟同我生死與共,我也許便要懷疑自己是否就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了。」

    游依敏道:「我過去雖在江湖中為三合會爭名逐利,鉤心鬥角,卻十分的空洞。我只經歷過江湖的血腥、暴力、欺騙、謊言與無奈,不過,以後我卻能與你攜手感受江湖的**、憂愁、歡樂與動盪。」

    隋意道:「我在西域忍辱偷生十年,而今又重返江湖,僅僅就為了一個人——百里翔龍,我幾乎所有痛苦的根源都出自於他,所有的風浪亦由他掀起。否則,我可能仍是一個鏢師,而非現在響徹江湖的『天下第一惡徒』。」

    游依敏道:「那麼說來,你人生的目標豈非就成了找他報仇?他的勢力遍部天下,武功深不可測,你……。」

    隋意道:「他也是人,人就沒有不可擊敗的。況且他沒有兄弟,也沒有朋友,有的只是一批走狗和獻媚的女人。我就不同,胖子、小賊、小歆他們既是我最忠實的朋友,又是我最親密的兄弟。況且,此刻的我還多了一個你。」

    游依敏道:「我真的好羨慕你。唐宗大哥他們遠遠從蜀中趕來,甘冒奇險幫助我倆走在一起。只是,你下面準備怎麼做呢?」

    「依敏,我還要告訴你,我只是一個浪子,沒有野心將百里翔龍的位置取而代之,是不能給你榮華富貴的。我有一個計劃,它的名字叫做『禍害江湖』。」隋意說道,「它目的就是將更多的武林人士捲到我與百里翔龍的爭都中來,間接的助我完成報仇的心願。」

    「難怪你初到江南便同幾大世家的少年子弟走在了一起!」游依敏歎道,「在昨天的宴會上,你既然已告知了那麼多的人我是你的妻子了,我也只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說畢,衝著隋意嫣然一笑。

    隋意跟著笑道:「你不是也告知了那麼多的人,我倆早有夫妻之實了嗎。我本以為完成『禍害江湖』需要十年,或者根本可能實現,可是目前瞧來卻有了新的發展,且出奇的順利。」

    游依敏問道:「哦?什麼新的發展?」

    隋意道:「我告訴了你,你可別吃醋喲。同我一道的幾個少年男女中,除了幾名世家子弟,還有一名少女,她表面的身份是幸隆錢莊的掌櫃,實則乃昔年魔門之尊——巫方然之徒。我曾在慕容世家三公子手上將其救出,不巧的是與其發生了一夜情緣。而此洞庭山莊之行,她亦同樣參與,她在臨走前邀我至幸隆錢莊一敘,我卻堅信絕非敘情,而是請我與他們一道復興魔門。巫方然身為魔門之尊,武功同智謀當不在百里翔龍之下。他在江南蟄居數十年,應當發展出了新的勢力,準備復興魔門,而我則是他最好的合作夥伴之一。」

    游依敏幽怨的說道:「都說浪子身邊總是有各種女子相伴的,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又何必介懷呢?再說,我不也是同你一夜情緣後,便稀里糊塗愛上了你嗎?你可別負……。」游依敏那個「我」字還位說出口,便見隋意眼露淫光,大嘴朝自己印來,手也不那麼規矩了,在自己渾身上下肆意遊走。

    只聽隋意喃喃說道:「一夜情緣?我倆再來溫習一遍,不就乃正式夫妻了嗎?」

    游依敏被隋意挑逗的臉頰發燒、意亂情迷,雙手做勢欲將其推開,細語道:「現在可是一大清早,我們還在船上呢?」

    隋意的笑意更濃:「我們的船已經飄到湖心了,霧濃岸遠,沒人瞧見的。你我夫妻二人在此快活一番,以後的儀式也免了,豈不甚妙。」

    他們**的推動使身下的那艘小船顛簸得更厲害了。

    「阿意,你簡直是一隻野獸!」游依敏低囈道。

    「我本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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