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既然大家都已經知道你的名字了,那我們現在就準備開始吧,請問美麗迷人的原瀟翔同學,你會唱什麼歌呢?」大概是因為聽到可靈用美麗迷人來形容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頓時我又在心裡狂罵了可靈上萬遍
隨後我就開始考慮起來該唱什麼呢?唱回憶般的十年吧?好像有點不符合實際?唱纏綿般的江南吧?好像有點太過纏綿了。
正當我陷入沉思時,可靈突然湊到我的臉附近,然後假裝和我說了幾句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開始發表高論了。
「各位朋友們,剛才我們美麗迷人的原瀟翔同學已經和我說了,他的歌聲,簡直可以媲美四大天王,甚至,連小剛的聲音都和他沒法比,他還說,音調太低,難度太低的歌,他是不會唱的,所以,他剛才也偷偷和我說,他決定要唱斷點,挑戰一下高音調,讓我們一起IG起來,一起體驗,我們美麗迷人的原瀟翔與和唱的情歌斷點。大家說好不好?」說著,可靈又一臉見效地瞥了我一眼,好像在告戒我,你遭殃了。
而可靈語音一落,台下的人馬上響應可靈的話,說鼓掌說好呢,而且幾乎都跳了起來了,哎,本來還猶豫著,但是,真是盛情難卻啊,盛情難卻啊,而且我還沒唱,她們都已經IG了。
可是,煩惱又來了,這斷點,是一條什麼樣的歌呢?老實說,我的確很喜歡聽這首歌,可這歌實在是太高了,估計我唱不到一半,已經沒氣變調了。
但是,根本沒有我選擇的餘地了,可靈都已經在大家面前手出口了,此時我來反對,或是我說剛才我並有對她說什麼,已經晚了,因為,誰會相信?而且,正當我還在猶豫著該怎麼辦的時候,燈光已經暗下來了,只流下一絲絲紫色的光,台邊的泡泡機還不斷噴出泡泡呢,真好玩呀,我差點就去蹲下去觀察,這到底是什麼原理來著,當然,顧及形象,我自然不可能這樣做,不過,我總覺得,她們好像真把我搞得想歌手演唱一樣,只差沒收她們門票了。
很快,音樂也響起來了,我只好近了,用手做了一個幾乎沒人發現的動作推了推她,然後對著她輕聲說:「一人唱一句」。
而她,被我輕輕一推,也望了過來,用那雙清純的眼睛看著我,點了點頭,示意我沒問題。
「靜靜的陪你走了好遠好遠」我整了整喉嚨,開始放聲唱了起來,發揮出我平生最高水平,雖然不知道別人怎麼認為,但至少當時我是這樣認為的。
「連眼睛紅了都沒有發現。」她也接了下去,用一把很柔和而甜美的聲音唱了起來,還不時望了我幾眼,讓我差點都陶醉在她的歌聲中了,看來她這方面也不賴呀。
而兩人就這麼接著唱了下去,慢慢的,我才發覺,和她好像越唱越有感覺了,時常對望著,有點放電的感覺,而且,兩人的手也不知不覺中牽了起來,不過我好像依稀記得,是我先主動牽她的,不過後來,她也抓得很緊,或許,是緊張的緣故吧。
終於,問題來了。
「每當我閉上眼,我總是可以看見,許下」唱到這一段時,我開始搞不定了,加上那把甜美的聲音本來就很高,早已經把歌給帶高了許多,本來還勉強能逞強得過去,可是現在,已經臨近崩潰了,只要我再堅持,保證殺豬般地叫了起來,而次時,我也瞥見了在一旁的可靈,她正用著得意的眼光看著我,好像正在等著我出糗似的。
在這僅僅的零點幾秒內,我開始感到無助,如果此時堅持下去,勢必會鬧出笑話,而若是放棄不唱了,也同樣會被人取消,究竟如何取捨呢?算了,聽天由命吧。
正當我絕望地等待著出糗時,那甜美的聲音突然把我的歌給接了下來,然後望向我,給了我鼓勵的眼神,然後就繼續唱完高調的高潮,一直等到較低的地方我才敢接上去,此時,我真是欣慰,真是會體貼人,如果可靈像她那樣就好了,那我和她同居該有多幸福呀,可是,幻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我只能抱怨老天,為什麼給了我一個同居女孩,卻不給我一個完美的呢?或許,不該說是完美,但起碼要能溫柔體貼嘛,給那麼個潑婦,哎。
此時,得意的我再一次瞥向可靈,而她卻一臉惱怒,好像生氣我沒有出糗似的,而我呢,有機會鄙視她一下,自然把握機會,就這麼挑釁了她一個眼神,氣得她咬牙切齒的。
