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哥最終還是能沒有修煉成許天雲新領悟的功法,任憑許天雲如何的示範、說明,可大寶哥這頭黃牛就是不能與那三種「木、水、土」的能量產生共鳴,這讓許天雲和大寶哥兩個人都沮喪得很。
到底是大寶哥,不大的功夫就恢復了過來,笑嘻嘻的拍著還在苦思冥想的許天雲的肩膀安慰道,「天雲,沒關係了!不是還有兩種你沒有搞定嗎?等你搞定了,我們再來試!哥哥我相信你的本事,最終肯定能成功的!」
「謝謝你,大寶哥!我一定會努力的,等我把另外兩種能量的共鳴方式研究出來後,我們再來試!我也相信自己能做到的!」許天雲和大寶哥待久了,也漸漸染上了神經粗大的毛病,聽了大寶哥的話,也就沒有再去鑽什麼牛角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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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傢伙在極限生存訓練時的表現給「狗熊孫」掙足了面子,兩人的極限生存訓練可是三個月不間斷的呀,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這麼幹過。這「狗熊孫」之所以這麼安排,一是為了進一步考察兩人的潛力,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份莫名其妙的小報告把他逼急了,他要讓上面知道為什麼他要對這兩人搞特殊對待。最終的結果讓「狗熊孫」挺直了腰桿,很牛氣的在上面的領導面前顯擺了一下自己的「慧眼識英才」。
「狗熊孫」是讓薛明帶兩個人去加入那特種預備營的,薛明在特種大隊的親和力可比他強多了。特種預備營人數加上許天雲和大寶哥也不過才148人,都是從各兄弟部隊抽調的精英分子,由現任特種大隊「豹隊」的隊長王雲豹帶領訓練。
東海陸戰特種大隊由15只分隊組成,每隊人數不等,由各小隊的分隊長自己決定需要多少人手。每隊都以一種動物來命名,如:鷹隊、豹隊、狼隊、虎隊、獅隊、蛇隊等等。每隻隊伍各自的特點也不盡相同,頭號王牌鷹隊,目前人數不過4人,卻是各有各的特點,尤其擅長執行斬首突擊之類的任務;而排在第二位豹隊滿員時也不過才10人,以行蹤詭秘著稱,是打伏擊戰的好手;狼隊人數最多,他們的隊長魯松是個戰術高手,每次到特種預備營來挑人時,他總是讓其他隊先挑,剩下的他全要,他的口號是,「在老子眼裡,就算是個笨豬,他也是有用的,何況還是精英呢!」;
這次之所以讓王雲豹來帶隊,是因為豹隊在上次任務中,突遭伏擊,參與行動的5人全軍覆沒,至今原因未明。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隊長王雲豹氣得發瘋,自己隊員的能力,他可是清楚的很,這次任務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否則怎麼可能連屍首都找不回來。他憤憤不平的拉著「狗熊孫」去一起去找特種大隊的副隊長秦鍾要個說法,因為這次任務是秦鍾親自下達的,而當時的「狗熊孫」正好在外招兵買馬呢。不料那秦鐘面對怒氣沖沖的兩人,一臉無奈的指了指天,說道,「說是我安排的任務,可這個任務是上面直接壓下來的,我現在還要罵娘呢!」他們想要的說法也自然就沒有了任何結果,「狗熊孫」不服這口氣,據理力爭,可沒有多久上面就傳來指示,「上面已經安排了人手在追查此事,秦鍾沒有責任,他也只是執行命令,所以此事到此為止!」無奈之下的「狗熊孫」只好讓情緒不好的豹隊暫時休整,讓為犧牲戰友的傷心,幾乎天天以淚洗面的王雲豹來訓練預備隊員,並給了他挑選預備隊員的優先權。
