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羅馨兒也是一臉的疑惑,尤其是看到趙乾一身女人裝束的樣子,更是吃驚非常,不由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是女人,怎麼會!」
「他怎麼會是女人?」正在這時,一個聲音也從房間裡響了起來,然後易水寒走到他們的面前,開口說道,「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平原君二公子!」
「可我也是貨真價實的火狐狸!」瞇了瞇眼睛,火狐狸淡笑的說道,「這點只怕你們比我都清楚!」
「比你清楚?」易水寒冷笑一聲,「你的事情我們怎麼會清楚!你也太高看我們了吧!」
「不是嗎?據我所知,你們見我這個身份比見我平原君二公子的身份要早吧!」
「那又怎樣?」
「我已經問過鐵老大了!」
「問過鐵老大!」方方一愣,不由開口說道,「他給你說了什麼?」
「他把我失去記憶之前的事情說了個大概,我也終於知道,我的確是失去了一部分記憶,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記憶!」
「很重要的?」方方又是一愣。PaoShu8
「這麼說吧,我被人下了忘憂散!」
「忘憂散?」
「正是!」
「那是什麼東西?」
「一種可以讓人遺忘掉曾經讓自己極喜和極悲的藥物!」
「極喜!極悲!」方方一愣,「這是什麼藥物?」
「是一種迷藥!」這次開口的是易水寒,他雙眼盯著火狐狸。冷冷地說道,「這種藥物可以將人腦中印象深刻的東西忘掉,只留下一些無關痛癢的記憶,讓服此藥之人可以忘記以往悲歡的藥物,很是難得!」
「沒錯!」火狐狸笑著點點頭。然後只聽他說道。「所以我才會對一些人和事有著模糊的印象,卻沒有任何記憶!」說著他地眼神不由得看向方方。
「既然是忘憂散。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地?」
「是白大夫告訴我的!」
「白先生?」方方一驚,想到了那個面目慈祥地老人。^^去看最新小說不由開口問道,「他告訴你的?我記得我離開邯鄲地時候曾向他去告別,但是他的家人說他已經去世了,人既然都已經不在了,他又是怎麼告訴你的?」
「人雖然不在了。但是還有很多方法能留下訊息啊!」火狐狸的眼睛閃了閃,臉上又湧上濃濃的笑意。
易水寒地眼中寒光一閃,冷冷得說道:「你跟我們說這些做什麼,它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若是來阻止我們離開的,儘管出手好了,嗦這些做什麼?」
「哼哼!」聽了易水寒的話,火狐狸束手而立,冷笑一聲說道,「真是好笑。你們中山人就只會虛張聲勢嗎?」「什麼意思?」
「我若是想攔你們。在趙境有大把的機會,又豈會在你們離開了我的地盤才來攔截。我想易將軍久經戰陣,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易水寒臉色一滯,他知道此時絕對不是火狐狸攔截他們的最好時機,但是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才會有些勝算,剛剛自己也正是有了這個打算,才想同這火狐狸戰上一戰的,沒想到火狐狸卻沒有任何想同他對陣的打算,還說出了他的想法,於是硬著頭皮說道:「那又怎樣,誰知道你又設下了什麼圈套,我們怎麼能束手待斃!」
「哼!我此次是一個人前來,根本不曾帶來任何幫手,為地只是給你們表現出我地誠意!」
「誠意!你哪裡有什麼誠意,我們是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倘若我帶來了你們中山人最想要地東西,是不是表現出了我趙某人最大的誠意呢?」
「最想要的東西……」易水寒一愣,定定的看向火狐狸,開口說道,「你知道我們最想要得是什麼?」
「我當然知道!」說著,火狐狸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然後攤在手心中遞到易水寒的面前,然後笑著說道,「不就是這個!」
眾人將眼神投向火狐狸的手掌上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因為那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他們朝思暮想的寶盒,這盒子上的圖案他們曾經在易水寒所繪的圖上看過,所以非常的熟悉,而後來又都見過那只假的雕花木盒,所以這只真盒一出,頓時讓眾人眼前一亮。