終於,在經過對我而言,似乎是整個世紀的時間裡,我終於和完成了這一首歌,為什麼說是整個世紀那樣長呢?因為,我彷彿已經和在愛情那無盡的海洋中遨遊了好久好久,或許,這就是男女之間一起唱情歌的感覺吧。
而她,此時已經紅著臉,呆呆地低下了頭,偶然會偷偷瞄我幾眼,但是,畢竟已經不再是唱歌的時候了,一和我對視,她馬上有低下了頭,而手,仍然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或許,還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吧。
一旁的可靈,似乎已經看不過去了,正要過來棒打鴛鴦的時候,突然,從台下的後面,走來一大群男生,而且個個臉帶凶氣,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當然,當日面對黑頭幫上千人的場面,我都不放在眼裡,無動於衷,更何況現在就區區幾十個人,還擺得那麼威風,真是笑話。
一個帶頭的,穿著還算可以,好像也是我們學校的,迎了過來,在離我3米處停了下來。
「你TM的就是那個原瀟翔?」他趾高氣昂地說著,似乎更趨向於指著鼻子罵人的那種態度。
冷冷地點了點頭,而此時,早已經嚇得躲在了我後面,周圍的人也基本了,不過,奇跡的是,可靈居然還在?而我的保鏢都見勢走了出來,站在我身後準備著隨時應戰。
「知道我是誰吧?小子。」他仍然很囂張地說著。
「不知道。」如果沒什麼大事的話,我還是希望能不要在學校裡鬧,畢竟,這會傷及無辜,或許,我的心就是太軟了。
「呵,就知道你這小子,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什麼事都不知道就學人來這裝酷啊?」哇,欺負人都欺負到門口了?
「不知道哪隻狗在叫啊,哎,遺憾啊,據說,會叫的狗,都不是什麼好狗來著,這主人,還真是悲哀啊。」對於他那態度,我絲毫不比面地給了他一個回擊,頓時把他氣得開始要發飆了。
「你TM的,說話給我小心點,也不知道哪個白癡,這兩年都還去申請貧困生的勤工儉學呀,哎,真是可悲呀,窮還敢來這種地方逞什麼英雄,我看,狗熊還差不多。」
聽到這話,雖然我心裡很生氣,但我仍然保持著那微笑般的氣質,對著他,準備繼續進行言語的攻擊,而此時,可靈居然首跨一步,搶先發話:「窮又怎麼樣,窮還窮得有尊嚴,你算個什麼東西,請你給我離開,這不歡迎你。」看到可靈有些激動地說著,我的心突然有點暖意,或許,這就叫做患難見真情吧?
「你M的,你個臭婊子,再亂叫小心老子操了你。」那帶頭的顯然很憤怒,把火全部撒在可靈身上,而可靈仍然面不改色,有點像當年劉胡蘭那般的英勇。
但是倒是我,一聽到那帶頭的侮辱可靈,心裡莫名其妙浮起一陣火,而且很種,隨即就破口大罵那個帶頭的。
「你個狗娘養的,你算個屁,你憑什麼侮辱我的人?你再說一遍,我讓你全家死絕。」說出這些話時,我已經趨於瘋狂了,甚至,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而那帶頭的,被我這麼一吼,先是退後了幾步,然後丈著人多,有開始瞪起我來,準備再次發飆。
「臭小子,我操你女人又怎麼樣?我還操你雜種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徹底把我激怒了。
而此時,已經衝動的我,上去給了他就是一個耳光,而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從台的另一邊突然響起一陣悅耳的聲音,不過很冷很冷。
「林七煞,我警告你,你要敢動他,你今天休想走出這裡。」聽到這翻話,我馬上回了頭,此時,一幅冰山美女圖頓時呈現在眼前,甚至,我都感覺到一陣寒冷。
只見那女孩,頭髮很柔順,還染了一部分銀色的,讓人看起來很高貴的感覺,而身穿一身冰藍色休閒衣,加上一條冰藍色休閒褲,而整個人,簡直比更加的潔白,甚至,的確有如冰一般的晶瑩剔透,還有,那氣質,那神情,發泛出的氣勢,總讓人有種退避三舍的感覺,果然,那帶頭的人已經退了幾步了難道她就是?
