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在浮想的幸福裡連翩欲飛,現實摧折翅毀就此潰滅。
幼稚的苦果,天真被蒙蔽,流言蜚語的人言可畏,謠傳有懌帆數落不盡的舊情亂事,而我立場不堅的天搖地動。
我簡單的生活迭次繁複,沒有硝煙的戰火卻是與意志有染的戰場,殲敵滅災皆是全力以赴終究徒勞無功,開始疑惑的我困守著愛情舉步唯艱,讓我會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徘徊放不開灑脫的腳步,瓦解我的魂思夢系全因絢爛的季節裡有走不出迎襲的雨季,心靈枯期。
當我發現思緒象打結一樣的遲鈍,那是在懌帆朋友的婚禮,陶醉在新人幸福的畫面裡,詫異看到嫉目妒光分明鎖定我,疑惑在細微裡識破,就因酒席的服務生失措潑灑的湯,我頓悟間見同桌面對的女子撲向懌帆,為他擦拭衣飾,然而,我手裡的紙巾徒勞無獲,只是,懌帆輕推開她的手,急促握住我的手問「卉卉,傷到了嗎?」,我搖著頭,為他搽著污淤,餘悸是心傷,第六感的敏銳讓我無應對,懌帆看出我心忌,用手自始至終握住我的手,在我的耳畔說:「卉卉,不要胡思亂想,你知道我有多恐懼你的突然情緒,我有多害怕失去你」。
彷如,從戀愛那天開始,我就越出常規的任性,小氣無我。
終究是自己迷亂,在酒的催促吞噬細胞下,我在酒席逃離中妄形,到從前常去的酒吧,那個叫「月亮森林」的聚集地,角落裡碎滿記憶的片,我在空杯裡為目彤倒滿酒,自言自語的瘋話,醉迷中的神經痛消失,第一次感知若隱若現是熬心煎痛,都是愛情帶來的蠱惑。
懌帆是在家門口堵到我的入口,我卻求他給我一個出口,聽到風言風語我可以無視,眼見為實我卻不可違辨,太多的意外,眾多的疑點,我開始懦弱的避逃。懌帆坦白說:「卉卉,我承認,你聽到流言蜚語中對我評鑒花花公子是屬實,可是,那都是在你之前,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否定我對你的真情,我從來沒有認真,我怕失去你已成隨身警惕著惡夢,你的完美,你的純真,讓我已沒有自信在擁護你``````」
「懌帆,可以給我點時間,讓我靜幾天我真的累了」我疲倦的最後渴求,成為我們最後擬定的愛情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