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樹的某年(起點) 正文 第二章 天使「非」翼 之(一)希冉
    南方多雨的季,卻帶不走深邃的空。

    四處飄散的空間裡嗅到的全是警覺,我想自己是走不出傷城的捆縛,僅管我奮力掙扎,結果總是事與願違的苦。

    夜裡又是同樣惡鬥的夢,心無央;思無界。

    雨繼續著,傷也漸漸蔓延,只是淚和雨共享在一個空界裡,有聲的是雨,無聲的卻是淚。

    清晨,匆匆的人群穿梭著忙「趕」。

    在細雨裡沁沐著自己。我輕輕從衣袋拿出手機,靜靜撥著竄竄數字的排列

    「卉卉,怎麼了?」長途電裡有青檠被傳染的緊張。

    「我開始不習慣一個人了,青檠」我無助的哭泣卻有著驚己的爆破力猛。

    「卉卉!該走出來的路是要靠自己的腳,相信一切都會過去的,誰不是擁著傷才感觸,沒有『捨』怎會有『得』?我相信苜彤如果可以看見也不願意是現在的我們``````」青檠的言語如暖起的燈。

    末了,青檠在電話裡扔下句:「卉卉,知道嗎?班長回來了!去見見,不要總這樣讓自己閉鎖著······」

    陽光烈射的日子,我不會害怕黑幕既臨,只是尚楠和青檠還在他鄉,我卻久逢了曾經叫聲班長都倍感親切的「希冉」,她已大學畢業歸來,依舊漂亮的大眼還是楚楚動人,我笑她睫毛依然甚感可扇起的風。

    我把余剩的時全交給了希冉。相信她始終是希望「冉」起的「天使」

    只是,天使要解救蒼生,然後是著的「白衣」,卻不想我們這位「白衣天使」,在首次外科臨床中比患者先進了急救室······

    苜彤走後遺留的暗界困擾,終究我邁出了久違的步。只因希冉的話:「卉卉,我想苜彤帶走的悲,應該不想再有我們任何人來赴,而她遺憾的精彩才是要人來圓,不僅要活出我們自己的色層,甚至要為她續沒來得及的彩,看著這樣悲的我們,她更悲,怎能不見夢裡會有淚?」

    相信要續的彩,因此我們奮力做最樂的「主」。沒有約定的方式,敞開我們久違的歡,只是希冉心裡有個結,牽繫是她那曾經沒有「約定」的「約」。

    記得那時的希冉,眼感像個女仙,她那撲閃的美麗大眼睛,永遠剔透敞開心靈的門戶,她的鼻子雖然麗質卻不擅長裝飾,出奇可以嗅到你的謊言;實感她是個女俠,經常在任何人碰困的時候伸援救助,用我們都最愛她的嘴,總可以在關鍵時分幫我們突圍,最重要還是志同道合,喜歡往嘴裡灌酒,再道貌岸然回家搖身變秀樓淑女。

    青檠曾經假設自己是男人就會愛上她!

    我說,如果她不是班幹部肯定是我們缺一不可的「鐵黨」!

    尚楠和苜彤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老師會刻不容緩先拿下我們這群亂黨。

    希冉和我們一樣有著烈火的感性,卻比我們都勝擁理性。

    第一次發現希冉感性的時候,是在一次聯歡會的時候,四個被選做主持人的「四季女孩」,在結束晚會後甚至還未換裝,做春天替身的「青檠」和秋季姑娘的我,中間夾拽著代表夏的「希冉」,癲狂的跑出會場,在校園階梯上會遇尚楠和苜彤。我們在校園裡最大的樹下坐著看夜寂的星空,往嘴裡大口倒灌的是紅酒,不時還發生小聲的爭執搶鬧``````

    「你給我留點」「該給我了」「你剛才喝口那麼多的呢,現在應該是到我」竊竊的私語裡,是與白天判若兩人的女孩們在搶奪拿瓶權。就在那晚,幾個女孩高聲在校園的樹下歌唱,唱得是什麼早已遺忘了,卻那麼肆無忌憚的快樂。

    因為平時學習壓力太大;

    因為平日父母期望太高;

    因為平時的優就注定要秀!

    所以,那晚的希冉很開心,放鬆在同類的面前放縱,喝樂的人誰也不知道回家的路,過程的艱辛只有尚楠清楚。

    路燈下,在門衛老大爺高度的詫異中,年邁的他倒岔涼氣的迫切輪番才可以有呼有吸,就差心臟病沒引發的看著尚楠,從身後拉出成串的「不倒翁」,個個嘴裡都含糊不清嘮叨著誰的影子不像誰。憨著笑,瘋著鬧.

    忙裡偷閒的希冉會在我們的活動裡偶然顯身。

    即將畢業的學習衝刺的尾段,理性的希冉卻把唯一的偶然也給蒙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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