那個帶頭的又是一驚,然後若有所思地呆了一下後,才開口。
「薛冷艷,你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何況,我們天煞黨的實力,你並不是不清楚,有必要為了他,和我們作對嗎?我勸你好好想清楚。」那個帶頭的居然又變得有些囂張起來,只是,比剛才收斂了許多。
「哦?是嗎?可是,你要清楚,這一區是我的地盤,還輪不到你撒野,你有什麼資格在這教訓我?」那個冰冷的女孩依然目不表情地說,雖然沒有囂張的樣子,但那語氣,已經足以氣死那個帶頭的了。
「你M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染房啊?以為我天煞黨好欺負啊?今天這人我是要定了,你想怎麼樣啊?」那帶頭的,現在已經火冒三丈地說。
而此時,我也正好奇,接下來這位冰冷的女孩會怎麼樣呢?會不會被嚇到?這天煞黨我也聽說過,好像是城市西區的一個大幫派,勢力遠遠超過黑頭幫,雖然我沒怎麼放在眼裡,但這位冰冷的女孩畢竟還是個女孩子,能非常從容地應付嗎?
只見,那冰冷的女孩不慌不忙,仍然面不改色地說:「呵,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聽了,先是一楞,難道我的背景她都清楚?而那個帶頭的聽到冰冷的女孩這樣的回答,實在有點愕然,雖然又頓了頓口氣說:「不就是和解了黑頭幫嘛,有什麼了不起的,黑頭幫是個什麼東西,簡直就如一隻螞蟻,哼,少TM的和我廢話,你要現在讓步,我可以不追究。」
「如果現在是你老子來,或許有資格和我說這話,但是你,別太囂張,我完全可以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不信可以試試。」那冰冷的女孩說著,身邊已經站上來好幾個男的,而且個個看起來都是打架好手,而後面,還有一大堆人,似乎都是她帶來的,這一切的一切,也讓我對她更有興趣了,看來現在我就先看看戲就好了,如果動手再說吧。
顯然,冰冷的女孩那恐嚇的語氣以及行動,已經嚇到了那帶頭的,那帶頭的已經開始猶豫了。
「原瀟翔,你行,有女人撐住你,今天我放過你,哪天你別在外面讓我遇到,特別是別讓我看到你扮帥,否則,我讓你變成花臉公子外加瘸子,還有,今天這一巴掌,我也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薛冷艷,我們也走著瞧。」說著,那帶頭的就繼續仰著頭,帶著他的人離去了。他也真是那個,我明明長得很帥嘛,怎麼還說我是扮的來著,明明是妒忌嘛,哎。
而那個帶頭的一走,現場有喧嘩起來,響起了一陣歡呼聲。
而此時,我發現,那個冰冷的女孩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來了。
「你好,我叫薛冷艷。」什麼?她真的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冰山美女薛冷艷?而且,她居然是微笑著對著我說?