易水寒的眼神閃了閃,一把從火狐狸的手中拿過那隻銀盒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卻發現火狐狸臉上沒有一絲驚慌之色,於是更疑惑了,然後開口說道:「果然在你那裡,你們為了這只寶盒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這個東西的確是在我這裡,不過我卻忘記了當初拿到這只盒子的初衷了,所以,除非我恢復記憶,否則的話這只盒子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毫無意義!」易水寒的眼神又是一閃,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
「只要你們能幫我找回記憶,那麼這隻銀盒,以及……」說到這裡,火狐狸的眼睛瞇了起來,將另外一隻手張了開來,在那隻手的手心中,一枚銀色的鑰匙正在閃閃發光,「這枚鑰匙,我全部送給你們!」
「鑰匙!」看到火狐狸手心中的鑰匙,易水寒這才發現自己手中的銀盒上竟然有一個小小的鑰匙孔,他試著想打開它,卻根本是徒勞,這盒子密封很好,沒有鑰匙是根本打不開的,直到這時他才明白當這只盒子落在自己的手中後,那個火狐狸的表情為什麼如此地淡定,原來還留著這一招。「我怎麼知道它是真是假?」易水寒覺得有些心浮氣躁。看著一臉淡笑的火狐狸,不由開口問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又拿假的盒子來騙我們?」
「有這個必要嗎?」火狐狸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笑,然後接著說道,「反正自從我醒來。這個盒子就在我的身邊。至於它地真假,說實在地。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認為它是假地話。可以還給我,我剛才提出的事情就此作罷,你們繼續尋找你們地寶盒,而我呢,則繼續作我渾渾噩噩的二少爺。你們覺得如何。」說完,他便向易水寒走近幾步,伸出手來,示意他將寶盒歸還。
寶盒已經在手,易水寒又哪裡肯放開,只見他側身退了幾步,開口說道:「那好,我同意你的條件,可以幫你找回記憶。不過如果你找到了記憶又反悔怎麼辦。那我們不是白忙一場!」
「你說得很有道理啊!」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火狐狸抓了抓額頭。然後只見他突然間眼神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將目光投向了方方,然後笑著說道,「我有主意了!」
「你有主意了?」易水寒眼神暗了暗,一臉不相信地說道。
「對啊!既然你我都不信任對方,不如將這樣東西交給我們都信任的人手中,這樣的話,豈不是皆大歡喜?」
「你我都信任的人?」重複著這句話,易水寒也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方方。
「你……你們都看我做什麼?」看著眼前的兩人,方方不由得向後退了退,小聲的說道。了,這下你放心了吧!」看著方方手中的那兩樣東西愣了一會兒,易水寒重新將目光投向了火狐狸,開口問道,「現在你想怎麼找回記憶呢?我們應該怎麼幫你?難道說要給你找什麼解藥嗎?據我所知,這忘憂散似乎是無藥可解吧!」
「既然是無藥可解,那你又怎麼可能同我做這個交易!」火狐狸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只怕解毒的辦法你同我想得一樣吧!」
「你是說……」
「心病還需心藥醫!」終於收起了臉上的淡笑,火狐狸一臉認真地說道。
「果然……」易水寒點了點頭,「你地目的沒有那麼單純!我猜得一點錯都沒有,你真是個瘋子!」
「既然知道了,你還答應我,那你不更是一個瘋子!在這點上,我們彼此彼此!呵呵!」火狐狸眉頭挑了挑,開口說道。
「你失去地記憶真的值得你做這些犧牲?」
「我認為值得就是值得,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哼!隨你的便,反正與我沒有什麼損失,不過你要是同我回了膚脂,能不能平安的出來,可就是在兩可了!」
「如果……」火狐狸頓了頓,嘴角微微上揚,開口說道,「如果是火狐狸,一定沒事,而如果是向你們投誠,獻出寶盒的火狐狸,只怕更是沒有問題了吧!」
「哼!我為什麼要為你隱瞞!你死了,我心中正高興的緊呢!」
「那樣的話,你認為你還能得到哪個寶盒嗎?方方的脾氣只怕你比我更清楚吧!而且,就算得到了,你又讓方方如何地看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火狐狸又是一笑,眼角則不由自主地撇向了正在一旁看著盒子發呆的方方。
感覺到火狐狸的眼神又向自己瞧來,方方不由得抬起頭來,看看易水寒,又掃了一眼火狐狸開口說道:「我有一個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什麼要求?」笑了笑,火狐狸開口說道。
「我想打開這個盒子看看,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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