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越是靠近那核心區域身法越是從容不迫從第四出來的紅眼飛盤數量已經超過十幾台依它們剛剛表現的威力看來這十幾台足以輕松逼退幾十人甚至上百人組成的入侵者了但此時此刻卻對魏凌君一人毫無辦法。
紅眼飛盤的速度極快幾個眨眼就來到附近如果不是他的身法在這一陣子因為海瑞的指導而有了極大的進步要叫以前的他遇上了這些紅眼飛盤怕是一台就要了他的命。
幾台紅眼飛盤進攻之間有著類似人類的手段一進一退都有節奏並不會阻擋彼此路線。
紅眼飛盤分明都感應到了有人但卻無法精確抓住魏凌君的位置十幾台可以讓人斷骨碎肉的刀鋒利刃在他身邊擦身而過卻沒有一台能碰到他這奇怪的情況實在令人感覺既神奇又詭異。
事實上這不是紅眼飛盤的邊緣利刃沒有用相反的它的利刃曾經把許多身上有厚實硬殼的妖怪切成碎片在這種高科技混鋼制成的利刃前頭除非是等級十分高的妖怪或是兵器要不然都只有死亡毀壞的下場。
高速飛行的紅眼飛盤與冷空氣磨擦發出咻咻的聲音包圍在魏凌君身邊百公尺內不離開他卻也無法傷害到他。
對於眼前異樣的情景海瑞和野生玫瑰沒有多說什麼但圬翅和蛫牙兩妖心中硬是不相信向兩位妖王表示希望自己也可以去試試看。
這也難怪和魏凌君的穹蒼發生反應的是海瑞和野生玫瑰兩個妖王其它妖怪對魏凌君根本沒有特殊感覺。如果不是因為兩個妖王的威嚇牠們根本不可能對他是這種態度不當場殺了他已經算是很好了。
“好你們也去試試看但是要小心。”海瑞點頭牠也想知道為什麼主人可以有如此奇特地“法術”這種神奇法術不僅前所未聞甚至可以說是超乎想象力之外。到底是什麼樣的智慧能夠讓人類發明出如此詭譎莫測的法術這真是令人費解。
和蛫牙兩妖得到海瑞和野生玟瑰的首肯後同時“飄”了起來。
身為妖將的牠們實力僅次於海瑞和野生玫瑰之下在俄羅斯聯邦的妖怪界不認識牠們的妖怪幾乎不存在。
不見牠們如何作勢兩妖不約而同采取快進的方針雙腳微點地面巖石巖石碎身影鬼魂似地出現在七百公尺外。再一點迎上四台紅眼飛盤。
冷冷盯著靠近的紅眼飛盤圬翅伸出右手一甩五道金芒從牠手掌延伸而出。就像是有生命的活物金芒輕易命中紅眼飛盤罩住當金色的芒光一旦纏上紅眼飛盤外殼的金屬後隨即往內附著然後猛力爆開。
鐺鐺鐺鐺鐺紅眼飛盤碎裂落地輕易的驚人圬翅展露高出其它妖怪不只一級的實力。
蛫牙的實力也不在圬翅之下幾秒鍾之內也輕易擊下兩台紅眼飛盤手法卻是和圬翅大大不同。只見牠從左右兩手手臂處各抽出兩截白森森地尺骨骨頭。
牠尺骨骨頭剛抽出手臂那頭的傷口馬上收攏愈合而尺骨暴長成了兩把骨頭長刀雙手一揮就和那紅眼飛盤的邊緣利刃硬拚了起來。
勝負很快分曉蛫牙的尺骨長刀更勝一籌幾刀之內就讓紅眼飛盤分了屍。落地爆炸。
牠們兩個一路破壞紅眼飛盤前進速度倒是很快但牠們地動作卻引來更多的飛盤很快的把牠們堵在五公裡內。
魏凌君倒是輕松極了他一路走的搖搖晃晃也不見如何閃避那些紅眼飛盤都像是瞎了眼似的視而不見到後來只剩幾台在他旁邊飛行不肯離去而其余十幾台都往蛫牙和圬翅那邊飛去。
妖將的實力委實驚人至極才五分鍾。地上已經被擊下十五台紅眼飛盤對其他人威脅力極強的紅眼飛盤對牠們倆卻是影響力很小兩妖身影鬼魅般的來去如果給牠們多些時間大概可以完全擊毀這些飛盤讓他們換一批新貨。
看著魏凌君已經靠近到一公裡內妖王海瑞的聲音在兩妖將耳旁出現“你們兩個回來吧夠了。”
蛫牙和翅聽見命令後不再戀戰迅速往後退回第四區邊緣紅眼飛盤見兩妖已經後退也不追擊盤旋幾下後就往後飛回去。
越是靠近第四區核心區域魏凌君發覺那紅眼飛盤居然不再繼續靠近看來它們地防守責任區域是在外圍。