此時,周圍有引起了一陣轟動。
「冰山美女居然笑了?我從初中幾乎從沒見過她笑呀,真是奇跡啊。」
「哇,冰山美女VS風雲帥哥,簡直是絕配啊。」
「沒想到今天可以在這見到傳說中的冰山美女,真是不枉此生呀。」
的確,傳說中的冰山美女確實是百聞不如一見,因為,沒見過的人,實在難以想像她的美麗,她的高貴,她那寒氣逼人的氣質,這,這簡直就是神一般的人物呀,如果可以有這樣的人陪伴在自己左右,該有多好啊。
看了著我許久都沒作出反應,此時的薛冷艷居然主動用手在我面前搖了搖,將我從幻想中脫離出來。
「啊?你好,我叫原瀟翔。」猶如如夢初醒般,我驚訝了一下後,急忙說了出來。
而她此時又笑了,真是奇怪。
「我知道,你就是風雲盟的盟」還沒等她說完,我已經堵了上去,順便用手堵住了她的嘴,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反抗,但是我也想不了這麼多,忙輕輕把嘴近她的耳邊,說道:「冷艷小姐,或許你知道我真實的身份,但請你不要洩露,我不想在學校有什麼麻煩,希望你能理解。」
看到我和薛冷艷如此曖昧的動作,周圍的人頓時轟動起來,可能是因為冷艷這般的神秘與高貴,我發現幾乎沒有人敢用收仇視的眼光看著她,而都是失望。
「哇,傳說中孤獨一生的冰山冰女終於名花有主了。」
「瀟翔啊,我的瀟翔,我沒希望了,嗚嗚嗚」
「奇跡,真是奇跡啊,沒想到今天,我竟然看到了那麼多的奇跡,真是不枉此行呀。」
聽著下面人近乎喊出來般的議論著,薛冷艷臉上居然微紅著,似乎剛才那一層冰霜已經融化了,看到這裡,我不禁猜想,難道,我就是融化這冰山的一炬溫暖的火焰?
而楞了一下後,薛冷艷才開口了,「好的,我理解你,那麼,我就不說你身份的事了。」薛冷艷說著,眼睛和我對視著,雖然傳說中的她,或者,真正的她,都是那麼的冰冷,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她的眼睛,絲毫感覺不到冰冷,而更像是一屢柔和的清泉的感覺。
「謝謝你。」我輕輕點了點頭,微笑著說,而此時,我也意識到,我和她,好像站得太近了點,而且我們又沒什麼關係,讓她被人誤會了就不好了,還是避諱點的好。
我馬上又退了一小步,而她臉上卻好像呈現出一絲絲失望的神情,馬上,又了過來,把嘴堵到我的耳邊,這個動作,當場有引起轟動,甚至連我,都有點不知所措,有點茫茫然。
當她的臉與我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時,我的確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冰冷,不過,這種冰冷的感覺並不像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那種,反而是很親切的那種。
「今晚,可以陪我去走走嗎?」她在我耳邊,用那把悅耳迷人的聲音,輕輕和我說,隨後,她馬上又微紅著臉低下頭,但是,仍然離我很近很近,甚至,我突然覺得,寒氣逼人,盛氣凌人的冰山美女薛冷艷,此時就像一隻溫柔體貼的小綿羊,讓我有種抱她的衝動。
我之前都說過,如果能親眼目睹傳說中冰山美女的風采,就已經不枉此生了,更何況現在她居然邀請我晚上陪她走走?這是在暗示什麼嗎?即使我想拒絕,但她那真誠,外表冰冷中隱含的一顆溫柔的心,我又怎麼忍心呢?而且,打她一開口問我時,我就已經在心裡答應了。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同時再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隨之,不用說了,又是引起一陣轟動,但是,久而久之,都已經習慣了,就比如說,一個士兵,次上陣殺敵時,只是砍了敵人一刀,一見到血,有點害怕,但見得多了,自然就麻木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好的,時間地點你定吧。」
她聽到我答應了,臉上喜悅的神情更加明顯,如果現在她後面台下的人看到她這樣的神情,估計都會驚訝得嘴都變成O型了。
「粵海濱閣,晚上7點,不見不散。」說完,她也沒等我說什麼,直接就轉頭走人,我也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視野中一離開了我,馬上又變的冰冷起來,那股寒氣,也都勝了起來,周圍的人不知不覺都也已經退了好幾步。
我看著她,默默地看著她,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視野裡,才回頭重新關注周圍的一切。
我這才發現,其實在薛冷艷到臨的時候,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掙開我的手,先離開了,雖然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我也不想去深究了,或許,越去想,只會讓自己更加煩惱。
而一旁的可靈,臉上微微有點變形地看著我,但是,卻並沒有仇視的感覺,反而有種含情脈脈的樣子,我想,大概是因為剛才我看不過去那個帶頭的侮辱可靈,所以一時激動,說出那翻讓她感動的話吧,其實,對於剛才可靈為了我而去頂撞那個帶頭的,我也很感動,但我不知道她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或許又是一個難題,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普通朋友?不可能,普通室友,也不像,情侶?這更不敢想了,還是一切隨緣吧,或許有一天,都會清楚的。
我也就對著可靈微微一笑,然後就看向另一個主持人,而這個主持人的樣子就好玩了,大概是她太過活潑了吧,還沉浸在剛才的驚訝當中,嘴仍然O型,完全不見有合起來的趨勢,而眼睛,也睜得大大地看著我,頓時,我發覺,整個大會堂變得好靜,好靜。
「請問,大家都沒話要說了嗎?那麼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開口打破沉默,給了她們一個威脅。
「哦,不不不,原大衰哥,只是,剛才實在是太奇跡了,我都不敢相信這是不是真的,這會不會是在做夢,你打我一下好不好?」說著,那個主持人居然真把臉迎了上來,哇,打了她,我以後還怎麼見人?真是想把我往火坑裡推啊?
