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結果呢?」火狐狸貌似很感興趣地問道。
「結果他們勢均力敵,所以分不出輸贏!」這次開口的是李斯,只見他笑了笑,開口說道。
「是麼!你沒有同他們比試嗎?」火狐狸繼續問道。
「我的箭法很差,而且也沒有東西輸!」李斯淡淡地說道,臉上似乎充滿失望,不過馬上又堆起了一臉的笑容,繼續說道,「不過他們的比試很精彩,我算是大飽眼福了!」
「好了!玩也玩夠了,天氣也熱了,薛小姐已經切好了水果,你們快去吃吧!」仍舊笑著,火狐狸開口說道。
疑惑的看了火狐狸一眼,小正也笑了,於是開口說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得有點渴了呢,聽說今天有番邦送來的瓜果,我可要去嘗個新鮮了,說著,小正便率先向花園外跑去!」
看到小正這麼快就溜了,小韓非嘴中喃喃地說道:「不……不就是……是瓜……瓜果嘛!」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的腳步卻不閒著,也同李斯緊隨其後追了過去。
直到他們離開,火狐狸緊緊扶著方方肩頭的手才鬆了下來,然後把那隻玉風笛放在她的手心,皺著眉頭說道:「在這裡,我們什麼都做不了,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方方也知道自己莽撞了,點了點頭,臉色也逐漸恢復了正常,然後開口說道:「如果我晚點到的話。也許小正就把那鬼面獸贏到手了!」
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小正離去的方向,火狐狸淡淡地說道:「那也不一定!」
「什麼!」方方眼中充滿了疑惑。公子地身上?」晚飯之後,幾人裝作散步,聚集在鄭府的花園中。
「正是!」方方點點頭說道。「玉風笛突然間顫動了起來。我循著它的指引,果然看到在非公子的腰間掛著的正是鬼面獸。」
「你可看清楚了?」易水寒眉頭一挑。
「看清楚了!而且我後來也問過小正了。他也正是因為認出了這個鬼面獸,所以才會同那個非公子打賭。希望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拿到那塊玉珮!」
「結果呢?」
「結果他們地箭法不分上下,所以沒有拿到!」方方滿臉失望地說道。
「幸好沒有拿到!」易水寒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為什麼!」方方不由得奇道,剛剛火狐狸就這麼說,現在易水寒也這麼說,看來自己地思維果然同他們不一樣。
「這樣東西不可能在韓國沒有記錄。我們若是貿貿然拿了,只怕以後會有很多麻煩事,倒不如想個辦法將它神不知鬼不覺地取到手。」
「原來如此!」斜眼看看旁邊不發一言的火狐狸,方方點點頭對他說道,「怪不得你當時把他們打發走了!原來早就想到了!」
「不僅僅是這樣!」火狐狸瞇了瞇眼睛,卻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轉過頭對易水寒說道,「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硬搶吧!」
易水寒沉思了一下。突然間嘴角浮上一抹笑意。然後看著火狐狸說道:「當然不用,明天我也去瞧瞧。然後就是你發揮作用地時候了。」
火狐狸先是一愣,然後則輕嗤一聲開口說道:「怎麼又是我!你怎麼知道我做得到!」
「在齊國你都做得到,更何況這裡同趙國一樣,曾經是舊晉的一支呢!」
「哼!」火狐狸揚了揚頭,輕哼一聲,卻沒有說話。
第二天,小韓非又來找小正,趁這個機會,易水寒仔細記下了那鬼面獸的樣子,等小韓非離開後就馬上畫了出來,待他的圖紙完成,眾人不由得暗暗驚歎,因為不僅僅是那鬼面獸的樣子,他甚至連繫著他地絲線上所打的花結都細緻的描繪了下來,畫好之後,他就把那圖紙交給了火狐狸,這時眾人才知道,原來他們是想偷梁換柱,重新用在齊國的時候火狐狸用過的那一招,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圖紙更詳細。
果然,火狐狸中午出去,晚上就拿回了一個小盒子交到易水寒的手中,待看到這盒子中裝著的東西,易水寒看向火狐狸地眼神更是充滿了深意,不由開口說道:「真不愧是平原君地二公子,這麼以假亂真的東西,你竟然這麼快就做了出來,連我這個繪圖之人都差點被你騙了呢!」
「時間太緊,只能做成這樣,要是再做舊一些最起碼還需要三天地時間!我們已經沒時間了!」
「是啊!七日之期馬上就到,鄭夫人隨時都可能生產,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否則的話,一離開鄭府,我們下手的機會就更渺茫了!」
