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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真的沒有下毒害小公子啊!」羅馨兒此時抬起頭來,淚流滿面地說道,「公子和小姐對馨兒那麼好,我怎麼會害你們呢,你們還是……還是殺了我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死在公子手裡我心甘情願!」說著羅馨兒的眼神投向了易水寒,眼中充滿了期望,可是一閃之間卻劃過一絲挑釁。
聽了她的說辭,看了她的表演,易水寒怎能不怒,只見他冷笑一聲,慢慢的向她靠近幾步,然後俯下身來開口說道:「好!我就成全你!」說著一掌便向羅馨兒的頭頂拍去。
他此時已是怒極,灌了十成掌力於掌心,若是羅馨兒受了這一掌必會心脈盡斷而死,她本是想激他們內訌為自己拖延衝開穴道的時間,卻不想這易水寒似乎已經發現了她的圖謀,一點機會都不給她,不由心中暗叫:「我命休矣!」盡量聚氣於百會,想搏上一搏,可是就在此時,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人猛地推到了一邊,頓時翻倒在地,然後便感到什麼東西噴到了她的臉上,等她凝神再看的時候,眼前的情形卻讓她大吃一驚。
原來,看到易水寒要殺羅馨兒,大急之下方方便將她推向了一邊,但是她自己肩膀卻正好送到了易水寒的掌下,易水寒急忙收掌。卻也只撤回了七成力氣,但剩下的三成卻也讓方方這個身無半點武功地普通人受到了重創,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注而出,直噴向羅馨兒的面門,然後只聽她說了一聲:「不要殺她!」整個人便重重的撲倒在地上,頓時不省人事。
看到方方倒在地上,易水寒不由愣住了,但是馬上便醒過神來,急忙將她從地上抱起。臉上則滿是惶急,頓時把羅馨兒丟在了一邊,急忙喚了方方幾聲,卻得不到她的任何回應,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變故突起。卻也讓潞驪回過神來,只見他幾步跑到易水寒的面前,對正在發呆的他開口說道:「還愣著做什麼,快把她放到床上,我來為她診治!」
一語驚醒夢中人,易水寒很快回過神來,急忙將方方安置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潞驪為她診治,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她,只有那蒼白的面容,除此以外,其餘地似乎全都化為虛空,成為空氣一般的存在。
這邊廂,允布衣也是猝不及防,看到房間中的這種情形,他的眼中滿是凌厲之色。一步步的踱到羅馨兒地面前,然後冷冷的說道:「不管你是誰,你都得死!」
從他的黑眸中,羅馨兒看到了濃濃的殺意,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這關是過不去了,於是收起滿臉的哀戚。終於換上了一副媚笑,露出了本來面目,然後惡狠狠的說道:「死!老娘是不怕的,只可惜這條命斷送在你們這幫臭男人手裡!動手吧,就算化成厲鬼,老娘也會來找你們報仇的!」
聽了羅馨兒的話,潞驪卻打了一個寒顫。但隨即他很快鎮靜下來。開口說道:「她地臂骨斷了,也受了內傷。不過還好,幸虧水寒收掌及時,不會致命的,她現在不過是瘀血蒙蔽清竅,不會有性命之憂,你們別在這裡吵,想做什麼出去做,我要給她針療。」
聽到潞驪說方方沒事,易水寒一顆懸著的心才漸漸放了下來,目光也挪到了羅馨兒的臉上,一雙眼睛更是要噴出火來,只見他強壓住怒火,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布衣,你說得沒錯,她狡詐多端,是不能再留了,必須有個了結!」說著,便向羅馨兒一步步地走去。
不知怎的,聽到潞驪說方方沒事,羅馨兒的心中也鬆了一口氣,此時見易水寒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心中竟是半點懼意也沒有,竟然還笑出聲來,只聽她用銀鈴般的聲音開口說道:「水公子,能死在你地手裡,可真是奴家的榮幸啊,下輩子……下輩子奴家一定纏你到死!」
此時,易水寒已經站在她的面前,絲毫沒有理會她的出言相激,嘴角更是露出一抹詭笑,只聽他開口說道:「下輩子!只怕你沒這個機會了!」說著,一隻手掌全力向她的天靈蓋拍去……
等羅馨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處在一片黑暗中,渾身上下更是酸痛異常,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一時間有些失神,難道說她真地進入了所謂的地府嗎?
就在她疑惑萬分的時候,突然聽到「吱呀」一聲,像是房門打開的聲音,然後一股冷風吹了進來,這讓她不由打了個寒顫,之後便看到一點燭火飄飄忽忽的出現在黑暗中,藉著微弱的燭光,她竟然看到來人卻是潞驪同易水寒!
