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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來人,就連易水寒也是大驚,因為那人竟然是一個沒有鼻子的女人!
本來應該是鼻子的地方,此時卻是一個黑黑的大洞,讓人不敢再看她面容第二眼,即便是易水寒此時也不由自主地將視線挪到了旁邊的小趙子身上,盡量不在她的臉上停留,然後開口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話剛一出口卻立即後悔了,在這秦宮之中雖然不一定是這種情況,但是類似這種可憐之人定然不在少數,其中牽連的內幕只怕根本不是自己這種所謂的外人能知道的,此話根本是多此一舉,而且自己的口氣也更容易引人懷疑,於是易水寒又補充了一句:「她……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她是這個院子的宮人嗎?」
看到他的樣子,小趙子急忙說道:「怎麼會!只不過是不小心走到這裡,我這就把她趕出去!還要告訴韓大人,讓他好好的懲罰你!」言語之間,眉頭卻微微的皺起,眼睛不斷地掃向那個人,眼神中卻透出了些許焦急。
看了他的樣子,易水寒急忙說道:「趕走就好,看她的樣子也是受過些苦的,我夫婦二人初來乍到。我看就不必麻煩韓大人了,趙大人你看如何?」
易水寒此話正合小趙子地心意,於是急忙說道:「公子宅心仁厚,那我就不給韓大人說了!」說著,又狠狠地看了那女人一眼,接著說道,「碰上公子是你的福氣,還不快走,難道還等韓大人回來嗎?」
那女人呆呆的看了看眼前的四人一眼。眼睛則低垂下去,然後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院子,順著院子前面的小路慢慢離去,從她的背影,方方可以看到深深的落寞。不由自主地說道:「她……」
「什麼都不要說!」看了她一眼,易水寒輕聲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總會清楚的!」說完,便攬著方方地腰跟在小趙子的後面,向院子裡走去。
走進院中,推門進入大廳,幾人卻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心下正在奇怪。卻聽到又有一個尖細的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
「哪個不怕死的傢伙又跑到我的院子裡來搗亂,是不是皮又癢了?」
聲音未落,便看到一個白髮蒼蒼地老人走進了房間,看他衣服的品階,應該與剛剛迎他們進來的黃大人是相同的,他進門看到幾人,先是一愣,然後視線則定格到小趙子身上。開口問道:「小趙子,他們是……」
看到他進來,小趙子堆了滿臉的笑容開口說道:「韓爺爺,他們是送政公子回來的人,在趙夫人沒有回來的這段時間,暫時安置在你這裡,等夫人回來了。同公子母子相認,是要重重酬謝他們的,所以這幾日你可要好好招呼他們幾人了!」
「小崽子!這些我不知道嗎?要你來告訴我,我剛剛從老黃那裡回來,不是比你清楚多了!廢這麼多話做什麼!」說完,這韓大人急忙滿面笑容的對易水寒他們說道,「幾位貴人。這幾日就由老奴來伺候你們了。不當之處,還望多多擔待!」
易水寒急忙笑著說道:「這怎麼敢勞煩大人。我們住個幾日就離開了,大人是宮中地老人,我們若是有越距之處您能多多指點,水某就感激不盡了!」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盒子,送到這韓大人的面前,算是見面之禮,那韓大人推辭一番,也就收了。
看易水寒如此的通事理,這韓大人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公子如此客氣,那韓某就卻之不恭了。我這東院來往人煙甚少,也沒什麼規矩,不過諸位最好不要出我這東院,否則的話遇到各位夫人就不好說了,畢竟這裡是宮裡,男人還是少的,雖然你們的事情大王是知道的,不過你們就是不找麻煩,麻煩也不會躲著你們走,我說的話,你們可清楚了?」韓大人半瞇著眼睛,慢悠悠地說道。
「這個水某知道!多謝大人提點!」易水寒笑著說道。
韓大人笑了笑,然後又同易水寒說了起居飲食注意的地方,再給他們安排好居住的房間,便下去了。
看到易水寒他們一切都安排妥當,小趙子也要回去覆命了,於是笑著說道:「公子!既然你們都安頓下來,我也要回尚春宮了!」
「等等!」易水寒笑了笑,從袖中拿出一個小包袱,送到小趙子手裡,開口說道,「勞煩大人領路,這點東西聊表心意,不要嫌少!」說著,又從袖中拿出另一個小盒子,送到小趙子的手中,接著說道,「剛才倉促,沒有來得及給黃大人,還望你代為轉交!」
看了看易水寒手中的東西,小趙子卻是一愣,把那個盒子收回袖中後,卻把包袱推回到易水寒的手中,開口說道:「若是在平時,小人收也就收了,不過此次確是不能!您交給黃大人的東西小人一定帶到,公子儘管放
「這是為何?」
「公子是明白人,小人也就不解釋了,總之公子今日幫了小人一個大忙,來日小人定當重重回報!」
想想剛才門口發生地一幕,易水寒心中隨即瞭然,於是又將那包袱推回到小趙子的手中,笑著說道:「剛才的事情水某早就忘了,大人儘管放心,至於這包袱。你儘管收著,不必太過擔心,水某必定說到做到。」
小趙子聽了易水寒的話,也放下心來,於是將東西收了,便急急得回去覆命去了!