靠近這裡後魏凌君發現附近的屍塊比較少不像在前頭五六公裡的地方幾乎每隔幾步就會看到好幾具被切開的屍體因為這裡長年都是低溫刮著強風加上地上沒有什麼植物生長因此這些屍體的處理幾乎都是由食肉性的小昆蟲包辦了超過幾個禮拜以上地屍體大多成了白森森的骨頭而比較新鮮的上頭都沾了好多肥肥大大、各種顏色的小蟲。
剛剛先進來的那十幾個人已經分成好幾十塊倒在另一頭濃濃的鮮血已經變了色那紅眼飛盤上的鋼刃卻幾乎沒沾上什麼血跡。
這裡的范圍極大裡頭的屍塊絕對比眼前的部份要多上很多魏凌君心中微微歎了口氣如果不是一個貪字害人這些人也不會死在這裡死後連個薄棺材都沒有落個曝屍荒野地下場。
他是個茅山術士對於死後屍體的處理規矩比起常人要重視許多如果不能入土為安起碼也要火化這是對死者的尊敬千百年來都是如此今天遇見了如此多曝屍荒野的屍體他心中也是無奈畢竟連他自己都在危險之中一個不小心就連他也陪了進去看見這些淒慘的情形他也只能再三感歎。
但第四區不可能只有紅眼飛盤的守護。一定還有其它的防衛手段要不然那多羅內丹早就被搶走了。
魏凌君發現自己附近地紅眼飛盤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都已經離去看來這裡有其它的防衛手法可能是機關也可能是強力的現代
他可不敢大意要是在這裡死了可是連收屍的人都
—
正在考慮是不是要直接走進去那大凹洞。右邊約五十公尺處有一個類似階梯的東西也許等等可以從那裡下去。
他正要舉步往前前方地面突然無聲翻開十個黑漆漆的洞裡躍出十個人。
看這十人落地無聲殺氣斂而不發剛出黑洞就散開以凌厲的氣勢把魏凌君圍了起來。幽靈似的鬼魅彷佛融入黑暗中地身體又像是萬年雕像如果你不去騷擾他。他可以萬年不動。
見到十人分毫不差的圍住自己魏凌君一愣抬頭往天空看去原來是奇門遁甲術時效已過難怪自己會現了身。
沒想到自己的奇門遁甲術居然會在此時失去效用看來多年沒用還是會生疏魏凌君苦笑著看著前方的十個黑衣人。
這十個人或蹲或站姿態不一有人空手以毒蛇般的眼神盯著魏凌君。右邊數來第三個人手上甩著飛刀那刀子靈活的在他手上、身上各處移動倏而消失倏而出現。
雖然此時這裡的溫度不會超過三度但這幾個人穿著輕薄的衣服對低溫恍若未覺。這些人身上地力量根本讓他們無懼低溫。
十人分別是矮子、壯漢、肥女人、瘦竹竿、巨手臂、猴子人、長須老人、白發美女、玩刀人、卷發黑人。
這些人外貌都相當特殊有高有低、有胖有瘦有些人臉骨輪廓很深像是歐洲人其中也有東方人似的黃皮膚黑頭發有人則是看起來像土著頭發不僅短而且十分卷還有一兩個認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人。
“你們是誰?”看著眼前的十個人魏凌君知道這事情難了看來要偷偷進去的計劃是不用想了。
“給你三十秒時間自殺。”站在正中間地壯漢身高超過一百九十公分。胸膛的厚度幾乎可以讓卡車壓過而毫發無傷粗壯的手臂像樹干上頭刺滿奇怪的圖案冷默的表情透露著強悍。
其它的人大多一臉冷漠要不就是露出詭譎的笑彷佛勝券在握把魏凌君看成一個快死的人。
聽這些人的語氣他們十分自負於自己地力量事實上能夠被委任於這麼重要的防衛位置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
“好吧!”魏凌君微微一笑准備離開一對十就算今天打贏了也沒用因為來到這裡並不為了打架而是為了偷東西。
准備走了體內的穹蒼一吞一吐魏凌君感覺到身體源源不絕的冒出力量要逃走應該不是問題。
此時那站在正中間的壯漢突然眉頭一皺好像有人在告訴他什麼事情幾秒後壯漢盯著魏凌君說“停止抵抗你可以不死。”
站在身邊地其它人見他突然改變主意也沒說什麼只等著他下令把魏凌君拿下。
魏凌君皺眉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突然改變主意“為什麼?”
