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紅妝伊人靠向他人身側,解釋只會觸怒宗主,而她亦難相信,塵主唯有沉默,瞬光一黯,低頭不語。
「子和,你還不快快動手?」紫衣人擺弄著紅瓷茶碗,轉而笑曰:「好好的一場婚事,被人攪黃了,你卻視而不見,原來你也有下不去手的一天,呵呵!」
「紫宗主,凌某有一提議,既然您希望塵主動手,那麼就讓在下挑戰塵主,若僥倖凌某勝出,那就請高抬貴手,放我們離去;若是凌某輸了,任君處置!」李佑安伸手拉住西樓的手,側身護住她,十指相握,手心緊貼在一起。
「屬下願接受凌宗主的挑戰!」塵主接口道,不給紫暮雲任何機會回絕李佑安的提議,他明知紫暮雲今日為的是擒住凌夜,還是應戰,只為拖延時間,能尋找一線機會,看能否放他二人離去。再者,李佑安此人,怎麼會無準備而來?
「如此,那我也不多言,你二人就在這裡解決吧!」
李佑安握著西樓的手緊了又緊,西樓也似乎感覺到了他要帶自己離開的篤定,懸著的心放下了些許,忽然手中多了樣東西,李佑安的袖口中落下一枚藥丸,滑進了二人交握的雙手中。西樓瞄了眼李佑安,也在給自己使眼色,立即會意,這是解藥。
李佑安鬆開西樓的手,抱拳道:「既然宗主也答應了,那麼,塵主請!」
「請!」
二人身形一轉,執劍相向,紅黑兩色中,青、銀二光縱橫交錯,一個如幽夜魅靈蝶輕舞,一個似颯風絹狂掃落葉,實力相當,打得難分難解。
西樓趁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屋內纏鬥的二人身上,偷偷服了解藥,體內一股熱流遊走,片刻後調動內息,竟然恢復了八九分。她見二人鬥得火熱,打量了一番屋子,尋找可以趁機逃脫的出口。她發現李佑安且戰且退,一直在自己周圍打鬥,逼得屋內的玄衣人退散開來,也逼得自己不得不向向窗口邊移動。
只聽一聲輕嘯,從天而降一條長索,懸在窗外,李佑安虛晃一招,躲開了塵主的劍招,縱聲飛起,抱住西樓跳出窗外,抓住繩索,一股力道將二人拉上了屋頂。
就在二人離開窗戶的一霎那,塵主一劍飛出,直刺李佑安。此時,李佑安一手已經拉住了長索,一手抱著西樓。要是這一劍下去,李佑安必受重創,那麼他們是否會能以逃脫?思及西樓的安危,塵主手腕翻轉,挽了個劍花,反手斜刺向李佑安,劍尖刺向李佑安的後心……
長索拉動,二人被拉上了屋頂,躲在李佑安懷中的西樓探出腦袋,發現已經到了屋頂上,一排人影齊刷刷地半跪在那裡,皆玄衣紅色面具,就聽見李佑安說道:「你們來遲了!撤!」
西樓要離開李佑安的懷抱,減輕他的負擔,自己隨他一起逃跑,可李佑安不允,「不許你再跑!」李佑安一把將她抱起扔到了肩上,縱躍而行,而那些玄衣人只有兩人跟著李佑安,其餘眾人皆對付紫暮雲的追兵。
暗夜中,李佑安帶著西樓急行,西樓根本顧不上觀察四周,即使李佑安是當世一流的高手,可被人抗在肩上疾行,上下顛簸,西樓也止不住腹中翻江倒海,她開始懷疑李佑安是故意整她。
「放我下來!」西樓捶打著李佑安的後背,李佑安忍著痛,喊道:「不要動!」
西樓手臂一伸,觸手濕濡,不由大驚:「快停下,你受傷了!你想死嗎?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快放我下來!嗚……」
「不要吵,紫暮雲不是好對付的主兒,我怕他們撐不了多久,必須快點脫離他們的勢力範圍!」
「可你的傷……」
李佑安不再回答她,調動內力加快了步伐,碰上了紫暮雲、塵主這樣的高手,需全神貫注應付,此刻急行,運用內力,如何點穴止血?西樓濕潤的眼角中,瑩淚滑落,滴在李佑安的脊背上,汗水?抑或是淚水,早已浸濕了衣衫,溫暖了人心。
「我不跑,放我下來,一起走,我隨著你,不分離……」西樓柔聲細語,點滴入心,暈開來,李佑安放下她,拉起她的手,「一起走!」
夜風中,大紅吉服的衣擺迎風飛,挺立的身影出現在李佑安與西樓前行的路上,「凌夜,子和恐不能再讓你前行!」
塵主手執清風劍,劍指李佑安,漫天星斗繁光下,青芒利鋒點光華,頭髮披散垂下,髮絲輕揚,雙眸冷睨來人,「沒想到你會是凌夜,若是換做別人,我早已放你離去,可今天只能一較高下,各憑本事!剛你戰到一半,棄戰而去,是否接著再戰!」
「塵,你已經刺傷佑安,為何還咄咄逼人?」西樓氣惱,可塵主聽見,頗為無奈,她又誤會了!唉!
李佑安放下西樓,「剛才有心放我二人離去,如今怎麼又要再戰?」
「剛才因為我主動應戰,私鬥也!要保住西樓的性命,只得罷了,現在我在奉命追你,公事!」
「子和兄的意思是,例行完公事後,我二人就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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