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芳姐兒早早的起身打扮,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倒是萬)7俞天祐瞇著眼睛躺著床上看著嬌艷的妻子倒是有些享受,芳姐兒對這鏡子扶了扶頭上的珍珠鳳釵,從鏡子裡見自家夫君似笑非笑的表情,笑著坐在床邊親了他一口,道「怎麼還不想起床?平日裡你在家可是日日都起來練功的。」
俞天祐伸手環抱住芳姐兒笑道「不是已經沉寂在溫柔鄉里頭了嗎。」
芳姐兒笑著道「別貧了,趕緊的起來,今個兒可是在我娘家住的第一天,晚了可是讓人笑話的。」
俞天祐聽了這話,忙起身沐浴,芳姐兒拿出深藍色的錦袍,幫著俞天祐穿戴好,又把他的袖口緊了緊,俞天祐的這身衣裳是根據騎馬服改的,袖子是緊口,腰間的腰帶是繡著大片的滕圖,外頭套了一件深藍色的大袍子,看著雍容而又挺拔,芳姐兒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夫君。
俞天祐看了看自己倒是有些稀罕,自打娶了媳婦自己看著更是整齊挺拔了,也是自家娘子會收拾自己,既不花哨,有顯得器宇軒昂。
兩口子穿戴整齊便齊齊往張氏房裡請安,進門一看,芳姐兒的舅舅張文章和舅媽李氏已經到了,芳姐兒趕緊的上前請了安,歡喜的跑到張文章身邊,李氏拉著芳姐兒坐在自己身邊摸了摸她的頭,高興的道「姐兒是個有福的,看著白胖了些,倒是越發的好看了。」
芳姐兒見李氏和舅舅有些老了,眼睛一紅,道「舅娘就會笑話俺。」
張文章見俞天祐長的一表人才又是個和氣的人,心裡更是為自家外甥女找的好婆家心裡高興,芳姐兒心裡歡喜,便去了廚房親自收拾了幾道菜,嫡親的一家子也沒有分桌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飯菜。
飯罷,芳姐兒讓小丫頭從房裡拿了帶來的禮物,先是張文章的一套上等的人參鹿茸和一些藥材,都是世間罕見的,又拿著幾套首飾頭面給了李氏和夢娘,芳姐兒笑著道「這是京裡的新樣式,我專成打了幾套也不知道舅娘和嫂子喜不喜歡。」
李氏見了看著很是歡喜,忙笑道「姐兒大老遠的回來了,咋還帶啥東西。」
芳姐兒笑著道「這也不是什麼主貴的,舅娘喜歡就好,我娘的和您的都是這如意吉祥的款式,我大嫂二嫂和福嫂子都是這春暖花開的款式,看著都是喜氣,倒是嫂子們的顏色花哨了些,看著俏了些,我給我月兒妹妹的更是花了些,小姑娘帶的看著樣式花些,看著俏麗的很。」
夢娘見了這首飾心裡歡喜極了。笑著問道「真樣式看著真是別緻。都說京裡地東西都是好地。如今見了真是不假。」
一般京城都是經濟文化和政治地中心。人流大。更是信息發達。哪裡有好東西幾乎是從京城裡流傳開來地。
下半晌孫成帶著家眷來看做客。這幾年孫成倒是過地很是順心。老來得了個白胖小子。如今也有四歲多了。看著虎頭虎腦地。皮實地很。滿院子地跑。沒有一刻是閒地。倒是和晨明晨亮能玩耍到一塊。
趙五娘倒是越發地富態了看著也是很有管家太太地體面。趙五娘身後一個嬌嬌弱弱地小媳婦。趙五娘見芳姐兒打量。便笑著道「你不認得她。她是子軒地媳婦。兩人才成親了一年閨名叫花夕。」
芳姐兒笑著忙道「真是好。嬸子你也是個有福氣地。」
趙五娘只是笑了笑。女眷都在暖閣說話。男地都去了裡閣地大廳裡談笑。
趙子軒去年考上了舉人本是很有前途的,本說今年去京裡參加殿試大考,哪知道大病了一場倒是耽誤了,如今只等著後年的大考。
趙子軒細細的打量了俞天祐,心裡有著失落有著不甘,要不是命運自己真的很可能娶芳姐兒,都是命運讓芳姐兒成了大家小姐。
俞天祐見趙子軒這般打量自己,心裡暗暗稱奇,但是也沒有動聲色,只是笑著應對,冷眼看著這趙子軒真是一幅好相貌,也是滿身的書卷氣息,雖說看著不是很強壯但是也讓人有種安定的感覺。又從談吐中感覺這位書生倒是不簡單,世事分析的也透徹,見解也獨到,也是個人才,不由的有些惺惺相惜。
花夕抬頭看著自家夫君心心唸唸的女子,心裡莫名的心痛,這般耀眼的女子自己就是窮盡一輩子也不可能比的過,又見芳姐兒衣袖子上繡著梅花,心裡更是難受,頭低的更底了,也許真的與自家夫君有過過去,連衣服的袖子上的梅花都和自家夫君珍藏的手帕上的梅花如出一轍。