基地內中央監控室第四區的安全組組長莫瓦斯基上校盯著屏幕旁人無法看出他的想法。
坐在監控室中間大椅子上莫瓦斯基上校手指輕敲皮質手把所有的人都做著自己的事情。
右邊屏幕上的一角赫然有海瑞、野生玫瑰、圬翅和蛫牙而左邊上頭的部份居然是柳漾心、威爾森他們八個人的身影看來這個第四區監控的范圍比起海瑞牠們搜集到的資料要大很多。
莫瓦斯基上校前頭地屏幕不斷出現數據大部分都是威爾森、法藍克、崔伊娜、柳漾心幾人的檔案法肯家族的數據一條一條秀在他面前的屏幕上。
而海瑞牠們幾個的數據就比較少但也明白的標示牠們是妖怪的事實旁邊甚至還有電腦分析的體溫、身高、體重、力量數據十分驚人的計算機分析能力。
不久前紅眼飛盤自動飛出十幾台根據基地計算機自動設定。如果出現可疑生物紅眼飛盤(第四區的人都稱呼這台機器為R殺手地含意)就會自動飛出殺敵。
但透過監視器監控人員無法在監視屏幕上頭發現任何生物只看到好幾台的紅眼飛盤不斷在一個區域內繞行就是沒有攻擊的情況出現但是計算機上頭又回傳有不明生物靠近這可讓他們傷透腦筋。
好幾個安全人員和計算機工程師都無法理解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直到翅和蛫牙出現在幾公裡外開始破壞紅眼飛盤這才讓他們放下心來原來是紅眼飛盤偵測到牠們(紅眼飛盤的偵測能力被設定在十公裡內)。
卻沒想到在圬翅和蛫牙離開之後計算機又馬上發出警告距離核心區域的一公裡內居然出現了生物反應探測後發現是一個人類。
不管他是用什麼方法這個人類居然無聲無息的靠到了這麼近的距離在以前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這絕對是安全上一個重要的漏洞。
發現魏凌君出現地第一時間計算機啟動第二層防備裝置十個俄羅斯聯邦異能人。
這十個人的來歷是絕對的機密除了第四區的司令知道他們的秘密以外。連他這個安全組組長都不知道他們的來歷。
莫瓦斯基上校知道他們收到的任務指示是殺死任何試圖入侵的生物無論對方是人類還是妖怪但是這個人類現在掌握了第四區重要地安全漏洞在還沒有搞清楚這個漏洞所在時殺不得。
“琴把他抓起來不要死的也不可以喪失表達能力。”壯漢右手輕揮下了一個簡單的命令。
不要讓魏凌君死掉。也不可以讓他喪失表達能力這兩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人沒死還可正常說話其它地器官都不在了也沒關系。
魏凌君心中一歎這些人可真的是沒什麼人性。不過就是偷個東西怎麼一見面不是要人自殺就是要抓起來拷打。
“呵呵呵我來伺候你你叫什麼名字
站在右邊第四個胖女人舉步艱難的往前走了兩步喘慢慢的舉起肥大的頸部用細小的雙眼瞇著看魏凌君呵呵笑著。
“抱歉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了”這個字剛出口魏凌君的身體已經在五十公尺外速度不僅快的驚人而且還在繼續增快當中。
但九個人沒有一人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是好奇地看著他。
“你的速度很不錯。”
輕幽幽的聲音從魏凌君的後上方傳來這聲音來的突然魏凌君內心一震身體一個回旋在不可能的情況下改變前進方向。
沒想到上頭地聲音卻依然跟著他而且一直保持著不疾不徐的節奏。
九個蘇聯異能人倒是不覺得意外琴雖然是個超級胖子但她的速度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除非那個入侵者是以速度見長的妖怪要不然是不可能躲過。
“沒想到你的身材居然可以達到這種速度佩服。”魏凌君一面改變方向一面說話。
空中的琴發出細銳刺耳的笑聲彷佛要賣弄身法似的笑聲回蕩在魏凌君的四周。
遠方的海瑞以異於常人地眼力看見魏凌君的窘狀今天真是開了眼界除了見到魏凌君奇怪的法術外又看見了以往很少見到以速度見長的人類如果不是有要事在身海瑞也很想下去和她比比看。
“主人要不要……”野生玫瑰突然感覺到魏凌君的速度變慢但又感覺不到他是否受傷只好在腦海裡發出疑問。
一個想法在魏凌君腦海裡成形如果無法偷偷地進去那麼何不光明正大的進去?