「好了!我一會兒給小正,讓他找機會換下來,相信如果是他的話,很容易做到!」
「但願一切順利吧!」易水寒眼神閃了閃,歎了口氣說道。
或許是老天要考驗他們的耐性,等第二天眾人滿心希望的盼著小正回來以後,小正卻帶回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他失敗了。
「怎麼回事!」看著小正手中的盒子,方方一愣,「換回來了?可是我的玉風笛怎麼沒反應!」
「當然不會有反應!」垂頭喪氣地將手中的東西向火狐狸手中一塞,小正沒好氣地說道,「全晚了,他的那個鬼面獸,被他的舅舅收走了!」
「他的舅舅?」看著眼前那個贗品,火狐狸皺足了眉頭,「怎麼會給了他舅舅。他舅舅是誰?」
「林將軍!住在城南的林將軍!」抬頭看了火狐狸同方方一眼,小正開口說道,「那本來就是他舅舅的,他趁著他舅舅不備拿了出來,現在被他舅舅發現了。只能乖乖地送回去了!」
「送到什麼地方去了!」方方急忙問道。
看了眼方方。小正又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沒敢多問。怕他會起疑心!總之這次事情難辦了!」
沉思了一下,火狐狸說道:「我去找易水寒商量對策。不能再拖了,明天就是七日之期了!」說著就要離開。
可是正在這時,卻聽到房門被人敲響了,還未等方方去開門,薛小姐就推開未閂上的房門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來到房間內看到火狐狸先是一愣,但是隨即卻著急得對方方說道:「不……不好了!」
「怎麼了!」看到他這副樣子,方方一愣,這薛小姐向來是穩重大方,像如此氣喘吁吁的樣子,方方還是第一次看道,「不要著急,慢慢說!」
「我……我姑姑她不好了!」
「鄭夫人怎麼了!」
「她……她快要生了,潞大夫同馨兒姐姐讓我叫你過去幫忙呢!」
「什麼!」方方同火狐狸匆匆對視一眼。一句話也顧不上說就向外面衝去。
明天才是七日之期啊。潞驪不是說過了七天才會安全嗎,怎麼這鄭夫人突然之間就要生了呢!
來到鄭夫人的房間外。這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鄭志則在外面如困獸般來回走動,嘴中還喃喃地說著什麼,眾人走近,這才聽到些許,原來他在說:「都怪我!都怪我!」
顧不得理會他說這句話的原因,方方急忙問道:「夫人她怎麼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穩婆到了嗎?」
「夫人摔了一跤,潞大夫已經進去了,讓你們在穩婆沒來之前進去幫忙!」不待鄭志回答,在一旁幫忙地莞爾急忙開口說道。
「好!」顧不得問鄭夫人摔跤地原因,方方急忙跑了進去,而火狐狸向前走了幾步,眼神卻閃了閃,開口說道,「我去燒熱水。」
看了火狐狸一眼,薛涵依沒有說什麼,也跟著方方的身後進去了,她知道,現在不是探究真相地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姑母和小弟弟地性命。
走進房間,方方只覺得撲面而來的是一股腥味兒,不由皺了皺眉頭,待她再向裡面走進些,卻看到鄭夫人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裙子上已經滿是血污,而潞驪正在為她針灸,眉頭卻緊緊的皺起,在他的旁邊是一臉緊張地羅馨兒,看到方方他們進來,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卻不發一言。
「到底怎麼樣了!我們能做什麼!」方方急忙走上前去開口問道。
一開始潞驪沒有說話,待他又施了一會兒針之後,這才吁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開口說道:「很不好!」
「很不好!」看著躺在床上不斷呻吟的鄭夫人,方方不由問道,「你一定要救她,還有她腹中的寶寶!」
「我盡力吧!」此時的潞驪早沒有了之前的信心滿滿,然後繼續說道,「薛小姐,你著人去取些參片來,我要給夫人提氣!」
「好!我這就讓人去取!」薛涵依點點頭,便向左右吩咐下去,然後回過頭來繼續說道,「潞大夫,怎麼樣,我姑姑她能不能順利生下小弟弟!」
「本來是應該很順利的,到了明天孩子的位置就徹底扭轉過來,但是卻是今天,孩子的位置還是不太正,大概是肩膀衝著產道吧!」
「肩膀!」方方和薛小姐都是雲英未嫁,而羅馨兒雖然嫁過人,卻根本沒有生產過,所以對這些完全不明白,不由得面面相覷,然後一臉疑惑地看向潞驪。
「算了,跟你們說也不懂,你們還是按我吩咐地做吧!」看著幾位姑娘一頭霧水的樣子,潞驪不由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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