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踩她的腳比較合適,當她了過來的時候,我狠地一腳,重重踩在她那小腳上,她那剛剛合起來的嘴馬上又變成O型了,而且還特別地誇張,然後殺豬般地叫了出來。
「哇,真的是真的啊,比珍珠還真啊,天吶,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暈了。」說著,她還真要倒下了,本來我想,等到她倒到一半的時候,在伸手去接她,不過,看來不需要了,因為一旁的楊漩霞已經閃電般衝了過去,一把扶起她,而且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那主持人嘴馬上又變成O型了。
「哇,好痛啊,你幹什麼嘛?天亮了嗎?」主持人起來的句話就是這樣。
「你沒事吧?你看看,這是多少?」我伸出三隻手指,擺在她眼前。
「三啊,哇,剛才我做了一個好怪的夢哦,夢見傳說中的冰山美女,居然來到了這裡,還和原大衰哥親熱啊?」這句話一出口,現場包括我在內的大部分人,都已經倒下了,有的甚至還頭朝地腳朝天。
「我想,你累了,該休息了。」很快,一位學生會幹部走了過來,對著那主持人說了一句,然後就帶她離開了。
「剛才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現在只剩下我這個主持人了,我們就接著進行節目吧,接下來的環節是,各社團為原瀟翔舉行演出,大家掌聲歡迎,請各社團按照自己的順序,一個接一個上台演出吧。」
說完,我做到了台上的貴賓座上,然後各種表演就開始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有點興趣,不過我也都注意到,怎麼好像每場演出都有人受傷呢?
仔細觀察了下,居然發現,有些人在表演時,還不時把眼睛投向我這邊,造成一些動作的失誤,只見一個跳街舞的,居然在翻身的時候把注意力轉到我身上,頓時身體摔了個地震山搖,還被抬了出去。還有更誇張的,那些跳芭蕾舞的,在最右邊的一個女孩,因為跳到轉圈圈的時候,也把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結果造成那個什麼效應,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場面還十分壯觀呢,雖然別人看得特別的刺激,但我總覺得我的心在被摧殘啊,看著一個一個受傷的人,哎,真是我不殺泊仁,泊仁去因我而死啊。
後來,我實在看得受不了了,隨便到後台吞了幾個麵包後,乾脆要了個墨鏡,然後戴上,繼續坐在貴賓台上,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居然直接昏睡過去了,看來我實在是累了,這人一累,睡覺的時間過得就十分的快,我似乎才剛剛入睡,馬上就被楊漩霞叫醒了。
「老闆,醒一醒啊,只剩下最後一個節目了。」楊漩霞推了推我,然後在我耳邊輕聲說。
「啊?天亮了?」我昏頭昏腦的整開了眼睛,頭一句話就把楊漩霞弄得一頭霧水。
「什麼?老闆,是今天的大會就快要結束了,該起來了。」楊漩霞再次在我耳邊說著,而我此時才清醒,原來我還在大會堂啊,差點就丟人了然後忙睜開眼睛,摘下墨鏡,等待著大會的結束。
而此時,我也發現,可靈居然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剛才不是唯一的主持人了嗎?走了誰來主持?沒搞錯了吧?