原來她沒有死!
看到他們二人,羅馨兒依舊冷笑一聲,不在他們顯現出半分示弱的說道:「竟然不殺我,你們真是菩薩心腸啊!」
潞驪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任何話語,但是易水寒卻鐵著一張臉開口了,臉上卻沒有半分表情:「你快滾!」
「哈哈!難道說你要放了我!」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是羅馨兒還是開口問道。
「我給你兩個時辰地時間,馬上從這個客棧消失,否則地話,別怪我反悔!」
雖然從沒有想到會有這種好事發生,但是看到易水寒臉上的表情,羅馨兒信了,於是猶豫了下,便想要站起來。但是卻發現自己身上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心中不由得一驚,急忙試著將氣息聚向丹田,卻發現那裡空空蕩蕩,更是提不起半分真氣,心中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於是抬起頭來怒氣沖沖地對易水寒說道:「你廢了我的武功!」
易水寒仍舊面無表情,只聽他冷冷地說道:「只有兩個時辰,這客棧的後門是一直開著的。你若是晚了,你會連命都丟掉!」說完,便轉身向房門外走去,而潞驪緊隨其後,不過眼神閃了幾閃。卻將蠟燭留了下來。
「為什麼?」羅馨兒知道,這對自己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她也曾設想過今天的這種情況,但是哪次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活著離開,不由心中滿是疑問。
聽了她的話,易水寒頓了頓,淡淡的說道:「沒有什麼為什麼,反正你已經沒了武功,不過是廢人一個!」
「難道……」羅馨兒眼珠一轉。突然說道,「難道是為了她?」
易水寒的背影頓了頓,卻沒有說話,身形卻毫不遲疑地向房間外走去。
「難道就因為她說不要殺她?」
「這與你無關,你還是快滾吧!」易水寒頭也不回的冷道,身子卻已經閃到了門外。
「我還會回來地!」羅馨兒咬著嘴唇說道,「一定會的!到時候你不要後悔!」
「你隨便!」這三個字響起來的時候,易水寒同潞驪的身形已經到了門外。然後閃了幾閃,便消失在迴廊的拐角處。
「我一定會回來地!」羅馨兒狠狠的說道,「到時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必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
方方的傷的確不是很嚴重,潞驪針過之後她就悠悠醒轉了,只是醒了之後卻因為手臂斷了而疼的要死。不過幸好有潞驪在。已經給她處理妥當,並用夾板固定好了,就等著慢慢痊癒。雖然她醒過來以後,易水寒一直沒有出現,可是後來的事情她卻是聽潞驪說過了。原來潞驪驗了那盤糕點,果然含有一種名為媚丸的藥,之所以方方沒有覺察出來。是因為這種藥對女人一點作用都沒有。而對於男人,只要聞到它的一點香氣。都會神魂顛倒,小正雖然只是一個小孩子,可是吃了這糕點後卻也昏睡不醒,直到潞驪餵了他醒神的藥物,這才清醒了過來,不過鑒於他是小孩子,大家沒有給他說得那麼詳細,只是說她是一個女賊而已,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惹來小正地一番大罵,埋怨易水寒輕易放過了她,若是自己在將會怎樣云云。這時方方才知道是自己誤會易水寒了,而且又聽說他只是廢了那個摧花女的武功,卻並沒有殺她,心中的愧疚更深,只想找個機會向他好好道一聲歉。
不過,易水寒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這幾天他一直很忙。在他們來到這西山客棧的第三天,王狄回來了,卻沒有見到易水天,據王狄說,他原來是不小心掉到了山澗裡暈了過去,才會同眾人失了聯繫,而且這找來的路上也沒有發現易水天的蹤影,兩個人應該是走岔了。
易水寒雖然擔心,但是重任在身,卻不能回去尋找,而且又想到那一帶的山賊已經被自己收復,易水天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危險,也許是回到山寨後又發現了什麼情況才會耽擱下來,所以只能將擔憂壓在心底,同眾人商量起潛入秦國皇宮地大事來。
這一日,方方正在床榻上百無聊賴的躺著,卻聽到房門一響,似是有人跑了進來,急忙掙扎著坐起來之後,卻發現一個身影已經向自己撲了過來,定睛一看,竟然是小正。正想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沒想到小正卻已經在她的懷中大哭起來。
小正向來是人小鬼大,處事有時比方方還冷靜,此時這種情緒真是異常少見,看樣子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於是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哭成這個樣子?」呵呵!上架了,雖然上月票榜沒什麼可能,但是你們的就是餅乾的動力,所以還是厚著臉皮要一要,親們多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