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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卻見兩個人影從巷口衝了進來,其中一人對著易水寒大喊道:
「大哥!」
本來易水寒正在全神貫注的注力於掌,準備趁著來人剛露頭沒有防備之際,打他個措手不及,雙掌在那兩個人影閃進巷子的同時已經揮出,方方又一次感到了那凜冽的掌風從自己的耳側憑空飛出,可是在那一聲「大哥」叫過之後,方方卻感到這掌風似乎突然間化與無形,想是被易水寒生生收了回去,不由好奇的看向巷口,卻見一高一矮兩個男子向他們走了過來。
「天兒!」易水寒臉上一派喜色,鬆開方方的腰,向那個矮一些的少年走去,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旁邊那個高的男子說道,「阿狄,你一直都跟天兒在一起?謝謝你!」
只見那被喚作阿狄的男子一笑,頓時露出了整齊的牙齒,然後對易水寒說道:「有什麼謝不謝的,照顧自己的兄弟不是應該的嗎?更何況天兒這麼能幹!很有些你當年的風範!」
易水寒一笑,接著說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我還怕你們看不到我們留的標記呢!」
「我們早就到了,不過一直不敢露了形跡,這不聽說秦趙別界上的懸橋毀了,心中猜著便是你們做的,所以最近留心了起來,不過沒想到卻在這集市上不期而遇!怎麼樣!看到我們留的標記了吧!」說著,看了看易水寒後面的方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就是她?」
「嗯!」易水寒應了一聲,然後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剛到,還沒有找到落腳的地方,你們這幾天都住在什麼地方!」
「住在我姑姑那裡!」說著,這王狄又看了看方方,眼中的欣喜展露無遺,然後只聽王狄說道:「跟我來!」
不過他旁邊的易水天看著方方的眼神卻有些不一樣,從剛才見面到現在,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倒是眼珠在不停的轉著,而且不只是看方方一個人,捎帶著還時不時往易水寒的身上停留,不知不覺中嘴角掛上一絲淡笑。
在街道上拐了幾拐,幾人終於在一所大宅子前停了下來,不過,他們卻沒有從大門進去,而是圍著這宅子的圍牆繞到了它的後面,在一扇小門前停了下來。王狄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那扇門,不一會兒,只聽那門「吱呀」一聲被人從裡面打開,開門的則是一個四十多歲穿著粗布衣服的婦人。
看到王狄,她笑了笑,開口說道:「回來啦!」說完卻向他周圍那幾個人望去,眼神掃到方方的時候,不由得一愣。
「是啊,姑姑,我等到我的朋友了!」王狄一笑,「不過還有兩個人,可能還要在你這兒再多呆幾天!」
「別在門外說那麼多了,快些進來吧!」那婦人說道,說完,一轉身便向院內走去。
王狄給二人使了個眼色,四人便一起向院內走去。
進了院子,方方才發現,這裡同他們剛剛看到的那座大宅竟然不是一體的,是一個獨立的小院,院中大該有五六間房子,與後來的四合院頗為相似,院子雖小,但是各種必須的設施卻是齊全的很,那婦人現在領他們去的地方就是這個小院的客廳。
進入客廳後,幾人在椅子上坐下,那婦人便不見了蹤影,不一會兒,只見她從旁邊的一個小門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裡面則放著幾隻茶碗,待她一一把這些茶放到眾人身旁的矮几上以後,這才笑著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對大家說道:「寒舍簡陋,對眾位招待不周,還望不要見怪!」說著,將視線移到王狄的身上,對他說道,「狄兒,給姑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可好?」
王狄咳了一聲,對那婦人笑著說道:「是的,姑姑!」說著,想將視線移到了易水天處,對那婦人說道,「這位少年,就不必介紹了,前幾天來的時候已經說過了!那位青衣公子,是他的哥哥,叫做易水寒,是我們中山國戎狐將軍的後人,現在承襲其祖的稱號,在膚脂大家都稱他為易將軍!」
「老身久聞戎狐將軍的大名,可惜只見過他一面,不過公子的神韻倒很得戎狐將軍的真傳,倒讓老身欣慰不少,看來我們中山國復國有望了!」說著,這婦人還沾了沾眼角,似乎想起過往很是感傷。
眾人看到這婦人如此的傷心,一時也不敢插話,易水寒也只是微微點了下頭,過了好一會兒,易水寒才說道:「夫人不要太過傷心,雖然我中山這次又被他國所亡,但是總還會東山再起,等到時候我和阿狄再將婦人迎回,以掃被趙人沒入奴籍之恥!」
「哎!」這婦人的情緒似乎平定了些,開口接著說道,「我倒無所謂,反正也是一把老骨頭了,埋到哪裡不是埋,而且也算攤上了個好人家,終將我的奴籍取消,還給了我這麼一個院子養老,我也沒什麼所求了!只是想起故國,我還是忍不住傷心,這次滅國同前兩次又怎麼能一樣,前兩次,大王的血脈仍在,族人們眾志成城,終於重新將中山發揚光大,到最後與其它七國比肩而立,但這次卻是不同,皇家血脈已絕,即便空有一國遺老又能怎樣,還不是寄人籬下,讓整個白狄受人冷眼!倘若大王那時不那麼衝動,只怕也不會落個絕嗣的下場啊!」說到這裡,那婦人又歎了口氣,不過似乎發現了自己此番話似乎有些太過意氣,急忙轉而對易水寒接著說道,「易將軍不要見怪,老身只不過是見到故國之人有些感傷罷了,絕沒有冒犯皇族之意!」
「哪裡!夫人說的都是實情,若是在下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又怎能讓中山復國呢?」
「那就好!」那婦人笑著說道,「老身還未嫁人,夫人實在擔當不起,若不見棄,易將軍還是叫老身王姑姑吧!」然後不再同易水寒說話,眼神轉而向方方望去,開口問道,「那這位姑娘呢?」
王狄剛想說話,便聽到易水寒急忙答道:「是易某的未婚妻!此次我將她從趙國接回來,就是為了完婚的!」
「未婚妻?」在場幾人均是一愣,那婦人也是一愣,不由開口重複道。
王狄和易水天隨即明白過來,便沒有說話,而方方聽到這三個字後,剛要反駁,卻被易水寒一個充滿笑意的眼神打斷,從那眼神中,她看出來了,裡面有著警誡和不容置疑的威壓,更多的則是一種暗示,在他的笑容下,方方即將脫口的話終於吞了回去,轉而端起旁邊的茶杯,大大地喝了一口,但那茶剛入口,一股又酸又澀又腥又膩的感覺讓她根本嚥不下去,於是「噗」的一聲,將整口茶噴了出來,之後便不斷的咳嗽起來。
她這副樣子,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旁邊的易水寒更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很關切地問道:「方兒!你怎麼了?」
本來方方的咳嗽就要止住,可以一聽到易水寒叫她「方兒」,只覺得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不想又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口,接著咳嗽起來。然後顧不得自己的嗓子難受,急忙跳了起來,甩開易水寒的手,滿臉黑線的說道:「沒……沒事,被茶嗆到了,被茶嗆到了!」然後她不去注視易水寒的眼睛,卻將視線重新移向了桌上的茶杯,很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是什麼茶,怎麼這麼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