這個大膽的主意原本只是在他腦中稍稍閃過但仔細一想卻是個再妙也不過的主意好多人想攻進去卻沒有辦法現在有這個機會該是要好好的利用。
“你們不要靠近等我消息。”魏凌君在腦海裡向海瑞以及野生玫瑰發出命令並且說了自己的計劃。
“看來現在只有這個計劃可行了!”海瑞想了想後說道。
雖然憑著牠妖怪大軍的力量要強攻不是不行但是誰知道攻進去之後多羅內丹放哪裡。要是被毀損了那不就前功盡棄既然對方有意思要主人進去看來也只能見機行事。
“你要告訴主人那個東西的用法。”野生玫瑰突然對海瑞說道。
海瑞點頭說“主人請您聽我說在您地懷裡有一個暗袋裡頭我放了……”
魏凌君的速度越來越慢。慢慢的被逼回那九個人的地方臉上、身上都是他運功逼出來的汗氣喘吁吁。
“束手就擒免得受傷。”壯漢冷冷的看著魏凌君就像是一條大毒蛇看著青蛙。
喘了幾口氣魏凌君雙眼左右飄移一副想脫逃的模樣後頭的胖女人堵在十五公尺外。滿臉不在乎在她看來魏凌君地速度根本不足為懼不管他跑多遠。琴相信自己都可以追上。
“哼!”魏凌君急往旁移准備從另一頭突破封鎖。
魏凌君決定做戲要做全套如果就此乖乖就擒搞不好對方心中會起疑身體又陡然加速往另一頭竄去。
碰!
魏凌君只覺得整個人好像撞到牆壁一樣身體被彈了回來腦子昏眩了幾秒。
但他很快的回過神來撐起身體。左手往那剛剛擋住自己的地方一摸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憑空多出了一面透明的硬物觸手的感覺堅硬有巨大厚重的巖石感就像一面大牆擋在那裡。
這是怎麼一回事?魏凌君心中一驚他從來沒遇過這種情況。撐住透明牆壁的左手猛一發力身體順著牆面往後邊外圍的方向沖去。
沿路靠著右手碰觸撫摸魏凌君可以輕易感覺到這地確是一道厚重的大牆甚至可以說是城牆似的東西奇怪的是無論他怎麼用眼力卻依舊無法觀察出前頭有什麼東西他甚至可以看到不遠處那個女胖子臉上地冷笑和鳩鷹似的眼神。
他奔跑的速度很快在幾秒鍾之內右手就摸到牆的轉彎處沒有多想。雙腳猛一發力一個“直上九霄”身法身體飛鳥似的往上竄去右手的觸感告訴他這道牆很高。
這一蹬之力魏凌君的身體往上拔起超過二十公尺足足有六、七層樓高但手上的觸感讓他知道還沒到頂端右足往牆面一點繼續往上拔起卻依舊上不了頂端看來要從上頭翻過這奇怪的“牆”是不行了。
他落地身體急速往另一頭竄去同樣是沿著牆面疾行同樣在三十公尺之內就感覺到牆面地轉彎。
又落了地經過這一連串的試探魏凌君發現自己是被關在一個不知道高度長約三十公尺寬約二十公尺的透明大牢籠內。
這透明大牆給人的感覺十分渾厚有種連炸藥也炸不開的味道。
看來自己是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關在這裡了難怪他們會如此的胸有成竹!魏凌君此時雖然被關住但心中倒也不甚害怕反正對方現在暫時還有問題要問他。
魏凌君隨手在透明牆壁擊上一掌落掌無聲隱約傳來不弱地反彈力掌面傳來結實厚重的觸覺這種感覺和當年在四川練習掌力用的黑石巖很像但是他從來沒聽過有這麼大的黑石巖。
以前練習用的黑石巖大多兩人高約四至五人圍手圈抱起的直徑那已經算是很大了但卻沒有這牢籠的一半大小。
以他現在的功力要把黑石巖擊碎並不困難但同樣的力道落在無形牆壁上卻毫無反應看來這個東西的確有它奇妙之處也不知道是十個人裡頭地哪一個人弄出來的?還是都不是這也是一種科技?
