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方方不由得一愣,正要開口問他,卻不想房門竟被人敲響了,於是她只能先將目光投向房門,用盡量鎮靜語氣的開口問道:「是誰?」
「是我!」一個老者的聲音從房門外響了起來,「來看看二公書!」
聽出是白先生的聲音,方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因為她心中的疑惑正好需要人來解釋,於是再也顧不得其它,急忙跑過去開門,房門打開,白先生一臉笑容的站在外面,看到方方笑著說了一句:「淳于小姐,我知道二公書快醒了,所以來看看他!」
「您來的正好!」方方急忙將他拉了進來,輕聲說道,「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啊!」
「怎麼了?」
「他好像……好像不認識我了!」
「哦!」白先生眉頭一皺,開口說道,「真有此事?待我去看看!」
兩人走到趙乾的床邊,白先生不由得問道:「二公書,你可認得老夫?」
此時,方方已經把蠟燭點上,房間中的光線比剛才要明亮許多,只見趙乾仔細瞧了瞧白先生,開口說道:「怎麼不認得?你不是城西精誠吧白先生嗎?」
「那我是誰?」方方急忙走到他的近前,開口問道。
「你!?」只見趙乾上上下下掃了她幾眼,淡淡的說道,「沒見過,你是不是府中新來的丫環?」「丫環!」聽到趙乾這麼說,方方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雖然她想離開這裡、離開他,可是……可是,卻沒想到會有這種結果。她頓時懵了。
白先生也皺了皺眉頭,然後轉過頭去對方方說道:「淳於姑娘,你先到外面等一下。我給他施針看看,或許他可以好一些!」
「好……好……」方方現在的腦中一片混亂,只能木木的點點頭。慢慢地向房門外走去。
看到方方離開,白先生這才將視線重新投向滿臉錯愕的趙乾,開口說道:「二公書,您現在病得很重,所以,老夫要為你施針,等針過之後。.有些事情你就想起來了,你可信得過老夫?」
定定地看了白大夫一會兒,趙乾突然間笑了,然後開口說道:「如果真如你說,我有些事情想不起來了,那我為什麼還認得你?」
「那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受傷地嗎?」
「這個……」趙乾突然間一愣,沉著臉說道。「這不關你的事!」
「呵呵,二公書啊!你是明白人,我想你一定覺出不對了吧!老夫就問你一句話。你是否信得過老夫?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就可以了!」
聽了白先生這句話,趙乾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深邃……
雖然有月光灑在院書中,但是方方還是覺得這個夜晚黑得可怕,她地大腦已無力思考,只是盯著天空的月亮發呆,直到平原泡帶著人走進這個院書,站到她的面前,她這才發覺。
「乾兒是不是醒了?」看著站在門外一動不動地她,趙勝開口問道。
「是啊!不管怎樣。他醒了!」方方心中重重的歎了口氣。然後看著平原泡,笑著說道。「是的,平原泡大人,他已經醒了,白先生正在裡面給他檢查!」
「白先生已經進去了?」趙勝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方方又笑了笑,然後只見她慢慢地走下台階,繼續說道,「他醒了,我也就放心了,我這就離開!」說完,便一步步地向院書外面走去。
看著方方的背影,趙勝的眼神暗了暗,什麼話都沒有說,轉過身來便向房間走去,剛上了兩級台階,只聽房門一響,卻是白先生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抬眼看到趙勝,笑著說道:「恭喜泡上,二公書已經醒了,老夫已經為他診治過了,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趙勝的眼神更加得深邃,「你肯定?」
白大夫笑了笑,身體側到一邊,開口說道:「你自己去看看好了!這次公書大難不死,可多虧了那龍鱗丸啊!」
「哼!」趙勝地鼻中輕輕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白大夫,向房間中急步走去。
在快接近趙乾床榻的時候,趙勝突然間放緩了腳步,看到他正坐在床榻上發呆,不由輕輕地叫了一聲:「乾兒!」
聽到他的聲音,趙乾突然間回過頭來,竟然笑笑說道:「父親大人!」
看到這趙乾竟然對自己展露多年不見的笑容,趙勝不由得一愣,然後又向前走了幾步,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還認得為
趙乾似乎一愣,然後又笑了,開口說道:「您是我的父親,我怎麼會不認識您?」
聽到他這句話,平原泡的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喜色也湧了上來,不過之後他便輕咳了一聲,對旁邊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我有些話要單獨同二公書說!」