芳姐兒不知道,以前沒有出閣的時候忘到巧巧屋裡的手帕被趙五娘見了只說是上面的梅花好,拿去描個
誰知道落入了趙子軒的手裡。
芳姐兒見花夕這般委屈的坐在那裡,自己只當是眾人冷落了她,忙拿著點心拿給她笑著道「軒嫂子,這是京裡五味閣的點心,很是好吃,你嘗嘗。」
花夕怯怯的抬頭,忙拿了一塊嘗了嘗笑道「嗯,很好吃。」說罷又底下了頭。
趙五娘看了心裡直搖頭,這媳婦帶出來就沒有個氣派的樣子,總是這般的嬌嬌弱弱,自己看著都彆扭,那時候打聽的時候說這姑娘性子好,又是個溫柔善良的,嫁過來也不會惹是生非,雖說是個庶出但是有個能幹的哥哥,又是個家世單純的富戶,家裡的人都是和氣善良,這才定了這親事,誰知道娶了個嬌弱的小姐,對這她不敢大聲的說話,敢高聲說一句就掉『金豆子』,如今和子軒成親一年了,子軒踏入她的院子不滿十次。自己催的緊了才去看看。
歎息的時候又見芳姐兒舉止言談透著淡雅和大氣,長得又是傾城傾國,別說自家那傻弟弟喜歡的緊,就是自己也是喜歡的緊,但是人都要講緣分,自家弟弟沒有這福分。
說話的時候,麗娘笑著道「妹妹的梅院可是現在開的正好麼,妹妹可是抽個空去看看。」
芳姐兒聽了這話心裡高興的跟個什麼似的,笑著問道「哎對呀,我們家種的是早梅,可是要好好看看。」
巧巧笑著道「也不在這一會兒,明個兒看也是好的。」
張氏也攔著,訓著麗娘道「你真是個戳事兒的,好好的提醒她這個幹什麼,唬的她有開始瘋了。」
芳姐兒坐在張氏身邊撒嬌道「娘,我去看看,順便扯上一兩支插在花瓶裡,不是好看的緊。」
張氏瞥了芳姐兒一眼道「你想去旁的人可是沒有願意跟著你去受凍的。」
芳姐兒把眼光投在麗娘和巧巧身上,巧巧只當沒有看見,開玩笑這麼冷的天出去不是受罪的嗎?
麗娘也不願意出去,自己要是出去了小妞妞定是鬧著要出門,出去了受了涼可就不好了,笑著道「妹妹,明個兒讓姑爺帶著你去看看不是正好。」
芳姐兒想了想真準備點頭,花夕嬌弱的道「我陪著妹妹去一趟也好,正巧我也去看看這絕世的梅花園。」
芳姐兒見有人陪著自己,心裡也歡喜,笑著披著披風要出去,張氏囑咐道「拿著手暖在出去帶著暖帽,穿戴好了仔細冷著。」
芳姐兒心裡歡喜那裡顧得上這些,拉著花夕跑了出去。
花夕心裡如鈍刀拉般的疼,自己知道自家夫君就是在這梅花院裡和芳姐兒相遇的。到了梅花園看著絕艷的梅花,花夕心裡卻有著說淒涼,是呀這麼美的地方碰到這麼美的人,那該是多唯美的事情,如今的芳姐兒卻帶著幸福和快樂,但是自己的夫君卻帶著淒涼而又絕望的眼神看著那塊竹著梅花的手帕,如果兩個人沒有過去那麼自家的夫君怎麼會有她的手帕,要是沒有過去自家的夫君怎麼會那麼的無助的悲傷,要是沒有過去,為什麼芳姐兒會這麼喜歡這個梅院。
花夕忍不住了,看著在梅花中如精靈般芳姐兒,心裡為自家夫君打抱不平,心裡如同憋著一口氣,上前一把拉著芳姐兒問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拋棄他?為什麼你又可以這麼的幸福?難道你忘了你和他的一切了嗎?忘了你們的梅花林了嗎?」
芳姐兒看著花夕有些迷茫,這是哪一出呀,這是那裡跟那裡呀?自己腦子有些短路,有聽花夕道「你既然這麼急切的來看這片梅花林,那麼就是說你跟本沒有忘記是不是?沒有忘了這片梅花園,沒有忘記你和他在這裡第一次相遇。」
本來俞天祐在飯桌上被丫頭灑了酒,準備回屋裡換衣裳,到了二門遠遠的見芳姐兒往西頭走,自己快步的到了梅花園門口卻聽了這話,感覺天昏地暗,這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妻子,自己知道芳姐兒喜歡梅花,卻沒有想到是借物思人,自己心裡感覺被人戳了一個窟窿,不停的淌血,手緊緊的握成拳,狠狠的打在圍牆上,轉頭就走。
芳姐兒半晌張著嘴沒有反應過來,等花夕把話全說完了,才怒問道「你這是說什麼呢?這人是誰呀?我和誰在這裡初遇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呀?你可別憑空的污蔑我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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