「漩霞啊,怎麼可靈不見了?」我示意楊漩霞低下頭來,然後輕聲對她說。
「老闆,剛才她好像臉色不太好,然後直接先走了。」楊漩霞似乎早料到我會問,並沒有多大的驚訝。
「那她走了,不就沒人主持了?」這回輪我驚訝了,什麼跟什麼啊,亂亂的。
「現在是由一位學生會幹部主持,你剛才睡了,所以消息不靈通。」楊漩霞輕笑著說。
哇,什麼時代了?我落後了來著?連這些時事都不知道了。
終於,在我全神貫注地欣賞之下,最後一個節目也完了,一個身穿米色上衣,淺藍色休閒褲的學生會幹部走了上來,我想,是要主持閉幕儀式了吧。
「各位同學,各位外校朋友,首先,我們都非常感謝原瀟翔同學今天的光臨,同時,也為我們打擾了原瀟翔同學寶貴的時間表示歉意,今天的歡迎大會到了這裡,已經接近尾聲了,雖然我們都很捨不得,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我想,以後還是有機會再舉行這樣的活動的,原瀟翔同學,你說是不是?我相信你一定也很喜歡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是吧?」這個學生會幹部什麼東東嘛,居然用這種方法來坑我?我能說不是嗎?這不擺明鋪好路讓我走?
無奈之下,我只能回答:「非常感謝朋友們對我的厚愛,我也很珍惜這一次相聚的時光,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會和大家再聚會的,謝謝。」其實,我說很珍惜這一次相聚的時光,是因為,這是次,我相信也會是最後一次,而我說有機會會和大家再次相聚,是因為,我知道,以後是不會有機會的,哈哈,想耍我,沒門。
最後,在大眾依依不捨的眼神中,我呼的一聲,近乎是用跑衝出了大會堂,哎,這地方,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呆了,真是個纏人的地方呀,本來以為在學校可以找到一絲絲安寧,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局。
而來到了學校外面,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傍晚5點多了,看來得快點準備,和薛冷艷約好的時間也快到了,是該回屋子洗個澡,換件衣服了,不然還真來不及了。
於是,我再次讓楊漩霞加速回屋子,而她聽了,馬上也以極速飛馳起來,快得我都有點怕了,要不是見過她的技術,我還真怕待會一不小心,就掛了呢。
回到了屋子,別的也都不理會,直接以平身最快的速度,衝進了浴室,使出獨門洗刷十八式,僅僅用了3分鐘,就功成出關了,連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這絕招又精進了不少啊。
然後就開始吹了吹頭髮,打扮打扮,畢竟今天晚上去見的可是神秘的天仙級冰山美女啊,如果不搞出點氣質,怎麼見人呢。我挑了一件平時覺得最帥最酷的休閒裝,然後也以最快的速度,刷的一下,都穿上了,甚至,差點就被我用力過猛給撕裂了,不過還好,沒裂到,不然,我真要遺憾終生了。
經過了艱苦奮鬥,我已經整裝待發了,照了照鏡子,覺得很滿意,可以算是我有生以來打扮得最認真的一次,也是最帥的一次吧。隨後,我看了看時間,嚇了我一跳。居然已經6點45分鐘了,而粵海濱閣雖然不是很遠,但也不近啊,不行,時間來不及了,我決定,不吃晚飯了,直接從冰箱裡拿出了一個菠蘿包,然後匆忙地奔向外頭,邊啃邊走,而楊漩霞看到我出來了,早已經在車裡,啟動了車子,隨時準備開動。
「楊漩霞,快點,只剩下大約10分鐘了,粵海濱閣一進車門,馬上著急著說著。
而楊漩霞還沒等我說完,已經刷的一聲,把車開動了,而這麼一突發的開動,使得我吃還沒一半的菠蘿包就這麼飛了出去,哎呀,可惜啊,今晚看來得餓肚子了。在楊漩霞那極速的車中,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孫嘯龍以及4個保鏢的號碼,讓他們分別在粵海濱閣準備起來,隨時預防突擊的敵人,最好把可疑人物都給盯緊。