他無奈的走回壯漢前頭“好吧我已經走不出去了接下來怎麼辦?”攤了攤雙手臉上滿是無奈。
“在『無形牢籠』之下沒有人可。”說話的人站在壯漢後頭是個體型十分消瘦的高起碼超過一百九十公分以上但外型很瘦如果不是他穿著黑衣服也許身上的肋骨可以讓人看得清楚。不只是身體連頭部、四肢都十分的瘦看起來就像個高大的骷髏人。
“無形牢籠?”魏凌君一愣這個名稱取得十分恰當自己正是被關在一座大型、卻又看不見地牢籠裡這個“法術”實在是太厲害了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有這種力量。
在茅山道術裡也有類似的法術名為“通天鎖”。取其“即便你有通天之能也難逃我鎖”之意但這項法術早就已經失傳。據無極子的說法一千多年前茅山一派發生極為嚴重的分裂具體的情況不明但結果是造成茅山一派分成大小不下十幾個派別一下子多了十幾個自稱的茅山掌門。當然最為嚴重的是許多重要的典籍都散佚不全造成很多神奇地密法消失在人間無人再能使用。
這種極為嚴重的分裂在茅山道教數千年的歷史裡頭總共發生過好幾次。但卻沒有一次像那次如此嚴重分裂的茅山道教幾乎要叫別的教派給並吞消滅翻身不得。
當時的魏凌君只聽的一愣一愣根本無法體會當時的驚險不說是他連無極子也是從典籍裡頭得知也沒有親身經歷過。
“對在我地無形牢籠裡沒有人可以逃脫。除非我同意……”骷髏人伸出手掌五指往內慢慢緊縮魏凌君可以感受到附近無形靠近的壓力無形牢籠正在縮小。
無形牢籠縮小到魏凌君只能張手的距離空氣比起剛剛要悶了點不過他知道自己沒有危險。剛剛他們就說了要他活著進去因此他並不驚慌心裡默默在思考著剛剛那個骷髏人到底是怎麼對自己出手如果沒有想出症結點難保下次不會再被抓起來。
“走吧!”