小趙子走後,王狄也回到了給他安排的房間,方方這才問道:「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同這小趙子有什麼關係?」
「那是自然!」易水寒笑著說道。「否則他也不會處處為她遮掩!」
「看來這秦宮地情況果然是錯綜複雜,我們這一路上碰到的事情還真不少!」方方不由感歎道。
「不過發生什麼事情,都與我們無關,三天後我們就會離開這裡了!」易水寒淡淡地說道,邊說著邊推開了為他們準備地房間。於是一腳跨進門去,頭卻回了過來,對方方說道,「累了一天了,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呆會兒他們自會有飯菜送過來!」
方方點點頭,也跟著他走進房門,可是隨著易水寒將房門輕輕地關上,方方這才發現這房間中出了一應必須的傢俱外,竟然只有一張大床。人不由得愣住了。
看了看方方地樣子,又看了看房間中的那張大床,易水寒自然猜到了方方心中所想,於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晚上你一定要把房門關好,我可能要去找尋那件東西的所在,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出門,安安穩穩的睡到天亮就好!」
「嗯!嗯!」聽到易水寒晚上不住在這間房中,方方地心中稍稍平靜下來,不過又轉而問道,「是每天嗎?」
「什麼?」
「我是說,你每天晚上都不睡覺,雖然說只有三天。可是你受得了嗎?」
聽出方方話語中的關心,易水寒心中不由得一熱,於是笑著說道:「沒關係的!我們習武之人,熬這幾天沒什麼的,況且為了安全起見,我和王狄是輪流查探的,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不到萬不得已。王狄是不會進我們這間房間地,所以我不在這裡的話。你一定要小心!」說著,從懷中拿出一隻短短的竹笛和一把精緻的匕首,遞到方方的手中,叮囑道,「如果有什麼危險發生,你只要使勁吹這個竹笛即可,雖然這支笛子在別人聽來是沒有聲音的,但是我懷中藏著它相剋的竹蟲,聞其聲而舞動,只要你吹響,我馬上便可感知,定會速速回來相援,而這匕首,是留給你防身用的,你可要記清楚了!」
「嗯!」方方點點頭,將那支竹笛收入懷中,開口說道,「你們也要小心!」
「你放心好了!」易水寒點點頭說道。
晚飯過後,方方便和衣躺下,可是翻來覆去的卻怎麼也睡不著,不由將耳朵支了起來,仔細聽起了外間地動靜,在那裡,易水寒屏氣凝神地坐在地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他的氣息極為深沉,不仔細聽的話,方方幾乎感知不到他的動靜,於是心中更加煩亂,不過,在翻了幾個身以後方方的心情也漸漸的沉靜下來,就在她感到自己就要進入夢境的時候,突然覺得耳邊有一股氣息暖暖的升了起來,然後便是易水寒地聲音在耳邊輕輕地響起:
「我走了,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
方方一驚,急忙轉過頭來,卻不想除了耳邊蕩起一陣涼風外,自己的眼前卻看不到人影,她以為是自己發夢,便急忙下了床榻查探了一番,發現易水寒果然不見了,於是心中除了對他功夫的佩服不已之外,剩下的就是惶惶的寒意,於是急忙回到床上又重新躺了下來,可是,這次卻是再也睡不著了。
煩悶之餘,她不由將易水寒送給她的短笛從懷中拿出,細細打量起來。摸摸它地材質,似乎就是普通的竹子,只不過入手之處卻感到說不出的圓潤,有如玉石一般,但是卻少了玉石的寒意,慢慢的,將它湊到口邊,方方做勢欲吹,可是轉而她又放了下來,然後便是孩子般的一笑,正在此時,她忽然覺得有一個影子從窗邊劃過,她一愣,便揉了揉眼睛又向窗戶望去,發現那裡除了樹杈映在窗紙上的影子,什麼也沒有,就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剛要放下心來,卻不想聽到房門突然間一響,然後便聽到一陣細細碎碎地響聲,接著是「啪噠」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落下了。
這聲音雖然細小,可是在暗夜中,尤其是在方方地耳中卻是讓人膽戰心驚,先是一呆,然後方方則快速放下床榻兩邊的帷帳,不管來地是什麼人,都不能讓他們知道易水寒不在自己身邊的事實,看來,這一次要靠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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