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寶寶保姆日記之一百零五
XX年X月X日星期X
天氣,晴
偶爾享受一下山明水秀,偶爾欺負一下這些小龍。哼,這些小傢伙越來越皮了,懷柔戰術對他們已經起不了很大作用了。嗯,我得想新方法。
神秘滴分割線,以下正
和龍長恨鋪天蓋地、上下求索的尋人比起來,羅小巫他們的日子就輕閒多了。艾美麗很快聯繫上艾堂哥,看到艾堂哥那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谷口時,天也徹底的放晴了,這一如羅小巫的心情。這位艾堂哥有幾分像是隱入山谷的高人,有他帶領,羅小巫他們才順利的走進山清水秀的山谷深處。
他那間依山傍水的宅子隱藏在密林之中,如果不是艾堂哥親自帶領他們可以一輩子看不到宅子在哪兒。連小龍龍們也說,躲在這種地方就是龍宮人全出來找,也不一定找得到。少了被追捕的緊張,羅小巫心理輕鬆了很多。這才仔細注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這山谷三面環山,谷中間有一塊不大的池塘,艾堂哥的宅子建在池塘邊,黑色的宅院襯著清靜的池水,堪比度假村級的享受。這山谷少了城市間的嘈雜,靜靜的山風不時帶來幾聲不甘寂寞的鳥叫聲。
連平時吵吵鬧鬧的小龍龍們一進這宅子也一齊安靜下來。艾堂哥的宅子應該是上世紀的遺留建築,屋頂牆角間還有狻猊、的雕像。牆間補了些新磚,看來是後來修葺過的。這樣的屋子是什麼人建造的呢?小龍龍們好奇地蹲在自己的雕像旁邊,支著小腦袋安靜地研究著。
看完環境,總算有點時間觀察人了。這艾堂哥實在是個讓大部分女人不想多看的男人,他身材高大面樣兇惡,長得像野人一般,一臉的大絡腮鬍子。衣著上也是樸素得有些五六十年代的味道,灰灰的格子襯衣配著灰不落隆咚的綢布褲子。不知還以為他們玩了次短途穿越。
艾堂哥話不多,領他們進了院子。就幹幹地站在院邊傻笑。似乎他在林子裡宅久了,見著誰都是樂得露出二十四顆牙的微笑。宅院中地一切都很古式,連院邊的廚房也是土灶式的,廚房邊堆著些柴火,可能放的久了,和這深舊的建築一樣,必不可免的發出些霉味來。
許文靜捂著鼻子嫌惡地瞟了艾堂哥一眼。小聲對艾美麗說道。「這就是你說地英俊小開堂哥。他這德性。你也敢跟我介紹。你當我是鄉下來地。」
「停。」羅小巫小聲說道。「別鄙視鄉下人。我看他還好啊。起碼笑得很熱情。」羅小巫眼角抽了抽。尷尬地衝著艾堂哥回了個笑容。這艾堂哥笑得是夠熱情地。只是這笑容配著絡腮鬍子。怎麼看都像是海盜看到花姑娘時地表情。還有些怯生生地臉紅。
許文靜把兩個姐妹拉到一邊。優雅地擦了擦眼鏡。細聲說。「小艾童鞋。你跟我說地可是山間別墅。還讓我特地跑去請了假。你這不是擺明了坑我嗎?」
艾美麗看了看四周地影影綽綽地古式建築。乾笑道。「我也是小時候來過。咳咳。大不了忍一夜上。我們明天一大早就走。就當是送小巫過來好了。」
「停!」許文靜優雅翹著手指。帶上眼鏡。「什麼叫忍一夜。你認為這樣地地方。我忍得了一夜嗎?除非——」
「除非什麼?」艾美麗其餘是自己害怕這陰深地山溝。才騙上許文靜陪她一起過來地。現在這狀況。她也只得服下軟先.