臉長得像猴子的男子往前走了兩步瞪了魏凌君一眼伸出右手食指在前頭一勾魏凌君只覺得身體一輕居然騰空飛了起來。
其余幾人見他騰空飛起也不覺得奇怪。紛紛往那原先出來地黑洞跳了進去那猴子似的男人發出尖銳的桀桀聲聲音不僅難聽而且真的很像是猴子在笑。
如果不是手上沒有法器魏凌君還真想開啟上輪眼看看他是不是猴子鬼魂上身。
身體被迫飛了起來旁邊的無形牢籠還在魏凌君又伸手推了幾掌發現還是無法擊破他就這麼被拉進那個黑洞裡頭。
剛下去時魏凌君發現這裡居然是個金屬洞映入眼簾的是人工規劃出來的地道。
落地之後魏凌君才看清地道的范圍不小約有十幾公尺直徑牆面發出柔和的亮光仔細一看牆壁上並無燈光之類地東西卻是那金屬牆壁在發出微微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什麼技術。
而在兩人進入之後上頭的“屋頂”便無聲闔上魏凌君馬上在心裡對著海瑞和野生玫瑰說話一陣對話之後知道在這裡並不妨礙雙方溝通還可以保持心靈聯系。
也許是因為魏凌君已經被那個猴子似的男人給控制住其余九個人都不在這裡只有猴子臉的男人在他身邊依舊發出很難聽的猴子笑聲。
浮在地板約十公分左右地魏凌君好奇的四處觀看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易看出來這裡的設備十分先進牆壁地板都是金屬面板鋪設金屬牆面發出柔亮又不刺眼的光線看起來十分順眼。
所有的金屬牆面上頭每隔幾步路就噴上一些奇怪的符號這符號只是簡單的幾何圖形初時看起來覺得十分簡單但多看幾眼卻又覺得其中大有深意魏凌君只看了幾眼後就放棄反正此時也不是研究符號的時候。
雖然被這無形牢籠給禁錮但因為這牢籠是透明狀並不妨礙魏凌君的視線。
直徑超過十公尺的地道並不算是個大工程但是像這種地道不知道還有幾條按剛剛他們十人出來地圓洞看來除了這一條以外起碼還有九條地道可供出入。
猴子臉的男人走路速度並不快可能是因為魏凌君已經被禁錮因此他覺得十分安全的緣故一邊走還一邊哼著魏凌君聽不懂的歌。
“不要唱了喂……喂……”魏凌君伸手拍了拍關住自己的“牆壁”但牆壁根本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有回音。不知道外頭的人有沒有聽見。
“你起碼也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不要讓我叫你猴子先生吧!”魏凌君連續問了好幾句話也故意說出幾句無禮地話但對方始終沒有反應。
“不會吧該不會是個聾子?”魏凌君苦笑心裡想到搞不好這人聽不懂那自己說什麼對方自然沒反應了。
連續叫了幾次後。猴子臉男人終於回頭朝他冷冷一笑說了一句話但這裡是俄羅斯聯邦他說的又不是魏凌君根本聽不懂他的話。
這地下走道彎彎曲曲有時走到一半猴子臉男人會突然停下來原本是牆壁的地方會突然打開成了個黑黝黝的門。走進去後才發現居然又是另一條走道。
這個情況讓原本打算想辦法脫困的魏凌君打消念頭就算是從這個無形牢籠裡逃脫了要是沒人帶路搞不好會在這地下走道迷了路。還是先等等再說。
連續走了好一會兒魏凌君此時有點懊悔沒有隨身戴表的習慣起碼可以知道時間但想想也不覺得戴表有什麼用。
這裡肯定是第四區核心區域外頭約一公裡內的地下部份不管四季地任何一個季節北西伯利亞的土地幾乎都是凍土地面堅硬的程度幾乎可以媲美某些金屬更何況這裡的氣溫長年都是低溫幾十年前就能夠在這裡建造出如此程度的建築。足以見識到俄羅斯聯邦在科技上的超卓成就。
走道開始傾斜往下角度不多但魏凌君
猴子臉男人的腰部以及他雙腳之間的間距變化看出來前他大概無法看出這些東西而功力大有進展地他卻在此時輕易感覺出這些。
如果感覺沒錯這裡已經是離開地面十分遠的距離。走道的分岔十分多魏凌君一開始還用心的記憶辨識路線但沒多久他就放棄了因為在不同走道間不僅出現電梯讓他們兩個搭乘上下有時還會走上傳統地樓梯忽上忽下難以辨認。
任憑他如何努力辨識走道邊突然打開的大門有什麼特征魏凌君都發現自己毫無所獲那上頭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特殊標志聲音、顏色、圖案。甚至是監視器都沒有發現他們一走到那裡旁邊就突然開了個門猴子臉男人也不看轉頭就往裡頭走顯然是胸有成竹這讓他實在不得不懷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非常先進的辨識系統卻無法從外觀去發覺。