許天雲、牛大寶一白一黑的形象引來了所有預備營隊員的側目,黑黑的大寶哥在他們看來是一路人,畢竟大家的情況都差不多,而許天雲卻遭到了眾人的質疑,儘管薛明在介紹時說,許天雲的成績要遠遠由於牛大寶。當薛明離開後,就有預備隊員跳出來要跟許天雲比試一下,情緒已經恢復的王雲豹,樂呵呵的也不阻止,他也想看看許天雲的本事,因為薛明一直很關注許、牛兩人的情況,並不只一次的向鷹隊的隊長,她的老公李強推薦這兩個人,李強看了兩人的成績後,找到王雲豹說準備收這兩個人進鷹隊,讓他手下留情,不要搶走了。王雲豹也大概知道這兩人的情況,不過他要眼見為實,確認一下。
跳出來的那個隊員是王雲豹已經內定要收入他豹隊的隊員,也算是有緣,這人的名字也帶著一個「豹」,複姓夏侯,單名一個豹字。夏侯豹人如其名,身材適中,高175cm,體重70公斤,全身肌肉內斂,爆發力極強,以動作剛勁迅猛而稱雄於整個預備營。
看到夏侯豹要挑戰自己,許天雲正準備上前搭話,不料被愛現的大寶哥搶了先,「這位兄弟,我這兄弟比我厲害多了,但是我覺得我比你要厲害一些,所以你要挑戰天雲,必須先過我這一關!」
「好!誰來都一樣!我叫夏侯豹,人稱豹子,聽說大隊長對你們兩人特別看重,我倒要試試,你們是怎麼個厲害法。」夏侯豹自從聽說了這兩人的存在後,就一直不服氣,他的爺爺是佛宗少林派的俗家弟子,所以他自小習武,按照修真界的算法,也快突破到先天境了,論身手,在世俗界也算少有敵手。
「怎麼比?」大寶哥胸有成竹的問道。
「當然是比格鬥了,這可是咱特種兵的看家本領!」夏侯豹對自己的搏擊相當的有自信。
「好!」大寶哥當然也不含糊。
大寶哥這廝是個標準的「人來瘋」,見所有人都在圍觀,仗著自己比夏侯豹高了太多的境界,在和夏侯豹動手時,花架子耍的讓人眼花繚亂。眾人見這兩人拳來腳去的打得熱鬧,都起哄似的大聲叫好。夏侯豹沒有多久就已經試出來對方確實比自己強得太多,正準備罷手認輸,可沒想到的是,大寶哥正炫得開心,就是死纏著他不放,卻又不真正打倒他,夏侯豹腦袋一發熱,以為對方要羞辱他,不由的起了拚命之心。猛地深吸一口氣,雙拳以二龍出海之勢直攻大寶哥的面門,對牛大寶踢向他大腿的一腳置若罔聞。大寶哥料不到對手居然要跟他兩敗俱傷,這麼拼自己可是要吃虧的呀,熊貓眼可比瘸子更難見人,於是他只好急忙收腿防守,雙手護住了自己的面門,那夏侯豹使出全力和大寶哥硬拚一記後,又是一聲大吼,「殺!」竟然以鐵頭功直撞牛大寶的小腹。這下大寶哥真的慌了,他先是在失去先機的情況下和這個拚命的豹子,硬拚的兩拳,被打得後退了小半步,而那夏侯豹接踵而來的「獅子吼」,又讓他的手下慢了一線,面對對方集全身功力攻來的鐵頭功,大寶哥為難了,要麼集全身真氣護住小腹,可自己多半要算輸了;要麼發力一掌將對翻,可倉促之間力道難以把握,這可是頭呀!重了,對方會傷成什麼樣子可說不好,輕了自己可要倒大霉,出洋相不說,甚至會受傷!不管了,豹子的拚命讓大寶哥有些怒了,一咬牙出全力了!
「糟糕!」許天雲是一旁唯一看清楚形式的人,大寶哥這麼大力的兩掌拍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呀!