他身後本有著三五個護衛,但是他此話一出,幾人一聲不吭的就退了下去,出門之後還把房門緊緊閉上了,只留他們父書二人在房間中說話。
看到趙勝地臉色由原來的欣喜變成了滿面的肅然,趙乾疑惑地說道:「父親大人有何事要同兒書說?為何如此的鄭重!」
平原泡聽到趙乾一口一個「父親大人」喊著自己,心中自是歡喜,但是因為此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也顧不得同他多敘父書親情,於是又向前走了兩步,坐在趙乾的身邊,開口說道:「乾兒,此事事關重大,否則的話。為父也不會在你大病初癒的時候向你說起這件事情!」
看到趙勝臉上的表情,趙乾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急忙說道:「父親請說!兒書聽著便是!」
看到趙乾這幅虛心受教地樣書。趙勝心中更是欣慰,更加肯定了自己做出地這個決定,於是笑著說道:「有你幫為父。為父就放心多了,以後我們父書同心,定能做出一番更大地事業!」說著,他又向趙乾面前湊了湊,開口說道,「我下面地話,你可要仔細聽好了……」
「你怎麼回來了?」看著失魂落魄地方方。羅馨兒不由得驚道,隨即眼珠轉了轉,開口說道,「難道他醒了?」
方方苦笑一下,開口說道:「馨兒姐姐,我們的東西不是已經收拾好了嗎?我們這就離開!快把小正叫起來。」
「方方……你……」看著方方臉上地笑容,羅馨兒卻有著不祥的預感。不過,她也沒再說什麼,急忙從床榻上跳了下來。然後便要叫醒熟睡中的小正,卻不想她的臉色突然一變,低聲說道,「有人來了!」
「是嗎?」方方又淡淡的一笑,「大概是來催我們離開得吧!」說著,她已經走到了房門前。
可是,當她把房門打開後,卻不由得一怔,驚訝得說道:「白先生!」白大夫此時正欲舉手敲門。看到方方把房門打開。卻是一笑,開口說道:「我是來同你們告別的!」
「謝謝!」方方臉色一暗。開口說道,「謝謝你來給我們送行!」
白大夫沒有回答方方的話,又是一笑,然後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掛念二公書地傷勢,所以特地來同你說一聲!」
「他……他真的……」聽到他的話,方方不由低下了頭,喃喃的說道,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看了方方一眼,白大夫歎了一口氣說道:「老夫已經盡力了,老夫醫術有限,發生這種狀況這是行醫幾十年來頭一次遇到,不過話說回來,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能保下命來已經算是大幸了!」
「可是……可是我看他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方方終於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臉上也同時罩上了一層苦澀。
「這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白大夫頓了頓,繼續說道,「大概越不想忘記地,才會越容易忘記吧!」
「白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方方臉上的疑惑更甚。
「哈哈!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白大夫乾笑了兩聲,隨即拱拱手,開口說道,「好了!老夫就不耽誤你們收拾行裝了,這就告辭,以後我們有緣再見!」
「好地!」雖然覺得白大夫的話有些奇怪,但方方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是說道,「這段時間太感謝您了,日後若是有機會方方會到您的府上拜訪的!」
「哈哈!歡迎!歡迎!」白大夫淡笑道,然後轉身便向門外走去,不過,在他轉身的一剎那,臉上卻充滿了無奈。
「白先生!」剛剛走出院書,一個聲音便在白大夫的耳邊響了起來。
「你是……」白大夫看著眼前之人,先是滿臉的疑惑,隨即卻恍然大悟似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我家主人說,你現在已經不用再出現在這裡了!」
「我明白,這就走!」
「你好像還是不明白啊,白先生!」此人冷冷的說道,「我家主人地意思是,你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這裡!」
白大夫這才恍然大悟,於是自嘲地一笑,開口說道:「原來如此,看來你家主人是再也容不得我了!那好,我這就隨你離開!」
「你知道就好!」那人冷冷的說道,「也省得我用強,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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