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剛下課回來,第一更,稍後第二更,麼麼,親們,第三更還差幾百字!不過收藏今天差一些,偶已決定了三更,晚一些到!放假前,大家收藏吧,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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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遠頗為欣賞雲纖塵之貌,自己雖求不得,可佑安是自己的兄弟,他能奪得美人芳心,自己也由衷地高興,不由打趣道:「這還沒過門呢,就管著佑安,這要是過門了,你可就苦了,佑安!」
楚天遠艷羨地睨了李佑安一眼,再看雲纖塵臉若紅霞,羞赧地低下頭,心中微微一動。他也是愛美之人,憐香惜玉的他自然不會讓美人難過,便順著雲纖塵的意思接著又說:「若我能抱得美人歸的話,肯定恨不得天天陪著,佑安,要不你就別去了?」
話音剛落,雲纖塵美目微轉,朱唇輕啟,嗔怒道:「天遠哥哥,誰要嫁於他了!」
李佑安神色淡然,微微翹起唇角看著眾人,「這般涉及女兒家閨譽的玩笑,還是不要亂說的好。」西樓看在眼中,心臟緊縮,陣陣疼痛襲來,這算什麼?他對雲纖塵還真是「愛護有加」,真的喜歡她嗎?
再看雲纖塵,玉面桃花別樣紅,臉紅得要滴血,而此時李佑安也正看著雲纖塵,西樓更覺可氣,心痛已然被氣憤所取代。事實擺在眼前,西樓覺得自己追他而來,實在傻得可以,暗下決心不再為他心痛,眼中剛湧出的淚水也被她硬生生收了回去,為他,不值得流淚!
楚天遠見李佑安清冷的神色,不再開婚姻大事的玩笑,笑看著含羞的雲纖塵,轉而又問道:「那你為何不讓他去啊?」
「那種地方,怎麼適合佑安這樣清雅脫俗之人?你們自己去也就罷了,不要帶壞了他,那些個庸脂俗粉見佑安去了,還不跟餓虎撲食似的,往他身上靠,所以,他不能去!」雲纖塵一跺腳,瞪了雲逸飛一眼,「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咳咳,纖塵不能這麼說大哥!酒色財氣,對於男人來說,缺一不可,風雅小築又不是那些污七八糟的勾欄瓦捨。」雲逸飛拍拍胸脯,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有大哥幫你看著佑安,不會有事!」
「你們,你們都取笑我!不和你們說了,你們愛去就去,我不管了!」雲纖塵聽著楚天遠和雲逸飛皆視她與李佑安為一對,心中竊喜,可面上又經不住他們連番調笑,羞臊地自己上了轎子,衝著樂兒喊道:「啟程,許久沒見父親、母親了,我要回去了!」
雲纖塵拋下眾人,起轎進城了。經過雲逸飛身邊,她掀開轎簾,「大哥,你來,我與你說幾句話。」
雲逸飛下馬,走到了轎子跟前,低頭詢問:「何事,纖塵?」
「那些地方不是我們女兒家能去的,你們……總之,你要幫我看著佑安啊,別讓他被什麼狐狸精勾了魂去。」雲纖塵極為小聲地吩咐著大哥,生怕楚天遠和李佑安聽到。
雲逸飛呵呵笑了兩聲,卻被雲纖塵摀住了嘴,「大哥,別笑!你要這裡的人都知道嗎?我面皮薄,經不住你們這般戲弄!」
「好,我不笑,我家小妹好不容易動心,我還能不看好我未來的妹夫麼,放一百個心,大哥在,佑安不會亂來!再說,我家小妹有閉月羞花之貌,還會怕什麼狐狸精?哈哈!」
「大哥你又取笑我……哼,起轎!」在雲逸飛的笑聲中,雲纖塵的轎子先眾人一步進城去了。
看著這一場才子佳人相會的戲碼暫且落幕,聽著雲纖塵叮囑雲逸飛的言語,西樓冷笑,亦是暗嘲,笑自己癡,人家堂堂的侯府二少爺,怎麼可能對她這麼個小丫鬟動心?看來這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已是眾人皆知之事,自己真該死心了!
眾人策馬入城,城門口的守軍頭頭一見楚天遠,急忙諂媚行禮,揮手招呼手下快快放行,幾人便騎馬入了栩都城。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西樓不住地打量四周的建築、行人,暗歎栩都還真是繁華!
「西嶽,你久居深山,自然是沒見識過栩都的繁華,那風雅小築可真是個好去處,呵呵。這趟離開了一月有餘,真是有點想念小築裡嬌滴滴的姑娘們啊,還有那些離丘國來的美人,那胸脯……嘖嘖!又大又軟,那才是真正的軟玉溫香!」雲逸飛說著,心馳神往的樣子讓西樓大跌眼鏡,如果此時無人,她一定笑到噴飯。還是那句人不可貌相,像雲逸飛這樣外表書卷氣十足的男人,竟然坦蕩蕩地告訴她自己心裡惦記著美嬌娘,而且說得如此露骨,弄得西樓有些尷尬,礙於自己男裝身份,西樓只得賠笑,「真的有那麼好啊?」
「啊呀呀,你看我,怎麼忘了?你年紀不大,又久居深山,怕還是個雛兒,沒嘗過女人什麼滋味吧?」雲逸飛貼近西樓,笑得很奸,眼睛還上下瞄著西樓,看得西樓有點毛,好似被人扒了個精光,西樓緊了緊衣領,「雲兄,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小弟?」
「哈哈!瞧你那樣子,怕啥!」雲逸飛猛地拍了拍西樓的肩膀,力道大了些,西樓一不留神,身子前傾,差點失了重心掉下馬去。雲逸飛不禁皺眉,「你這身板弱了些,晚上尋幾個昭明的姑娘吧。離丘國的娘們辣了點,我怕你這身板受不了。」雲逸飛一番「審時度勢」,已經開始為西樓謀劃晚上的餘興節目,弄得西樓哭笑不得,不知該感謝他的熱情,還是該劈頭蓋臉大罵他色狼。
「多謝雲兄美意,西樓怕是消受不起,呵呵!西樓要衝,也衝著美酒去的!」
「人不風流枉少年,醇酒美人,談天論地,人生一大樂事!西嶽,好好學著點!」雲逸飛說著,別有深意地看了眼西樓,悠悠地說道:「男人風流卻不可下流,這美人自有美人的妙處……」
「噢!」西樓隨聲附和。她和雲逸飛一陣閒聊,一掃鬱悶的心情,談論新奇的事物更快讓她轉移了注意力。
如今自己就是個男人,既然「入鄉」怎麼也要學著「隨俗」,這風月場不逢場作戲,怕是更惹人懷疑。西樓轉念一想,「風雅小築」,聽名字貌似是個不錯的地方,她也要去感受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軟玉溫香」,到底有什麼吸引力?
六人穿過朱雀街,突然一聲大叫傳來,「下流!」
西樓幾人的目光皆投向不遠處的人群裡,一頭戴白紗帷帽,身著一件下擺繪著墨竹的白衣公子被一個穿著錦繡團花的粉衫男子帶著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圍在了中間,那聲大喝正是白衣公子一旁的小童發出的。
西樓正在納悶,旁邊的雲逸飛已經大罵出聲:「呸!又是那個自詡風流倜儻的下流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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