走到這種程度的深魏凌君相信自己應該起碼已經在這北西伯利亞的堅硬凍土下超過兩公裡的深度而寬度更是無法估計。
一想到這裡魏凌君也不得不佩服這些俄羅斯人要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挖這麼大的地方真是難為他們了。
當他還在暗自感歎的時候身體卻突然拐了個右彎猴子臉男人在一個大門前頭駐足可能是早有監視系統他剛靠近站立金屬大門就緩緩打開魏凌君還來不及細細觀察整個人就被丟了進去。
落地後他馬上感覺到身體外頭地無形牢籠已經被解開原本壓迫在身上的無形壓力登時消失。
這無形牢籠說來實在厲害要抓住人的時候你毫無所覺放開人的時候也是無聲無息如果不想出個對付的方法任憑有通天的本領也是要認栽。
魏凌君此時身上地力量、五覺雖然比起以前要進步許多但在遇上這些奇怪的異能力者時卻依舊免不了要吃虧有道是隔行如隔山魏凌君在法術的領域裡頭是個專家但在面對這些以往很少見到的異能力者時動起手來也是蹩手蹩腳有種使不上力的感覺。
但這並不是說對方就一定可以穩穩的吃死他而是在這種狀況下魏凌君的確是比較吃虧除非一開始時他就打定主意要生死相搏雙方的勝負才是未定之數。
也就是說如果今天的主動權是在他身上要一次搞定那幾個人也不是不可能更不用說是逃出他們的追捕。
映入魏凌君眼簾地是一個大空間正確的來說這裡是一個只有金屬牆壁和高空玻璃的大房間。
上頭的玻璃在二十公尺的高度環繞著整個房間如果有人站在上頭可以把在房間裡的人物看的清楚下方的人卻無法看清上方的人這個設計十分巧妙。
這裡大約是兩百平方公尺大小的房間當然房間裡頭什麼都沒有只有上頭三百六十度環繞的高空玻璃。
高空玻璃的下方則是有好幾盞的大燈泡角度都是面向下方發射出強光讓在下面的人無法看清楚上頭站著誰是個很巧妙的心理應用手段。
如果沒有意外那個下令把自己抓進來的人等等應該會出現……魏凌君趁著人還沒出現的時候觀察環顧一周倒是讓他發覺幾個比較特殊的問題。
首先這個大囚房雖然看起來干淨但牆壁、地板上頭不時傳來非常輕微的血腥味這非常淡的味道如果不是他的話別人大概也聞不出來。
魏凌君長年跟著師父無極子在各地捕捉妖怪在尚未練習到可以用身上的氣去感受妖怪身上的妖氣時要事先發現妖怪靠的就是他這個靈敏的鼻子現今他在這裡聞到了血腥味那就表示的確有相當數量以上的生物在這裡死去。
其次雖然此時他身上沒有法器但他憑借著多年對的了解這個房間雖然看起來十分現代化其中的布置卻隱約蘊含奇門八陣的手法。
這倒是奇怪了這種布置奇門八陣的手法源自北宋時期的鐵一老道這道人修道的功力不怎麼樣但是對奇門遁甲、茅山法陣倒是個天才型的人物才不到五十歲就以五行八卦的原理創出奇門八陣。
這奇門八陣說穿了就是綜合奇門遁甲和茅山術裡一十八種常用陣式這種方式在後世的茅山術士看來雖然簡單但對當時的茅山術也是不小的創新。
鐵一老道臨死前把奇門八陣寫在一道長二十五尺寬十尺的大石壁上而這石壁就在湖南衡山的一處斷壁上幾十年之後才被一個不識字的樵夫給發現。
這個樵夫名叫劉老二家族世代都是樵夫歷代祖先都沒讀過書他自然也沒讀過但他的母親劉老太太卻是個虔誠的道教信徒雖然不字但對石壁上頭的五行八卦、陰陽圖案卻是不陌生。
劉老太太把兒子劉老二發現斷的事情告訴了真陽道觀的了塵道人鐵一老道的奇門八陣才又由了塵道人這裡傳了出去。
衡山古名圍壽岳據《星經》記載南岳衡山是對應二十八星宿裡的星軫星乃是掌管人間蒼生壽命相傳上古神農氏曾來此采百藥因嘗線蟲中毒而仙逝於降真峰上。在道教中此山是道教的福地洞天神仙居處游憩的場所之。
十七歲時魏凌君曾經隨著師父訪友路經衡山也曾經上去過那個斷壁但經過南宋、元、明、初清這麼長的時間那斷壁上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毀損難辨殘破不堪。
但因為這奇門八陣的技術乃是源自於茅山道術因此那些法陣並未失傳還是有許多粗淺的陣式傳到茅山術士的手中無極子便是認得這奇門八陣的茅山術士之一也因此魏凌君能夠認得出這房間隱含的微妙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