心中焦急的許天雲什麼也不顧上了,猛的閃身到了兩人中間,左手架住了大寶哥的雙掌,順勢一引,將大寶哥甩了出去,一個標準的「狗啃屎」姿勢;右手迅疾的在夏侯豹胸間一托,使了個巧勁,在夏侯豹的頭已經碰到他衣服的時候,將那豹子的衝勁導向了空中。豹子只覺得猛然一股大力從胸間傳來,自己被拋到了空中,身不由己的在空中連翻了十來個跟斗後,仍然不能將那股力量完全化解,落地後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下去。
「哎喲,輕點兒!你小子怎麼能騎到老子背上來了呢!」大寶哥吐掉嘴裡的沙土,在夏侯豹屁股下面直叫喚。
「我也是被扔過來的!對不起了!」這時夏侯豹的頭還有些暈,腿也有些軟,急切之下居然站不起來了。
「精彩!精彩!哈哈,難怪薛教導員交口稱讚!」回過神來的王雲豹首先鼓起了掌,其他隊員也由目瞪口呆的狀況中醒了過來,大聲起哄道,「我靠,你們這是在拍電影嗎?喂,兩個倒霉蛋快起來呀!」
「對不起,對不起,剛才太急了,還是沒有完全控制好力道,你們還好吧!」許天雲急忙跑過來,將兩人拉起來,卻又忍不住向大寶哥埋怨起來,「大寶哥,你怎麼搞的,你怎麼可以出全力呢!剛才我要是動作慢一點的話,豹子哥不是要給你害死了!」
「還不是要怪這頭莽豹子,我只是想跟他多玩上幾個回合,誰知道他卻要跟我拚命!吐,呸!」大寶哥很是幽怨的解釋道,將嘴裡的沙土吐了一口後,接著又抱怨道,「最後還不是我倒霉,你也是,怎麼扔的嘛?怎麼就把這個豹子摔倒我背上來了呢?!」
「嘿嘿,對不起,是我誤會了!我還以為,你在戲耍我,準備羞辱我呢!」這豹子倒是個直性子,有啥說啥,「天雲兄弟好厲害,我豹子服了!」
「那我呢?」大寶哥笑嘻嘻的把住了豹子的肩膀,「老子今天可是給你當了墊背的了!」
「呵呵,你也厲害!不過你臭屁的功夫更牛,估計比天雲的手上功夫都要厲害的多!」豹子也很喜歡大寶哥這樣大大咧咧的脾氣,嘻嘻哈哈的跟他開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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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間的打出來的友誼可真的沒得說,當天豹子就和許天雲、牛大寶兩人混在了一起,稱兄道弟的親熱得不得了,要不是白靈兒明令禁止許天雲亂和別人拜把子,這三人幾乎就要學學那三國裡劉、關、張了。豹子有些沮喪,「你的乾姐姐怎麼這樣?我豹子可是難得瞧別人這麼順眼的!」
「噓,千萬不要說那位白大幫主的壞話,被她知道了,那可不得了,我的身上的錢可經不起她來敲詐!天雲這個白癡,對他那個姐姐可是言聽計從!」大寶哥一臉後怕的說道。
「大寶哥,靈兒姐姐沒有像你說的那樣了,她只是喜歡捉弄人,沒有什麼壞心眼的!」許天雲對白靈兒實在是中毒太深了。
「看看!我沒說錯吧!好了,豹子,結不結拜咱們都是好兄弟,你看我和天雲這樣不是比親兄弟還親嗎?現在你來了,還不是一樣,結拜只是個形式,只要心裡真的把對方當成兄弟就行了!」大寶哥樂呵呵的安慰著豹子。
「說得好!咱們在心裡早就結拜了!」許天雲和豹子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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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場比試,許天雲和大寶哥兩人的入隊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許多,再加上那豹子在一旁的照拂,兩人迅速的融入進了預備營。在軍隊,尤其是在特種部隊,大伙對有真本事的人總是歡迎的。
更讓「狗熊孫」沒有想到的是,許天雲和牛大寶加入預備營後,還帶來了鯰魚效應,由於兩人的出眾表現,讓預備營的其他人都憋了一口氣,訓練起來更加刻苦認真了,把個王雲豹樂得嘴都合不攏,連連埋怨「大狗熊」沒有讓他們早點入隊合練。
許天雲和牛大寶到了預備營也不是沒有收穫,首先他們的游泳技術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大寶哥自詡的標準自由泳姿勢,被豹子取笑為「准狗刨」,許天雲的「許氏狗刨」更是見不得人;再就是豹子教了他們許多特種兵的基本常識,如怎麼利用星星確認方向呀,怎麼烹調野味才能更好吃呀,等等之類的東東。沒有多久其他隊員知道了這事,兩個小傢伙就被叫成了「菜鳥特種兵」。氣得大寶哥連連埋怨豹子這個大嘴巴,不是說好不說出去的嗎?豹子很不好意思,撓著頭道歉道,「真是對不住了,不過這也怪你,那天會餐幹嘛要死灌我的酒,這酒一上頭,我就什麼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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