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日熊歆離開客棧,顧不上與上官蒼穹大站後的疲憊,迅速出城行上了山道。欲前往長沙城外與刑無蹤、了絕碰頭,共同商議如何為隋意尋取解藥之事。
休匆忙地行了兩個晝夜,精神愈加委頓,仿佛一合上眼便要倒地不起一般,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還是找個地方歇歇腳吧,看看腳底的鞋子也磨穿了,好象不遠處,有座山神廟,今晚便去那裡。”他想道。
行了一路,向前看去,隱隱約約有火光在閃爍,正是山神廟的方向。“有人就有人吧!”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踏了進去。
廟內的神龕下的火堆邊竟坐著一個女人,一個自己還十分熟悉的女人——明欣婷。
她正欲躺下歇息,見來人竟然是熊歆,先是一驚,然後立馬抓起了地面的長劍,以戒備的目光盯著熊歆。她仍是一身出家人打扮,秀麗的芙蓉臉上不施半點粉脂,寬大的青衣更襯托出她嬌小玲瓏的身材,遇見熊歆後那驚慌失措的神情更顯出她的纖弱無助,這一切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動。
熊歆未想到在這裡遇上她,歎道:“是這個天下太小,還是我倆有緣,居然在如此荒僻之地也會相逢!”
明欣婷本欲離開恆山派一眾人前往天山向在其隱居的小姑“刀仙”明孤燕求助,請他對付隋意等人,不想竟在此撞見了熊歆。明欣婷直覺面前此男人便如同自己的命中魔星一般。數月前自己還是眾人追捧的千斤小姐,後起之秀中的翹楚,那日卻被他輕易擊敗,還鬧的家破人亡。前幾日本可將隋意誅除,亦是因為他的出現而告終。
哪知道此刻的熊歆毫不理會於她,居然就地在火堆邊躺了下來,不一會兒便鼾聲大作,似沒把她放在眼裡。她看著地面的熟睡的少年,仍未放松警惕。直到一個大膽的念頭從心頭閃過……。
睡到半夜,氣溫開始轉涼,火堆也慢慢的熄滅。熊歆直感到陣陣涼風襲來,他自然的運起內息抵抗寒氣,真氣剛走完一圈,忽覺身上一沉,只覺一團溫暖柔軟之物跌進了懷裡,鼻中竟隱隱嗅到了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他猛地驚醒了過來,只見明欣婷全身赤裸倒在自己懷裡,柔嫩細滑的肌膚在自己粗糙的大手與微帶胡渣的臉上輕磨著。熊歆呆住了,他畢竟是氣血方剛的少年,身體的某一部分很快做出了反應。明欣婷此舉另他大為不解,他吞吞吐吐道:“你,你在……,你在做什麼……。”
他的話未問完,明欣婷已將自己的丁香小舌送如了他的口中,使他的話頓住了,他順勢吮吸著甘甜的津液,雙手也開始放肆起來。一只手攀上了她的玉峰,反復把玩著上面那兩顆紅粉紅色的櫻桃,另一只手則探向了那神秘的幽谷。明欣婷的敏感地帶被襲,很快便發出消魂的了嬌哼。熊歆畢竟是未經人世的少年,頓時便血脈噴張,他飛快的解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突然間好似想起什麼,用僅剩的一絲理智問道:“你這麼做究竟為什麼,不後悔麼?明欣婷不答,她只是用行動來表示了自己的想法,她的纖纖十指輕輕握向熊歆歆男性的象征,上下搓動著。
兩人之間仿佛心條聲也是那麼的清晰。從未有過的快感湧上了熊歆的沒一個部位,他神經興奮的像要爆裂一般。
從頭到現在明欣婷占始終據著主動的權利,強烈的征服欲望驅使著熊欣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發動了最原始的接觸。他毫不留情的攻破了明欣婷那道少女的證明,破瓜之痛使明欣婷的眼角溢出了淚痕,強烈的苦楚幾乎另她的指甲緊緊陷進了熊歆背後的肌肉。被欲火徹底燃燒的熊欣卻顧不這些,絲毫未起憐香惜玉之心,他身上的魔性驅使著他更加猛烈的來回抽送著。
本深寒露重的山神廟小小山神廟在這一對男女的**下變的火熱,直到兩人身心皆得到最大的滿足……。
翌日,等到日上三竿,熊歆才緩緩睜開了雙眼。本習慣早起的他,此次卻睡過了頭,“昨天的第一次的確來的凶猛了一些。”他想道,轉過頭發現明欣婷仍睡的甘美無比,想來是體力消耗過甚。他輕聲穿好衣杉,帶上自己的忠實伙伴——“攝魂”,正欲跨出廟繼續趕路時,卻聞明欣婷已醒了過來,叫道:“熊歆!你是不是男人,做了事不負責任,這麼快便想開溜了事!”
熊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才好,過了半餉才道:“昨晚的事這個……,我……。”
“哼,你不會說是我逼你的吧,那可是我的處子之身!”明欣婷冷笑道。
熊歆大怒,瞪著她道:“那可是你勾引我,事先我還提醒過你吧,讓我負責?你應該知道我倆的立場!你一定沒安什麼好吧!”他說著說著便想離開。
明欣婷飛快穿起外衣,似乎欲一立而起攔住他,哪知道剛一站起下身便傳來陣陣劇痛,又頹然倒下。她暗恨自己做的太過火了,情急之下她只得亮出女人對男人最有效的武器——眼淚。她面帶潸潸而下的淚珠道:“你便真的忍心拋下我一個孤身女子,我的初便已經給了你,你可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她此言一出,熊歆果然怔住了,雖然她與自己有著極大的仇怨,但畢竟也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若要徹底絕情還真做不到。此刻,一念及隋意內力全失,他仇敵滿天下,多拖一分便多一分危險。自己若不盡快帶刑無蹤與了絕前去救援,後果便不堪設想。一股莫名的怒氣沖了上來,他吼道:“你究竟想怎樣?老子可沒耐性跟你瞎耗!”
明欣婷笑了,她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她知道的自己計劃已經走出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