雖然只是去和女孩子約會,應該可以說是約會吧,但是,經過了好幾次的教訓,我這次學乖了,凡事要多注意點,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僅僅只有楊漩霞這個保鏢,雖然可以一個擋幾十個,但如果對方埋伏了幾百人,那不就完完了?雖然我知道薛冷艷一定也有叫人暗中保護,但總不能個女人吧?而且,雖然她今天幫我解圍,但真正是敵是友,還不能非常的肯定,還是預防萬一的好,現在我的身份已經和以前不同了,市的風雲人物,盯著我的人可不少啊,說不定有些和黑頭幫老大有關係的人,都想找機會找我麻煩,還有那個早上恐嚇我的天煞黨,該死的,應該叫天殺黨才對嘛,他們也要對付我,看來現在的危險已經越來越多,不得不防備啊。
終於,經過僅僅9分鐘,楊漩霞就已經到達了粵海濱閣,並在走廊旁邊來了個漂亮的旋轉剎車,還好我有安全帶,不然,一定被甩飛了出去。
我這個人,一向喜歡早到,至少也是準時到,一般不會遲到,我想,薛冷艷竟然這麼關注我,自然也會準時的吧,所以,雖然現在裡7點,還有3分鐘時間,但我還是選擇了下車,在粵海濱閣外等候著她,雖然我一直很反對男人就一定要等女人的說法,可是,一般時候,我還是選擇了等待,因為,讓別人不好意思,總比讓自己不好意思的好嘛。
正當我走近粵海濱閣時,右腳剛想落地,僅僅離地還有20公分時,我突然停了下來,因為,我清楚地看到,那有一隻螞蟻,正在爬動,而且顯然有些驚恐,而由於腳實在停不住,所以只好猛地將腳移想後面,可是,悲哀的事情來了,我一個失腳,整個人撲倒在地,狼狽極了,還好,薛冷艷還沒來,不然,我還有臉見人?小螞蟻,我算對得起你了。
「瀟翔?」而此時,我剛想爬上來,一個聽似熟悉的聲音在我後邊傳來,接著,就是我幾乎想馬上找個洞鑽進去的時刻了,只見,薛冷艷快步走了過來,還用好奇地眼光看著我,而我現在這狼狽樣,本來已經很糗了,還被她這麼看著,頓時尷尬得不得了。
「瀟翔,你怎麼撲到在地上了?我扶你吧。」薛冷艷走到我身旁,一把把我扶了上來,還幫我拍了拍衣服。「真是奇怪哦,剛才為什麼你明明腳剛要落地,而又突然縮向後面,這是為什麼?不會是在聯練習跳街舞吧?你還真勤練呀,呵呵」她很幽默地說著,臉上的冰冷寒氣,似乎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媽呀?我哪會跳街舞呀,說實在的,雖然我也覺得街舞滿好玩的,但是街舞的學習費用可不低呀,以前的我即使有時間,哪有錢去學嘛。而事到如今,我只能實話實說了,螞蟻,既然我是為了你,我自然得找你來墊下背了。
「剛才,其實是因為一隻螞蟻,那,就是它了,現在還在那爬來爬去呢,我就是剛要落腳時,由於看到了他,不忍心因為這麼一個不小心,就結束了它的生命,所以,就及時縮腳,沒想到,居然一失腳,就摔倒了」我很自然地說了出來,或許,把事實說了出來,我倒覺得好受很多,畢竟,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哦?你真是有菩薩心腸呀,呵呵,可它只是一隻小小的螞蟻,值得你為了它這樣嗎?」薛冷艷很是疑惑地繼續追問著。
「或許,是因為我的心軟了點吧,而且,我也很推崇佛家的一句名言,就是眾生皆等,其實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種生物,都是和人一樣的啊,都是有血有肉,我們並沒有權利去隨便剝奪它們的性命,或許有些人會覺得,人就是主宰,就是大自然之最,可是,生命是那麼的偉大,是那麼的寶貴,而且,它們死了,它們的親人就不會傷心難過了嗎?想一想,我們的親人死人,我們不也是會傷心的?如果將心比心,我想這個世界會更美好的。」說著說著,我居然非常投入,就如同在說理般,說得很動聽,而一旁聽著的薛冷艷,也很驚訝地看著我,然後撫了撫頭髮。
「哇,真是意料不到啊,當憑自己,僅僅帶著7個人,面對對方上千人而絲毫不畏懼,面不改色,氣勢非凡的風雲人物,居然有如此的心腸,看來我以後得好好去理解,認識下這個大自然,或許你說得對吧,生命總是可貴的,一生只有一次,或許,永遠只有一次,我以後會學著你點的。可是,我還有一點不明白,如果你遇到你的敵人,你還會對他手軟嗎?」她似乎很敬佩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