許文靜望著羅小巫,微微一笑。「分個小正太我抱一晚上。不然……」她一拎起包,一副負氣模樣,看來是想走。
「嘿嘿!」羅小巫冷冷一笑,「讓小龍犧牲色相肯定是不行的。要不您老今天回去,我送您出谷。我知道你習慣舒適地城市環境了。咱們還是別攔著她。」她地話伴隨著院外貓頭鷹咕咕的叫聲,聽來格外恐怖。
許文靜提著包,頓時僵在那兒,艾美麗配合著捂著臉尖叫,「天啊,這大半夜地,聽說就算有車也很容易遇上鬼打牆。萬一坐在車上一轉頭看到一個飄著的人影怎麼辦?」
「是啊,指不定那個人影還在冷笑。唉,不過也沒辦法,城市裡條件好。這裡環境是差了點,不過,應該沒鬼怪之類不乾淨地東西。」
鬼電影裡恐怖的情節竄上許文靜心頭,她眼眶紅紅地,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她小孩子般耍起脾氣來,她生氣地一跺腳,叫道,「羅小巫,我要和你絕交!」
得,還真做過火了。羅小巫暗想,她們為了幫她才跑到這種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地方來。朋友能做到這一步實屬不易。她們打小相熟的感情更屬不易。好了,只得她讓一步了。
她跑到小龍們身邊,小聲的與他們商量了一下,整個過程還得動之以情,曉之於理,連心酸帶抹淚的,「小龍,睚眥,嘲風,。你們都是好孩子,就當幫忙柔弱的大姐姐。你們,你們誰就犧牲一下,今晚陪膽小的她睡一下吧。」
囚牛、嘲風何等聰明,一看冒著星星眼的女人,他倆一撇臉,不幹。看來這兩個搞不定。
睚眥愣愣地看了她一眼,鼓著臉說道,「我不喜和人一起睡。」這個,就算他願意,羅小巫還怕他半夜生氣噴火燒人。
最後,羅小巫「邪惡」的目光聚集在小蒲牢身上,這孩子最乖,就他應該是好。蒲牢在她目光逼視下,膽小地躲在哥哥們身後。唉,欺負這樣的孩子,羅小巫於心不忍啊。就這時,狻猊突一個前撲躍了出來,「我,我。我願意。」
好吧,就狻猊吧。雖然他那小眼睛裡的光芒有些不純淨,不過這種時候,能犧牲就犧牲吧。小獅子雖然不是小正太,可萌點也不少。好不容易安撫好朋友,勞累了一天的人們也分了房間各自睡去了。睚眥鼓著臉擠在羅小巫身邊。他扭動著抱怨著,「真是的。這麼小的地方,都沒有別的床睡。」
呵,羅小巫笑了笑,也不揭穿他。她歎了口氣仰躺著看著房頂,老房子的牆角總是黑黑的,看起來有些恐怖,就像有什麼東西躲在那裡一樣。沉舊地硬板床不時散出些霉味來,這裡的環境和龍宮簡直沒法比。小龍龍們可能和坐牢一樣吧。現在這情況。也不知要在這裡呆久,唉。
羅小巫摸了摸睚眥的小腦袋,這小傢伙蹦蹦跳跳一天,這會兒一沾床就呼呼睡著了。囚牛聽到她歎氣。爬在床上支著頭,輕聲問她,「怎麼了?住不慣?」
羅小巫搖了搖頭。「還好,比住在酒店裡安心一些,我只是想,要不是我,你們也不會住在這裡了。」
「嗯。」囚牛很贊同的點了點頭。羅小巫雖是這麼想。可看到他一點不反駁的贊同。她心裡反還有些不舒服了。
囚牛跟著說道,「不是你出現。我們可能還封在寒冰裡。」
好啊,說話這麼大喘氣的。分明是故意耍她。羅小巫面上生氣心下竊喜,她拍了一下囚牛。訓道,「以後不許這樣了,就算是為了我,跑去鬧婚場也不對啊。」
「好吧。就當我們錯了。」囚牛一本正經地說,「可我們不是為你去的。我們是故意跑去搗亂地。」
「就是——」睡著的小龍龍們一起跳了起來,那純真的表情,就好像她在誣陷他們一樣。「哼!」羅小巫生氣地翻過身,不理他們。這群臭小子,長大別的沒學到,到是學壞了。
哼,拉燈,睡覺。
伴著山間不時傳來的鳥鳴聲,一群勞累的人們終於睡著了。羅小巫睡得並不安慰,夢中,茫茫大霧下什麼也看不清,她似乎牽著誰的手,似乎那手的主人要帶她走出迷霧,可很突然他放開了她。迷霧裡只剩她一個人獨自迷茫。
「起床了,吃飯,吃飯了。」睚眥熱情地聲音,讓羅小巫從睡夢裡醒來。沉沉地睜開眼,她聞到窗外濃濃的柴火香氣,她聽到窗外,許文靜高了八度的聲音,「哇,這粥好香啊!」她那穿通力十足的聲音和昨天的死氣沉沉形成鮮明對比。
羅小巫揉著眼睛暗想,她怎麼突然這麼熱情?有點不對勁。
等她收拾好走出來,正看到院中,許文靜熱情的貼在一個男人身邊。這個男人一身運動裝打扮,理著一個很普通地小平頭。這種教練式的男人應該不是許文靜的菜吧。羅小巫打了個哈欠慢慢走近,耳邊傳來許文靜充滿熱情的聲音,「艾堂哥,你還會做飯啊。像你這樣長得MAN又會心疼女生的男人真是越來越少了。」
艾堂哥?MAN?聽著耳邊飄過地詞,羅小巫困困地睜開眼,眼前一張很剛毅的方臉,唇邊還留著一點小鬍渣,嗯,是很MAN,有點陽剛加野性地魅力。羅小巫游離的腦袋在晨風中漸漸清醒。她把游離與腦間地信息組合了一下。
突然,她指著眼前這個俊男的臉,叫道,「你是小艾地堂哥?那男人微笑點對,可是昨天還像個野人,今天怎麼收拾得這麼乾淨了。難道……
「哥,你發什麼春啊!」艾美麗打著哈欠從房裡走出,一時間所有人在晨風中僵立了。這陣陣春意為哪般啊?
(還差加更,我知道。正在趕,我好廢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